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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支线8 你是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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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宫商的单相思并没有坚持太久, 形势突然急转而下,朝向岁尘月难以预料的方向发展了。www.zhongqiuzuowen.com

为了取掉行止的鬼瞳,风长欢冒险以魂体去往酆都, 只为求夜帝御天印给他一个救人的机会。

他元神出体那日, 是岁尘月亲自为他护的法,临行前他百般叮嘱,若是真的回不来了,求岁尘月一定要为行止过好接下来的每个生辰, 不要因孤独而毁了他这一辈子。

岁尘月知道他的担忧不无道理, 纠结了几天也没想出与那个孤僻的血眸小崽子相处的好办法,无计可施, 只好寄希望于明宫商。

这小家伙本就倾心于行止, 让他去自是没什么怨言, 至于血眸小子接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风长欢元神出体的日子里, 放任明宫商与行止相处的岁尘月也并非撒手不管, 他一直暗中监视两人的一举一动, 就怕行止会突然发狂, 伤了他的太子。

本以为两人过家家似的感情就是小孩子玩个开心, 可看着明宫商会被拒绝而感到伤心,他也不由觉着失落,琢磨着小崽子怎么就喜欢上了个不该动心的人,那可是从前九重天的长天君,只钟情于法华君,哪有他去和稀泥的机会?

岁尘月开始有意无意的分开明宫商与行止, 叮嘱太傅多为太子留些课业来缠他的身,就怕他有事没事都往行止那儿跑。

可这样却是起到了反效果,不仅没有断绝明宫商的感情,反而因为求而不得愈加的难耐了,间接让他加倍完成课业,使得他比同龄的孩子更加聪慧,岁尘月真不知是该喜该忧。

“小孩子的感情就像脾气一样,来得快去得也快,等他们师徒离开雪霭城也就淡忘了,大监何必忧心。”

顾轻舟这话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岁尘月的担忧,不过很快他就意识到情况没他想的那么乐观,明宫商是长了不少心眼不假,可这心眼全都用在了自己身上,可就让人开心不起来了。

某天夜里,浅眠的岁尘月觉着身边一空,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翻过他的身子下了床,就猜到这小子又要搞鬼了。

他没有打草惊蛇,悄无声息跟在明宫商后面,想探探他究竟有什么企图,看到小家伙蹑手蹑脚摸进风长欢所处的房间时,就觉着事情不妙了。

他忍着前去阻拦的冲动,想静观其变看看发展再做打算,也就是犹豫的这一刻间,宫里传来了明宫商的哭声。

他立刻推门而入,只见明宫商手腕上多了一道渗血的伤口,而拿着刀子对他行凶的人正是护在风长欢身前,一步也不退让的行止。

“不准……不准你碰他,你们都离他远点!”

岁尘月将泪汪汪的明宫商护在怀里,掌心柔光替他缓解了痛楚,见他抽泣的不再厉害,才看向沉睡的风长欢。

原来明宫商是拿了浸水的帕子为那人擦拭额上的冷汗,被行止误以为别有用心才闹了误会。

岁尘月明智的带走了明宫商,没有在行止的气头上激他发狂,也没有派人对长明氏和顾轻舟通报此事,出门看明宫商一脸委屈还有些害怕,叹着气俯下身子背对着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上来吧,我带你回去。”

“回……回到哪里去。”

“当然是回宫里处理伤口,不然明天国相见了你这样子又该担心了。”

明宫商一言不发的爬了上来,贴在他背后,不停的颤抖。

他有些心疼,不由放轻了脚步,还装作不在意地问道:“疼吗?”

“不疼!”

明明都忍着哭腔了,还嘴硬呢。

有点想笑,又笑不出来,岁尘月把他带回寝宫,吩咐宫人拿了最好的伤药,亲自为他处理伤口。

行止那一刀划得很深,娇生惯养的小太子哪吃过这种苦头,要不是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人,早就放声大哭了。

岁尘月小心的吹着气,时不时瞄一眼他的表情,都快落下泪了还咬着牙不肯吱声呢。

“疼了就说,别忍着,憋坏了怎么办。”

“不疼!”

“行,不疼,那你等下可别求我给你涂麻药。”

嘴上这么说,岁尘月还是掺了些麻痹痛楚的药粉在绷带里,包扎好了才问:“来说说吧,有事没事去瞎溜达什么?你为什么不说一声就去见他了,他又为什么对你下这么重的手?”

明宫商嘟着小嘴,委屈巴巴盯着他看,半天也不说话,岁尘月便盘起一条腿,理着他被口水粘在一起的头发,故作冷漠。

“有话就直说,谁也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别人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可你说过,在外人面前不能表露心思,不然会被抓住弱点。”

“行,睡了我这么久,居然把我当作外人了,你小子可真行。”

岁尘月微恼,抬腿要走,明宫商一把抱住了他的腿,任他走了几步,还挂在他身上不撒手呢。

“别走别走,我说还不行嘛……真是的,一个奴才居然对主子这么嚣张,你这算不算以下犯上啊!”

这个时候的岁尘月比明宫商高出半个身子,拎着他的领子便把他扯了下来,按在被窝里盖严实了,掏出了一个红透的苹果,拿出尖刀削了一层皮。

“那我说了,你可不能告诉爹爹……”

“小崽子,果然是怕这个啊。成,我不说你不说,这事能瞒多久看天意,毕竟你胳膊上这伤是藏不住的。”

“这个好办!只要我每天都住在你这儿,让你来给我疗伤,宫人们看不见,也就没处多嘴了。”

啧……这小子在自己身上动的心眼儿可真不少啊。

岁尘月冷哼一声,为了追根究底,也只能妥协。

明宫商委屈巴巴的蹭到他身边,枕在他腿上,贴着他的身子讲话,声音闷闷的。

“其实是我听说他师尊生了病,很久都没有醒来了,想去关心一下而已,没想到他那么护着师尊,我去碰了一下都气成那样,真是吓到我了。”

“所以才让你有事没事别总去找他,他那个性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狂,这次给了你一刀,下次要你的小命可怎么办?”

“我是因为喜欢啊……真的好喜欢他,所以才想着接近,不然我多管闲事操心他师尊干嘛……”

岁尘月切了块剥了皮的苹果堵住他的嘴,看他吧唧吧唧咬的汁水横流,自己又叼住了切成一条的果皮,一点点吃着,活像只兔子。

“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一个闷声闷气脾气怪异得臭小子,哪里值得堂堂北冥太子动心啊?”

明宫商是想回答的,可他见岁尘月津津有味吃着削下的苹果皮,突然被转移了注意,反过来问他,“这个好吃吗?”

那人摇摇头,“不好吃,可好吃东西要给主子,这是奴才的本分。”

听他这话,明宫商赶紧吐出了嘴里还没咽下去的小块苹果递到他面前。

“那我不吃了,给你吃。”

“全是你的口水,谁要吃啊……别给我顾左右而言他,说,你跟他到底有什么故事!”

明宫商把自己抱成了一团,靠在岁尘月身边,想了好久,才下定决心开口。

“那天我在城里迷了路,四处没找见来寻我的宫人,不知怎么就到了月老庙,人群之中,谁见了我都是不屑一顾的踢到一边,只有行止哥哥拉住我的手,把我带到庙门前,陪我一起等来找我的宫人。”

岁尘月不由感慨小孩子的爱情真是说来就来,这点不值一提的小事被他牢牢记在心里,偏生自己天天陪他胡闹却被抛之脑后,还真是个小崽子。

那之后,他就没再理会明宫商对爱情的追求了。

他觉着不过就是两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玩闹,根本不必挂心,正如顾轻舟所说,什么时候师徒俩离开雪霭城了,这感情也就淡去了。

不过在那之前,另一个转机的出现也是他始料未及的,风长欢的元神从酆都安然而归,使得沉睡多日的他终于苏醒。

看着这对师徒失而复得似的相依相惜,岁尘月也就不忍透露之前发生了什么。

可岁尘月保守了秘密,明宫商这张嘴却是还没封住,以前者对他的了解,他既然口口声声说着喜欢行止,就不会说出对他不利的消息,可行止显然是不了解这样的明宫商的,一见他到了风长欢面前,便以为他是要告自己的状,急的团团转。

看出他的异样,风长欢问:“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岁尘月只字未发,只想看这两个小崽子能惹出什么幺蛾子来,可明宫商却是朝风长欢甜甜一笑:“有!”

不只是行止,连岁尘月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心道这话要是真的说了,你们两个的缘分可就真的到此为止了。

然而明宫商的反应出人意料,他从口袋里翻出个又香又红的苹果,交在风长欢手里走到一边,临出门了,才把两手扭在背后,一副赧然的样子。

“没有什么好送的礼物,便到后山去采了好吃的苹果来送你,行止哥哥他很想你的,所以,一定要保重呀。”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

岁尘月有些无奈,闭目摇头,确认过风长欢的身子并无大碍,交代几句便也离开,没想到出门时那个幼小的身影就等在门外,朝他吐了吐舌头。

“怎么不先回去。”

“累了,要你背背。”

可真是不讲理啊。

心里埋怨着,身体却诚实的很,岁尘月俯下身让明宫商爬到他背上,回去寝宫这一路上还不忘问他,“为什么不说实话,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吃了好几天苦,不是该哭着告状,好让风知难教训那臭小子一番吗?”

“才不要……行止哥哥才不是故意的,我要是说了,只会让他更讨厌我,我可不傻。”

哟,脑袋还挺灵光。

不过明宫商没有说的是,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看出那双人的情意绝不止于师徒,他们之间每一个眼神的来回都透露着关系的不凡,他觉着自己作为一个外人是没有插手的机会的。

之后没多久,风长欢为避祸带行止离开了雪霭城,小太子喧嚣的生活彻底寂静下来,连课业时都会咬着笔杆愣神,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恰好那段日子也是国事最繁忙的时候,岁尘月为处理政务常常几天不能合眼,一段日子之后再回到寝宫,就发现赖着不走的小崽子不见了。

明宫商不再依赖人了,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怎么心里空落落的……

偶然之间,岁尘月发现寝宫地毯上还残着几滴没被清理掉的血迹,想起那人还有伤在身,急着去宫里见了他,却见他的伤势已经愈合,厚痂都脱落了,一道狰狞的疤痕横在手臂上。

“是奴才没照顾好太子,这便去向皇上与国相请罪。”

才刚转过身,明宫商就拉住了他的手。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忘了吗?”

“没忘,可奴才没照顾好您,有罪,当诛。”

“你是千岁,何须在我面前自称奴才……叫人听了心里怪难受的。”

明宫商移开目光,没有说深提。

这个时候的他已经被牵扯到朝堂与后宫的阴谋之中,渐渐认识到人心并不可靠,愿真心待他的人屈指可数,便愈加珍惜与岁尘月之间宝贵而纯洁的主仆情义。

但后者没有深究缘由,只当是行止离开他的生活之后,他总要再赖着什么人才能安心。

那个人是自己,他有些庆幸,也有些激动。

至少他选择了自己,就无需担忧他的真心错付,会被人中伤,跌入深谷,难以挣脱。

那一年,少年的明宫商第一次拉住岁尘月的手。

那之后,再也没有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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