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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第 4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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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者平静道:“如果你同意嫁给谌秋, 我会同你爹商量之后的事情。www.xiashucom.com”顿了顿,他道, “你现在尚且年幼,你们二人假成亲的话, 我可以许诺你, 三年为期。三年后云南王府会为你正名, 绝不损你半分清白, 届时你不过十五, 去留由你。”

阿芒听得有些动心, “真的?”

“真。”

阿芒思索——当未来皇帝的假夫人?那以后会不会很难嫁出去啊?

阿芒有些纠结, 但一想到身陷囹圄的白雪鸿, 还是咬咬牙答应了, “可以。但是……”她小小声要求道, “你能立个字据不?”

隐者颔首。

“等等!不是你, 是谌秋!要他立字据!”你立了有什么用, 当然要她那个假丈夫的名义立了。

“可以,到时我让他立个字据给你。”

阿芒多看了他一眼, 这样精分他不累吗?

话说, 要是能让他再立个保证以后不杀她的字据就好了。

想到这,阿芒声音小了又小, 小心翼翼提议道:“要不,你也立个字据吧?”

隐者微微歪头,“什么字据?”她声音太小了,若不是他听力好, 只怕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那个……”阿芒舔了舔唇,“就是,我不是知道你不少事情么,你要不立个字据,保证以后不会杀我灭口?我保证我不会说出去的,我要是说出去,随你怎么杀我都行!但我只要没说出去,你千万不要杀我啊!”

其实她还想给她爹娘也求一个保证的,但是一求就求一家子,她怕求得多了,反而适得其反,还是一个一个来吧,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

阿芒想好了,下次先求她爹的,她娘知道得比较少,下下次再求她娘的。对哦,还有外祖父!还有小师叔!

好多人啊!

隐者盯着阿芒看了片刻,忽而抬脚朝她走了过来。

阿芒下意识往后退,但退没几步背就抵在了床柱上。

阿芒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背后传来床柱冰凉坚硬的触感,眼前的黑衣人步步逼近,这情景,无一不与前世谌秋杀她时的情形重叠在了一起,阿芒仿佛回到了那夜……

她惊恐地对上他那一双沉静如深井的眸子,若说有什么不同,便是今日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不是那日的湛蓝。

阿芒的眼泪忽然间就汹涌了出来,一如那日。

这一瞬间,隐者的心忽然如针扎般一痛,他隐约觉得眼前这情景……仿佛似曾相识。

他缓缓地抬起手来——

阿芒眼泪掉得更凶了。

她惶恐地闭上了眼,但是,脖子并没有传来预期的窒息感,反而是……一只微凉的手轻轻拂过她的脸庞。

阿芒缓缓睁开眼来,诧异地发现——前世那只掐死自己的手如今正在温柔地为她拭泪。

隐者的心忽地一阵一阵地刺疼。

为什么,这情景好像发生过?

他记得……曾几何时,她也是这样惶恐地看着他,不断泪流,而他却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只知道当时心如刀割。

他像是一边举起屠刀,一边流泪。

他轻轻地捧住了阿芒的脸,低下头来,轻声又温柔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怕我?”

她好像一直很怕他会伤害她,但是,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舍得伤害她呢?他是那么地……喜欢她啊。

他心中一直有个最温柔的地方,是留给她的啊。

阿芒眨了一下眼,又掉下两颗豆大的眼泪,颤声道:“我、我不想死……我、我还想保护我爹娘……”

被人掐死的那种窒息感很可怕,仿佛整个人都陷入了黑暗中,越来越绝望,那时,她是多么地想要活下去啊……

忽然,额上传来一个微凉的触感,阿芒整个人如遭雷击,眼泪都忘了掉。

隐者的唇轻轻地抵在她光洁的额心,一字一句道:“我不会让你死,以后我护你,可好?”

阿芒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知道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他在干什么!他知道他把什么东西搁在了她额头上了吗?

阿芒一动也不敢动,仿佛被点了穴一般,眼前只有一个微微起伏的胸口,勉强抬眼,也只看到一个滚动的喉结。

他的嘴巴好像不小心碰到她的额头了。

阿芒忽然觉得好害怕啊!这比他要掐死她还可怕啊!

隐者等了半晌,都没等来她的回复,又低声问了一句,“可好?”

阿芒:“????”

好?好什么?对了,他刚刚好像说了一句什么话来着?想不起来啊!刚刚没听进去啊!

阿芒生怕他等得不耐烦了,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颤声回了一句应付长辈的套路,“你说得是……”

隐者微微歪头。

阿芒忙道:“你说得是!好!好!我觉得挺好的!”

隐者微垂眼眸,她仿佛并不相信自己,他低声道:“我会证明给你看。”

证明我可以保护你,护你此生无忧。

阿芒:“????”

证明什么?阿芒隐隐觉得,她刚刚好像错过了什么?

然而还未待她细想,隐者便轻轻揉了一下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带着玫瑰香的发上温柔地落下一吻。

阿芒又是一个如遭雷击——他刚刚好像又不小心用嘴巴碰了一下她的头发?

等阿芒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地回过神来时,隐者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阿芒稀里糊涂,但也没空细想,开始担心起白雪鸿来,愁得一整晚都睡不着。

次日早膳后,阿芒按捺不住,跑去找了玉华公主。

到了玉华公主院子里后,她装作不知情,只问了一句她爹怎么还不回来。

玉华公主这才不紧不慢地将科举试题泄露一事告诉了她,然后道:“圣上龙颜大怒,此案只怕牵连甚广。”

“那爹怎么办啊?”阿芒连忙问道,她是真的着急。

“待会儿我去天牢看他,问问他是个什么情况。”玉华公主说这话时有几分淡漠,似乎并不着急救白雪鸿出来一样。

阿芒隐隐有种她要拿捏住自己七寸的感觉,但她却做不了任何反抗。

阿芒问道:“那爹不会出事吧?”

“不知道,要等下我看过他才知道。”玉华公主眼神扫了过来,“你爹既然已经入狱,这几日你还是乖乖呆在府中,不要到处乱跑的好。”

阿芒知晓她的意思,这是要拘着她,不让她出府了,她轻声道:“阿芒知道了。”

“还有,不要同云南王世子往来过甚,知道吗?你爹如今出了这等事,你还与云南王府往来,只怕要害了你爹。”

玉华公主最后一句话话中有话。

“阿芒知道了,请母亲放心。”

见她这般乖顺,玉华公主这才冲她笑了一下。

她盯着阿芒看了一会儿,忽而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阿芒的脸。

玉华公主涂了丹蔻的长指甲在阿芒还有些婴儿肥的脸蛋上轻轻滑过,阿芒感觉像是有蛇在肌肤上爬行,脸上发痒,心里起毛。

忽地,阿芒感觉脸上一疼。

玉华公主收回了手,笑道:“阿芒真可爱。”

仿佛刚刚只是因为太过喜欢她才情不自禁地捏了她的脸蛋一下。

阿芒捂着被掐疼的脸,低下头来。

她忽然想了起来,在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玉华公主也曾经这样对待过她,摸着她的脸,摸着摸着就掐了她一把。

当时她吃疼,立刻就哭了,玉华公主又哄她,不一会儿就将她哄笑了。

几岁的小孩忘性最大了,哪里会去记恨自己的母亲呢?在他们眼中,母亲是最值得被原谅的人啊。

回到院子后,阿芒半边脸都红肿了。

木兰见状吃了一惊,连忙拿来冰块给她敷脸,轻声问了玉兰一句,“郡主这是怎么了?”

玉兰低声道:“公主掐的,指甲那么长。”

冰敷时,阿芒感觉到脸上有些刺疼,等脸上消了肿之后才发现,脸上有一道指甲痕,都破皮了,也不知道是玉华公主太用力还是自己过于细皮嫩肉了。

木兰给阿芒小心翼翼地涂了点玉容膏,安抚道:“郡主放心,抹了这玉容膏,脸上不会留疤的。”

阿芒轻轻“嗯”了一声,现在她并不在意自己脸上这点小小的伤,她担心的是她爹。

她必须要找人商量一下,不能坐以待毙。

阿芒思来想去,决定求助自己的外祖父,木兰说她们可以帮她传信过去。

阿芒写了一封信给贾神仙,信中称其为“外祖”,表明自己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

她请他帮忙救她爹,另外她爹入狱这件事,暂时先不要告诉她娘。

她娘现在还怀着身子,她怕她娘会动了胎气。

阿芒写好信后,对玉兰道:“枳实出府可能会方便些,等下你让他去府外打听下什么情况。还有王婆子,也让她在府里探听一下情况。”

玉兰道:“郡主放心,府里府外的情况我们都清楚。”

木兰道:“此案昨夜已移交刑部,但目前刑部尚未有证据,不会对老爷动刑。另外,府内的话,公主三日前就已将‘证据’栽赃到老爷的书房,刑部的人会不会来搜查,恐怕得看今日她去大牢与老爷商量得如何。”

阿芒道:“也就是说,如果我爹愿意同她和好,我爹就不会有事了?”

木兰道:“可以这么说。”

“但是……”阿芒道,“如果是谈我的婚事,我怕我爹不会答应她……”

“公子昨夜已经去找过老爷了,当是已经谈妥了。”

阿芒微讶,谌秋速度那么快么?昨夜离开她院子后直接夜探天牢?不过想想也是,他连皇宫都来去自如,何况只是个小小的天牢。

阿芒想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我们先去我爹书房,把那些证据悄悄拿走?”这样就算刑部的人真的来了,也搜查不到陷害她爹的东西了。

木兰道:“不必多此一举,以免打草惊蛇。”

“是啊,”玉兰也道,“公子出手了,那就一定会有办法的,郡主不必过于担忧。”

几人话没说完,外面进来了个小丫环,禀报说云南王世子过来了。

阿芒想起玉华公主的警告,犹豫了一下,对木兰吩咐道:“别让他进来,就说我病了,不能见客,让他这阵子都不要过来了。”

木兰应是,领了小丫环出去了。

不一会儿,木兰就回来了,“郡主,世子已经走了,他说下次再过来看您。”

阿芒倒没想到谌夏这么好打发,便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世子说了一句‘身子怎么这么差劲’,然后问您患了什么病,奴婢回了风寒。”

“我知道了。”阿芒低声道,似乎有几分闷闷不乐的样子。

她和谌夏的婚事,肯定是成不了了,可是转头就要嫁给他大哥……虽然是假成亲,但阿芒也感觉有些古怪,只能以后和他少见面吧。

阿芒因昨夜没睡好,午后有些犯困,便睡了一觉。

这一觉似乎睡得特别沉,木兰在帐外唤了她几次才醒,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阿芒爬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又顺手挠了下脸蛋。

木兰连忙按住她的手,“郡主,别挠!小心伤口。”虽然只是一道细细的指甲痕,但要是挠出另一个伤口来,就没那么容易好了。

阿芒手连忙顿住,不过感觉脸上已经不痛了,反倒有些痒,她轻轻摸了一下,好像伤口旁边起了个绿豆大小的包,像被蚊子咬了一样。

木兰也看见了,惊讶道:“是被什么东西咬了吗?”可是现在天气渐凉,都没蚊子了,被褥也是新换的,还薰过草药,不应当有虫子啊。

阿芒下了床,来到妆台前拿起小镜看了一下,见指痕下起了一个红色的蚊子包,并没放在心上,“被蚊子咬了,我涂点东西吧。”

刚打了洗脸水进来的玉兰听到后,连忙放下银脸盆,凑过来看了看,“是蚊子咬的。”她歉然道,“都怪奴婢,方才放帐子的时候没有用拂尘,奴婢下次不会再犯了。”

可是奇怪,这种天气怎么还会有蚊子呢?

“没关系的,”阿芒冲她笑了一下,“多大件事啊!”

木兰拉开屉子找了一小瓶膏药出来,道:“郡主,您脸上这个包和伤口离得近,不能涂薄荷膏了,涂点芦荟膏止一下痒就可以了。”

阿芒点头,“好啊。”

木兰拿了只小玉勺,挖了点芦荟膏轻轻涂抹在阿芒脸上的红包上。

阿芒今日起得晚,这会儿都是晚饭时间了,但她也没什么胃口吃饭,只要了碗红枣莲子羹吃。

正吃着,外面有人来通传,道是凤无忧过来了。

阿芒想了想,玉华公主似乎也没要求她不能见凤无忧,于是让她进来了。

阿芒见到凤无忧有些开心,笑道:“你怎么过来啦?”

凤无忧却是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打量了她一眼,“阿芒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阿芒以为凤无忧是担心她爹的事情,便道,“放心吧,我爹没罪,只要等刑部查清楚就会放他回来了。”

凤无忧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开口,只是“哦”了一声。

阿芒冲她笑笑,“你用晚膳了吗?”

凤无忧摸摸有些饿扁了的肚子,“还没有呢。”

她今日在外面听到那些传言,都吃不下饭,思来想去,还是赶了过来,可看情况阿芒似乎还不知道,那她要不要告诉她呢?她要是跟她说了,她肯定会不开心;可是不说,她也迟早会知道。

凤无忧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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