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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云州哥哥,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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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言拿着饭盒和云磊一块去了院子后面的食堂, 就是个平房,屋子里放着几张老旧的木桌,厨房跟前放着一张长桌,上面放着饭菜。

子言打好了饭后, 被郑队喊了过去, 她还没说话呢, 队长就大声说:“同志们,这位就是来帮我们做颅骨复原的小乔同志, 也是云磊的嫂子,乔子言同志。大家呱唧一下,欢迎一下我们的热心群众!”

食堂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子言忙说:“谢谢。”

郑队长指了指身边空着的位置说:“小乔,坐这儿吃。”

“好。”子言坐下后,队长说:“趁着这个时间,你给大家说说, 这颅骨复原的过程,大家伙都挺好奇的。”

子言见大家伙都捧着饭盒,拽着凳子围了过来,便斟酌着说:“颅骨复原,大概分三个步骤,先根据死者软组织数据,在颅骨上做好标签,标识出软组织的厚度, 再根据颅骨和标识画出死者面部画像,最后,通过泥塑来塑出死者的原貌。”

有人提出了疑问:“可是,要怎么判断出死者的眼睛、嘴巴的大小和形状?”

“这个要结合死者的年龄, 解剖的数据还有感觉来塑造。”其实,涉及的方面很多,遗传学、人体学、解剖学、骨骼学,但她不能说的这么专业,她毕竟是个业余爱好者,说的太专业,会引起怀疑和不解的。

本来队里请子言过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一方面看看能不能复原出死者容貌,另一方面,市局还有他们南城区都排出了人手在做大量的走访和排查,希望能寻找到失踪人口的线索。

所以,听子言说要靠感觉,大家都觉得不太靠谱,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但这种怀疑并没说出来,毕竟,试一试也无妨,不好打击大家的积极性。

刑警队队员李杰问:“小乔同志,那需要几天才能把死者的容貌还原出来?”

子言这一世没有实际操作过,全凭着恢复的记忆来做,而且,她还要上班,只能下班的时间过来,“时间充足的话,五六天就可以了,但我要上班,只能抽空来做,可能更要久一点。”

郑队长摆了摆手说:“这个你不必担心,我明天去找你们领导,向你的单位借你几天,你看怎样?”

子言也一心想着尽快把颅骨复原,如果能请几天假,那是最好不过了:“如果可以这样的话,那更好了。”

大家也没有聊太久,下午还要继续走访排查,匆忙吃完饭后,也都各自去忙了。

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子言根据颅骨的特征还有软组织的数据以及自己上一世的技术和经验,画出了颅骨的画像。

画像只是初步的一个参照物,不够立体不够形象,不过,明天就可以开始做颅骨复原了。子言一整天都没闲着,脑袋有些发胀,也有点疼,她打算去休息了。

正好陈飒来喊她:“小乔,明天再继续吧。走,我带你去宿舍休息。你今天跟我睡一块。”

“好。”子言把东西收拾了一下,提上自己的包,把门锁了,便跟着陈飒走了。

公安局的宿舍是位于后院的几间平房,低矮破旧,墙壁斑驳,但收拾的还算干净,也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

陈飒帮子言铺好了队里给准备的被褥,“这儿平时也没人住的,偶尔回去晚了,就在这里歇一歇。”

“你们最近都忙坏了吧。”子言上前去自己铺床,也和陈飒随意聊着,“刑警队就你一个女同志吗?”

陈飒找了洗脸盆给子言,“是啊,大多数女孩子都做的文职,我之前是当兵的,转业后分到了刑警队,还是蛮喜欢这份职业的。”

子言恍然大悟:“原来你当过兵啊,怪不得呢。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你英姿飒爽的,气质就跟普通女孩子不同。”

陈飒自我调侃道:“是嘛,我还以为我身上只有男人味儿呢!我家人都说我像个男孩子!走吧,咱们去办公楼水房打水洗漱,早点休息。”

“那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吧。英姿飒爽,多好。”子言和陈飒说笑着也去了办公楼的水房,洗漱后,便回宿舍睡下了。

凌晨六点多的时候陈飒起来了,发现子言人早就起床了,被子叠的整整齐齐的,包也放在床上,起这么早啊?

陈飒起床,梳了梳头,便去了办公楼的临时复原室,见子言已经开始工作了。她走进去见子言在往颅骨上抹泥巴,忍不住问:“子言,你起这么早啊?”

子言活动了一下有些酸痛的肩膀,“我睡不着就起来了,一会儿得去单位上班,想着努力一点是一点。”

陈飒第一次见到子言的时候,觉得她是那种娇弱的,不是很能吃苦的女孩子,可现在她的看法被颠覆了,这个乔子言就是拼命三娘,昨天一天没歇着,今天一大早又来干活,太敬业了。

“那你先忙着,我去洗漱了,一会儿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好。”

早上队里是没饭的,子言和陈飒就去附近的早餐摊上吃的饭。炸油条,豆腐脑,吃得肚子饱饱的。

子言用手绢擦了一下嘴巴,“陈飒,你跟队长说一下,我先去上班了。如果请假的事协商不下来,我下班就过来。”

陈飒觉得问题不大,“队长过去的话,我觉得这假差不多能协商下来。你先去上班。我也先去忙了。回见。”

“嗯,回见。”子言到了单位的时候才知道今天发工资,这对她来说是一大喜讯。虽然贺云州的钱都是交给她保管的,可自己赚的钱花着更爽。

她是和食堂的两位大姐还有大师傅一块去的财务室的。领到了上班以来的第一笔工资——38.5元。

这个年代物资匮乏,物价低,38.5元虽然听上去很少,但能买很多东西了。比如说猪肉,一斤还不到一块钱,大米一斤0.14元,十个鸡蛋0.55元,省着点花,还是够的。

从财务室出来,正巧遇上了江卫城:“江……主任。”子言差点喊了江大哥,工作场合还是韩主任的好。

“小乔,正好,你跟我来一下。”江卫城转身进了办公室,子言把钱装自己包里,也跟了进去,因为挂念着工作,怕被人说偷懒,便问:“主任,找我有什么事吗?”

江卫城坐在椅子上,拿出一份材料来,这才说:“刚才刑警队郑队长来找我了,说,想要请你帮个忙,要借用你几天。”

子言微微一笑,没料到郑队长行动这么快,“郑队长来过啦?那我能先把我借出去几天不?”

“一个女孩子,尽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爱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江卫城一脸的严肃,眼中却带着笑,“去帮什么忙,是不是不可以说?”

子言眼珠转了转,想了一下:“如果郑队长没说的话,那我暂时也不能说。我肯定不是去做坏事啦!”

江卫城被她的小表情逗笑了,“我知道,你是去做好事,既然做好事,组织上也是要支持你的,支持刑警队的工作。”

“主任,您这么说,那就是答应了?!”子言开心的,脸上都是笑容,梨涡浅浅,很是好看,“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江卫城点头:“可以了,去吧。对外就说你请了事假,为期一周。时间一到,回来老实的上班,知道吗?”

“知道了,谢谢主任,主任再见!”子言脚步欢快地走了,她终于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了,虽然只是暂时的,但还是很激动的。

*

子言已经进入了工作状态,自己可以完成复原了,所以云磊也就继续下去走访了,毕竟,公安人员的工作量大,人手又不够,她能自己完成的就自己去办。

为了效果更加逼真,子言想要找一对义眼,可不知道该去哪儿找,她想到了贺妈妈是医生,也许有办法,便去传达室借了电话给婆婆医院打了过去。

电话已接通,子言就很直接地问:“妈,想麻烦您个事。我需要一对义眼,您那里有没有办法弄到啊?”

“义眼啊?现在急着要吗?”贺妈妈想到子言是给颅骨做复原,肯定是想要安装义眼,显得逼真一些,就没多问别的。

“嗯,越快越好,今天最好就能找到。”

贺妈妈忙说:“闺女,别急啊,你等着,最晚中午给你送过去。”

“好,谢谢妈。”

贺妈妈是医生,想要找一对义眼,不成问题,辗转着找到了一对淘汰了的,真人不能用了,但做颅骨复原还是可以的。

她把义眼消毒后,给老贺打了电话,“老贺,你现在哪儿,子言要个东西,急需要现在送过去,方不方便让小刘来医院一趟,把东西给子言送去。”

贺爸爸刚开完会,问了一下知道是为了案子的事,“这会儿没事,我让小刘过去取,大概十分钟到你那里。”

“好。”

贺妈妈挂了电话,等了大概十来分钟,小刘过来了,她把义眼交给他:“子言在云磊单位,你交给他们俩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别弄丢了。”

“是,我这就过去送。”小刘开车快,这年代也不堵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南城区公安分局,将东西送到了子言手里。

子言如获至宝:“谢谢你啊小刘,辛苦你跑一趟了。”

“不辛苦,不辛苦。嫂子,那我先回去了。”

小刘道别后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子言也回去继续干活了。

给颅骨安上义眼,瞬间颅骨就好像注入了灵魂,变得生动起来。接下来,她需要用粘土将各个标棍等高连接、填平,再研究五官特征来塑形。

这个过程说上去简单,但涉及面太广了,需要掌握足够的知识还要有丰富的经验,还好,这两者她都具备了。

子言全身心投入到了颅骨复原中,而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一队,还有市公安局的公安们,连日走访排查,却毫无结果,大家都有些气馁也有些焦急。

无奈之下登了报纸,希望家中有失踪人口的,尽快来公安局报案,可几天过去了,也没人来报失踪案的。

郑队长把一队的人都集合起来开了会,总结一下大家走访的成果。

云磊揉着眉心,有些烦恼也有些累,这几天的走访,腿都走细了,却没有结果:“我走访的那一片,没有人失踪,死者会不会是外地的?”

李杰的手指烦躁地敲着桌子,顿然停下,“我走访的那一片也没有人失踪。或许死者真的是外地的。”

郑队长也是一脸愁容,“如果死者是外地的,那破案的难度就更大了。我们需要跟各地的公安局联系,确认各个省市有没有报失踪案的。”

这样一来的话,案件就变得复杂和繁琐起来,也需要很长的时间等待各省市的调查结果。相当于走了很长的弯路。

梁瑞军忍不住问:“队长,小乔同志的颅骨复原到底能不能起点作用?”

最近大家都忙着走访排查,每天忙到没时间吃饭,也没人去好奇子言的工作进度,毕竟,都觉得有些不靠谱。

郑队长望向了云磊:“云磊,你去把小乔同志叫来,汇报一下工作进度。”

虽然子言这个颅骨复原听上去很不靠谱,但却又是确认死者身份的捷径。又抱着一些虚无缥缈的期望。

“好。”云磊来到了复原室,敲了敲门后推门进去,见他家嫂子背对着门口方向坐着,“嫂子,队长找你。”

子言却转了个身子,向一边坐了坐,露出了桌上复原了的颅骨,云磊视线落在上面,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就是死者的颅骨吗?”送来的时候,只是一颗白森森的头骨,前天来看,还是满脸坑坑洼洼的泥巴,可此刻,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个栩栩如生,生动形象的女人半身像

‘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镶嵌在鹅型脸上,柳眉弯弯,杏眼圆睁,目视着前方。一头微微卷着的短发,长度刚到耳朵下面,看上去有些俏皮和活泼。

子言还给半身像塑出了衣服,是一件当下最流行的列宁装,并用颜料涂成了军绿色。显得更加逼真和形象。

这是一个五官端正而又漂亮的女性,模样很年轻,就像解剖报告上说的那样,二十三岁左右的样子。

原本的白骨,被粘土和石膏包裹着变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半身像,这种反差,是相当震撼的,也冲击着云磊的感官。他激动地问:“嫂子,这就是死者的颅骨复原的吗?太不可思议了,仿佛像活过来一样!”

子言有种使命达成的成就感,“对,复原已经完成了。这粘土和石膏下面,包裹着的就是死者的颅骨。”

“我去喊队长!”云磊转头,冲着走廊大喊:“队长,快来!队长,颅骨复原完成了!”

正开会的郑队长还有几位公安同志听到云磊的大喊,大家纷纷出去,大步来到了复原室,别的队的成员也被惊动出来,大家都簇拥在门口,看着桌上那半身像,都惊呆了,他们不敢相信,这就是死者颅骨复原的。

那样一颗白骨头颅,在子言的复原下,活了过来,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尤其是那双眼睛,仿佛满含着冤屈和希望,正默默地直视着他们,盼着他们将凶手绳之以法!

“子言,复原工作完成了?这就是死者复员后的样子吗?”开口说话的是局长,这种视觉的冲击和反差,让在场的人都很激动。

子言如释重负地说:“局长,队长,各位同志们,死者的头骨复原已经完成了,我个人觉得应该和死者有八分九分的像。”

虽然不知道这颅骨是不是真的有□□分的像,但是,大家被子言的这份精神以及这半身像塑造的生动打动了,就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务一般,不容易啊!

“太生动了。”

“是啊,不敢相信,这是之前那一颗白森森的头骨。”

“这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会不会是情杀?”

“不排除情杀的可能。”

这一刻,大家好像忘记了之前对于颅骨复原的怀疑态度,纷纷讨论起了案情。

局长走到子言面前,伸出手来,有些激动地说:“小乔啊,辛苦你了,谢谢!这无疑是给了我们一条新的思路。”

子言回握住局长的手:“大家都辛苦了,我做的这点事不算什么,祝你们早日破案。接下来的工作交给你们了,我想先去宿舍休息一下。”

这几天没日没夜的工作,子言已经累的不行了,大脑都快停工了,现在终于大功告成,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局长看子言脸色不太好,忙说:“辛苦了,快去好好休息一下。”

子言便回宿舍去了。

郑队长回了回神,问局长:“局长,咱们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给这塑像拍上照片登报寻人了?就登到人民日报上,全国人民都能看到!”

局长觉得既然颅骨复原出来了,不管怎样都要登报试一试,说:“我去跟市局领导汇报!一旦被批准,马上登报!”

原本大家对于颅骨复原怀有怀疑态度,此刻,看着栩栩如生的塑像,大家却振奋起来,起码是一条新的线索!

*

贺云州回到家里才知道,子言最近一直住在公安局的宿舍里。他忙,也不着家,对于子言忽略了太多,当下便开了吉普车,赶了过来。

云磊正好值班,看到大哥来,知道是为了嫂子来的:“哥,你回来了啊,嫂子这会儿在宿舍休息呢!”

贺云州挂念子言,她这几天肯定累坏了,想马上见到她:“宿舍都有谁,我方便进去吗?”

“就我嫂子自己。我带你过去。”云磊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贺云州往宿舍走去,崇拜地说:“哥,你不知道我嫂子多厉害!如果,这次案子能破,我嫂子功不可没!”

贺云州瞪了云磊一眼:“你征用我媳妇干活,也不同知我一声?”

云磊心虚一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不过我嫂子这几天确实辛苦了,回到家里,你得多弄点好吃的,给我嫂子补补。”

说话间也到了宿舍门口,贺云州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便推门进去了。云磊想进去帮忙开灯,却被贺云州一脚踹一边去了。

他揉了揉被踹的位置,这叫什么大哥,他不过是想帮忙开灯而已!

贺云州从门口的墙上摸到了灯绳,轻轻一拉,灯光亮了,他一眼看到了子言,她和衣而睡,身上盖着一条棉被,睡得正酣,门口这么大动静,她都不知道,可见是有多累。

他走过去,蹲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瘦了一圈的小脸,心疼死了,才几天不见,就瘦成这样?!大手推了推她的小脸,也轻轻地喊:“乔乔。”

子言的脑袋晃了晃,微微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看到了贺云州在眼前:“贺云州,你来啦?”

她说完又闭上了眼睛,真的太困也太累了,只想好好地睡觉,就算是最最想念的贺云州来也不管用了。

“回家睡。”贺云州帮子言收拾了东西,把包丢给了云磊:“去放车上。”

“哦。好。”云磊赶紧去放东西,贺云州则双臂一捞,将子言打横抱了起来,“咱们回家。”

子言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是贺云州没错,他来找她了,安心地往他怀里钻了钻,低低呓语着:“嗯……回家……”

贺云州将子言抱到车里,放在后面座位上,关上车门后对云磊说:“你也要注意身体,别把身体搞垮了!”

说着从车子前面拿出一个包丢给了云磊:“多吃点东西。”

云磊接过来就知道大哥扔来的东西是肉罐头了,有大哥关心还是很幸福的,“知道了,大哥。”

贺云州开车走了,回到家门口,将子言打横抱起来进了屋子。

贺妈妈担心他们,在客厅里等着呢,见贺云州抱着子言进来,不由一愣,自己这不苟言笑又一本正经的儿子,竟然还会这么抱女人?不过,看子言那样子好像是睡着的,便问:“子言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不知道多久没睡了,从下午睡到现在,喊都喊不醒。”贺云州的言语中透着心疼,“我先带她上楼了,您也早点睡吧。”

贺妈妈把门关上,“好,好,你别管我,赶紧去照顾子言。这孩子,肯定累坏了。”

贺云州抱着子言上楼,进了屋子后,将她放在床上,她只是打了个滚儿,继续睡。他给她脱掉了鞋袜还有棉衣,只剩下了秋衣秋裤,而后盖上被子,拿着脸盆去打了水回来。

照顾她擦洗了手脸和脚,贺云州才去洗漱,忙活完也九点多了,便躺在子言身边。看着她消瘦的小脸,本就没他巴掌大,现在瘦了一圈,傻丫头,对自己可够狠的。

贺云州轻轻地亲了亲她的脸蛋,不想打扰她休息,便规规矩矩地睡了,他这几天也够累的。

子言从下午三点钟一直睡到凌晨三点,口渴的厉害,便醒了过来,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身边睡着贺云州,而自己已经回到了家里。

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清醒了一下,才记起,贺云州去公安局把她接回来了。

上周见面,话都没说,光顾着闹别扭了,就跟没见面一样,此刻看到他乖巧地睡在那里,脸也不冷了,不凶了,像个可爱的大男孩。

这几天忙的都顾不上去想他,此刻看着他,才觉得,很想他,子言很想亲亲他的嘴巴,可怕被他下意识的反应‘家暴’便没敢造次,只是小心地起身,可还是惊动了他。

贺云州睁开双眼,黑沉沉的眸子在台灯混蛋的光线下,犹如星辰,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将她捞入怀中,低低沉沉地问:“你醒了?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子言小手摸了摸他长出胡茬的下巴,有点扎扎的,“我有点渴了,想去喝点水。”

贺云州撑起身体,“等着,我去给你倒。”他翻身下床,拿着杯子,给子言倒水,一抬头,见她乌黑的眼睛睁盯着他胸前看。

他微微眯眼,才发现,原来这丫头喜欢他的肌肉,唇角微扬着把水递给她。

子言接过来,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她太渴了,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地说:“我还要喝水。”

贺云州又给她倒了一杯,喂她喝下后,才又躺回了她身边,大手捏了捏她瘦了一圈的小脸:“你说你,一个人民群众,把自己累成这样。”

子言精致漂亮的小脸上都是自信的光芒,光彩夺目,别样动人:“人民群众也要发光发热嘛。而且,我觉得做了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很开心的。”

贺云州觉得此刻的子言是动人心魄的,他忍不住低头想要亲她,可是却被她推开,他不由皱起眉头:“怎么了?”

子言微微歪着小脑袋,眨巴狡黠的眸子看着他,有些委屈的道:“你上次回来骂我骂的那么凶,现在又想亲我,我可是很记仇的!”

“我……”贺云州没想到这个时候,小丫头竟然跟他翻旧账:“是,我错了,上次我的态度不好,我向你承认错误。”

子言故意板着小脸,“贺云州同志,你的态度不够诚恳,也不够真诚!你知不知道你凶起来多可怕,我差点被你凶哭了!”

“是吗?”贺云州皱起了眉头,一副对自己恨之入骨的样子:“那你罚我,罚我跑一万米,我现在就去……”

“哎,别别……”子言急忙拽住了他胳膊,知道他也不会去跑步的,就给他个台阶下好了,“算了,我就原谅你这一回,你下次再这么凶,我就不理你了!”

贺云州将子言紧紧搂在怀里,狠狠在她脸蛋亲了两下:“好,没下次了。对了,你跟我说说,那颅骨复原做完了吗?”

子言满脸欢喜地点了点头:“嗯,已经做完了,明天或者后天就可以登报寻找死者的家属了。哎,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发工资了。”

“是吗?发了多少?”贺云州看子言那高兴的样子,他也觉得高兴,小丫头以前吃苦了,身无分文又无家可归,他理解她现在赚到工资的心情有多么高兴。

子言以前都是花他的,吃他的,喝他的,现在终于有钱了,想要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感激,虽说两人是夫妻了,不需要计较之前花的钱,但还是想要表示一下:“发了三十八块五。我明天请你去吃刀削面好不好?”

“我不想吃刀削面。”贺云州掀起被子将两人包裹住,而后将她摁倒在床上,“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交流……。”

子言的唇被他火热的唇吻住,身体被他紧紧嵌入他结实灼热的怀中。细细绵绵的吻,缠绵悱恻,一阵阵揉捏,让她身体酥软的没了力气。

贺云州不管多急切想要得到,但总喜欢先将她禁锢在身下,亲吻她的红唇和眉眼和每一寸肌肤。

他喜欢看子言因为他的亲吻,变得双颊绯红,双眼迷离,妩媚的动人心魄。每当她被亲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才会完全拥有她。

次日,子言十点多才起来,身边的位置早就不见了贺云州,如果不是昨夜的缠绵太真实,她以为自己是做了梦。这几天黑白电脑的,她脑袋都有些恍惚了。

穿好衣服,去洗漱了一下,来到楼下。客厅没人,厨房里倒是有动静,她撩开帘子进去,却见贺云州在忙活什么。

高大健壮的体魄,围着个围裙,手里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着什么。那样子很居家,也更迷人。

“好香啊,做什么好吃的了。你还会做饭呀?”子言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结实的腰腹,小脸贴在他背上,像一只撒娇的猫咪。

贺云州转身,将她搂在怀里,大手在她小脑袋上摩挲了两下:“炖了鸡汤,给你好好补补,才几天没见,就瘦了一大圈。”

“贺云州,你对我真好呀。”子言笑眯眯的,眉眼弯弯,嘴巴甜的好像抹了蜜似得,贺云州一颗钢铁般的心脏化成了绕指柔,情不自禁地吻住了她那两片粉嫩的小嘴。

她今天异常调皮和大胆,那小舌头还在他唇上滑了一下,引得他浑身一颤,这丫头是在挑逗他么,眸子一暗,唇瓣贴着她的唇说:“要不,我们上楼?”

子言感觉到了他手臂的收紧和身体散发出来的危险信息,忙推开了他,转身坐在了小桌旁,一甩头发,冲他眨了一下眼睛:“我饿了,我要吃饭,贺云州,快点上菜。”

“是。这就给您上菜。”贺云州给子言舀了一碗排骨加汤,将炖的土豆白菜也端上了桌,还有母亲大人蒸的包子,放在子言面前,而后坐在了她身边,长臂一伸搂住她肩膀,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的小脸,一本正经问:“要我提供喂饭服务吗?”

子言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只要陪着我就好了。喂饭就不必了。”

“爸妈,哥,嫂子!”外面传来了云磊的大呼小叫,贺云州忙撒开了胳膊,起身出去了,见云磊拎着一只鸡和一条鱼回来了。

“回来了。”贺云州在弟弟面前是严肃的,也是可亲的,要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你买的?”

云磊却回避了一下,“这是给我嫂子买的,他这几天为了帮我们破案,着实辛苦了。咱爸妈呢,我嫂子呢?”

贺云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爸妈去赵叔家了。你吃早饭了吗?”

“没呢。”云磊虽然二十四了,但在大哥面前就是小朋友,“我一大早去排队买鸡和鱼,还没顾上吃饭呢。”

“和你嫂子一块吃吧。”贺云州转身回了厨房,贺云磊就跟了进去,见子言正吃饭呢,“嫂子,你怎么也才吃饭?”

“……”子言无言以对,还是半夜被贺云州给折腾的,“睡的黑白颠倒了,吃饭也就到这个点了。你饿了吧,快坐下吃吧,你大哥的手艺。”

“大哥手艺不错。”云磊把鸡和鱼放在了洗手池里,洗了洗手,坐在了子言对面。

贺云州给云磊拿了碗筷,盛了鸡汤,问:“怎么样,案子有进展了吗?”

“今天的报纸你们没看吗?”云磊忙从自己兜里掏出了今天的人民日报,“看,我嫂子复原的死者照片,已经刊登出来了。”

子言忙接了过来,果然,登报了,而且还是头版,很大一幅,印刷的是黑白的,但很清晰。

贺云州站在子言身边看了看,这照片中的女子就是自己媳妇通过颅骨复原出来的?还真是逼真,就像是真人的照片,看上去二十三四左右,长得很端正。

他很难相信子言一个小姑娘,是怎么克服面对死者颅骨的恐惧的,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复原出来的。就觉得挺牛的。

三人正说着,陈丽雯来了,听到厨房有人,径直进来,见贺云州和云磊还有乔子言在一起吃饭,便熟络地说:“二哥,好些天不见你了,刚才远远的看着像是你,还真是。”

云磊确实好些天没回来了,“我最近比较忙,今天休息一天,回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娃娃兵好带吗?”

“还好,小孩子们还是比较好带的。”陈丽雯在部队的子弟中学当老师。她从小在贺家长大,回到这里和自己家一样,便坐在了云磊身边的位置,“怎么现在才吃饭。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是你云州的手艺,小时候,你经常给我们做饭,现在你可是大忙人了,想吃一顿你做的饭可不易。”

子言淡淡地看了陈丽雯一眼,知道她是在这家长大的,肯定吃过不知道多少次贺云州做的饭了,不用刻意说出来。

她本想离开的,可想到贺云州说过遇到这种情况要死守阵地,不能撤退。可是,陈丽雯坐在她对面,实在是影响心情,心念一动,便娇软着声音对贺云州说:“云州哥哥,我还要喝汤,你再给我盛一碗。你做的饭太好吃了,尤其是这汤,特别鲜美。以后,你有空就做给我吃好吗?”

贺云州被子言这一声云州哥哥喊的腿都要酥了,心里也泛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两人从认识到现在,子言就喜欢连名带姓喊他,这是第一次这么亲昵肉麻地喊他。

“好,以后只要我在家,就做给你吃。”他深深地看了子言一眼,便去给她盛汤了,这小丫头的醋劲还挺大。

云磊有点被肉麻到了,看大嫂工作的时候,那劲头像个汉子,可在大哥面前却娇滴滴的,十足的小女人样,刚才那一声喊,差点把他送走。

陈丽雯看了子言一眼,又望想了贺云州,看他帮子言盛汤,她心里有些酸涩。他是那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可在这个女人面前,却成了绕指柔。而他的温柔,却不属于自己。心情,难免就低落起来,对子言也更加不爽起来。

贺云州把排骨汤放在子言面前的桌上,而后坐在了她身边,宠溺的道:“喝吧,你得多喝点,好好补一补。”

云磊是公安,敏锐地感觉到气氛有些许微妙,但又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便专注喝汤。

陈丽雯也有点不自在,明明是在这家长大的,而且和贺云州和云磊都亲如家人,可此刻 ,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外人。

子言单手撑着小脸,漂亮的眸子望着贺云州,一脸可爱地说:“云州哥哥,你喂我……”

云磊手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这就是传说中的撒娇吗,他鸡皮疙瘩快掉一地了,可看了看大哥,好像挺享受的。

陈丽雯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眼前这一幕太刺眼,也太扎心。她有种尴尬的想躲起来,却无处可藏的感觉。

贺云州单手挡在脸上,黑眸瞪得大大的望着子言,用眼神问:你是认真的吗?

子言微微噘嘴,秀眉也皱了起来,用眼神告诉他:无比认真,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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