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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大佬的亿万新婚妻 > 第90章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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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为什么?”对方又是错愕的一声。

苏琅不由把眉头拧得更紧,“对了,这位先生,我觉得你的声音很耳熟啊!我以前认识你吗?你贵姓啊?”

“有……有吗?”对方舌头打结,仿佛一瞬间变得不会说话了,尤其在收到老板苛责的目光后,他吞吞吐吐,东拉西扯似的说,“行……那就这样吧!我会把你的话……转交给荀先生的!”

说罢,对方急不可奈的挂断电话,活像苏琅真会从电话里钻过去,拧断他的脖子。

苏琅狐疑的盯着话机,回想了一下最近接触过的异性,许轩哲,络腮胡,程宇棠……却怎么也找不出一个和这声音匹配的名字。

难道,他就是今天早上躲在办公桌后的男人。可自己也没听到对方说话,只听见他傻笑了一声啊!

苏琅摇了摇头,决定放弃,挂上话机。

看着那几幅专为初一绘制的插画,她凝神沉思了片刻。尔后,重新在茶几前坐定,挑出一只黑色铅笔,在另一张空白的卡纸上,发自肺腑,洋洋洒洒的写了起来……

大概十多分钟后,她把写完的长信和那幅没有完成的插画,连同她看都没有看过的合同,一起搁在茶几的中央,然后义无反顾的走出去。

当苏琅重新沐浴在庭院的阳光下,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颓丧与挫败。

她从没想到,就职第一天,竟会以如此惨淡的结局收场。更没想到,本该成为她学生的孩子,却用我恨你,讨厌你这样尖刻的字眼来驱逐她。

苏琅抬起头,忍不住朝第一眼见到初一的窗口望去。

那是……

她不禁张口结舌,目光仿佛凝固在那扇窗户后,再也不会挪开。

因为,初一居然又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依旧是笔挺的小外套,依旧是乌黑的头发,服帖的流海,只是这一次,苏琅看到他安静的表情和晶亮的眸子,仿佛带着一点点难以理解的眷恋和不舍。

“你……”苏琅挥了挥手,正想冲着他大叫‘你怎么又从床上起来,怎么又爬得那么高’时,一个穿着佣人制服的身影,出现在初一背后,一把将他从窗台上抱走了。

唉,这孩子,真是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谜!他这会儿,是在后悔赶跑了她,还是真有点舍不得她呢?苏琅稍显失落的放下高举的胳膊,默默在心里说了句:

对不起,初一。

还有,再见,初一!

景世顶楼。

许轩哲的办公室。

在周助理手忙脚乱的挂断了苏琅的电话后,这里的气氛一直显得不太融洽。

许轩哲头一次发现,自己请了个笨嘴拙舌,呆板木讷的助理。

而周助理低眉顺眼,活像旧时大宅门内犯了错误,准备遭受丈夫责罚的小媳妇。

说实话,他一直不明白这位老板到底在演什么双簧。

从许轩哲早上怒挂他的电话,到他冒着生命危险,不顾一切的杀回到办公室,直接把用手机录下的,苏琅对那幅儿童画的理解,摆在桌上播放给这位老板听。

许轩哲才算放下为苏琅担忧的心,对他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

但是……

许轩哲斩钉截铁的下一句话,差一点没让他的下巴掉在地上。

“一定要把苏琅带到别墅里去,一定要想方设法的让她签下这份合同!”

“许……许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周助理像只摇头晃脑的帝企鹅,喋喋不休的念叨道,“你怎么能让苏小姐知道你有私……你有孩子呢,正常的女人恐怕一时半会儿,都难以接受吧。”

当许轩哲朝他投去一个高深莫测的眼神,他一拍脑门,陡然间明白了,“哦,莫非苏小姐就是你孩子的……”

“母亲”二字被许轩哲一个凌厉的目光,给硬生生的逼回去了。

等挂断眼前这个破绽百出的电话,他又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的嘟哝道,“许先生,难道苏小姐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吗?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孩子不都是女人生下来的吗?而且,小说里孩子一般都会跟着母亲长大吧!”

见许轩哲目光清冷,神情凛冽,他连忙识趣的换了个话题,“当然,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把实情告诉苏小姐呢?尔后,皆大欢喜,一家团聚,不是更好吗?”

许轩哲爱理不理的睨了他一眼,令人费解地丢出一句,“告诉她什么?告诉她,我要拿她的孩子祭山妖吗?”

周助理还以为老板是在开玩笑。可看到许轩哲肃穆的面孔,又觉得他不像是在说笑。

谁也猜不透许轩哲在想什么。

他也不想再说话,只是聊胜于无的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

偌大的办公室内,转眼只剩下他一个人。

许轩哲早已习惯在空气的陪伴下,享受孤独。

阳光像金色的溶液,一点点渗过落地窗和窗后的扇页,给他的身影镀上了一圈金边,把端坐桌前的他,定格成一幅唯美的静止的画片。

良久,许轩哲才拿起桌上的vertu手机,用指纹解锁后,不紧不慢的翻出一张照片。

那明显是张翻拍的老照片,照片的成色有点泛黄。照片上有位端庄秀丽,气质出众的女人。她浅笑盈盈的搂着一男一女,两个年纪相仿的孩子。

扎着蝴蝶花的女孩有着一双特别迷人的大眼睛。她微微颔首,笑容腼腆。而比她高半个头的男孩,则表情严肃,不苟言笑,小小的年纪已经带着成年人的古板和倨傲。

许轩哲凝视着老照片,久久的,目光中充满了思念和缅怀,他用拇指深情抚过照片中的每一个人,每一张面孔,然后毅然决然的站起来,抓起搁在椅背上的外套,决定听从苏琅的建议,回家陪初一……

苏琅在离开初一家的别墅后。出了院门不久,便看到一辆停在路边的出租车。

对方就像是刻意在等她似的,看到她脸上身上黑一块白一块的,也不觉得奇怪,只是热情的招呼她上车。

苏琅正愁身处市郊,在这一大片人烟稀少的别墅区,唯恐很难叫到车。所以,也没犹豫,直接坐上了车。

她没发现,就在出租车启动不久后,一辆外表看上去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商务车,悄无声息的跟上来,直到出租车穿城走巷,花了大半个钟头,回到苏琅今早离开的单元楼下。

她没精打采的下了车,付完车费,走进被阳光照得亮堂堂的楼道。

那辆商务车随即鬼魅般的冒出来,从车上跳下一位高大魁梧,头戴太阳帽的男人。

出租车司机一见他,马上喜笑颜开,要把苏琅付的车费转交给他。

但那男人冲司机摇了摇手,反而掏出一把秒票,递到了司机手上。

出租车司机似乎没想到,今儿这趟差事能赚这么多,喜孜孜的收了钱,开着车扬长而去。

只留下太阳帽抬头朝楼上瞟了眼,在听到苏琅开门进屋后,他才从自己的车后厢里,抱出一个硕大的纸箱……

再说苏琅上到五楼,站在那道稍显陌生的家门外,掏出钥匙准备开门时,不觉踟蹰了片刻。

不知道昨晚赖在家里的那个男人走了没。

一个早上,也没有他的半点消息,当然,这也和她没装手机有关。

可如果一会儿开门进去,那男人还在,还像昨天晚上那样,大摇大摆的坐在她的沙发上,嚼着她的木糖醇。

她该怎么办?

苏琅不知道,是该叫他滚!还是叫他解释媒体上的那篇报道?

相信男人的那张嘴,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苏琅的耳边讪笑道。

对!如果这男人心里没鬼,如果这男人真的尊重她,在心里为她预留了一片神圣地。那么昨天有的是时间和机会,让许轩哲充分的向自己解释。

甚至在杨秘书被撞后的第一时间,他就应该把这个消息告诉自己,让自己与他站在一起共进退。

所以……

苏琅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她一扭钥匙,推门而入。

室内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一切似乎都和她早上离开时一样,只除了那张她留下的便条,变成了一团皱巴巴的废纸。以及两只扣在一起的碗盘,把她起个大早,专心制做的爱心早餐,完全变成一堆令人恶心的糊泥。

那男人显然没有留下来等她,也没留下任何讯息,就这么发了顿脾气后,走了?

呵!苏琅盯着被煎蛋的油水,泡得泛起怪味的稀粥,犹如看到一张张和今天早上在会议室里,见到的那两个女孩一样轻蔑嘲讽,不屑一顾的嘴脸。

她忽的拿起那对碗盘,连同合在一起煎蛋和稀粥,一起愤然砸进桌角边的垃圾桶。

尔后……

“许轩哲,去娶和你门当户对的千金大小姐吧!去娶为你献身的女人们吧!不要再让我见到你。尽管让你的秘密烂在你的肚子里,你尽管什么也不要和我说。想拿我当小三小四,想让我像姐姐当初那样,忍气吞声的,被你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做你的青天白日大头梦吧!你滚,滚吧!垃圾桶就是你最好的归宿!”

还有……

苏琅在对着垃圾桶,手舞足蹈的骂完后,马上铁青着一张脸,杀到沙发前,不由分说扯下曾被许轩哲坐过,碰过的沙发垫,胡乱裹成一团,又怒气冲冲的塞进洗衣机里。

再抓起那瓶木糖醇,毫不犹豫的也甩进了垃圾桶。

接着,她又走进厨房,把早上已经洗干擦净的平底锅,木铲,砧板,菜刀……全叭拉叭拉的丢在水池里。然后,哗的一声,把水龙头放到最大。

她要重新洗一遍,要认真仔细的洗一遍,她要拿去污粉和消毒剂再洗一遍!

可是……

看着清水慢慢淹过这些餐具,苏琅的眼泪忍不住像断线的珍珠,扑籁簌的淌下来。

她在看到那则新闻后,憋了一上午,也忍了一上午的委屈和痛楚,这个时候,似乎才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许轩哲,这男人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在自己不知不觉,潜移默化的爱上他之后,又用这种残忍的,甚至接近致命的方式,来对待她,打击她呢?

苏琅从水池里抽出自己被泡得冰凉的双手,用湿漉漉的手背,抹了下脸上的眼泪。

“你要结婚就结婚,你喜欢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但如果你就是四年前的那个老混蛋,就先把我的孩子还给我。你休想带着我的……”

她的咒骂还没结束,一阵清脆的门铃突然响彻整个屋子。

这个中午大家都在吃饭的时间,而且,还是她新搬来,左邻右舍谁也不认识的前提下,会是谁呢?

难道,是许轩哲?

还是……

苏琅想着从昨晚消失后,就一直没有动静的女护士,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

听到屋内没有动静,门外的人似乎等得有点不耐烦,又叮咚,叮咚的按响了门铃。

苏琅做了几次深呼吸,在龙头下掬了把水,马马虎虎的洗了下脸,又抬起手袖随便揩了揩。

然后,疾步走到到门后,小心翼翼的凑到猫眼前。

只见站在门外的是个男人!高个,宽肩,穿着一件灰色的夹克衫,头戴一顶颜色稍深的太阳帽。

可苏琅看不到对方的脸,因为对方肩头像扛着一只炸药包似的,扛着一只硕大的纸箱。

“谁呀!”苏琅在对方第三次按响门铃前,贴着门板,警觉地问道。

“送快递的。”一个低沉沙哑的男声传来。

啐!苏琅马上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是络腮胡子,他贼头贼脑,装神弄鬼的来干什么?

苏琅懒得撕破对方的身份,背靠大门,不紧不慢的回了句,“对不起,先生,你大概是弄错了。我搬进这房子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甭说网购,我连网线都没装,从哪儿冒出来的快递!”

“哎哟,苏小姐,你就快开门吧!是许先生让我来的。”门外的人装不下去,也似乎是扛累了,把纸箱从肩头上卸下来,喘着气的说道。

苏琅不想和他浪费口舌,放下安全锁,把门故意只拉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斜睨着他问,“你来干嘛!”

看到苏琅脸上青白交加,一付蓬头垢面,活像刚从黑砖窑里逃出的模样,络腮胡子脸色微异。

但他没有多嘴追问,只是恪尽职守的说,“是许先生让我把这箱东西送来给你的。”

他没有表明,其实是许轩哲不放心苏琅,早在得知苏琅呆在中介公司时,就派他火速赶去那儿,并一直悄悄跟在后面保护她。

至于,刚才接送苏琅的出租车,其实也是许轩哲让他刻意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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