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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快穿之逆袭女配太耀眼 > 第67章

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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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没想到他拒绝地如此坚决,但自己总不能因为找不到路而再次露宿街头吧,于是决定对眼前这人进行恭维问询,俗称死缠烂打。

“真的吗,不考虑一下吗?”林依楚楚可怜地问

“哦,给你指路我有什么好处?”

林依几乎要对这人动手暴揍了,不就是问个路吗,还要好处,贪财小人。不过念在自己初来乍到,找不到路,这口气,还得忍。既然他如此无情,就别怪她无义。

“会得到我的倾情感谢哦。”林依柔声道。

“这个,我不需要,还是算了吧,看你这么穷,也是露宿街头的命,你走吧。”那人叹气。

什么,太没礼貌了,林依气到了极点,然后,就说出了让她无比懊悔的话。

“谁说我穷了,我,我,我还有.......”说着,她便全身翻了一番,那人看见又接茬道:“不必这般激动窘迫,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气死她林依了,他都那样说了,还骗自己没有嘲笑的意思。

她一翻开里兜,就摸着了玉佩,当即把它拿出来,凌然道:“看,我哪里就穷到连个值钱的物件也没有,这不就是嘛。”那人瞥了一眼玉佩后,又一把将它从林依手里夺过来,仔细看了又看,冷冷道:“你这哪里偷来的?这分明.......”

“哐”地一声,那人话还没说完,林依顺手抄起一旁掉落的树枝就打在了那人身上,边打边喊:“什么偷来的,那是本姑娘自己的钱财买来的,你这个贪财的,快还给我。”那人挨了一下,后立刻用手抵挡,边挡边说:“这个我认得,都丢了好久了,你哪里得的?”

林依也不顾这些,只管让他还玉佩,那人似乎也急了,“你这人毫不讲理,一点都不听我说,既如此这东西我带走了啊。”说完,转身就走,林依见此,拿着刚才的树枝就赶上去又扑又嚷,就这样,他们在众目睽睽下一个跑一个追。

落星河畔,芳草依依,林依在一旁气喘吁吁,累的只想躺在草地上,心想估计这大概是有史以来她跑的最快最远的路了,而对面那人似乎并没有大碍,一面玩赏着玉佩一面斜看着她,得意地说:“还追吗?这东西我可收下了。”

“你,你这个强盗,平白无故抢我东西...”她话还没说完,那人急插了一嘴,“这玉佩可是有头有主,我也是有理有据,想来你也不知,我饶过你罢。”林依狠命瞪着他,欲要辩驳,只听得那人又说:“对了,你不是要去百画堂吗?念在你跟了我这么久,又帮我找到了失物,我便告诉你百画堂在哪吧。”那人告诉完地方后,径直就走了。

林依想着现下找到百画堂才是上策,且不说自己没有力气追,就是追上了也夺不回来,弄不好还搭上性命,不过是个身外之物,还是小命要紧。

当林依按照指引无比疲惫地走到百画堂时,几乎晕倒,还好百画堂的店主齐自收留了她。

眼下天赐良机,又让她遇到了当日夺走她东西的人,林依想都没想,抄起画筒就向那人砸了过去,那人被这么一砸,也注意到了她,不禁冷嘲热讽,“那日还是我帮你,你才能到这里来,没想到你是如此忘恩负义。”

“呸,分明是你抢了我的东西,快还给我,再向我求饶,说不定我还能原谅你。”

“不消你原谅,齐自在哪,快让她出来。”

“齐自不在这儿。”

“早就说让你补脑了,看来你没听我忠告,齐自是百画堂主,怎么可能离开。”

林依本对眼前这人说的前半句话甚感生气,但听到后一句时,又纳起闷来,百画堂的店主确实不在,这人为什么说齐自在这呢。她突然意识到月临西让她来这儿,齐自的收留,还有这人的到来,似乎都没有她原本想的那么简单,现在还是先搞清楚这人是谁吧。

“你知道这么多,那你是谁?”林依正色问道。

“齐自的故友,不过现在是敌人啦。”

“你的名字是什么?”林依想他和齐自认识,自然也和月临西认识,问出名字好去问问月临西此人的来历,虽然她更想知道月临西和这个奇怪地方的来历吧!

“白马望紫”那人简略答道。

“白马王子么,哈哈哈哈”林依几乎笑抽了,倒在窗前的藤椅上继续笑,居然还真有人叫这个名字。

“是啊”那人不解,又补充了一句,见林依笑成了这样,正要问缘由,又听得百画堂主的声音。

“呀,我还怕这里出了什么事,没想到你们是旧相识啊。”齐自从后面帘子里进来,款款说道。

“不是相识,是那天我给她指路来你这儿来着。”白马望紫抢白。

“不,是你那天坑了我的东西。”林依一骨碌从藤椅爬起,愤愤地说。

“哦,看来你们有矛盾,那你们慢聊,我先避避。”齐自故作惊心道。

这下,白马望紫十分着急,气地跳起来大喊:“休想找借口推脱,咱俩的账还没算呢。快把东西交出来。”

天哪,林依想,这个贪财的白马,打劫了她的玉佩还不行,他居然青天白日的来人家家里打劫,太没有王法了,此时,正义的她不出手,谁出手,一番激烈地思想斗争后,她决定帮齐自。

“那个,你叫什么,白马望紫是吧,原来你还不满足抢夺路人的东西,要来人家家里打家劫舍,不怕遭报应吗?”林依首先叫板。

“谁稀罕抢路人的东西,我也不打家劫舍,你并不知情,别来瞎搅和。”

“那你抢了我的玉佩不说,还来向百画堂要东西?”

“那玉佩本就不是你的,而我向齐自要的东西,亦不是她的。”

“哪有这样的道理,你来我这要东西还说东西不是我的,林依啊,你可不要放过这个强盗哇。”齐自见势就暗挑事端,委屈巴巴地跟林依说。

而林依也没想那么多,听齐自这么说,加之前几天的事,新仇旧恨,与白马望紫在百画堂里吵的不可开交,而齐自则暗暗得意。

白马望紫知是齐自的计,可又拿眼前争吵之人无法,总不能真的动手杀一个外人吧,便趁齐自不注意,一下抓住林依,本想辨明清楚,却没留神门外飞来的银箭,正冲着林依射去。

幸而齐自眼疾手快,拂袖将银箭停住,反方向打了回去,迅速冲出了百画堂,白马望紫也拽着林依追齐自,只见外面云雾重重,树影微动,齐自拔下插在树上的银箭,还没仔细观看,那箭就化作一缕轻烟消失了。

“好高明的幻化术。”白马望紫叹道。而林依早被突如其来的危险吓了一跳,又见此,自己方才明白,原来齐自和白马望紫都是月临西那天对她说的修习法术的人,她隐约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果然,正在齐自和白马望紫研究银箭从何而来时,从地下钻出绿色的藤条似的气流,缠绕在林依身上,把她往地底下拉,她急的大喊救命,这时,白马望紫捏决打出白色的光波变成几把小飞刀,切断了绿色的气流,又把林依拉到他身边,不大耐烦地让她就站这儿,最好不要离开他三尺,后还不忘嘱咐她机灵点,别拖后腿。

而林依被白马望紫所救,感激不已,深愧之前与他吵架,正要道歉,就听见别拖后腿这四个字,瞬间又把刚要出口的话咽了下去。

林依并不是个愚笨之人,她晓得这两次袭击都是冲她而来,可实在想不出自己到底得罪过什么人,还是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也明白自己必须得在这个危机四伏的世界里学会如何保护自己。她问齐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至少先弄明白一个头绪。但是齐自冲她摇了摇头,白马望紫也说不上来什么。一切都变得扑朔迷离。

齐自要回百画堂,被白马望紫拦住,口口声声让齐自交出紫夜星玉,齐自一再解释没有,但白马望紫就是不信,俩人登时又打了起来,从地上打到空中,一直斗到天昏地暗,林依只得在一旁干着急,她根本不知道这其中到底有何缘由。

齐自无心恋战,正欲施法术带林依离开时,却被白马望紫看破了端倪,抢先用瞬移术带走了林依,转眼到了落星河边。齐自不知他们去了哪里,虽然林依是月临西所托不能让她出事,但现在她真的无心再去大范围地寻找了,现在她的心的确乱了,半是气恼半是自嘲地笑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历经了这么多事,自己仍旧是他手中棋子,“原来还是信不过我么?”她喃喃。

落星河畔,林依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唐突地问了一句:“这又是怎么过来的?”

“这是法术中的一种,瞬移术,瞧你笨的。”白马望紫轻蔑道。林依缓过来,自己落在他手里还真不好。想到这儿,林依还真略有后悔,不该同他吵地那么凶,现下他把自己抓过来报仇了,虽然刚刚还救了她,但也不排除他想出气的可能啊,暂时还是不要得罪他,先稳住,再借机逃回百画堂。

林依立马换上了笑容,一脸崇拜地对白马望紫说:“真的啊,原来你还是挺厉害的,像你这么厉害的人应该很有气量,不会因为我同你吵了几句就把我抓到这里折磨吧,你说对吧?”

“你确定你就只和我吵了几句就到现在了?”白马望紫不可思议地问,林依暗叫不好,欲要再辩驳一下,又听得他说:“你不分正邪同我争吵,倒帮了共同的敌人。”

“共同的敌人?”林依疑惑。

“你不是一直很想回到你原来的地方嘛,我也一直很想出去。但唯一能带我们出去这里的紫夜星玉就在齐自身上。”

“可我记得她跟我说过不知道如何出去啊,而且连月临西也不知道,否则她们早就出去了。”林依小声咕哝。

“紫夜星玉能带我们离开这里和百画堂里的齐自拥有紫夜星玉也是一个无比了解这里的人告诉我的,那个人也想出去,根本没有理由骗我。虽不知齐自为何不肯借用紫夜星玉,但我有预感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出去这里。”白马望紫在一旁猜测,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月临西,你认识她,知道她在哪?”

林依点点头,随即奇怪道:“你在这里的时间肯定比我久,为何你知道月临西,却不知道她在哪?”

“我在没误入这里以前,就结识了月临西,进这里后,我一天还得修炼不说,其余时间当然是找齐自借紫夜星玉,哪有空去这里每个地方看看有没故人的!”

“借口!”

“明天你带我去找她吧,说不定能从她知道什么。”

“我早就见过月临西,她似乎记不太清了,连自己的术法都忘了怎么用。”林依坦诚道。

“哦,我刚好记得个恢复记忆的术法,名叫回忧术,你带我去,说不定能让她重新想起来呢。只是要等到明天了。”白马望紫得意地说。

“为社么要到明天呢?”

“你眼瞎啊,这都快到晚上了好吗?还是回云水端里歇着吧,你跟我一块儿走,免得你变卦跑了。”白马望紫说完便拉起林依,瞬移回到了云水端。

夜晚月光如水倾洒在云水端的阁楼上,林依正在唯一的一扇小窗前哀叹自己的际遇,本来自己占的地方也不大,可那厮可恶地居然说她在下面晃来晃去太碍眼,就把她赶到了阁楼上,还在自己身上下了咒术,教她离开不得阁楼。起初,她还不信一昧地要离开,百般尝试无果,气呼呼地坐在了窗前,自怜自叹到现在。

云水端的云水房中,白马望紫在云桌上凝神品茶,其实,也没有必要非让她住在阁楼上,只是自己觉得突然多了一个人,还视他为敌人,有点奇怪,本想把她放进阁楼里,眼不见心不烦就好了,但现在他觉得更奇怪了,自己一直想看看她在阁楼里怎么样了。于是便挥手召出云雾显出镜像,他没告诉林依那个咒术除了能把她困在阁楼外,还能镜像她所处的地方。

透过隐隐云雾,见林依还在阁楼窗前坐着,对着那轮梦幻的月亮,一阵感叹,“没想到我这么倒霉,从小在孤儿院的时候就不招人喜欢,后千辛万苦才上学,好容易毕业生活稍微好一点,居然去个公园也能迷路,还迷到了无人知晓的地方,碰到了一群奇怪的人。”这时,林依似乎沉思了一会儿,又神经质地迅速站起来,无比豪迈地说:“本姑娘也算聪明,怎么可能连这关也过不了,要不是那个白马望紫,我才不会被困在这呢。”然后略去一万字来自于林依的诅咒。

云水房里白马望紫自然都听到了,可当他怀着愠色来到阁楼要同林依辩论时,林依已趴在窗台上睡着了。唉,见她方觉挺可怜的,他决定还是原谅她吧,转身欲离去,又觉哪里不妥,于是稍微使了个法术将林依送到了阁楼的床上才安心离去。

他对她施能追踪的禁咒术另一方面也是为防止明天若是她遭到不测,自己便能找到她在哪,毕竟这天的两次袭击都是冲她来的。他暗暗想,突然又忆起那天在街上她拍他肩膀问路时,他一眼就看出她与平常这里那些幻化的人不同,但没想到她居然无意中拿出了数年前他曾丢失的青佩,更觉她异常。

后来,林依拿树枝赶了他好久,他立马又觉得她实质上不过是个脾气暴躁,不着头脑的乱入者,不知她去百画堂做什么,难道是齐自用来躲避他的计策,那他故意将计就计,告诉眼前这人白画堂的路,现在看来,自己完全多虑,凭林依的头脑,齐自就算要躲绝不会让她干涉自己的计策的。他走入云水房中,见云桌上的茶杯,仿佛又走入了很久前的梦中。

春风楼内,他和一护卫名叫冷面的正坐在临近窗户的一个位置,相互争执。

“白马少主,依我愚见......”

“都说了,你不必如此客套,在外称呼我小白即可。”对面那位身着黑衣的男子还没说完,就被这位一袭紫衣,束紫金流明带的人打断。

“嗯,那个,你确定要用这个名字?”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怎么?你想出来个更好的,能既不透露白马一族的行踪,又十分中听?”紫衣的男子挑眉不可置否。

“不不不,这个名字就很中听,挺好的。”黑衣的人慌忙掩饰道,“我是想说咱们得赶快启程,去寻找我家少主。”

“不急,天下之大,这样一座城一座城的找也不是办法,我已命随我们来的护卫分散暗中四处察访,我们在这里先等几天消息。”那紫衣人不紧不慢地啜了一口茶,又道:“你可再去此城仔细查找,这回连城郊也不要放过。”

“是。”

那紫衣人当然是他,当时他承父亲所托,离开故乡随那位赫连族护卫冷面去寻找赫连族的遗孤,可当时初到凡间,并无一心寻找,流连于人间烟火而怠慢了自己出来的真实目的。他和冷面此时已连续一月在城中逗留,虽然冷面多次相告离开去别处寻找,但他就是不肯离开。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在此地结识了一对兄妹,郭火和郭欢,它们是两只獾妖,肥肥胖胖的,在溪边居住,喜欢烧制各色各样的茶杯,有时也会拿到集市上卖,说来他们的结识,还与茶杯有关。

初来此地,他盘算着该怎么游山玩水,在春风楼里认识了一位少年,名字为赵境深,俩人相谈甚欢,整日饮酒作乐,寻山访水。一日,他和赵境深在府上宴饮,因谈及前几日去的名山和规划后几日去的地方,两个人都异常兴奋,后赵境深又请他去观看新得的兵器,直至夜深赵境深留他不住才告别,临走前还诳了赵境深私藏的两坛陈酿。

别了赵境深后,刚走没多远,就闻得一股妖气,随后看见一只不大不小的獾妖从一户人家里不知拿了一包什么东西,往溪边飞奔,他自感慨这妖精也做小偷,此地果然也有什么稀有物吗,便也顺势追赶了上去。

他在溪边截住了那个獾妖,抢夺獾妖手中的小包,起初那獾妖还气呼呼地要打架,后来和他过了两招后,被他抢去了包裹,自知不是对手,便可怜巴巴地向他哀求还给她小包,他不理,打开了那小包,只见那包着的是一堆破碎的瓷片,看样子像是茶杯的碎片,难道这碎片有什么独特之处,大半夜还去偷,他不由得好奇。

“你这只小獾,为什么偷茶杯碎片?”他故作严厉地问。

“那是,那是因为......”这小獾像是受了惊吓似的,说话有点结巴,没说完还哭了起来。他在暗想自己是不是在獾妖眼中长得很可怕,这年头,獾妖在这地方出现也实属稀奇,而獾妖是少有天敌的,一般来说应该比较凶悍大胆才是,但是这只,看起来就不咋地,孤弱不说,还如此胆小。

“喂,别哭了,我这人一向广交朋友,无比和善,要不先认识下,你叫什么名字?”他努力微笑着,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友善一些。

“呜呜,嗯......郭欢。”那只小獾一抹眼泪,抬头诧异地望着他答道,想来她也不相信,眼前劈手就夺了她包袱的人,真如他自己所说是无比和善。

“哦,原来你是一只过往的小獾啊。”他若有所思。

“我的名字是郭欢,是山郭的郭,欢笑的欢啦。”那小獾有些生气地辩解道。

欸,早就说嘛,动物说的人语一般读音不分,他理解错也情有可原啊,没想到这只小獾还生气了。他只好扯开话题:“小白,这是我的名字,那我们算认识啦?”

但郭欢没有回答,反而大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这名字,竟比我这名字还随意,前面那山里有条蛇,它也叫小白,我还特意去嘲笑了它这名字呢。”

“......”他无语。不过,之后他们谈的十分融洽,郭欢还告诉了他茶杯碎片的事。

原来那家里的仆人白天在集市里买了她的一只茶杯,可不巧刚到手就被人撞了一下,摔碎了茶杯,正懊恼时,郭欢上前让她收好碎片,说:“我这儿的茶杯每个都不一样,各有其特色,不能再给你一个原模原样的,白天太忙,你且先回去,告诉我你家在哪,晚些再去你那取,我有法子让它复原。”那人将信将疑,回家等着,没想到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本来那人就要睡了,郭欢突然闯进来,吓了那人一跳,郭欢解释说翻墙过来的,今天太忙了,且先给她,明日再返还后,那人就把碎片包了起来递给她,就让她出去了。郭欢打算回到家让她哥哥复原茶杯,万万没想到刚到溪边就被他截了。

“是这样啊。”他恍然大悟,把那一小包的碎片还给了郭欢,又问:“你还有个哥哥?”

“是的,他最喜欢烧制各色各样的茶杯,有时我会拿他新烧的茶杯去卖,换点好吃的回来。”郭欢笑盈盈地告诉他,想了想,疑惑问:“你是什么妖精,从哪里来,我不像你,法力高强,一眼看出我的身份。”

“我可不是妖精,不过我游于四海,哪里都去,这次到这里,我要畅游此地,对了,郭欢,这里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

“这里可多啦,一时也说不上来,改日我带你去玩,你叫我欢欢就好了,知道我的人都这么叫。你住在哪里,以后我找你去玩。”郭欢一脸兴奋说道。

“春风楼。”他答道,继而说:“我该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他们相互告别后,他一径回到了春风楼里安置。却不料,在日后却暗藏了一场大祸。祸端的起因就是他的自作主张。

在那晚相别无数天后,一个早晨,他的房门就不停地被店小二敲得像打鼓一样,十分不满的他开了门,没好气地问什么事,还没等店小二回答,就有一位胖乎乎的可爱女孩扑了上了,欢喜地喊:“小白,我可找到你了。”

他努力地无视店小二异样的目光,把这位女子拽到一旁,还没开口,店小二就颇感遗憾地说:“这位姑娘在楼下等了你一个晚上,也不告诉我一声。要早告诉我,我早带她上来了,哪用耽误到现在。”

话毕,他和那位女子一起对店小二说:“闭嘴,出去。”店小二只得悻悻地走了。

“你是?”他疑惑。

“我是欢欢啊,那天晚上在溪边你抢我包裹来着。”那女子着急解释道。

哦,他忽然想起来,自己这几天玩得太尽兴了,结交的人也太多了,都差点忘了。他扶额暗叹,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偏在早晨来。旁边的郭欢唯恐他想不起来,又急切道:“你不认识我啦!”

“这倒没有,不过欢欢,你能否出去下,让我披个外衣先。”他生无可恋。

“奥,好的。”郭欢红着脸出去了。

也是他今日倒霉,堪堪没想到那只小獾会来找他,昨日和赵境深约好,今天去演武场试练,而且听说赵境深要带着一把宝剑去,他到底对这些感兴趣,罢了,还是去问问那只小獾找他干什么吧。

春风楼下,郭欢一再请求他陪她去玩一天,可他也一再拒绝,只想着今天会见到的是把什么宝剑。郭欢郁郁寡欢,想得难过,就又擦起眼泪来,抽抽噎噎地说:“我回家跟我哥哥说起你,但我哥哥却说你未必想和我玩,我不信,昨天得空去找你,在春风楼里找了好久都不见你,就在那等,没想到,你果然不想再见我。”

他想起来店小二说的,难不成她真的等了一个晚上。他不可置信地问:“你真的在楼下等了一个晚上,为什么不让店小二去找房间里找我?”

“我不太想麻烦别人。”郭欢抽泣。

他想起来那天晚上郭欢忙到晚上还不忘去修补一个意外打碎的茶杯,想起来茶杯虽然不是郭欢的,但在被他抢去后还依然求他还给她,这样善良而又腼腆的小獾,估计在此苦等了很久,自己心里挺过意不去的,便无奈道:“好吧,我同你去。”

郭欢立刻高兴起来,拉着他去小溪对面的山上玩,郭欢还说要让他去见见那条叫小白的蛇,他真是太难了。

山峰上,郭欢兴致勃勃,可他心里惦记着那场试练,因想去不成好歹也去看看,和赵境深说一声,以免失了信。于是,他对郭欢说让她呆在原地不要动,自己去办点事,不用多久,然后则用法术迅速来到了演武场,赵境深已经拿着宝剑在那里等他了,本是过来辞别,可当看到赵境深手里的宝剑后,立刻就把此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那可真是把好剑,银白色的剑柄透着青色的气宇,剑刃上寒意点点,暗藏杀机,剑身则泛着白色寒光,缠绕青气。此剑锋利无比,能斩韧水劲风,断云绝气。最重要的是这把剑有纯净的剑魂,但就是,这把剑剑意不稳,随执剑人正邪而变换,他暗想难道这把剑在铸成时出了什么差错?又听得赵境深说此剑甚至能斩断邪念,虽然自己有很多兵器宝剑,但能斩断心念的剑,恐怕只在书中看到过,故而想试上一试。

在赵境深把剑递给他后,他在演武场上耍了一番后,还意犹未尽,依依不舍的把剑还给了赵境深,问道:“这把剑可有名字?”

“有,当然有啦,这可是我从清格府借来的。”赵境深接剑说。

“什么名字?”

“青霜。”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想起来他居然把郭欢一人扔在了山上这么久,现下得赶紧回去了,他当即坚辞了赵境深,回到了山上去找郭欢,但当他回到原地时,郭欢已不在原地,他想该不会是自己久不回来,郭欢生气走了吧。正思忖,远处一男一女在灿灿的夕阳下走来,后面还跟着捂着手臂的郭欢。

原来,在他走后不久,这山上有一只花豹妖觊觎这肥肥胖胖的小獾,便从暗处袭击了郭欢,郭欢受了伤,逃跑不利,眼看就要被吃掉,是那两位救了她。又把她带到静处疗伤,后因郭欢极力要求回到这儿,因为她在等人,所以救她的那两位无奈便依她重新返回,刚回来就看到了他。

“这就是你要等的人?看着不错,人品却一般。”旁边的那位女子笑着说,语气里却暗含讽刺,好犀利的女子。

郭欢点点头,继而迅速辩解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小白人品很好的。”

“那是你不懂,看不出来,不过,小白?名字也随意。”那位女子好不留情面。

他自知自己自作主张,一时大意害了郭欢,又为郭欢受伤还怕他找不到便跑回来而愧疚,便忍了这口气,颇有礼貌地向那位女子问道:“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那女子不屑一笑,道:“月临西。”

“哦,这次是我疏忽,日后定当报答姑娘对郭欢的救命之恩。”他恭谨地说。

“又不是我救的,你这人好生眼拙,没看到还有个人吗。还有说什么救命之恩,你以后再不这样耍别人就行了,让人原地不动地等着你好玩么。”月临西凌厉批评。

“并非在下眼拙,只是姑娘说话行事,竟比男子还要粗暴当先。”他故意说重了后面四个字,年少轻狂,谁都不想居于下风,谁都是盛气凌人。

“哈哈哈哈。”还没待那傲慢女子反驳,一旁的青衣男子便笑了起来。场面一度尴尬,直到那女子忍不住,一把揪过青衣男子的衣领,用危险的语气说道:“你笑什么啊?”

“笑你们只顾出风头却把受伤的人忘了。”青衣男子临危不惧道,之后,那女子一掌就把青衣男子打了过去,还威胁:“再敢有下一次嘲笑我,后果你懂得。”

他和郭欢无语地望着这两个人,那青衣男子整理好衣冠,完全没有把刚才那一幕当回事,显然,他已经习惯了。

“其实我并未医好郭欢姑娘的伤势,因为她在中那花豹一掌的同时,也中了一种奇毒,寒波毒,我只医好了表面的伤势,却没来得及解毒。”青衣男子很有礼貌地说。

他幼时在云墨轩中偶得一本记载世间各种奇毒的介绍和解法,就有记载这寒波毒,毒发时忽冷忽热,头痛欲裂,最奇之处在于这毒竟能化于各种法力间,在打斗时无形地传给敌人。此毒易受难解,除非用长青草生服。但是世间的草春荣秋枯,哪里能得长青。

“这个毒我是听说过的,需用长青草方解,就是不知何处寻。”他同青衣男子商议道。

却听得那泼辣的女子说道:“这个我知道,你不必问他,南方仙洲上是晓星台,晓星台的落星河畔,有一株长青草。至于你进不进得去,那就看你本事喽。”

那青衣男子听得这话,转而问那女子:“晓星台居然还有长青草,怎么得来的?”

“这个说来话长,我们还得赶路,到了下一个落脚点才告诉你吧。”那女子边说边自顾自的往前走。青衣男子说了声告辞,转身去追那女子。

“等等,还未请教你的名字。”他神思回转,向那青衣男子高声问。

“端木青阳。”青衣男子答道。

好奇怪的一对人,那女子叫什么来着,好像是月临西。

傍晚时分,在郭欢指引下,他敲开了一扇木门,将此事告知了郭欢的哥哥,并说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从晓星台里取来长青草医治郭欢,弥补今天犯下的错,郭欢的哥哥郭火也没说什么,只是暗叹,看起来是个和顺的小獾。

郭火让郭欢去休息后,转而问他:“公子可是去仙洲的晓星台找长青草?”

“是,有何不妥?”他答道。

“公子有所不知,我听土地公公传言,那边晓星台不知缘何丢失了一件奇宝,紫夜星玉,

现在传出一件奇闻,紫夜星玉能复活任何事物灵魂,引得知晓此宝的妖和神都四处寻找,说来也稀奇,这个复活的消息居然在丢失紫夜星玉后才不胫而走,之前却闻所未闻,那晓星台主忙于寻回此宝,未必把求长青草一事放在心上。”郭火向他叹道。

“放心,我一定尽我所能将长青草取回,但是紫夜星玉,我也看过它的记载,紫夜星玉能容纳各种不同的法力,亦能在机缘巧合下创造生灵,但论复活,也从未听过,曾听我父亲讲,复活一个灵魂远比要创生一个灵魂更难许多。”他陷入回忆,“听闻此宝还是在天地初成后第一次大战中所得,当年各族混战,晓星一氏被派往东方夜潭中去收服龙族中的夜龙,奈何夜龙有一项绝技,长期在夜潭中夜龙吸收了自然瘴气化入了龙珠中,吞吐出的气雾能枯万草,绝灵气,身在瘴气中,无一不头晕眼花,昏昏欲睡。晓星一氏中有位奇人凛夜千里迢迢从南海莲池中取来叶莲,撒入潭中,注入灵力使其生长,那潭中瞬间开满了紫色的莲花,吸收夜潭一方的天地之气,夜龙再次吐出的瘴气皆被叶莲所吸收,由此晓星一氏诛杀了夜龙,欲返时,那夜潭一池莲花紫气弥漫,随孕育出了一块方形的紫水晶,凛夜将水晶拿下,取名为紫夜星玉。”

“你是何人,竟连远古之事也知晓,那土地能说得几句紫夜星玉的事,我就觉得他百事通。”郭火惊奇。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何不远游去听闻一些不曾见过之事。”他反问出这句话,起身告别,突然想起来郭欢,又回头说道:“你妹妹的病情需要我连续为她调养三日后才可稳定,等稳定不在频繁复发时,我再去晓星台求取长青草。”郭火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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