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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幻境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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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我的主人,对了,他还让我转告你,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去那儿后,就别想出来了。”柳青微笑道。

“什么地方,你也得让我去得?”林依问道,柳青既然来到这里,必有人相助,不用想,肯定是天门中人,若非如此,谁还会有如此大的本是。

“一个百年之前的地方,你也不需要准备什么,我自然让你去得。”柳青神色复杂地说。

莫不是柳青也有不同于常人的一面就是穿越时空?林依这样想着,却不防备被柳青往后一推,从顶楼摔了下去,掉进黑色漩涡。

……

楼顶上,似乎某人来迟了一步。

“是你,她去了哪里?”陆九晔面不改色地问。

“自然是帝君亲自设下却触及不到的地方。”柳青怪声怪气地笑了。

“为他人卖命,你很满意吗?”惜墨厉声道。

“不满意,但可以让你们痛苦,就够了,你们杀了花拂,我必不让你们好过。”柳青笑靥如魔鬼,嘴角喷出一口老血。

“你中毒了,活不成了,看来那人后事倒做的挺全。”惜墨讽刺道。

“我的目的达成了,要找她,就得去那个不想去的地方。”柳青说完,倒在地上,身影散去。

“怎么办?真的要去?那地方进去就出不来了。”惜墨捻着手指算到。

“别算了,你若算得一手好卦,还会成天被柔渚骂?”陆九晔还是淡淡的样子,强者,就得喜怒不形于色。

“都到这个时候了,就被戳我短处了。”惜墨吐吐舌头,无奈地说。

“我决定去,你好生在外接应。”陆九晔转身说道。

“哎,真去啊……”惜墨话还未说完,陆九晔已然消失于风中,不知踪影。

“这么多年,倒还第一次见你这急脾气。”惜墨感慨道。

……

三月佳期,风和日丽,而林依却在好友门前被一群鸟雀围攻,要说这厮运气差,那还真差到了极点。

今天早上刚出来锁上门,就发现忘了拿东西,欲要开门拿时,却翻遍全身也不见钥匙,又气又急的她借着墙角一颗粗壮矮小的树桩攀上了墙头,翻到自己家院子里进屋拿忘记的东西,当她十万火急地拿完后,在出屋门时又恰巧被木凳狠狠地绊了一腿,无比沮丧地爬起来后却看见钥匙就挂在门后,原来是自己忘了拿,她心里不禁一波感慨......

好不容易到了好友门前,看见门半敞着,就顺手推门而入,但又说巧不巧地被从上而落的黍米,砸了一身,而旁边的一大波鸟雀也好巧不巧地看见了,便一窝蜂地飞过来在她头发上,衣服上,地上乱啄。害得她一手捂脸一手抖落自己身上的米粒,好不忙乱。暗自想着今天运气也太差了点,哦,不,是自从自己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就一直运气奇差,风餐露宿了一阵不说,现在又有这些小麻雀欺负,真是惨惨地啊!

待到整理好衣冠,赶走了不甚听话的鸟雀,已经正正好是中午了,“也不知是我运气差还是好”,她暗想,“这下到她家可能刚好赶上中午饭,刚好蹭一顿。”想着,便心情大好地迈进了大门。

古朴素雅的厅堂前,月临西忍着笑端居于上,望着刚刚历经打劫似的林依,故作认真地说:“林依啊,不是我说你,你再不顾形象,也要穿身干净的衣裳来吧,你现在好像刚刚从鸡窝里出来似的。”林依在旁边明如银镜的水面前,拂下了头上的几根羽毛,没好气地说:“我出门前刚换的衣服,都是在你家门前弄成这样的,你还好意思嘲讽我。我不管,你可要请我吃饭补偿我。”

“好啊,不过你把我的东西带来了吗?”

“就这个?给你。”

林依把拿着的雕刻精美长盒子递给了她,月临西拿到后喜不自胜,立刻跳下来,把一只手往林依肩上一搭,大笑着说:“走,我亲自给你做好吃的,聊表感谢啊!”

林依:“......”

其实林依也不明白月临西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为什么求她去百画堂高价买下了在柜架顶端生了尘的老盒子,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她想着,既然是在百画堂,就应该是幅画,可为什么齐自不把它挂出来呢?还搁置了这么久,林依一想到齐自把它拿下来时荡起的灰尘,就一脸嫌弃,不过这盒子也不至于这么久卖不出去吧,倒好像专门等她买回去送给月临西似的。

一想到这,她总感觉这个盒子太奇怪,一定有什么事将要发生。不过,她也不必感到害怕,毕竟对现下的她来说,还有什么比无缘无故走进这个与自己世界格格不入的奇怪地方更可怕,既然对这些都习惯了,那还有什么可以难倒她的,但是说起来她怎么悲惨掉入这里的,林依就气恼不已。

本来嘛,那天早上稀里糊涂地穿反了衣服去楼下买东西被路人冷嘲了一番就很不爽,还在下午独自逛公园时因胡思乱想迷失在了树林里,其实她觉着那个公园里的树林也不大,但今日不知为何她走了这么久都没走到尽头,眼看天就要黑了,自己还没出去,而且也见不着一个人影,她不禁更加烦躁了,也不顾方向,在树林里乱窜,只期能撞见一两个人给她指路。但显然老天爷很是不想让她走出来,都到了明月照林,还未出去,而她自己也走得疲惫不堪,昏昏欲睡。

想来也奇,已到了阳春三月,偌大的一片绿意盎然的树林中,竟有一棵枯树,粗壮的枝干垂地,稍细些的树枝笼在顶端,看上去活脱脱像个高高的王座。林依思忖了片刻,道:“这都这个点了,恐怕也见不着人了,今晚我怕是也出不去了,在地上待着若有小虫子蛇之类的,倒不如爬上去在上面过夜。”好不容易爬了上去,找了个稳妥的地方,想着就此一夜不睡到明日再说,但是毕竟累了一个下午,又着今夜春风习习,不一会儿便睡了下去,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朦胧中竟觉得那树像是有生命知人意一样,半夜把她扔了出去。以至于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扇颇具古风的门前,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桂殿,周围全是绿草鲜花,只有中间是用白玉砖铺成的几米宽的通路,墙上也用白玉砌成,但被紫色藤蔓缠绕,走近一瞧,门是虚掩着,她出于好奇也出于想找个熟路的人问路,便一把推门进去,然后,然后,就遇到了月临西这个怪人,被迫喝下了月临西的搞怪茶水,又被敲诈陪她玩了一天,到了晚上,她就以客不能久留为名把林依赶了出来,对,赶了出来,害得自己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风餐露宿了一夜。

第二天,当林依从凉夜的梦中醒来后,悲从心来,饥饿交加,越想越气愤,便化悲痛为力量闯入了月临西的家,大喊昨天月临西把她赶出去的行径,还叫嚷不给饭吃就不走了。直吵的天昏地暗,飞沙走石,月临西无奈给她做了一顿饭,看着她狼吞虎咽完后感慨自己多年不做饭,没想到一下厨就做的如此美味,完全不像以前做的那么难吃,以后还是重拾一下这项技能吧。

然事实却与自恋想法如此相反,林依边吃边想,这大概是她有生以来吃过最难吃的一顿饭了,不,这将会是她这辈子最难以下咽的饭菜了,但是自己已经饿了整整一天两夜,哪还顾这个,风卷残云般的吃完后,还意犹未尽地说有没有饭后甜点。

月临西:“......”

宽敞的厅堂左面是个小隔间,平时月临西喜欢在此闲坐着看对面窗外的风景,而现在,月临西和林依在这里坐着你一言我一语地闲聊,月临西端起茶水与林依闲聊。

“林依是吧?这真是个神经的名字。”

“别瞎说啦,我这名字好着呢,话说,你住的地方挺奇怪的,为什么住在这里?”

“我一直住这里啊,哪有为什么。”

“你熟路吗?我记得我在光景公园里的斜坡林中迷了路,那个林子也没多大,但我怎么也走不出来,然后晚上睡在很高的枯树上,醒来就到了这里,我想着回去。”

“什么‘斜坡林’?你不是在两界林里惹恼了小灰,被他扔到这里的吗?”

“小灰?”

“就是两界林里唯一的那棵枯树,它有灵性的,你肯定睡不稳打到了它,它才把你扔出来的。”

“什么树扔我?树又没手,怎么扔,你肯定唬我,快说你知不知道怎么出去的路?”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你怎么进来的?”月临西突然正色道,一旁的林依早不耐烦了,高嚷道:“迷路进来的,早就说了,你这人好奇怪,到底怎么出去?”

“我不知道,我也很久没能出去了,这里几乎几百年都不曾有外人来过,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这里的人。”

“这里这么穷么!”林依暗自感慨,她以前常听人说有的山区里都没有卫星信号,异常贫穷,还有的地方偏僻到连外人都不曾发现,他们也十分贫穷,自给自足,也不出来,难道自己眼花了,去的根本就不是公园,而是山里,好像有哪里不对呀,她家所居住的城市也没有太偏僻的地方啊,天哪,莫不是自己穿越到古代,可看着月临西,她的头上用一根白玉素簪只将两鬓的碎发挽到了后面,而中间的青丝则整齐地规散在身后,上身着净白的锦缎内衬,外套浅紫绣云纹花颜的小巧褂,下着紫色百褶裙裳,也不像是古时哪个朝代的装束啊,按照古代,头发应梳云髻,衣裳应该更繁杂才是,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林依在心里大喊。

“穷倒不是,就是他们和我出不去。”

“他们?还有谁啊?”

“当然是这里的一草一木啦,还有在这里的人。”

“为什么?”

“......”

“嗯?”

“不说那么多了,你既来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也没义务帮你出去,不过今天你我相交,我可以带你去看看这里,顺便你自己也找个地方住吧。”

“我从来都没说要住在这里啊”

“那你出去试试啊”

“......”林依顿时语塞,若说月临西也不知道路,那她更不知如何回去了。不过她想自己也是够倒霉了,正在脑中搜罗所有困苦的词汇时,又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等等,等等,她真的是被一棵树给扔出来的?苍天呐,她居然运气差到睡觉也会得罪一棵树,然后还被树,扔了出来!

下午的夕阳霞光洒满了大道,月临西和林依走在路上,月临西一边拉着她给她介绍这里的晚集市和风土人情,一边还不忘嘲笑她的陌生和笨拙。而林依不跟着月临西出去还好,这一出来,倒真是把她吓的目瞪口呆。原来这里的行人也和月临西一样的装束,至于集市上的所有建筑都是紫晶白玉砌成,房屋皆玉堂风月,金紫万千,她更加确定这里不是她的家乡,也不是她前半辈子生活的时代,而是另一番华贵模样,她,真的穿越了?可这又不是任何一个朝代的景象,这里的人衣袂飘摇,环佩叮当,此地也一股清馨之气环绕,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了,不禁转身就问月临西:“这里的人为什么跟我们那的不一样?”

“我们这里的人特立独行啊。”

“这算什么回答,你把话给我说清楚。”林依不由得一把抓住了月临西的肩膀,欲要逼问。谁知月临西反倒未卜先知地扣住了她的手,“如果你所言是真,那你就不是这里的人,按理说,我该杀了你以防生变。”后话锋一转,“但看在你如此愚笨,倒也不必,这里是晓星台,但它现在和以前不同了,你我都不知如何到你的世界去,那不如你就好好在这里生活吧。命运安排,必有其道理,你现在到不该逼问我,而该担心你今晚住哪吧,我可从不收留过夜人。”

林依本来一肚子气,现在被她一说,全都烟消云散了,她确实该担心她今晚住哪,这个月临西,没准真会让她再次露宿街头,可是,刚刚月临西说怎么找客栈呢,她那时确实没有仔细听,再问吧,看到月临西脾气不怎么好了,那也就算了吧,自己找吧。唉,林依一面哀叹,一面向月临西求和,甚是可怜,还好月临西还不算太无情,不计前嫌地继续拉着她闲逛。

“阿嚏”,林依在寒冷的夜路旁打着喷嚏,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心里几乎把月临西骂了个遍,明明说好出来找住的地方,可后来月临西只带她逛了好几遍茶肆,就推脱天色已晚,自己要回去了,说完之后就真的冠冕堂皇地走了,走了!她林依也不算很笨,这明显就是想让她露宿街头嘛,此仇此恨,必要偿报。可,现在,真的要露宿街头了啊!

第三天清晨,林依从路旁的青玉蓬边醒来,深知月临西太不靠谱,所以她决定自立更生,从这天清晨她就开始忙忙碌碌,在心里制订计划,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再去树林寻找回家的路,还要买点东西当早中晚饭,等等,她现在身无分文啊,怎么办?而且,那天她和月临西闲逛时,发现这里的交易货币是金银,也不知道这里怎么算钱和花钱,思来想去,只好打算去打工,可怜她以前分明大学毕了业,找了工作,现在居然还要在这不知是不是古代的地方再找一次工作,真也不知道老天爷存了什么心思。

一天忙碌后,林依再次站到了寒风飕飕的路上,再次哀叹,原来不管在哪里,生活都不容易啊。她先是去各家店面问需不需要雇工,可店主一看她装束奇异,还微有灰土,头发散乱,以为她是疯子,都着人撵了出去,后来去树林找路也一无所获,现在只好又露宿街头。后面几天她几乎也一无所获,这几天,她吃野果睡街头,连野花都尝过了,悲愤之余,她又硬闯进了月临西的家,毕竟是来到这里认识的朋友,她就不信月临西会不帮忙。

可在院里一番争执后,好吧,他信了,月临西确实不会帮她。但一想到要过前几天那样的生活,她就发怵。人无利不起早嘛,她想,先给月临西看看帮她的好处。于是,她横下心对着闲坐着的月临西说:“你帮我找个生计,我从此有了工钱后都分你一半,如何?”

“一言为定。”月临西这下答应的好爽快,可怜她本来就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没想到答应这么快,明显是有意诓骗她的钱财,林依一面忿忿地想,一面狠狠地瞪着月临西。而月临西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递给她一封信,说,把这封信交给百画堂的店主,她知是我委托,定会给你个安身之所。林依一听终于能安顿下来了,喜得把嫌隙抛之九霄云外,拿着信便跑了出去,只剩下月临西一人在那里发怔,半晌,才缓缓自言自语道:“哦,我这记性不好的,我忘了告诉她百画堂在哪里了,她也不问我,明显要陷我于不义。”

繁华的集市上,林依一人拿着信徘徊在路旁,“出来的太急,竟忘了问月临西百画堂在哪,月临西那人也不告诉我,明显不是诚心要帮我,莫不是她还记恨我那天的质问”,对林依来说,真是烦透了,也糟透了。但偏偏最麻烦的时候,往往祸不单行。之后经历种种不幸和坎坷才找到百画堂,林依简直不堪回首忆。

不过有幸的是,百画堂店主见了她之后,对她印象还不错,又念在是故人所托,便允许她在这里做一个洒扫的仆人,但条件是打扮装束必须要和这里的人一样,店主会为她赶制一件衣服,但花费必须从林依月钱里扣。林依想在这里工作本就是权宜的保命之计,哪管得了这么多,便一口答应下来。店主还允许她住在后院的一间小屋里,这对林依来说简直解决了她的住宿问题,于是,便这样安排下来。

直到前几日林依得空去感谢月临西时,月临西便让她帮忙把百画堂里的柜架顶端的盒子买回来,还说自己去的话多有不便,哪及她在那里帮工知内情去向老板说方便,林依一想倒也是,可转念又想百画堂主和月临西不是旧相识吗,难道不能打个折啥的,但自己还欠月临西帮她找生计人情,虽然她被敲诈了工钱吧,不过到底承了这个情,这下刚好还清,便同意了。于是才有了今天林依去给月临西送这个盒子的事情。

林依回忆到这里,便不禁又感慨自己多磨多难。月临西见她吃饭叹气,又打趣道:“如此哀叹,可真是耽误了我美食的大好前程。”

“美食?哦,原来这就是你认为的美食啊,你简直太可怜了,等我哪天回到我那个世界,带你去吃一回真正的美食。”

“你居然这么说,上回你来这里狼吞虎咽时可不见得你说这话。”

“不信,你自己尝尝啊。”

说罢,月临西还真去尝了一口,登时她自己就吐出来了。好吧,自己还是在这方面没天赋。虽然自己有些记忆已沉在了时光中,但支离破碎的过往还时不时在梦中浮现。

月临西忆起曾经偶然兴起给人做饭吃,然后兴冲冲地端到书房给另一个人看,以证明她自己在厨艺方面也很有天赋,那人尝了后,果真夸赞她的“天赋”,以至于她后来得意忘形将自己做的饭偷换到了一场盛大的宴会上,好让所有人都见识见识,结果宾客们刚尝一口便怀疑这肯定是毒药,到宴主那去说理,事情查清后她受到了严重责罚,理由是在饭菜里投毒,她百口莫辩,才知当日那人说的是反话,一时间怒从心来,气冲冲地找那人算账,还打了一场。

想想当初,方觉时光飞逝啊。正想着,林依就嘲笑道:“你看,你自己都咽不下去,那天若不是我饿了两夜,估计我也是你这个反应。”月临西什么也没说,拿起筷子就往林依头上敲了一下,以泄心头之愤。然这林依亦不是好惹的,也与她打闹起来。一番云争雾斗之后,月临西只好又请林依喝茶,也确实,她做饭不在行,但泡茶确实内行。没想到记不清很多东西,但终不忘自己是如何学得泡茶的。

想想还是她当年无趣便闯入茶房玩,又不懂茶道,一股脑儿地把不同茶混在一起放在茶壶里煮,还自得其乐,玩得忘乎所以,不料一人悄悄站在她身后说了声太浪费了,她转头看原来是他,便赌气道自己是在修茶道,让他没事别捣乱,他哈哈大笑,说这样的茶也能喝,他就去抄十卷书。她生气地拿了个茶罐子就砸了过去,倒巧被他接住了,他拿着罐子上前要比赛茶艺,她欣然同意。

可当她喝到自己的茶和他的茶之后,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太大意,反被他问要拿什么做输的注,不过她灵机一动,笑着耍赖说:“我把我清晨的时间都输给你好了。”心里暗自想,早晨?那时候我可还是在睡觉,看你怎么办。但事实证明,她算错了一步,自此每天早上,她都会被他的小法术捉弄醒,然后拖着她到茶房,学了好久的泡茶之道。

“月临西,那天百画堂店主跟我闲聊,她说你不知活了多少年,其实,其实,我想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人,这里到底是个什么世界,我有预感,你肯定知道。”林依道。

“我是个无情人,这个世界?大概是幽冥界吧。”

“......”

林依一脸生无可恋状,眼前这个人,太不懂自己的意思了吧。正想吐槽她,谁料月临西又缓缓说:“我活了......,我也算不清了,以前的事,大都记不得了,隐约能回忆起来的就是如何到这里的,那天,好像所有的树木,花草都开始凋零,散发出一种绿色的柔光,阳光被一种紫色的光替代,几乎覆盖了整个天空,我在台阶上被那柔柔的绿色和深深的紫光包围,看不清东西,感觉所有的事物好像都在剥离,但我再次睁开眼时,确是和我原本在的地方一模一样,并无差别,还有种种,只有模糊影像了,许是时间隔得太久了。”

“好神奇啊,既然如此,你会些神奇的法术吗,能教我吗?”

“不能,时间太久了,我记不清怎么使用那时学的术法了,不过倒是有修为法力,可惜用不出来,你还不能修习术法吧,我在你身上并没发现任何法力根基,并不是人人都能学的。”

“哦,那只有这里的人能学了,他们原来都会法术啊!”

“不是,只有天生带有法力根基的人才能,这里大多数人也没有。”

“哦。那你一点都不记得以前的术法了吗?唉,你要是知道一两个也好,说不定能把我送回去。”

“就算知道一点也未必能把你送出去,你那么重,估计只有小灰才能扔的动你。”

“我要杀了你,你知不知道当面说体重是很不礼貌的?”

“还真,不太清楚。”

“哼,看你也完全忘了你以前学的,否则,你用法术变顿饭出来也比你做的好吃。”

“谁说的,今天你来的时候我不就成功地用法术把黍米放在门上,还引来了许多小鸟吗?只是你时运太不济,我这很多天都尝试回忆过去的方法使用法力都没有成功,没想到好不容易想起来个对的,还被你赶上了。”

“原来如此,我说好端端地怎么会有这么回事,居然是你捉弄我,等等,给我从实招来,你不会还在旁边边看边笑吧。”

“嗯?是啊,不过我是在堂上用法力看见的,奥,本来要救你的,可惜我忘了别的法术,我又不能从堂上跑过去救你,那岂不晚了,所以只好远观了。”

“你这个,捉弄人的妖精,我一定要报仇。”林依仰头对着天愤愤地发誓。

“我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妖精,会个法术现在还全忘了。”

“哼,我走了,再见!”林依赌气似的扭头就走,等走出来后,突然听见后面悠悠地传来一句,“奥,忘了跟你说了,不送啊!”林依内心呼啸过去了一大波羊驼,估计月临西是看不见了。

夜色如水,繁星点缀,月临西仰卧于天顶之上,望着穷极幽深的冥空,陷于了深深地苦忆中,原来真的时间若非常长久,过往的事情,不论深刻还是不深刻,都是一片朦胧。但朦胧中,总感觉有什么真切在围绕着你,把你向极深的冥冥中带去。

一片云雾中,一个束发青衣的男子拿着一把青冥色的长剑指着她,要置她于死地,然恍惚中,又听得他说:“月临西,我杀不了你,纵使我手里拿着青霜,纵使你杀了我满门子弟。”云雾闪过,见得一片清明,她与他一并坐在高高的露台上,有说有笑,忽有一阵风刮起,这些好像都不见了,她似乎来到了某个院里的树下,很认真地问被捆在树上满身伤痕的他:“你叫什么名字?”

“端木青阳”他答道。

然后她似乎掉进了哪里,浑然一片黑洞,月临西睁眼,喃喃道:“端木青阳,好熟悉的名字。”在待她细想时,已什么都忆不起来了,也是,山中岁月长,她自己甚至都忘了今夕何夕,更别说那些事情了。

不过她又想起了林依,记得初见她时,只当是不听话被小灰扔出来的人,却不曾想她居然不是这个地界里的人,虽不知为何她能闯入,但月临西觉得林依还是挺有趣的,尤其是捉弄她的时候,她自觉她不是个体贴的挚友,害林依被鸟啄的是她,贪图她唯一工钱的是她,虽然她要钱也没用,可就是不想白白帮她,但是林依露宿街头那可真真怨不得她,她早就让林依寻找住处嘛,是林依自己不听的。突然又觉得有个朋友也挺好的,月临西暗想。

但此时,林依也在小院里遥望着星空,心里想,虽然到这儿有诸多不如意,又不知该如何回去,不过自己还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这里不是,那句话怎说来着,既来之,则安之。

“砰”地一声,清晨百画堂的门被某个身着深紫镶金边战袍,脾气还十分暴躁的男子一脚踢开,大声叫嚷着让齐自出来,简直惊呆了一大早起刚要开门的林依,她独自想着,这莫不是来寻仇的?百画堂的老板娘莫不是与这人有仇?等等,这人看着好面熟,啊,这,不就是那个趁火打劫,贪图小利的小人嘛。

是啊,林依怎么可能忘记,当日从月临西那里拿着信出来但找不到去百画堂路时,本想随便拽个人问一下,可哪知自己随便拍了个人问路,竟是如此地不讲道理,坑骗了她从自己原本世界带来的唯一一个东西——青玉佩,其实那是她去一个景点旅游时,从一个玉器店买来的,说来它的价格还是很昂贵的,但她看着喜欢,便倾其所有买了它,之后那次去公园时便带上了它,没想到一去竟到了这个地方,想起来那日的波折就令林依十分生气。

话说那日,林依四下找不到百画堂的路,刚好撞见一个人从一个名叫云水端的楼里出来,便上前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怯生生地说:“请问百画堂的路该怎么走啊?”那人回头打量着她,狐疑地问:“你不是这里的人,你怎么进来的?”林依被他问的心里咯噔一下,哦,他居然知道我不是这里的,莫非他也是不小心进来的,没想到身处异乡还能见到和自己一个世界来的,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林依一激动直接就跳了起来,一把抱住那人,抹了抹泪儿,颇有感慨道:“兄弟啊,原来你也是意外来这儿的,啥都不说了,你知道咋回去吗?”那人愣了愣,然后黯然神伤地说:“我很是为你的头脑担忧,请问你怎么活到现在的?”此话一出,林依立马恢复了神志,暗想,他,这是在讽刺自己?嗯,对的,就是。她顿时怒火中烧,同是一个世界里的,同在一个鬼知道叫什么的地方,自己不过稍稍激动了点,但那人也不至于吧。于是,便是一场唇枪舌战。

“喂,你至于吗,好歹我们也是一个地方来的,我就是说错了你也不用骂我吧。”

“看来,你的确需要点儿什么补脑了,谁跟你一处来的。”

“那你为什么说我不是这里的?”

“我慧眼如炬,看出来的。”

林依到底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这里的人,原来都自恋,跟月临西一样,算了,还是问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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