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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 6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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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太医的话音刚落, 玉鸾愣住,郁琤也愣住了。

他便是近她的身也不过是最近的事情,虽也有那么些过度频繁,却至今尚且不满两个月。

倒也不是郁琤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只是他想到了下午过来时听到的对话, 心口紧紧揪着, 心说她这是连卢太医都买通了么?

想到此处,郁琤心中无疑是震惊的。

但玉鸾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有些无措地抚了抚平坦的小腹,眼底却不自觉掠过一丝陌生的喜色。

青娇高兴坏了,表现的比他们当事人两个都还要高兴许多。

“淑妃,你竟是后宫妃嫔里头一个怀上皇嗣的呢……”

这意味着什么, 青娇都不敢再往下想了。

这可是天子的第一个孩子,若能平平安安从淑妃肚子里诞下, 日后作为长子女虽负担得多一些,但所身上所聚得荣誉自然也不会少。

若是皇子, 甚至极有可能成为国之储君。

青娇想到这些,都想为她家淑妃捏一把泪,道她家淑妃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玉鸾也觉得甚是奇妙, 语气却还有些不太确定, “我果真是怀了郎君的孩子?”

郁琤见她为此展眉,倒是没有料到。

她都不知道她这些天一直都愁眉不展,心思郁郁,也只有眼下才高兴了一些。

原来让她拥有自己的孩子, 她竟然会这么高兴,哪怕这个孩子都不存在……

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揽到怀中。

他的下巴轻轻磨蹭着她的发顶,竟也被她的情绪所感染。

关于长公主的事情是他未能顾及到她……

她对她阿母的情谊他也不是不懂。

换句话说, 郁琤再是想要处死阿琼,但也不得不感谢阿琼一桩事情。

那就是她当初收养了玉鸾,她让玉鸾有家可归,让玉鸾没有被冻死,没有被饿死,也没有被病死……

歇寝之时,卢太医为玉鸾诊出身孕的事情仍盘亘在玉鸾心头,叫她情绪莫名地染上淡淡喜意,一时也是新奇。

“郎君不高兴吗?”

她睡在软枕上却毫无睡意,“今日郎君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倒好似不那么在意……”

她又难免迟疑是不是因为长公主的事情,眼下他兴许并不希望她怀上他的孩子也未尝可知……

郁琤放下手里掩饰心情的书,朝她看去,却发觉她的语气竟也出现了一丝小心翼翼。

郁琤心口顿时似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指揪了两下,忙缓下脸色道:“孤自然是高兴的。”

“孤只要一想到孤可以有一个骨血里同时流淌着孤与阿鸾血脉的孩子,孤的心里便能很是熨帖。”

他这话却不是哄她,是完完全全地发自内心。

他想到他们的孩子时,天大的愁绪似乎也都可以立刻被抛到脑后。

想来她必然也不清楚,他比她还想有一个他们之间不可割舍亦不可抹去的纽襻。

他定定地凝着玉鸾,抚了抚她的脸颊,复又俯唇去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她的眼睫,她的鼻梁,她的唇瓣……

玉鸾所能感受到的都是他铺天盖地的热切,一个接着一个滚烫的吻,叫她躲都躲不开。

他在她柔软唇瓣上又蹭了蹭,实忍不住想要更多,将她齿关撬开,勾缠住她的香舌,手掌托住她的后颈,令她更是无法挣脱。

玉鸾被他当做了面团似的按在怀里反复揉搓,她忍不住哼出了声儿,双眸渐渐迷蒙,只觉自己几乎快要被他热切的渴望所淹没。

只是临到关头,她忽然想起自己身孕,惊出了些冷汗,忙将他一把按住。

玉鸾眼尾泛着粉色,喘息亦是有些不安。

“郎君莫不是忘了卢太医的交代,前三个月都不能……”

郁琤眸底只幽沉一片,“孤轻一些就是……”

他吻去她额上的汗珠,心说若真要等她的谎言揭穿了再与她同房,只怕怀上皇嗣还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情了。

他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将她的细腕按住,似乎每一刻能在她身上汲取的温暖都珍贵的犹如稀世珍宝一般,令他不能罢休。

等到第二日早上,青娇领着侍女收拾床榻的时候整个人几乎都惊呆了。

这会儿日上三竿,窗外的鸟儿都叽叽喳喳飞群落在树枝上整齐地站成一排,沐着阳光梳理绒羽。

青娇伺候玉鸾梳妆时,憋了许久,忍不住脸红讷讷问道:“恕奴逾越,淑妃可有哪里不适……”

那个卢太医交代的话,淑妃与天子怎么可以全当耳旁风呢?

玉鸾自然知晓昨夜过分荒唐,但眼下她也只能强装淡定说道:“我没有哪里不适。”

青娇瞪大了眼睛,显然不信:“可是……连床帐都撕了下来……”

那床榻上的情形就更是不堪入目,叫人难以启齿。

“而且这可是淑妃第一个孩子啊,淑妃……”

青娇忍着羞耻的心情想要劝玉鸾不要贪欢,心下急得不行。

被人这么反复暗示,玉鸾脸上也有些热意。

她还能怎么说,她能说她根本拗不过那个大畜生吗?

只是她早上想起卢太医的话后,自己亦是暗暗留意了几分,除了腰腿酸软了些,旁的也不妨事,这才没好意思叫卢太医来看看。

“昨日也是不慎……往后我自会防备着他的。”

青娇连忙点头,“正该如此。”

“奴从前就听家里的婶子们时常说起,这女人成亲以后等有了孩子,其实那些男人不男人的也就无所谓了,可见孩子比男人重要多了。”

更何况玉鸾肚子里的还是皇嗣呢。

玉鸾微哂,见她说起这些话反倒也不羞了,故意问她:“青娇难道也是想嫁人了不成?”

青娇闻言被这话唬得一愣,连忙摇头,“不不不,我可不要……”

要知道她每次看到淑妃身上的斑斑吻痕,还有那些一塌糊涂的场景,青娇只觉得这种事情犹如洪水猛兽一般,比两个汉子赤膊打上一架都更要恐怖几分。

“对了,淑妃眼下却真的怀了身孕,那要不要利用这件事情,去帮帮长公主她……”

青娇忽然就想起这事。

玉鸾迟疑几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淡去。

青娇见状登时又住了口,转而不安说道:“淑妃只当奴没有说过,奴不是有意提起的……”

淑妃已经数日愁眉不展,好不容易有了个值得高兴的事情,她却还提起来戳淑妃的心窝子,真是不该。

玉鸾淡道:“无妨,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

这厢郁琤在承天殿中单独召见了卢太医。

卢太医进殿中却见他沉着面孔,目光阴阴地望着自己。

卢太医下意识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更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郁琤盯了他许久,随即启唇问道:“淑妃用什么收买了你?”

卢太医大吃一惊,口中否认:“没有啊……”

郁琤却缓缓道:“卢太医如今也一把年纪,做一辈子的太医,难道是想晚节不保?还是卢太医觉得孤真的就会什么都不知道……”

卢太医脸色煞白,赶忙颤声说道:“老臣不敢,老臣不敢……”

他涨红了老脸,声音细不可闻,“老臣确实是收了淑妃打赏的金子……”

只是怀孕的妃嫔们高兴起来,他们这些太医会跟着沾光也并不稀奇。

历来这种事情明明都很正常,眼下被天子这么一逼问,倒显得羞耻万分,好似他很没有医德一般。

郁琤听到这个答案,心中亦是对这卢太医略感失望,没想到这卢太医在后宫里待了一辈子经历了这么多大风大浪,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只是她的胃口不好,睡得也远比寻常要多,可见身子是真的不太好了。

他沉声问道:“如此一来,她可会伤到自己的身体?”

卢太医战战兢兢说:“当然不会,只要好好养护,有些妇人在怀子之后亦是可以获得益处,譬如妇人在月事上多数都有腹痛症状,但在生完孩子亦有妇人便不再疼痛。”

“总之这也都要看人,倘若养护不当,对妇人本身弊端自然也不可小觑……”

郁琤见他还费心为淑妃掩盖,倒也不算是白拿了淑妃的好处。

卢太医见他还不放自己离开,只好委婉笑了笑,道:“实则这也是陛下第一个孩子呢……”

所以就别一脸淑妃好像怀的是隔壁老王孩子的表情了吧。

郁琤听得这话,心中却微微恍惚。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昨天夜里其实也梦见了一个孩子,短短肉肉的胖手抱住他的腿,只奶糯糯地唤他“阿父”,叫的他心软无比。

如今细细回忆,只记得这孩子一半生得像玉鸾,一半却生得像他,简直是这世上最可人的孩子,叫郁琤心中数不尽的欢喜。

只是醒来后发现只是场梦,心情失落可想而知。

想到此处,他又忍不住开始思考昨夜那般卖力,也不知道能不能真正让她怀上……

大概也是他太过保守的缘故,她竟总是不情愿配合着他……也许今晚上可以换些方式,叫她也有些新鲜感吧?

他心中有了想法之后,忽然又问卢太医道:“倘若是长子,那么孤眼下要先做些什么才好?”

卢太医愣了愣,道:“兴许应该先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郁琤若有所思,将这事情默默记下。

临近黄昏,外面云霞灿烂,一轮金乌缓缓下坠,在天尽头处仍是旖丽壮美。

郁琤到华琚宫中,又令人准备晚膳。

玉鸾迟疑许久,忍不住与他提起:“郎君,关于我阿母一事,我亦知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但在阿母交出玉玺之前,郎君能不能给阿母换个地方……”

玉鸾当日去看时,阿琼的两只手腕与两只脚踝,包括脖颈上都各自套上铁链,固定在屋中角落,真真是屈辱到比狗都不如……

玉鸾想到那样的画面,心口仍是揪着。

“哪怕将阿母送回她的长公主府里也是好的……”

郁琤对这个问题却避而不答,只是问她:“眼下膳房那边要准备膳食,你想吃什么?”

玉鸾心不在焉道:“想吃些酸的。”

郁琤道:“想来兴许是儿子了……”

玉鸾扫了他一眼,“也想吃辣的。”

郁琤仍是颔首道:“是女儿也极好。”

他这酸儿辣女的想法倒很是直接。

玉鸾默了默,转而说道:“其实我也不一定要做皇后,我只希望阿母……”

不等她话说完,郁琤冷不丁将她的话打断,“倘若孤不答应呢?”

玉鸾垂眸道:“昔日我选择重新回到陛下身边时便对阿母说过,我不止是阿母的女儿,我不愿辜负陛下,所以后来才忤逆了阿母选择入宫。”

“但眼下,我也不止是陛下的妃嫔……”

话说到此处,玉鸾的心思反而渐渐沉淀下来。

她虽然与阿琼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血缘关系,但却仍有相似之处。

譬如玉鸾一旦做好的决定,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更改。

就像她上回决定入宫一样,阿琼再是不愿,也只能放她离开,便是因为知晓她是这样的人。

“所以……”

玉鸾抬眸看着郁琤,眸里沉静下的情绪令他心口窒了窒。

他沉下眉心握住她的手道:“莫要说了。”

“孤答应你,回头将长公主送回长公主府就是。”

玉鸾却只怔怔地看着他。

郁琤心情极郁地问她:“怎么……”

他话未说完,玉鸾便忍不住伸手轻轻抱住了他。

郁琤诧异。

他愣了一下,过了片刻亦是伸出手臂轻轻揽住她的后背。

“阿鸾知晓郎君的好……是阿鸾让郎君为难了。”

郁琤拍抚着她后背的动作愈发轻柔,嗓音微喑,“不是怀了身子么,莫要伤了自己的心……”

他吻了吻她的额,温声道:“阿鸾腹中可是孤第一个孩子,孤珍爱的很。”

便是没有孩子,他也不想她为了阿琼的事情太过于忧愁。

但郁琤自然也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宠她宠昏了头。

眼下他固然顾念着她的身体。

但只怕这件事情结束,他也少不得要狠下心肠责罚于她,叫她日后再不敢以皇嗣这样的重事撒谎欺君。

然而当前……她面颊才稍稍红润起来,眸光才勉强多了几分神采,且在阿琼这件事情上她也还没有与他生分,让他实在不忍揭穿。

她能这样依赖着他,又这般欢喜,于他而言何尝不似一块蜜糖般落在他的心头上。

他却巴不得她日日都是这般高兴。

郁琤心说罢了。

想来这些时日他再稍稍努力一些,便是亏空了自己的身体,也要想办法让她早点怀上自己的孩子才是。

若是时机凑巧,兴许假怀孕也可以是真怀孕吧……

用晚膳时,郁琤便发觉玉鸾这些时日分明亦是有所清减,又总经不起折腾的模样,叫他忍不住往她碗中夹菜。

他将鱼腹那块最为鲜美的鱼肉剔出鱼刺放到她的碗中,又朝她道:“你须多吃一些,养好了身子才好令孤心安。”

玉鸾并不讨厌吃鱼,但今日这块鱼肉吃到嘴里,叫她只觉得一股腥味溢满喉咙,甚至充满鼻腔……

她胃里一阵翻涌,也亏得青娇早有准备,忙端来痰盂。

虽没叫玉鸾吐了一地,但她胃里也都吐了干净。

郁琤忙蹙眉让人叫太医来。

青娇见他脸色竟很是难看,又低声道:“陛下不必忧心,女子怀孕时会这样呕也不奇怪……”

郁琤阴沉着脸瞪着她道:“你懂什么?”

这个侍女光顾着演戏,怕是连她主子的身体都不顾了吧?

若不是看在玉鸾的面子上,他哪里容得旁人在自己面前睁眼说瞎话。

他拍抚着玉鸾后背,偏偏又不能直接揭穿。

毕竟她根本就没有怀孕……

他原先还不能完全确定,但眼下看来,她分明就是吃坏了胃吧?

卢太医过来给玉鸾看过以后,玉鸾见郁琤一直关心着她的胃,难免也察觉到他有些关心则乱。

“想来是我方才吃的太急,这才噎了一下,日后也不会再这样了。”

玉鸾轻声对他道。

最后还是卢太医再三向郁琤保证,淑妃的胃没有任何问题,郁琤才缓下眉心,勉强相信。

到晚,二人洗漱上了榻去。

郁琤想到孕育皇嗣一事,又心思躁动起来,翻了本书出来,认真对玉鸾道:“孤觉得这上面的情形便极适合孤与阿鸾……”

玉鸾瞥了一眼,却羞得视线立马挪开。

她讪讪道:“太医说了不能就是不能……郎君若再是这样,就莫怪我明日不让郎君进门来了。”

“阿鸾……”

玉鸾丝毫不为所动。

只是他这般急色也是她万万没有料想到的……

郁琤被她言辞厉色地拒绝,也觉自己这样怪不矜持,便偷偷将那书塞到枕下,虽精神振奋,一时也不敢强求于她。

玉鸾睡在他怀中,渐渐困倦,“郎君已经很体贴我了,却不知郎君会不会怪我……”

她知晓自己在阿琼的事情上一直都有失偏颇,也为难郁琤,但……她也没办法看着阿琼去死。

郁琤心想她说的定然是她骗他怀孕这件事情了。

她的心里此刻定然也被良心折磨着……他若怪她,她岂不是更加无助自责?

他叹了口气,“孤不怪你。”

“孤只盼着阿鸾欢喜罢了……”

翌日郁琤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将孩子的名字想好,他在民间倒也听说这样能招引来命定的孩子早日投进它阿母的肚子里。

郁琤发觉自己竟然为了这件事情连怪力乱神之说都信,不免暗暗摇头,然后翻开了奏折,发觉这些老臣迂腐归迂腐,但华丽繁琐的辞藻竟很是丰富。

往日他看着头疼,今日他却饶有兴致一个字一个字看过去,心说这个字好,那个字妙……半天的光景便想出了十来个。

郁琤一时觉得这些名字个个寓意上乘,只恨不得也与玉鸾生上十来个,把这些名字全部都用上。

一时又觉方才想的名字很是庸俗,细细揣摩之下竟没有一个配得上他与玉鸾的孩子。

他这么翻来覆去地沉思,心思便全都沉浸在了给孩子取名的事情上。

这日恰逢休沐。

郁琤特意将一些臣子召进宫来,众人吃茶闲谈,之后又君臣同游花园。

起初大家欣赏风景,谈天说地,笑笑说说倒也还算松快。

待郁琤委婉提出要给第一个孩子提前想好一个名字,大家又纷纷找回了上朝时的感觉,开始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

待走到河畔,郁琤对着河面又忍不住微微走神。

他身后的臣子甚至还有人将藏在袖子里的书籍掏出来翻了翻,想了一个又一个,他们个个都很是尽责。

郁琤看着河水碧波荡漾,园中娇花鲜美,日光明媚,他的臣子们亦是讨论得热火朝天。

他若有所思,忽然对众人道:“孤已经有了头绪。”

朝臣纷纷以天子为首,自然想听一听他的高见。

要知道,天子自打登基以后,朝政上不论是关于民生治世,还是军政管理,天子皆有他独到的见解,且也屡屡平息天灾人祸,为君者亦是令他们少不得心服口服。

想来在给自己孩子取名字这件事情上,自然也是难不倒他的。

郁琤娓娓说道:“孤是这孩子的父亲,淑妃是孩子的母亲,且身负诞育之苦,孩子又是长嗣……孤以为应当给孩子取一个有意义的名字。”

众人纷纷颔首附和,满怀期待地向他看去。

就听天子语气颇为深沉道:“就叫桓爱鸾吧。”

这个名字一听就很简洁大方,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吓得一堆老臣恶寒得当场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吓得正在低头翻阅书籍的人亦是惊掉了手里的书……

众人纷纷惶恐进言:“陛下不可啊不可……”

他们面红耳赤,活了一把岁数,就没见过这么肉麻这么不知羞耻的男人。

郁琤不解朝他们看去,却不知是哪里不可了。

他苦思许久,抛开了那些华而不实的字眼。

只觉这名字里有桓,代表着桓氏之姓亦是代表着他,有爱,代表着温暖与希望,有鸾便代表着孩子他阿母。

这难道不是很好?

大臣们在心里大喊寡廉鲜耻,天子竟然在朗朗乾坤之下,青天/白日就在众人面前说自己爱淑妃……

造孽哦,稚子何辜?为什么要成为这个狗皇帝向淑妃示爱的工具?

主要还是太他娘的肉麻露骨了……

这些迂腐老臣迂腐起来,浑身上下都刻满了仁义道德与礼义廉耻。

其中年纪也一把的李侍中更是此中代表,哪里受得了这样刺激,只颤颤悠悠说道:“臣愿意死谏,求陛下收回成命。”

然后说着便要往河里栽去,亏得被旁人给及时拦住。

其他人腹诽不止,心说把他们也带走吧,这狗皇帝不是人!

郁琤见状心中也纳罕不已。

但见这些人反应颇为激动,他不免亦要生出迟疑。

诚然,细想之下他自己也觉得这样确实有所不妥……

他承认,这里头多多少少也掺杂了一点点他对她的心意。

虽然他眼下对她不过只是普普通通的喜欢,用极具深意的爱字来体现多多少少也有一点点言过其实吧?

只是如果叫桓喜欢鸾,岂不是更加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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