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 一日五服, 要喝七日……”
温墨白起身,看了看空了的碗底,嘴角抽搐了一下,适予连忙推开主人道:
“主人!属下自己可以喝的。www.mengyuanshucheng.com”
温墨白却没有理会他这句话,只道:
“怎么样, 方才有没有好些?”
“是……不那么苦了……”
“那我之后自然要都喂着你了。”
“不行!”适予说完自己都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又缩了缩身子,语气立时软了不少, “主人您……您怎么能一直喂属下这么苦的药呢……”
“不苦啊。”温墨白轻声笑了出来, 伸手捏了捏适予那受了些惊吓的脸颊, “适予的味道怎么会苦呢?”
“那……那也不行。这一日五次,也太麻烦主人了。属下真的可以自己来!”
乐伊终于看不下去了,不就是喝个药吗有什么好唧唧歪歪的,忙插嘴道:
“咳,那个, 也不用非得嘴对嘴喂, 怕苦的话分散注意力就可以了, 也可以做些别的类似的事情嘛……”
温墨白回头,
“嗯?别的类似的事也可以么?适予,这样我不用尝药了, 你也能解苦些,可以了么?”
“是……属下谢主人费心。”
两人都擦净了嘴,收拾完毕后, 乐伊将两个袋子拿了出来交给了墨白:
“这是这两天的药,你们自己煎就行,第三天上再来找我要新的。”
“新的?这药方还会变的么?”
“那是当然,对了,那人让我给适予带一句话,他说……你很幸运。”
乐伊看着适予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温墨白则皱起了眉一脸疑惑,
“幸运?适予有什么可幸运的!他哪里知道适予之前都经历了什么……”
温墨白一想起曾经适予受的那些苦,什么自己竭力回护都护不住他的那段经历,便越想越气,只觉得说这话的人什么都不懂就乱下结论,刚要急需说什么,手忽然被握在了一个十分熟悉的掌心里。
“主人,属下是很幸运。”
“嗯?你怎么……”
“属下遇见了主人啊!属下……自觉地已经是这天底下最幸运的人了。”
握在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适予你……唉……”
温墨白听着这话只觉得心里暖融融的,却又说不出的难受,反手握紧了适予掌心,另一手将人拥至怀里,
“这算的了什么啊,以后还会有更好的事发生,嗯?”
乐伊见两人又开始了,十分头疼的敲了敲自己脑壳,非常不合时宜地打断了两人,
“对了,这副药是用来滋养留护住体内真气的,所以这七日内,服用者千万不得泻出精气,切记切记!”
“嗯,知道了。”
温墨白和适予都沉浸在方才的情绪中,都没心思细想只是简单应了下来。
乐伊站在两人看不到的位置,嘴角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
呵,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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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墨白算了算,一日五服,除去睡觉的时间,那就得一个半时辰一副药,又想了想刚刚在乐伊那喝药的碗……量有点大……
好在是适予喝,这要是自己早就撑地吃不下饭了。
小炉子上的药汁很快就冒了泡,温墨白看着适予把药盛好,就做到旁边轻轻环住了他的腰,一手顺着那紧实的[身子]向上摸去,渐渐就摸到了胸前开始揉\捏那脖子以上的部位,另一只手挡开了适予的动作,拿起碗来喂到他嘴边。
“乖,喝完了有果干吃。”
适予十分想说,主人您真的不用这么哄我,奈何嘴里含着大口大口的药说不出话,只象征性地嗯了两声,却被温墨白错误地理解了。紧接着放在胸前那处的手上力度就加重了几分,间或[用力],适予全部精力几乎都集中到了那只不安的手上,嘴里苦味,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刚刚放下碗,嘴里就被塞了一大块酸甜的果干。
“还觉得苦么?”
“没……没什么味道了。”
这说的是实话,现在适予满嘴都是酸甜可口的杏子,而之前……他实在没什么精力去在意那苦涩。
“真的不苦了?我尝尝。”
温墨白说着就将那果干抢了回来,本来想自己吃下,结果一抬眼就看到适予正有些委屈地看着自己,仿佛一个食物被抢走却又不敢吱声的小狗,看的温墨白瞬间就忍不住笑了出来,上前又把果干还了回去,顺便又啃了啃那清凉的薄唇。
“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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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门外最后一缕余晖也消散了,四周仅余了那残存的一点亮光,适予如往常那般服侍主人更了衣,此时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几个翻身后,半梦半醒间竟伸手抱住了温墨白,嘴直往他唇边凑。
温墨白也还没睡,被他这一反常态的举动吓了一跳,刚刚心里一喜,就忽然想起了乐伊那句嘱咐,忙不动声色地推开了适予,替他掖了掖被子,轻声耳语道:
“现在还不行……等你喝完了药再做,乖,再忍两天。”
这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的适予惊地乖乖地被主人按在被子里不敢动弹,又见主人说破了自己的心事,只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道,
“是……属下知错。”
适予本不是什么精力旺盛到饥渴难耐之人,只是如今这次……尝到了那禁果后,一天五次地被主人……被他满心里盛放这的那人这样上下其手……如今盖着这厚厚的被子只觉得燥热难耐。
适予蜷缩起身子,掰着手指头数日子,嗯,还有六天,三十次……
有些绝望。
明天还是找个理由和主人说一下……
然而到了第二日早上,适予端起药碗来刚说了半句,
“主人,属下真不怕苦的……”
温墨白的双手就欺了上来,适予只觉得全身的温度又高了几分,仿佛要化掉一般。
但……感受着主人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开始来回游走,那拒绝的话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适予终究是无法拒绝温墨白的任何要求,无论是哪个方面。
“嗯?你刚刚说什么?”
“没……没事……嗯…………”
有几次温墨白看出了些异样,然而问了几次却都被适予否认了,温墨白也只当是那药太苦所致,便也没再追问,只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甚至时不时地向他脖子以上探去,直弄的适予每次都面色潮红才堪堪停手。
终于到了最后一天,适予喘息着放下空了的药碗,压下被主人的轻吻引发的战栗,试探着轻搂回主人的身子道,
“主人,今晚属下来服侍主人可好……”
“这就等不及了?”
“主人……想不想试试新姿势……”
“哦?好呀。”
说着温墨白便轻轻一吻落到适予嘴角,[添]净那一丝药渍,并未觉有什么不妥。
温墨白本就不是精力旺盛的人,之前更是少有这方面的经验,更没有过有了欲/望却不得发/泄的经历,是以他真的不值得自己做了什么,而适予又怎么可能主动去说,他现在只庆幸着主人这几日没让自己服侍,不然……
然而两人都怀着各自的心情盼着夜晚那场好戏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从远处走来了一个抹着两个大大的腮红的老女人,自称是隔壁村子里知名的媒婆。
来意也很简单,说自己村子的开衣铺的王财主家的大女儿长得眉清目秀,又水灵可爱,会做饭会打理,关键是一手针线活绝妙,专门派自己前来问问先生您的意思。
原来是温墨白这一个多月教书的名声已经渐渐传了出去,这教书先生本就是很吃香的职业,因着教得好不仅可以收高额的束脩,有钱的学生家里为了让自己孩子多得先生提点,也会给不少好处,再加上听说温墨白此人生的仪表堂堂,家里还有个能干许多重活粗活的下人,因此,许多攀不上大户的人家就开始打起了主意。
媒婆千挑万选便选了最有钱的这一家。
只不过温墨白这束脩现在是半点没收的,以后也不打算收多少,至于有钱人家里……他在的这个村子才不像外边一样那么乌烟瘴气,不然温墨白也不肯在这里定居下来。
若是在以前,温墨白定能从那只言片语中听出些什么只言片语的被刻意隐瞒了的内容,比如这衣铺老板家产大概如何,那个大女儿是不是有什么媒婆没说的问题,再观察着眼前这人的脸色举动,旁敲侧击地将所有真相都问出来。
而如今,温墨白只是一皱眉,将自己的不满明晃晃地写在了脸上,心想适予就在我旁边你看不见么?居然还敢当着适予的面说这话。
也懒得再想什么礼数,更不想费劲找什么理由周旋,便一把将适予拉到自己怀中问道:
“适予,你觉得怎么样啊,她说让我娶了那个生的特别水灵好看的王姑娘呢。”
温墨白还特意把话重复了一遍,只想着等适予一个回绝,自己也好以‘正妻’不同意为由将人打发走,适予若是觉得委屈或是对自己生气,那就更好,最好是能够哭着质问自己‘你不是说好了一辈子跟我在一起’,这样自己便更好发挥些什么,将这个一看就是惯于死缠烂打的人堵的无话可说。
谁叫你当面欺负我家适予的。
温墨白此时一门心思早已跑到了今晚怎么吃掉适予的上面了,却听怀里适予呼吸乱了几分,又迅速平复了下来,开口道:
“全凭主人做主,属下并无异议。”
作者有话要说:是饥渴难耐却又不敢说还不敢拒撩的小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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