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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盐碱地所有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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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深感倒霉的倒也不止周白鉴一人。

青船帮议事堂,二堂主愤愤一掌落在桌上,石桌顿时不堪其力四分五裂。

三堂主“啧”了一声:“够了,这个月第几张桌子了,再这么下去,自掏腰包买桌子啊!”

二堂主蹭地起身,在堂内来回踱步:“不是你的弟子你当然不着急,那山述川可是我重点栽培的弟子,就这么跟丐帮跑了!岂有此理?”

三堂主:“人家跟丐帮你情我愿,又提前告诉了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二堂主不上不下的火被这话添了把柴,气极怒道:“放屁,我用他提前告诉?!要不是总舵主中邪似的对他有求必应,我定让他知道什么叫痴心妄想!”

四堂主:“消消气吧,你也知道总舵主帮着他,何必较这个真。”

三堂主:“不过这个凭空冒出来的周帮主究竟是何许人,能让隐于山后多年的总舵主亲自出面处决数人,还遣人护送出山,上一个有这种待遇的还是……”

大家互相看了看,一个名字不约而同在大家脑中浮现。

四堂主苦笑:“若是真的和那人有关系,以后少人可就不是一个两个了。”

他们还记得几年前的青船帮,沦落为某大型丐帮人才准入市场,丐帮频繁来此同业友好交流,每次都能薅走几个帮内精英,把几个堂主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今日之事似曾相识。

几位堂主负手而立,静默望月,几多忧愁。

偏偏乌云压月,怀仁县至黎洲城被绵绵细雨笼罩。

飞檐黛瓦,烟雨云雾里,瓦当滴水,成坠玉落珠、四水归堂之景。

周白鉴合上窗,回身看向斜倚在床边的人。

温清珩临睡前摘下白绸,双目因不聚焦显得空洞而无神,因病痛出了一身冷汗,沐浴后仅着一身松垮的寝衣,披了外袍更衬清瘦,仅坐在那里就有种焚心清音的雅致。

“惊扰了帮主休息实属无奈,还要劳驾你帮我换药,我……咳咳……咳……”

周白鉴看不下去,走上前帮他顺了顺气,“床塌了左右没什么困意,再者你给我上过那么多次药,跟我有什么好客气的。”

温清珩轻轻点了下头,任周白鉴帮他解开衣带,衣下肌理线条很美,并不像穿衣乍看之下的单薄,露出胸膛后,周白鉴才知道令温清珩气血亏空的并非寻常疾病那样简单。

红线成团,沿着主人的衣襟和下摆,攀爬至周身,好似要贪婪地将他吞没,一些沉入衣下,令人想到它们游走的痕迹。

看着周白鉴凝固的视线,温清珩虚弱笑道:“没关系,只是我以血饲养的一些红线。”

周白鉴眼神缓缓转动:“如果其他人碰到会怎么样?”

温清珩抬眼:“你可以试试。”

两人对视间,周白鉴从善如流,伸手,探入,贴上熨烫指尖的红线,缓缓摩挲了一下凸起的触感,便不再动作。

周白鉴:“这算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么?”

温清珩看起来更虚弱了,声音微哑:“自然,我身上的,除了你的手,全与我连心同源。”

周白鉴心里倏地有些不是滋味,曾经二人往来的书信中他只字未提自己的身体状况,如果不是被他偶然发现,这人还要瞒他多久,带进棺材吗?

但他将这种情绪藏得很好,异样转瞬即逝,温清珩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在这短暂的沉默中,忽地有些失神。

同样的共处一室,层层堆叠的衣襟如潋滟开到荼蘼的靛青牡丹,红绸随动作缚得更紧,微陷皮肉,镜心铃叮铃作响。

烛火摇曳,红绸似人侵入骨血的艳,清雅不再,轻而易举勾起观者荒唐而不可说的念头。

回忆中的两人相对。

“我不是因为不信任而隐瞒,只是怕你担心,我这种行将就木之人,世间的牵绊能少一分便少一分。”

“晚了。”

“什么?”

年轻人单手摘下面具,突然靠近,“你已经招惹了我,现在后悔也晚了,咱们之间的债,得进了棺材才算得清,只要你还活着一日,除非你当真烦了厌了,否则断然不可能摆脱我的纠缠。”

鼻息相纠缠间,另一人目光躲闪开,眼睫颤动,“你真是……。”

剩下的话消散在唇齿间。

温清珩恍惚地摸了摸嘴角,就听面前人用记忆中的声音问道,“头一遭听说这种事,所以你的眼疾和心绞痛都是因为这个?”

“非也,眼是旧疾复发,”温清珩回神,轻描淡写,“至于心绞痛……受伤的后遗症罢了。”

注意到对方因触碰而瑟缩,周白鉴一顿:“被碰到会难受么?”

收回的手被温清珩握住,“不会。”

这便是逞强了,偃师身上遍布的红线如同外露的血管,轻易不愿让人触碰,焉能不难受,切肤之痛,他人无法想象。

温清珩垂眸:“清珩根基已垮,此生遗憾,便是难有后代,传承断绝,愧对先祖。”

周白鉴向后一仰,半撑着身子给温清珩后背的伤口上药:“那你等身子养好了,会不会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了却遗憾?”

温清珩:“恐怕不能。”

周白鉴:“为何不能?”

温清珩:“我已经心有所属,恰巧那人不能生养。”

周白鉴:“听你这意思是还没在一起,就没可能换一个?”

温清珩:“不换。”

周白鉴:“那你岂不是要遗憾终生。”

温清珩浅笑:“我愿遗憾终生,如果不是遇到他,清珩此生早已终了,既上半生为复仇而活,下半生便为所爱之人而活。”

周白鉴沉默片刻,“能得温兄青睐至此,想必是态浓意远淑且真的佳人。”

温清珩倏地扬起嘴角:“倒也……不是佳人。”

周白鉴抬头,两人视线相撞,心思各异。

“周兄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温清珩拉上外衣,“你呢,将来有什么打算?”

周白鉴喉结一动,错开视线:“没什么打算,丐帮最近收留了很多孩子,先把他们养大,别的事随缘。”

“也好,”温清珩话音一转,“不早了,其他人应该正酣眠,既然你无处可去,不如在我这将就一晚。”

周白鉴矜持了几秒,看他也不像是假客气,随即想到对方都不介意,自己在自己家有什么好客气的,正准备应下,忽地又想到如是夜里不小心碰到对方,怕是会让人疼醒,便慢慢打消留下念头:“多有叨扰,那我就……”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周白鉴被轻轻握住的手一直未松开,快要遗忘时,忽地被温清珩一拉。

“那就再陪陪我吧,周兄。”

高挺的鼻尖顶在掌心,温热的呼吸紧紧贴着纹路。

那双微红浸水的桃花眼,还有因为体温升高,蒸发晕开的清苦香气,都带着似有若无的勾子,唯有窒息才能逃脱勾住后不断拉近的距离,从那灼人的漾光瞳光中移开视线。

要魔怔了。

鬼使神差地,周白鉴喃喃道:“好啊。”

温清珩耳后的胎记都透了红,呼吸灼热,声音发颤:“每月月中,我便会同傀儡一起高热不退整晚,无药可医,体弱时尤其害怕独处,今有帮主陪我,虽仍难受,却不似以往难熬。”

气氛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周白鉴被他一番话完全打消了楼顶吹风的念头,跑了趟工作室,再回来时,手上抱着一摞桑皮纸。

古人多用树皮、旧麻布或皮、竹、草等为原料生产纸张,其中以野桑树为主要原料的便是桑皮纸,柔嫩防虫又不易褪色,类似于牛皮纸,价格亲民,适用于誊写广告。

放下后,周白鉴自成人工广告流水线,一张张狂草平地起高楼,大有连夜加工的势头。

“上次你醉酒也是,避我如蛇蝎,”背后的温清珩盯着他拿起笔,嘴角垂下,病恹恹,闷闷不乐的失落样子倒有了几分温淳的直白,“怕什么,我现在这样,又能对你做些什么呢。”

周白鉴:“……”

这话他没法接。

周白鉴笔尖顿住,硬着头皮道:“放心,我会一直在房里陪着你。”

“好吧。”

身后悉悉索索,余光里,温清珩裹紧被子,留下一人有余的空儿,背对着他躺下了。

周白鉴放轻动作,又过了许久,他小心翼翼放下笔,趴在桌上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这一夜怀仁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船帮的活动范围从县域退至沿海,盐场也重新回到官府手中。

同时,将“晴天硬嘎嘎,雨天水洼洼”,长年撂荒的“不毛之地”——沿海盐碱地的所有权划给了周白鉴。

周白鉴这一波操作仇恨拉满,直接挂名悬赏榜榜二,领先榜三一大截。

六长老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一大早就去找了周白鉴,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望着那张塌了的床发呆。

一看到周白鉴,坐在一旁周天蹦起来,率先开口:“帮主,大事不妙,你猜怎么着,我和六长老在悬赏榜第二看到你了!”

六长老:“没错,青船帮总舵主出山整顿青船帮的事我也听说了,事到如今,丐帮逐渐到了风口浪尖,有件事是时候该让帮主知道了,其实你就是前……”

敲门声响起,六长老立刻住口。

推门而入的丐帮弟子告诉周白鉴有人求见。

周白鉴点头,待人走后,摸摸周天的头,平静道:“我知道。”

周天:“你不担心吗,现在除了榜首,江湖人士最想要的就是你的命。”

周白鉴补充:“第一也是我。”

周天:“……”

周天:“!”

周天被这句话中蕴含的巨大信息量击中,好似当头一棒,陷入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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