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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猜错老婆撩对人[快穿] > 第7章 女帝&女侠

第7章 女帝&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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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邢知墨已经可以下地走路。

这两日她和兰沉璧都默契地没怎么说话,兰沉璧在楼下用饭时她装睡;兰沉璧为宅子添灯挂彩时她装瘸;兰沉璧套马耍枪时,她躲在不起眼的窗子后头只露出一只眼睛偷看。

颜宅虽然离皇宫近,却地段不好,坐落在偏僻的小巷。于她这样的病人来说,却好像刚刚好,院子里种满了竹子,正好够掩盖住她的眼睛。

然而当她终于等到兰沉璧不在的一天时,她走出门却发现宅子已经变了个样。

它的飞檐斗角挂满了宫灯,竹子上头还挂着许多写着好字的流苏吊牌,主厅里外的摆件和装饰也一干换成了大红色的。

邢知墨缓步走到正在摇曳的观音竹前,抬手攥了一个吊牌看。

“岁岁平安。”

她这才想起来,日子快到除夕了。

兰沉璧这样装饰颜宅,是不是说明,准备好了除夕跟她一起在颜宅过?

虽然这么想很没道理,但邢知墨心底却莫名其妙泛出一股暖意。

她自大学毕业之后,就没有再跟别人一起过过新年。假使兰沉璧真的这样打算,这一定会成为她余生中最忘不掉的一天。

自然,兰沉璧如果要回去陪她的家人,也是应该的。

兰沉璧的字型体瘦长,笔锋隽秀,却洒脱连贯,蕴着一股果敢刚毅的气质在里头,不小家子气。

她不由得多走了几步,多看了几个。

“静宁见春”、“棠棣同馨”、“顺遂无虞”……几乎都是些一般无二的吉利话,几乎在她要看厌了的时候,忽然一个吊牌吸引了她的注意。

“愿速重逢。”

甚至它格外特殊——有其它吊牌没有的铃铛。

没来得及等她细想,忽然身后传来——

“能走路了?”

邢知墨蓦地回头。

兰沉璧静静地站在那里。她披着一件白色的鹤氅,手中提着一把剑,一如既往的遗世独立之姿。

满园散落的竹叶从她面前滚落,像是一幅山水画。

邢知墨一下子把刚才的吊牌抛在脑后,脸颊不争气地涌上一股热潮。

她赶忙伸手捂住发烫的脸颊,垂下眼睛,支支吾吾道:“啊……是,是的……”

脚步声骤起,狭小的视野内,兰沉璧的衣角闯入。

“你看见了?”

邢知墨老老实实回答道:“看见了。”

忽有铃铛声响,是兰沉璧伸手触碰了一下某个特殊的、挂着铃铛的吊牌。

她以为兰沉璧接下来会细说希望跟谁重逢,却并没有。

她听兰沉璧道:“以往你的除夕是在哪里过的?”

邢知墨思忖了两秒,却绝无可能往真正的自己身上想。

想到刚来这里的时候自己穿得像个乞丐,系统又说自己是什么江湖通缉榜的人物,瞎说道:“随便找个街上的狗一抱,相互取暖着就过了。”

……

她成功让兰沉璧沉默了许久。

“那你今年有什么打算吗?”

“没有!”

她蓦地抬头,答得飞快。

其实是因为早就有所猜测,但这么一来,好像弄得她有什么期待似的。

“我是说……”她艰难地补充着,“如果你没有什么打算,我可以跟你一起过……”

好像更奇怪了……

而且她凭什么这样笃定?说不定人家只是把颜宅借给她避灾几天,人家另有约呢。

她就这么内耗了许久,忽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旋即头顶被轻叩了一下。

她抬起眼,迎上兰沉璧微亮的眼睛:“好,一起过。”

虽说是一起过除夕,到底邢知墨是个五谷不识、四体不勤的现代废柴,基本上宅子的布置全是兰沉璧负责。

她则帮兰沉璧一点儿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她还剪了几个特别丑的窗花想给兰沉璧贴窗上,遭到人家一阵嫌弃。

兰沉璧看着它说:“我看它没什么辟邪的作用,倒是很招邪。”

邢知墨:“……”

后来这些丑窗花却集体失踪了。

等到邢知墨再看见它的时候,已经被人在它原本的丑模样上修整成了好看精巧的样式,悉心贴在宅子各处。

正当心里暖暖的,邢知墨临睡前,却在自己的床头发现了最丑的那张窗花。

“……”她把丑窗花撕下来,默默垫在床底下当驱邪用。

再过了几日,邢知墨的膝盖伤彻底好了。

她的剑招越发熟练,甚至可以跟这具身体本就有的轻功连接起来,行动时如行云流水,又如翩翩起舞,剑气可斩落百里外的物件。

这让她重新捡起了对自己这具身体设定的好奇。

这样绝世的剑术,恐怕不是凡夫俗子吧?

也是,既然是什么通缉榜大佬,也不太可能是简单的人物。

可是最尴尬的是,原主的账现下都要清算到自己头上来。

也不知道在被各路大侠搞死之前能不能改变阑妃的结局。

但她现在不打算着急、横冲直撞了。

一场大雪,她执剑与兰沉璧的红缨长枪过了十八招,一剑试罢,两人的鬓发都落满了雪。

她抬眼,对上兰沉璧映着落雪的眸子,那里面透出了欣赏和不知名的情意。

她选择相信兰沉璧。

如果这是一场梦,她也宁愿能做得长一些。

-

除夕前夕的夜里,邢知墨被外头的交谈声吵醒。

那交谈声细若蚊呐,但奈何颜宅的地段实在太清僻,还是能够大概听到些字句。

“您……最近次次迟到,您真的放弃对抗了吗?”

“您殿里到底藏着谁?”

邢知墨听到这里,完全清醒。

她起床,走到窗子后头,熟练地躲着看。

门前站着两个人,一个很显然是兰沉璧,另一个穿着不俗,像是大臣的模样。

兰沉璧静默片刻道:“我殿里藏着谁,不需要你们知道,也不会影响到计划。”

“陛下!”

两个咬得重重的字,被狂风吹散。

邢知墨听得不清晰,但还是身子僵了一下。

他叫兰沉璧什么来着?

……是陛下,还是殿下?

“您糊涂啊!从来我就不明白那剑舞门的门主到底与您有何干?”对方的声调陡然提起来,连带着邢知墨都听明白了好几个字,“为了她,您的大业,难道都要为之让道吗?”

咆哮过后,是令人窒息的寂静。

半晌,兰沉璧低缓却坚定的声音响起:“是。”

“没有她,我今天就不能站在这。”

邢知墨的心口毫无预兆涌上一顿酸涩。

脑海里也蓦地浮现出白日里见过的那个吊牌。

在她心里,会是已经有了一个特别的人吗?

难道,便是这位剑舞门的门主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忽然那边有人喊道:“什么人!”

邢知墨心头一震,赶紧躲到窗子后边坐下,死死捂住嘴,胸腔里,心跳急剧上升。

那边没有再继续传来声音,她看到楼下一个影子在地上渐渐拉长。

随后是烛火的光晕点亮了楼梯拐角,片刻后,兰沉璧身着白衫,端着烛台的模样出现在那边。

“饿了吗?”她素衣白裳,眉眼清淡,声调温雅。

不知为何,明明兰沉璧也属于未知的一员,但当她看见兰沉璧的时候,还是莫名会安定下来。

也还是会不争气地沉溺现状。

心跳趋于平稳,血液重新回温。

这样一来,还真的感觉有点饿……

她捂着咕咕叫的肚子,不争气地嘟哝道:“是有点儿……”

兰沉璧望着她的神色,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要我请你下来?”

“……”邢知墨拍了拍屁股,跳起来跟上。

她以为兰沉璧这样的大户人家千金,半夜想要点什么吃的都是使唤人做、或者找外面的酒楼买的——虽然颜宅并没有除了她俩以外的什么人。

总之,不会是亲手下厨就对了。

然而,当她找到兰沉璧的时候,她却挽着袖子在小厨房,认真细致地搅着锅里。

邢知墨裹紧了兰沉璧给她买的新披肩,凑上去:“你居然会做饭。”

话出口的时候她就知道兰沉璧不会给什么好颜色给她看。

果然,兰沉璧瞥了她一眼。

可能是觉得她愚钝,嘴上工夫却没那么刻薄了:“在边境待过几年,常常食不果腹,不做饭就要饿死。”

邢知墨有些想问兰沉璧为何在边境过生活,却又念及她说的“食不果腹”,想来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在兰沉璧边上绕了一圈,她也没说让她帮忙,看那样子也帮不上什么忙,于是邢知墨干脆躲到灶台后头,就着柴火坑烘手。

空气中只有柴火噼里啪啦的声音,两人静默许久。

“你不想问点什么吗?”灶台那边传来兰沉璧平淡的声音。

问点什么?

无非就是刚刚的事情。

邢知墨摇摇头:“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想说,说明还没有到你要告诉我的时候。”

似乎是灶台那边可以抽出来手了,兰沉璧从前面绕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起烤火。

“但我有想要问你的。”她忽然道。

“嗯?”邢知墨吸吸鼻子,懵然:“其实你就算问了我也不一定知道,实话跟你说,我已经失忆很久了。”

兰沉璧笑着摇摇头,沉思两秒,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你知道的,而且,是你能够决定的。”她淡声道:“如果我食言了,不想带你去找阑妃了。你是否愿意放下你心中的事,就一直陪我待在颜宅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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