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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TA有一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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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所以呢?)”Alastor听到Irene如此深刻的剖白反而平静下来了,他的身体瞬间缩小变成常态,拿着话筒权杖施施然地走到神情空洞Irene面前,弯腰歪了歪头。

“所以?”Irene怔了好一会才抬头看他,“所以什么?”

“你杀了你的父母,那又怎么样呢?”Alastor等的脖子有点酸,他打了个响指变出了个舒适的沙发椅,坐了下来,手里还多了杯热腾腾的牛奶,他在Irene的注视下从容地喝了一口后,才接着说,“Well,我想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我的确……不,不管理由是什么,事实不会改变……”

“你知道。”Alastor翘着腿小口喝牛奶的动作看起来彬彬有礼,语言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Irene的话和思路,“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Irene。”

“你可能是做了些你不能释怀的错事,可那又怎么样?”Alastor拿着牛奶杯的手伸出食指虚点了点Irene,然后摊手,“你顶多从纯白变成浅灰色罢了,这不代表你就是个全然糟糕的恶人了。”

“你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又高又奇怪。”Alastor敞开自己的双手往后靠上沙发椅背,双脚伸直往上抬了一下,椅子前面的两个脚因为重心移后短暂地离地了一会,又在Alastor恢复原本的坐姿的时候砰一下落到地上。Alastor开始掰着手指数数,“你为朋友自愿付出生命,你从不伤别人的心,也不收其它人为奴隶,也不强迫别人,也不折磨别人,你甚至对恃强凌弱这种地狱天天发生的事接受无能,等等等等,我可以一直数下去。”

“就为了那么一件小小的错事。”Alastor闭上一只眼睛,把食指和大拇指放在另一只还睁着的眼睛前无限逼近,“你就觉得自己只配去死?”

“别逗我笑了Irene。”Alastor变没杯子,做了个捧腹大笑的动作,同时大放观众的笑声,随即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笑出来的泪,“按你的标准,世界上哪有不该死的人?”

“再者,你配不配当我的朋友或者爱人不是你说了算的,小Irene。”Alastor说到这突然凑近,伸出食指“Boo”地戳了一下小小Irene的小鼻子,然后又掐她的圆脸蛋,“这是我决定的事情,明白吗?”

然后Alastor的目光落到Irene脸上刚刚被指甲划出来的伤口上。

Irene被掐了脸也不反抗,她还是刚刚那副样子跪在地上,空空的蓝眼睛看着Alastor:“那不一样,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Alastor看着根本没在听,而是用掐住Irene脸的指头抹了抹Irene的伤口,然后收手尝了尝血味。

Irene继续:“我们的信仰也好三观也罢,本就不同。”

Alastor尝了尝以后发了一个上扬的嗯声,感觉对味道挺满意的样子,然后眼神又在Irene的伤口那儿打转,怎么看都是在可惜没有别的血了。

Irene抽了抽眼角:“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我再怎么懊悔,无论我的初衷是什么,影响已经造成了。”

Alastor看着Irene疑似看不见东西的眼睛,慢慢地把嘴凑近她脸上的伤口。

Irene忍不了了,一把推开了Alastor的脸,气道:“就这么饿?让我说完不行么。”

“这可不能怪我。”Alastor退开些许,一脸的微笑,“谁叫你一直喋喋不休些毫无道理的话。”

Irene:……

“你能不能当我的爱人则是我决定的,现在我决定,你不能。”Irene没好气地说道,她的神色有些疲惫也有些冷,“你走吧,我不需要人看着修复。”

“Irene呀Irene。”Alastor笑着叹了口气,他从架子上拿出治疗药剂,倒出一点用指腹抹到Irene的伤口上,“你会想明白的,我知道。”

“在那之前,先不要急着寻死,就当是为了你的老朋友我,好吗?”

Alastor朝Irene伸出了他的手,他的笑里没有责备或者怨怼或者别的对她反复无常的负面情绪,他只是在笑,让人无端地觉得温暖。

Irene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的手。

她拉着他的手站了起来,然后一头埋进了他的胸膛。Alastor感到一阵温润的湿意在衬衫的前襟上蔓延开来。

Irene的药一向好用,伤口很快就愈合得看不出来了,只是心上的伤口总是难好的。

Alastor一手摸着Irene好得没有痕迹的伤处,一手轻拍着Irene的后背,想着。

可能是小孩身体格外嗜睡的缘故,Irene没哭一会就睡着了。Alastor低头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她的眼眶和鼻头通红通红的,像是涂了胭脂一样,往日素白清瘦的脸蛋此刻圆嘟嘟的还透出些粉色来,活脱脱一个粉雕玉琢的瓷娃娃。

然而和平时迥异的形象并不是此刻Irene身上最有意思的地方,最有意思的是,她那锋利的透明玻璃细丝状的神经丝刚长出来的时候居然不是透明的而是浅白色的,而且是从帽子面上往上长而不是和其它触须一样往帽子下面长的。

你见过满天星光纤灯吗,就是那种一个灯上面接很多根玻璃丝,然后玻璃丝会被灯光映亮往外泛白光,从全透明变成半透明的那种灯,那玻璃丝的末端会折射最多的光显得最亮,在黑暗里像一颗颗小星星。

Irene的帽子加上刚长出的神经丝差不多就是这个效果,一根根地往外泛着柔和的白光,从她的果冻斗笠上滋出来往外支棱着,长到一米后又随着重力微垂了一些,看着像个开了屏的白孔雀。

而当你伸出手想要靠近这些神经丝的时候,它们又会像水里的鱼一样自动退开,露出娇嫩脆弱的蓝色水母头表面。

等等,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个水母帽就是Irene真正的“心脏”,也就是致命要害。可是它看起来又软又有弹性,有东西靠近神经丝还会移开让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感觉很不安全啊。如果不小心碰到了打到这了Irene不就很容易就死掉了吗?可平时打架的时候感觉她完全没有这个顾虑的样子,难道还有什么特殊保护手段?

说起来,我好像也没揉过Irene的头。Alastor看了眼熟睡的Irene。不如趁机……

于是他朝Irene的头伸出了魔爪。

手伸近后,泛白光的神经丝如潮水般退开,随着Alastor手的靠近,Irene露出的水母果冻表面越来越多,从一小点逐渐变大边缘也逐渐清晰,最后露出比Alastor的手大一圈的水母头表面。

然而还没碰上去,Alastor野兽般的直觉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他当机立断地收回了手,正好躲过Irene水母头里刺出来的尖刺,那刺瞬间刺出了快半米长,末端尖锐泛黑,看着很毒的样子。

好消息是:没被毒到。

坏消息是:Irene醒了。

意外之喜:看到了Irene真正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长在Irene正面的水母帽帽檐那块,比Irene脸上的眼睛要更大也更分开一点,睁开的时候神经丝会退开显出眼睛的形状,但是模样质地看上去和水母头其余部分没有区别。怪不得平时看不到。

那双眼睛很困似的眨了好几下才勉强睁开:“干嘛碰我头?”Irene睡到一半被危机感扎醒,口气不是很好。

“想摸一下看看手感。”Alastor根本没在掩饰的。

“这个你是不能直接摸的,手来。”Irene打了个哈欠,然后伸出她的小手握住了Alastor爪爪。

和Irene的手一起贴着接近水母头的时候,危机感消失了。Alastor如愿地感受到了那果冻一样弹韧的触感,甚至你用点力推一下的话,水母头还会Duang漾Duang漾的晃。

“开心啦?”Irene已经困得眼睛都闭上了,她凭着感觉把Alastor的手原路放回去,拍了拍,“开心了就睡觉了,好困的。”

Alastor感受着手上的温度,久久地看着Irene的睡颜,终于忍不住把脸凑过去,跟她蹭了蹭鼻子。

然而此时,异变突生,一根神经丝突然伸过来扎上了Alastor的太阳穴。

“什?!”Alastor反应不及意识就沉入了黑暗。

Irene的神经丝已经长得有三四米长了,此刻纷纷围绕过来,像是蚕茧一样把Irene和Alastor统统地包在了里面。

很快,沙发椅上一大一小两个恶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房间中央升起的,由丝丝缕缕重重叠叠的神经丝组成的巨型“蚕茧”。“蚕茧”的表面又伸出许多神经丝如蛛网一样扒在天花板上地面上墙壁上,将“蚕茧”固定在房间正中央。

“蚕茧”里,是一同陷入昏睡的Irene和Alastor。

……

……

静谧的黎明,天上还点着一两颗闪烁的星子,而远处视野的尽头,一轮红日从橙色的云彩中露出了一点边边。

近处,Alastor和Irene坐在草地中央的沙发上,面前茶几的咖啡还升腾起白雾夹着悠悠的香气,这沙发和茶几看着十分眼熟,应该是来自自己的别墅。

这是梦吗?还是回忆?Alastor有些疑惑地想着。

这场景好像是某次他拖着Irene硬是要她给他看日出的时候。彼时他们的合作初具规模,为了庆祝也为了犒劳Alastor弄下来这么大的单子,Irene主动提出可以给他定制一个他想看到的幻境。其实日出并不是Alastor最想见到又不能见到的场景,但他们彼时还没有那么知根知底,何况Alastor真的很好奇硬逼着Irene早起一次会怎么样。

事实证明,Irene会非常困以及消极怠工,她上下眼皮子打架全靠浓缩咖啡吊着一点神志施展幻境。

【好困啊困死了,社畜死了都是不能睡懒觉的社畜到底是什么人间惨剧啊?】

是Irene的声音,却并没有缥缈的效果,而且Alastor记得她当时并没有抱怨什么。

这……难道是Irene的心声?

可是我的回忆里怎么会有Irene的心声呢?

还是说,这并不是我的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某作者左看看有些别扭的Irene,右看看照常微笑的Alastor,不怕死地决定继续采访。

某作者:所以两位现在是什么关系呢?

他们俩同时回答

Alastor:朋友。【笑不达眼底】

Irene:炮友。【尽管还是幼童身材但是理直气壮】

然后两人诧异对视。

Alastor:你居然……如此饥渴吗?

Irene:【炸毛】才不是!我只是不想显得太无情!我们毕竟做过了!

Alastor:啊这样啊。【嘴上这么说着但是身体退后一步】嗯听着很有道理。【又退后两步】啊,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电台节目要做,先走了。

Irene:……【痛苦面具】

某作者:不追上去再解释一下吗?

Irene:算了,就这样吧。【原地摆烂】而且我觉得Alastor只是在逗我。

某作者:啊你是这样想的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让他误会的呢。

Irene:【拔刀】

某作者:啊哈哈哈开玩笑的,你怎么会是故意的呢?啊你看这天气,真天气啊,啊哈哈哈我走了。

Irene:……

某作者的人格分裂采访者:Ala不是最喜欢苦咖啡吗?为啥你要么写他喝茶要么写他喝牛奶?

某作者:一个人感觉喝咖啡很正常,两个人围着桌子喝咖啡感觉怪怪的,有种大家都是苦逼社畜的感觉。一起喝下午茶会比较好一点,有种关系更亲密的感觉。

某作者的人格分裂采访者:可他刚刚是一个人啊,怎么不喝咖啡?

某作者:大晚上的喝咖啡,再喜欢觉还是要睡的吧?

某作者的人格分裂采访者:【怀疑的盯】可是你在Irene的回忆里说他只喝过加糖的红茶,他喜欢苦的诶。

某作者:好吧我说啦,其实是生活太苦逼了我想给他来点甜的!

某作者的人格分裂采访者:【拍桌而起】还在撒谎,来人呐,给我狠狠地打!

某作者:不要啊大人,冤枉啊大人!【被打】我招!我都招!我现在才看维基,我之前一直脑他是甜食控!甜食控赛高!

某作者的人格分裂采访者:啧啧啧【嫌弃地摇头】

P.S. 幕间2的加糖红茶已经被改了,不用去看了糖没了【字面意义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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