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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交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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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应秋元惊讶的目光中,房门‘啪嗒’一声被宗度阖上。www.xinghuozuowen.com

老旧的木头遭受不住重力, 木屑随着灰尘扑簌簌朝下落去。被风一吹, 进了应秋元眼睛, 她伸手揉了揉, 结果越揉眼睛越湿。黑长的眼睫缀着泪珠, 眼睑红肿, 看着怪可怜的。

这时,房门被人拉开。

宗度看着‘哭泣’的应秋元, 面色微变,沉声道:“你哭什么?”

“我没哭, 是灰尘落眼里了。”

应秋元说的是实话,可宗度显然是不信的。

他蹙眉看着她半响, 脸色再次变得怪异起来,再开口,声音竟是温柔了许多,“日后的路还长, 不必在意这一时的成绩。”

应秋元当然不在意。同前世相比, 如今的她即便是倒数第一名, 也是成功的入读应天书院。

没什么好感伤的, 只是……

有些奇怪。

前世,无论是眼见还是从上野秋口中听闻,宗度给她留下的印象皆是身体孱弱、修为低微。

他不是丘为对手,也打不赢小他两岁的上野秋。

可今日一看,他实力不弱, 至少不比上野秋低。而认真来说,上野秋在今年入读书院的学生中,实力已是顶尖的那一批,那宗度……

“宗度。”

“嗯?”

“你今天…还挺厉害的。”

应秋元说的一点都不委婉,真心实意的夸赞着。

宗度面色不变,只安静的瞧着她。

应秋元抬眸看他,又问:“那你……打的过丘为吗?”

“为什么提他?”

宗度声音微沉,面色倏地冷淡下来。

“就是想问问。”

“问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

当然是……

“我就想问问……如果我被他欺负了你帮不帮我?”

她厚着脸皮小声小气的补充道:“……我是你未婚妻嘛,你肯定…会帮我的吧?”

“而且,我听说你同他关系也不怎么好。如今你我二人住的这般近,是不是也应当互相照应一番,你帮我,我自也会帮你。”

应秋元说着,一脸期待的看向宗度,双眸水灵灵的,泛着一股娇娇软软的意味。

宗度垂眸目光安静的看着她,没有立即回应。

少年清俊的脸上,一双黑眸如寒潭般幽深,闪着细碎的光,半响,方才问道:“他欺负你了?”

暂时……好像还没有。

但应秋元仍旧点点头,一脸夸张的说着:“是的,他就是欺负我了。”

“……我看见他抱你了。”

应秋元:……?

然后呢?

应秋元一脸不解的看向宗度。宗度等了片刻,见她没什么反应,心中划过一丝捉摸不清的情绪,片刻后,却是说道:“我帮你可以,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以后…”宗度将目光从应秋元脸上挪开,语气莫名的说道:“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将是我未婚妻这事随随便便挂在嘴上。”

“为什么?”

应秋元眉头紧蹙,一脸的迷惑,歪着脑袋追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提?”

见宗度不说话,她眨着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俏生生地说道:“可我本来就是你未婚妻嘛。”

宗度被应秋元目光专注的瞧着,倏地侧开脸去,脸色有一丝不自然,耳尖微微泛红。

他说:“其它人可以提,但你……不能。”

应秋元想了许久,不明白为何别人能提,她这个当事人却不能。

她想不明白,但见宗度面色冷硬,便也知晓不应当再继续问下去,于是糊里糊涂的一点头,将这事记在了心上,说道:“嗯,我知道了,日后我绝对不提这事。”

“嗯。”

“那我走了。”

“等等。”

应秋元:?

“去帮我把霍连海、文同叫来,他们住在水云涧第一百三十一号和第一百三十二号。”

“好。”

应秋元最擅长跑腿,闻言拔腿便要朝他们住处冲去。

宗度却又一伸手,结结实实的握住了应秋元胳膊,“等等。”

还有什么事?

应秋元动作一顿,便又听这人说道:“霍连海父亲同我外公陆竟城是好友,文同是袁仟义子,我与他们自小相识。”

“嗯?”

说这个干嘛?

“霍连海性情大气洒脱,文同与他相比则较为沉稳,内敛的多……”

宗度简单介绍过这二人,见应秋元一直乖顺的听着,满意的一点头,矜傲的吩咐道:“去吧,早些将他们叫来。”

应秋元颔首应下,转身离去,可一路上,总觉得宗度有些怪。

霍连海、文同二人她是见过的,能准确的将这二人名字同脸对上,不会认错。

想不通,应秋元便也不再继续思索,甩动着两条长腿,很快便将这二人带了回来。不仅如此,一道前来的还有沐云芳、宗褚瑶以及听从沐云芳指示的两名洒扫杂役……

“我一名外家哥哥是书院金石淳老师的关门弟子,如今担任书院的一级助教。方才知晓你受了重伤,我便去找了他,托他寻来两名洒扫杂役。”

沐云芳说着,一挥手命那两人抓紧时间打扫卫生。

按照规矩,这些事是应当宗度自己来做的,但他如今情况特殊,毕竟腰伤了,应当静养,不适合做粗活。

应秋元一脸艳羡的看着那两名洒扫杂役动作麻溜的清理灰尘,擦洗桌面,一时竟是想着,如果伤了腰的是她那该多好。

宗度房间不大,文同、霍连海等人甫一进入房间便围在宗度身边,她被挤在人群外围,也插不上话,见此处热火朝天,想着自己的房间还没打扫呢,便也没打招呼,一转身直接走了。

结果到得自己厢房门前,却发现木桃正拿着扫帚清扫房间灰尘,宗礼则将腐朽的烂木头清理出来准备丢出屋外。

“木桃,宗礼。”

应秋元惊喜的叫道。

“还有我呢。”

屋内扬尘大,上野秋没进去,反是在房外一颗巨大的石头上蹲下。姿势大大咧咧的,在背后天峰山一望无际的绿意衬托下,活脱脱像一只山间野猴。

她双手撑着两腮,一会瞧着屋内漫天的扬尘,一会看着应秋元,最后闷闷不乐的问道:“你来应天书院为何不同我说?”

“我最开始没想着要来。”

“那之前在清秋道我叫你帮我,你也不帮。”

“我帮啦。”

上野秋目光一利,看那模样当即便要破口大骂了,应秋元忙猥琐的补救道:“宗度帮你了,他帮你就是我帮你。”

“呵,你这人还好意思说?!”

这话不是上野秋说的,是宗褚瑶。

宗度同应秋元住处只间隔一丈来宽的距离,内有花树掩映,人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明,声音却是能听清的。

这时,宗度屋内留有两名杂役打扫,其余人都出门躲避扬尘,哪知一出来便听得应秋元恬不知耻的邀功,宗褚瑶自是恶声恶气的怼了回去。

应秋元有点不开心,但也没有反驳。

宗礼听闻屋外吵闹,一张周正的脸上带着故作刻板的表情,稳稳当当的端着一盆污水出了来,看也未看便朝宗褚瑶泼去。

呼啦一声,污水被花树枝干挡了大半,淅淅沥沥的顺着枝蔓落入草地中。

宗褚瑶气的脸色涨红,当即怒道:“宗礼,你这什么意思!”

“倒水。”

“你别同我装,你故意的。”

宗礼不理她,转身在一旁的小溪中重新装满一盆清水,正要朝屋内走去,又听宗褚瑶低低咒骂道:“瘪三罢了,有娘生无娘教的东西。”

“宗-褚-瑶。”

宗度突然出声,目光冷淡的瞧着她。

宗褚瑶是不敢招惹宗度的,见此便也收了声,但脸色很是委屈。

应秋元看着这一幕,目光一转,隔着稀稀疏疏的花树间隙看向宗度。

宗度瞥了她一眼,目光却是有些冷淡,很快便转开了眼去。

奇奇怪怪。

应秋元不明白他这人怎么回事,便也不在说话。

待见着宗礼、木桃二人忙来忙去,她有些不好意思,便也朝屋内走去,想接过宗礼手中水盆帮忙。

宗礼却避开了她,说道:“你在外面等着就好,你帮了我同木桃,我们还未好好谢过你。”

“可是宗度也帮了小秋,我们扯平了。”

宗礼沉默的摇摇头,没说话,一转身越过应秋元出门倒水,到底没让她接过水盆。

在宗褚瑶说出那句‘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后,他脸色便沉了下来,明眼看去,都知晓他心情不怎么好。

应秋元便也不好打扰他,回身走到上野秋身旁,一道蹲在石头上,一脸乖顺的看着木桃、宗礼忙来忙去。

“如果是我,我就揍褚瑶一顿,揍到她说不出话,让她再也不敢惹我。”

上野秋看完戏后,凑近应秋元,说出自己的看法。

应秋元伸手摸摸她头上晃来晃去的两支羊角辫,想了想,也跟着凑近压低声音道:“我觉得没这般简单。”

“什么意思?”

姐妹二人凑在一堆,鬼鬼祟祟的交流起来。

应秋元将此前在宗家时见着的情景一一向她道来。

宗礼并非是没有脾性的人。相反,他的个性很奇怪,有时看着很是冷静,待人谦逊守礼。有时却也会枉顾一切的拿刀砸杀。

“你是说……他这次会拿刀砍了宗褚瑶?”

“应该不会,我只是觉得宗褚瑶骂了他,还间接骂了他娘,他不会就这般简单的放过她的。”

上野秋从应秋元住处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屋檐下,两盏灯笼透出暖黄的光,打在她身上,拉出一道斜长的黑影。

她低下头掏出钥匙正准备开门。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动静,房门嘎吱一声响被人打开。何玉堂、何善游兄弟二人出得门来,斜倚在围栏上,伸长了脖子朝她这方探来,下颌一仰,唤道:“唉,小野姑娘,有没有兴趣同我们兄弟二人去会一个人?”

“会谁?”

“今日将那群黑蛇招来的人。”

“呸!骗谁呢。两个偷蛋的泼皮,这次得了第一还不满意,还想诬陷别人。”

上野秋哼了一声,下颌一仰,打开门进屋,才不想理会他们。

“不骗你。”

何善游急道,“蛇蛋中途被人掉包,我们也不知道。”

“真的——”

“唉,你别关门——”

“是丘为。”

何玉堂见上野秋根本不信他兄弟二人的话,便直接点出这人的名字。

房门本已阖上,这时又猛地打开,上野秋气势汹汹的出得门来,朝他二人看去,说道:“你们指名道姓,真不是诬陷他?”

“只有他有时机,也有能力做这事。”

何玉堂说道,但同时他心中也有一个疑惑,他不知道丘为这般做的动机是什么?

没道理,看此前他在百花谷的表现也不是急着要得第一名的意思……

仲夏夜山间夜风带着丝丝缕缕凉意在水云涧乱窜,夜幕无星,月光却十分皎洁。

上野秋同何氏兄弟二人着一身夜行衣,动作矫捷的在水云涧跑动。待来到丘为住处,却见屋檐下灯盏未点,屋内亦是漆黑一片,靠近窗缝细听,只觉屋内静谧的吓人。

“没有人?”

上野秋奇道,转而来到房前,一点也不拐弯抹角,一脚直朝房门踹去。

这般大的动静,以丘为的性子必定会出来同他们讨论。可上野秋接连两脚踹去,屋内仍旧毫无动静。反倒是相隔不远的房门被人打开,着一袭白色单衣睡眼朦胧的少年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呵道:“大晚上的,你们不睡觉是想干嘛,要打架去后山打,别在这水云涧扰人好梦。”

后山

应秋元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第一夜总是睡不着的。加上傍晚时分,宗度三言两语只道在丘为欺负她的时候会帮她,可却绕过了她的提问。

她当时问的是,‘你打的过丘为吗?’

这个问题很简单,他同丘为此前交手多次,他不可能不清楚他同丘为到底谁更强上一分。

若说此前,应秋元是必定认为宗度不是丘为对手,可今日看来却不一定。

这般,她夜里睡不着,翻来覆去一直在想这事,加上耳力甚佳,隔壁厢房的动静便清清楚楚传入了她耳朵。

有人来找宗度,房门一开一阖,不多时,这二人便脚步轻灵的离去。

应秋元想也未想,直接跟了上去。

待跟着这二人离开水云涧,暖黄的烛光散去,四周一下暗了下来,加上她动作又轻,这二人便也一直没发现她的跟踪。

可当她追着这两人来到后山,听得他们谈话,她却有些后悔了。

……来找宗度的是丘为。

丘为身着白色院服,眯着眼睛打量着对面的少年。

同印象中一样,少年沉默寡言,清俊的脸上始终带着一种较常人更为冷淡的神色。

宗度生来孱弱世人皆知,当时,医圣上野椿耗费半生心血方才抢回他一条性命。

因着他身体孱弱又是宗家长孙,自他出生起,宗岩松便十分看重他。多年后,甚至在闭关休养前将宗家大半的主事权交给他,这足可以看出宗岩松又多喜欢这个长孙。

可是,同他的祖父相比,他的母亲并不喜欢他。

旁的人不知晓其中原因,丘为却是知晓的。

——宗度不是陆婉的孩子。

“你母亲不认你。”

丘为语气冷清的说道,身形一转,随意的靠在一株粗壮的树干上。看着对面脸色冷硬的少年,他笑了笑,薄唇轻轻翘起,漫不经心的一挑眉稍,说道:“不骗你,这话是她亲口同我爹说的。”

“她说……”

他刻意的停顿一下,瞥了宗度一眼,方才慢悠悠的补充道:“你母亲说——你不是她的孩子。”

躲在暗处偷听的应秋元一愣,脸色微变。

这是什么意思?

陆婉只是一介孤女罢了,宗家势力雄厚,不可能让她有机会偷龙转凤,去寻来旁人的孩子充数。

宗度若不是宗度,还能是谁?

应秋元这般想着,便听得宗度问出了一模一样的话来。

夜色深重,少年声音染上山间寒气,清润如雨露,他说:“我若不是她孩子,那我是谁?”

“不知道。”

丘为说道:“你确实是她与宗绪的血脉,她不认你,或许是太过厌恶你父亲连带着厌恶你。当然,或许也真如她所言,从某方面来讲,你真不是她的孩子。”

什么意思?

既肯定了宗度是陆婉同宗绪的血脉,为何又来这最后一句。

从某方面来讲,是从什么方面?

“宗度,我不是你,我自是不知晓的。那你呢?你认为你是陆婉的孩子吗?你当她是你娘亲吗?”

说罢,他晒笑一声,说道:“我不应当问这话的,你亲手杀了她,怎会将她放在心中。”

宗度整个人隐没在深邃的暗夜里,借着透过树木枝丫落下的细碎月光,只依稀能瞧见他那一动不动的身影。

他的声音不在是单纯的透着寒意,而是好似融入山野般幽寂而又冷漠。

他耐心的等着丘为说完,安静的听着他的晒笑,最后轻声问道:“你将我叫来此处便是说这些的吗?”

“自然不是。”

丘为缓步朝宗度走去,袖摆在夜风中轻轻飘荡,他说:“宗度,叫你来是想问你?”

他的声音在一瞬间拔高,带着这个年岁的少年特有的盛气凌人,一字一顿的逼问道:“你到底是谁?”

“此前你我二人比试时又为何总是让着我?!”

何玉堂背篓中的蛋确实是他偷换来的,目的不过是试探宗度的实力。

此前很长一段时日,丘为都以为宗度不是他对手,可事实并非如此。

陆婉不承认宗度是她的孩子,他父亲丘予安也曾提及宗度可能不是真的‘宗度’,或许是另一个人。

宗度抬眸看着丘为朝他逼近,面色不急不缓,反是较之平时更为沉静,他轻声问道:“那你知道吗?如果我不是宗度,我会是谁?”

应秋元听得一头雾水,她缩在灌木从后,想着,这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问题?

她听不懂,偏生宗度、丘为二人却是有来有往的一问一答,仅从这谈话看,这两人相处的还挺融洽?

“余光水、苏南成、无崖子、无名。这四人你可有印象?你觉得你是其中哪一个?”

“还有一个人。”

当年修成‘真身’的共有五人,除去这四人,还有一人。

“余下一人是丘承安,乃是丘家先祖。”

丘为瞥他一眼,冷淡道:“附身兽王嘲风,如今已不在人世。”

邪灵一事知晓之人不多,丘家因其先祖丘承安的缘故一直知晓此中辛秘,同宗家一般代代相传。

陆婉很多年前神智便出了问题,她不认宗度,口口声声说着宗度不是她的孩子。

咬牙切齿,字字泣血。

可是没有人信她。

产婆亲眼见证婴孩的出生,宗家势大,旁人也没有能力胆敢调换婴孩。

丘为的父亲不同,因着丘家代代相传的辛秘,他信陆婉的话。或许也是因着这个缘故,这二人方才有了日后的暧昧不清。

世间邪灵共有五人,当年丘承安附体嘲风时去看望过本家后人,因此丘家猜测此‘宗度’应当是余下四人之一,曾让陆婉前去试探。

结果什么都试探不出。

反是阴差阳错间发觉嘲风未死。

丘承安同嘲风因实力相当乃是共生的关系,嘲风不死,丘承安必定也未离世。

因着是本家先祖,多年来,丘承安亦一直照拂本家,因此丘为的父亲便哄骗陆婉,让她设法放出嘲风。

可是嘲风引来天罚,同丘承安一道离世。

……妄图塔一役,宗度在场。

他出现的太过巧合,巧合到让丘为更加笃定此前的猜想。

“你是谁呢?”

丘为说道:“陆婉曾说过怀你的时候,有人曾在她体内同她说话,是个成年男子的声音。”

应秋元听到这,半懂不懂,仍旧一团迷糊,便也仔细听着宗度的回话。

结果这人好似心情甚好,竟是低低哼笑一声,说道:“我不是旁人。”

丘为同应秋元皆竖起耳朵!

“我是丘承安。”宗度黑沉的眼眸紧紧盯着丘为,一瞬间,只觉目光阴戾迫人,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

丘为前行的身形一顿,心中竟是生出一丝惧意来。

宗度将他的一举一动全都看在眼里,见此,嘴角一勾,一字一顿,缓缓说道:“……是你先祖。”

艹!

丘为又不笨,当即便听出话中嘲讽之意。这般便也不在多嘴,只沉默着脚下借力,朝其飞扑而去。手中柳叶似的刀片夹在指缝间,被月光一照,泛出寒意深深的冷光。

打起来了!

应秋元一个激灵便要上前帮忙。

这时,身边突然多出一人,衣摆在夜风的吹动间轻轻摇晃,划过她脸颊,微微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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