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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你夺不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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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静候在天虞山巅的风择欢不过是等了一炷香的工夫, 被流星带离的二人就狼狈的从云端跌落凡间,不偏不倚就砸在方才他们消失的位置。www.jiuzuowen.com

这场震动带来的影响不小,方圆百里都能感受到地动山摇的威力, 并有令人心惊的碎裂声随之传来。

天际隔离苦狱裂痕的最后一道结界, 被打破了。

不等谨守待命的修界精锐发出惊呼,结界的破口处就探出一只渗血的可怖鬼爪,以强劲难敌的怪力击碎周围布满裂痕的结界,使得缺口扩大范围, 足以伸出它布满鳞片的丑陋脑袋, 张开散发恶臭的血盆大口,朝蝼蚁般渺小的人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

被恶鬼的气势惊吓, 许多胆小修士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口中还吐着白沫, 抽搐着丧失了行动力, 而其余保持理智的人也大多浑身发抖, 寸步难行。

就这阵势, 莫说阻止恶鬼入侵凡界, 各派的门人首先就要成了恶鬼的口中食, 腹中骨。

这厢虞扶尘和风长欢被双双推落云端,摔在地上一时难以动弹。

看这情况风择欢便知他们与九重天的交涉不欢而散,帝天遥恼羞成怒终于反击,还借机打破最后一道屏障,让他们腹背受敌,只有乖乖受死的余地。

“长欢, 醒醒!帝君也是!醒醒!!”

柳长亭干脆利落,提起虞扶尘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是两个耳光打醒了他。

很快风长欢也恢复意识,抚着剧痛的头,口中溢出呻-吟的同时,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什么。

风择欢都快趴到他身上了,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这时虞扶尘艰难站起,撑着鸾刀保持身子平衡,踉跄着走了几步,代那人复述道:“他让你离开这里,别跟他一同承受帝尊之怒。”

“别给老子放这没味的屁!老子是你哥,还能丢下你不管!!”

说着扶起风长欢,确认他除头部受到重击外没有其他伤势才放下心。

眼前的眩晕渐渐退去,风长欢也是气急,一把推开他的兄长。

“走啊!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我不要你为我死,去更需要你的地方啊!!”

“别吵,看不见我是个瘸腿的瞎子吗?去了也只是帮倒忙,我无力阻止恶鬼侵入凡界,能做到的人就只有……”

风择欢一指昏沉的虞扶尘,立刻把人吓醒大半。

“我?你疯了,我和帝天遥的帐还没算……”

“算什么帐,小崽子年纪轻轻,别总记着别人欠你什么,多想想自己该做什么。父子私仇由他替你挡下,而他将背后的薄弱之处交与你,总好过腹背受敌两败俱伤。相互信任,这才是绝美爱情不是吗?”

虞扶尘很想反驳这话,却知这是缓解当前困境的唯一方法。

“修界有能力抵抗苦狱恶鬼的人物毕竟是少数,修士也是人,不能看他们白白送死,帝尊这边就交给我,你放心去吧。”

风长欢都这样说了,虞扶尘不好再坚持,对人稍一点头,转身便走。

他离开以后,风择欢捏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笑着,“他似乎没有和你道别啊。”

“又不是生离死别,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到我这里。”

“你还真是有自信。罢了,这才是你的性子啊……”

风择欢暗中对柳长亭一摆手势,那人便会意,随虞扶尘一同去支援修界,与人擦肩而过时低声念叨了一句。

“别总想着压我一头,如今的玄机塔已不再是修界之首,我不必再听命于你。”

“说得好,看在以前欺压你那么久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命令我的机会,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不会拒绝。”

“风择欢,活下去,我只要你活下去。”

“遵命,我的九梦君……”

风择欢摘下蒙眼的黑纱,露出一双横着可怖刀痕的眼睛,凑在柳长亭面前啄了他一口,把人推远时还不忘提醒。

“记得留命看看我是否做到了与你的承诺,我可没有睡尸体的恶俗癖好。”

柳长亭听而不闻,头也不回的走了,把微红的脸色藏在了暗处,按捺住心中激动。

这该死的瞎子,说起情话来这么撩人……

现实没有给兄弟二人沉浸在甜蜜爱情中的机会,很快帝天遥便踏着祥云落入人间,身披华光站在天虞山巅,随之罡风迭起,九重天通往凡界的入口闭合,隔绝了普照万物的明光。

待周身光环退去,帝天遥将应神剑匣立于身前,慵懒的坐在祭坛上,专注于欣赏小指上精致的纯金护甲,漫不经心道:“把孤皇交给你,让他放心去,真亏你说的出这种话。”

“这一战必无可避,就是死,也要死的有意义!”

“孤皇给过你们机会了,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怎么就不懂呢?”

帝天遥猛然抬眼,眸中尽是狠戾。

“你以为自己只是挡了孤皇的路,实则不然,你分明是毁了他的前程啊。若没有你,他可以承袭帝位,成为至高无上的三界之主,不必再屈服于任何人,可是现在呢?为一群蝼蚁而战,可笑至极。”

“被尸骨叠起的王座不要也罢!他与您从本质上就不是一种人!”

“是啊,他仁慈善良,有一颗博爱世人的心,定会善待苍生,而不是像孤皇一般好战嗜杀。所以说,莲华……你毁掉的不只是长天君,还是你所珍爱的三界,更是你理想中的天渊之主啊。”

任凭他再怎么蛊惑,再怎么引诱,此时的风长欢都已打定心思,抽出双剑做出了迎战姿态。

见了他手中的凤皇双剑,帝天遥眯眼一惊,随后明白了一切,冷笑着看向一旁甩手站了许久的风择欢。

“又是你与苍氏搞的鬼。”

风择欢嬉皮笑脸,一副大咧咧的德行。

“恕臣直言,鸾刀与凤皇双剑落在您手中简直是暴殄天物,苍逐游是真正的爱剑之人,您怎忍心让已逝的铸剑师在泉下悲泣呢?”

说到这里,他又似恍然想起什么,拍着脑门煞有介事道:“对了,怎么就忘了,你我已不是君臣关系,不必再尊称了。我与长欢不同,对你没有什么父子情深的羁绊,只有……天乡羽民与一身残疾的血海深仇啊!”

随这话一同而出的是风择欢从未现人的护身神武,长鞭如灵蛇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好似有灵性一般,细看之下又有着细微的骨骼结构,赫然是条蛇类的遗骨。

“兄长,莫非那是……”

风择欢对无措的弟弟笑笑,满是无奈与心酸。

“是我曾经的爱宠。你有所不知,身边无论人事物,只要是我所爱,都会被帝尊狠心夺去,它只是其中之一,死后被我小心翼翼珍藏着尸骨,这也是初次现身人前。”

面对悲伤的控诉,帝天遥报之嗤笑,“夺你所爱吗?柳长亭算不算。”

“你夺不走他,除非,杀了我。”

话不多说,风择欢已然出手,以蛇骨制成的长鞭柔韧度极好,攻向帝天遥时没有一丝犹豫。

但对方是不屑与他对战的,稍一摆手,身前落下的屏障就将他弹了出去,炙热的金光也灼伤了他。

“孤皇不是冲你来的,蝼蚁,你还不配入孤皇的眼。”

说完这话,帝天遥摊开的手掌猛然收起五指,那本应取敌人性命的蛇骨竟再次缠绕上风择欢的身体,把他悬空吊起,任他挣扎也无法脱离那强劲的桎梏。

护身的神武竟成了窒息的牢笼,可悲又讽刺。

“世间万事万物都逃不出孤皇的掌心,没有立刻取你性命是想看场好戏,别坏了孤皇的兴致。”

随即轻轻勾动手指,一道天雷径直劈向风择欢,被重创筋骨的人甚至来不及惨叫一声就被击晕。

“兄长!”

眼见风长欢欲去救人,帝天遥隔空一掌将他拦在原处,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

“不必着急,只要你胜过孤皇,便是救了天下苍生,他亦是如此。事到如今,你只有一个选择。”

风长欢握紧双剑,力道牵动着伤处,背上再次透出血迹。

帝天遥抚着他的肩,手指一路向下握住他的手腕,是让他难以抽离的强势。

仿佛要一层层剥开他所有伪装似的,帝天遥解开了包扎在他手上的绷带,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怎么,这就怕了。亏了当初你没有上孤皇的龙榻,不然还不得吓晕。”

“您何必如此……”

“何必?该是孤皇问你。”

将那脏兮兮的绷带丢落在地,帝天遥捧着风长欢化成白骨的右手,带着些许心疼的意味。

“伤成这样也要与孤皇一战,你觉着自己有几成胜率?”

“若不坚持,就连一成都没有!”

“看来说了那么多道理,你还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不可教也。”

帝天遥甩开他的手,回到祭坛边坐下,爱-抚着被他珍藏多年却未有面世机会的应神剑匣,语气多了冷漠与高傲。

“已成废物的你不配与孤皇为敌,不如就与同样是废物的剑灵一战吧。”

他拨开剑匣的按扣,一把闪耀着金光的细剑露出剑柄,随他灵力的驾驭出鞘,化为人形跪在他面前,赫然是被白虹夺去了半颗剑心的太阿。

“帝尊……帝尊求您不要丢弃我,我会夺回剑心的,一定会,不会成为您的累赘的。”

太阿卑微的乞求着贴上了帝天遥的膝盖,后者冷冷一笑,轻抚着他的头,分明是温柔之举,所说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要是连一个废人都打不过,你谈何夺回剑心?杀了他,杀了法华君,你就能留在九重天,留在孤皇身边,否则……”

边说边掐住太阿的下巴,逼迫他直视自己,同时按住后者的心口,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吟。

“否则,就交出另一半剑心,去死吧。”

被恐吓一番,就是太阿不愿与风长欢为敌,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也是不得不为之了。

太阿顺从的点点头,起身直面风长欢,注意到他肩头白衣透出的血迹,与右手足以致命的伤势,当下确认了进攻的方向。

“法华君,你曾身为皇子,身份高贵不容亵渎,太阿本不愿与你为敌,错就错在你站在了与帝尊相对立的立场,莫要怪太阿无情了。”

说完这话,他抽出太阿剑,带着灼目的剑光攻向风长欢。

伤势并不乐观,但风长欢身法仍在,面对太阿次次猛攻,都以圆滑的方式一一避开,几次下来,他就发现太阿所攻之处无不是他有伤的薄弱之处,为的就是一击让他迅速落败。

片刻之后,风长欢体力明显不支,伤口过度失血让他额上布满冷汗,喘息也是愈加急促,却未出手反击。

进攻的间隙,太阿还不忘挑衅,“只会闪避可是没法取胜的,法华君,或是该叫你风长欢,这样耽搁下去对你似乎不利啊。”

贴上山壁的风长欢这一次没有避开他的攻击,而是以凤剑格挡住太阿当头斩来的一剑,笑道:“被你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他轻松的语气让太阿意识到不妙,此时再想抽身为时已晚。

“怎么可能!你明明已经……”

风长欢右手难以使力,他便将皇剑衔于齿间,两手紧握玄色的凤剑朝向太阿斩去。

“明明已经废去一身功力,该是束手就擒,为何我还能再战?”

被人摆了一道,太阿乱了阵脚,连退几步却发现被禁锢原地,竟是太阿剑被蛇骨缠绕了剑身,让他难以脱身。

这个时候不论放手与否,对太阿而言都是不利,放弃太阿剑就失去了唯一护身的利器,僵持原地就只是坐以待毙。

电光火石间,太阿迅速退远,求助的望向冷眼旁观许久的帝天遥,已是不抱希望,眼睁睁看着风长欢逼进,死心的闭上眼等他一剑刺穿自己的剑心。

利刃刺入身体,割裂血肉的声音令人胆寒。

没有预料之中的剧痛。

太阿睁开眼,暗色的剑尖就刺在距他眼瞳仅有一寸远的咫尺之处。

不待他看清形势,耳边就传入了凄厉的喊声。

“长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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