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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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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低着头, 快速从耿炎身旁走过。www.mengyuanshucheng.com

擦肩而过, 耿炎嗅到江沐身上的沐浴清香, 清清淡淡的,很好闻。

这让耿炎心底更痒,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沐浴香,而是江沐本身的味道。

江沐乖乖坐在床边, 他垂眸看着房间那暗色的木质地板,双手不安的搭在腿上搓揉着,直到缓缓走来的耿炎, 双脚进入他的视线中。

江沐依旧没敢抬头,他吞了吞口水,压根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惴惴不安的等待身前的人下一步动作。

江沐想起耿炎说的那些话, 那似乎是嫌弃他的意思,好像是并不太愿意与他做这种事。

既然如此...

江沐不禁侥幸的想着,耿炎对自己的兴趣应该不会维持多久。

“想什么呢?”耿炎伸手捏住江沐的下巴,扬起他的脸问道。

“没...没有。”

微微蹙起的眉心充流露着委屈, 含着恐惧的双眼却出奇的清澈水亮, 灯光下,耿炎甚至能从江沐的眼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耿炎心底“艹”了一声。

这个家伙是在故意引诱他吗?

不用说, 肯定是。

耿炎默默深呼吸,简直压制住心底那股即要迸发的邪火,面无表情道,“事前问一句, 你没病吧。”

江沐愣了一下,下意识的道,“什...什么病?”

“当然是性病。”耿炎道,“跟你搞一夜,我他妈要是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病怎么办?”

江沐就如被打了一拳,眼底充满被羞辱后的窘迫和暗怒。

这个家伙是在说他不检点吗?

“我没....”

话到一半,江沐转念想到,如果让耿炎以为自己有病,那他今晚是不是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虽然这有失面子与尊严,但他都已经给耿炎做小情儿了,这点尊严还能放不下吗?

“我...我也不太清楚。”江沐低声道,“可能没有,也...也可以有。”

耿炎问这种问题自然是为故意贬损江沐,但他没想到江沐会给他这么个回答。

但看到江沐闪烁的眼神,他也立马猜到了江沐的小心思。

“哦,原来你有病啊。”耿炎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随之微笑着说道,“那正好,我也有,看来今晚我连套都不用戴,怎么玩都可以。”

江沐瞪大双眼,脸色煞白。

耿炎刚要江沐摁在床上,江沐跟只矫健的兔子似的蹦了起来,一把闪到床头,背靠着台灯桌,惊慌知错的看着耿炎。

他死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有性.病。

江沐顿时跳楼的心都有了。

如果做这男人两月的情人,要染上什么不治之症,那两月后他等来的就根本不是解放,而直接是地狱....

“我...我没病的。”江沐上下牙关咯吱吱的碰响着,“你...你别..别传染我好不好?”

耿炎忍着没露笑,他在床边坐了下来,点了根烟含在嘴里,慢条斯理的问道,“刚才不是不确定的吗?怎么这会儿又坚称自己没病。”

“要不...要不今晚就算了,耿总给我一天时间,我明天去医院做个体检。”求生的本能,令江沐小脑动的飞快,“然后我把体检报告拿过来给耿总看,我...我要是得了特别严重的那种传染病,把耿总的小病变成了大病,那...那我死了不要紧了,连累耿总多不好啊。”

耿炎看着江沐脸上的那股认真劲儿,宽宏大量的一笑,“没关系,我得的就是最严重的那种性.病,上个月刚得的,我什么都不怕,所以你别有任何心理负担,虽然这种事负负不能得正,但做起来起码彼此都心安理得。”

江沐膝盖渐渐发软,他紧抿着嘴,眼眶在惊慌恐惧中渐渐泛红。

他发现自己给自己挖了巨坑。

“其实我...”江沐吸了吸鼻子,克制住鼻腔内的酸意,低着头艰难道,“我没病,我什么病都没有,耿总能不能...能不能放过我?”

“你这一口一个话,谁知道哪句真哪句假?”烟雾中,耿炎一边慢悠悠的说着,一边死死的盯着江沐那雪白的脖颈至性感的锁骨间。

今晚他要在那块地方舔上二十遍。

不,最少五十遍。

江沐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诚实的回道,“我除了早之前和耿总,没...没跟任何人发生过关系,在那之后我也体检过,没...没病。”

耿炎骤然蹙眉,“你说什么,之前跟了我以后,就没再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嗯。”

“跟我鬼扯吗,你跟贺谦言又是恋爱又是领证,他能没睡过你?”

江沐声音很低,“没有,他一直忙着工作上的事,很少到我这里。”

耿炎冷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他公寓过过夜?”

“是过过夜,但...但没发生过关系。”

耿炎微愣,他眯起双眼,“你是在跟我开玩什么,你俩同床共枕一夜,他贺谦言是萎了吗居然不动你。”

“我...我说的是实话,我想过了,那时候...”江沐脸色有些难看,“那时候他可能嫌弃我,所以宁愿只用手触碰,也..也不愿意....”

江沐没有说下去,回忆起那段时间,江沐现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他觉得贺谦言就是厌恶自己,嫌弃他跟耿炎发生过关系,加上后期他对自己的欺骗利用和背叛,也足以证明他其实早就不喜欢自己了。

贺谦言又是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他怎么会允许自己和一个被人睡过,且他已经不爱了的人上床。

耿炎难以置信,他感觉自己仿佛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秘密,再看向眼前这个怂唧唧的家伙,顿时心头翻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满足感。

所以一直以来,自己还是这个蠢货第一个且唯一的男人?

艹!

这家伙果然是命中注定属于他耿炎的。

心中得意之际,耿炎又想起江沐先前的那句,早前跟他结束关系后,还特意去体检过。

这是怀疑跟自己睡了后传了什么病吗?

耿炎脸色又暗了下来。

原来这家伙早之前那么嫌弃自己。

耿炎伸手抓住江沐的手臂,猛地拉进自己的怀里,看着脸色苍白的江沐,笑着道,“这么说,你的确是非常健康啊。”

江沐疯狂点头,他心底对耿炎嫌弃到了极点,只觉得这家伙从里到外都脏透了,但也知道自己今晚难逃一劫,于是几近哽咽着哆嗦说,“耿总别..别忘了戴...戴...”

“不戴。”耿炎邪笑着打断,一把将江沐掀翻在床上,笑眯眯道,“能拖下水一个是一个。”

江沐吓的魂飞魄散。

“你...你不能唔...”

这一刻耿炎等了许久,好像一直都憋着股劲儿就等着在江沐身上释放,所以耿炎一下没控住力度做过头了。

大概是太心急了,耿炎也没耐心去搞什么高难度的花样,前半夜就凭着凶悍的力度将江沐折腾到极限。

江沐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混沌的大脑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耿炎也不知道江沐是累昏的还是被自己吓昏了,半夜酣畅完,心底的燥火熄了大半,耿炎整个人也冷静了不少,看着身下憔悴漂亮的人儿,眼角湿红湿红的,额前的碎发凌乱的贴着前额,整个人如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心一时又烫又软。

耿炎心情出奇的好,他低头亲了两口,然后翻身躺到一边,伸手端起桌上的水喝下。

耿炎又起身倒了半杯温水,含了一小口在嘴里,转身捧起江沐,嘴对嘴的给江沐喂了一口。

昏睡中的江沐的确早已口干舌燥,迫不及待的咽下,耿炎趁机来了记深沉而又热烈的吻,随之继续喂水...

水喂了半杯,江沐逐渐清醒了过来,结果一睁眼看到头顶上耿炎那张邪笑盈盈的脸,心头忽的涌起一阵绝望,随之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江沐感觉自己这辈子完了。

耿炎也不想再吓唬江沐,他将江沐轻轻放回床上,然后手支着脑袋斜躺在江沐身旁,笑着道,“放心吧,我健康的很,没病。”

江沐依然在哭,显然不信,他对耿炎风流成性,所以身染恶疾一事深信不疑,而自己被耿炎里里外外荼毒了那么多遍,肯定也病入骨髓没救了....

他下半辈子恐怕真要在与病魔的斗争中熬过了。

江沐越想越心冷,他揪住被子,整个人闷进被子里,无比绝望的哭了起来。

耿炎哭笑不得,他揪住被子边缘轻轻拎起,看到里面那颗哭的一颤一颤的脑袋,再次道,“跟你说实话吧,自从之前跟你做过后,我也没再找过其他人,这段日子我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空也没心思找人做这种事。”

“你..你骗人...”江沐抽噎的声音从被子里出来,但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你..你明明有找其他人....”

耿炎微微皱眉,总觉江沐这话有种特别的意味。

就像吃醋的小媳妇在质问自己老公是否出轨了一样。

啧啧...

耿炎细品了一会儿,忽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亢奋,他掀开被子又一把抱住江沐的腰,脸贴着江沐的脑袋,意乱情迷的温柔道,“真的,我就只有你,你看到那个,我就让我陪我吃过两顿饭而已,其余什么都没做。”

江沐只是希望耿炎的确没病而已,但他总感觉耿炎此刻正在跟他表述一种诡异而又可笑的忠心。

但听耿炎的口气,似乎不像在骗自己。

真没病?

江沐不再说话,反正不管耿炎是否有病,他觉得自己事后都有必要去医院做个检查。

早发现早治疗。

江沐实在太累了,也没有再和耿炎争辩什么,他很快便陷入疲惫的困顿中,连眼皮都快撑不开了。

然而没一会儿,迷迷糊糊间,身上又压下一股重力,江沐吃力的睁开双眼,就看到上方的耿炎,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是不是缓过劲儿了?”耿炎笑着轻声问道。

江沐皱着眉,困倦中大脑变的犹如迟钝,他压根没明白耿炎的意思。

“那我们玩点有意思的。”耿炎看上去迫不及待,但还是耐着性子道,“你放心,我接下来尽量温柔一点,也不要你做什么,你就撑着点别昏过去就行了。”

江沐原只睁开一半的眼睛,在惊恐中难以置信中缓缓瞪圆,“你...你要干..干什么?”

耿炎搂着江沐的腰,将江沐整个人抱的坐的起来。

江沐整个身体都快吓僵了,“已...已经够了,别..别唔...”

江沐感觉耿炎今晚要么是吃了药,要么是打了兴奋剂。

要么本身就不是人!

正常人绝对不会有这么恐怖的体力。

江沐真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了。

床单和被子都被耿炎睡前扯掉扔在了地上,耿炎抱着江沐直接睡在席梦思上所铺的鹅绒床垫上,身上盖的也是事后清洗完,他从柜子里拿的新的被子。

只因折腾的满床狼藉。

耿炎一觉睡到了中午,还是被一通手下打来的电话给吵醒了。

目前新项目起手,他根本无法脱离公司太久。

挂了电话,耿炎又抱紧的怀里的人,用力嗅了两口。

这酒店的沐浴露和洗发水还挺好闻的,香味在江沐身上留了一夜。

耿炎又将脸埋进江沐的脖颈间如痴如醉的嗅息,头发刺挠着江沐细腻的脖颈,很快江沐便皱着眉,惺忪而又难受的睁开了眼睛。

记忆也一点点的恢复....

江沐想说些什么,但喉咙干涩而又疼痛,身体更跟废了一样,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来。

知道江沐醒了,耿炎这才松开了江沐。

“你昨晚那么主动干什么?”耿炎说的跟真的一样,“幸亏我见多识广把持住了,要不然真要被你榨的一干二净。”

江沐半睁着双眼,虚弱的看着眼前这张笑脸,虽然昨晚的记忆异常混乱,但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全程没有表现出所谓的“主动”,另外他也没感受到耿炎那句“幸亏把持住了。”

这个混蛋明明昨晚跟吃嗑了药一样。

江沐嗓子已哑的一塌糊涂,他也懒得开口去辩解什么,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耿炎又亲了江沐两口,这才起身下床。

洗漱穿戴好准备离开时,耿炎又在床边坐了下来。

江沐闭着双眼,但耿炎知道他没有睡着。

“好好休息,下次我有需要,会再给你发消息的。”

耿炎话说完,江沐那蒲扇似的睫毛惊恐的抖动了一下。

耿炎勾唇轻笑,他微微俯身,在江沐耳边喷洒着呼吸的热气,缓缓道,“下回玩个难度更高的。”

看着江沐颤栗的双肩,耿炎心满意足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听到套房门关上的声响,江沐这才缓缓睁开双眼,他用力翻了个身,面朝上的正躺着在床上,这时腰间传来一阵酸痛,江沐一连倒吸了几口气。

光看到的,手臂上就要连着好几个牙印,江沐不想也知道这会儿自己身上有多少不堪入目的痕迹。

江沐就这么躺在床上缓和了许久,感觉恢复的差不多了才下床。

身上披着睡袍,江沐就跟腰椎老化的老人一样,一手扶墙一手扶腰的缓缓朝卫生间迈进。

身上很清落,显然是昨晚事后被耿炎清洗过了,江沐隐约从脑海中搜刮出一些昨晚的记忆,后半程他半昏半醒,所以记忆很模糊,依稀记得被耿炎抱到浴室后,洗到一半又被耿炎抵在了墙上。

后来好像就真昏过去了。

站在洗漱台上的镜子前,江沐看着满身的狼狈,牙磨手捏的淤痕密密麻麻,说是昨晚被人群殴了几个小时或许更容易让人相信。

和曾经他把自己当做小汤圆时做的相比,简直天壤之别。

因为知道自己不是小汤圆,所以做起来才更肆无忌惮,只但凭着一股蛮力,自顾自的享受痛快,给他的,就只有油煎火烤似的煎熬。

一想到这才是与耿炎两月协定的第五天,江沐心就跟塌了一样失力。

江沐又洗了个澡,出来后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本想再休息两小时再走,但又心疼公寓里没人喂食的饺子煤球,所以歇息了半个小时江沐就离开了酒店。

江沐离开的时候,将衣领完全竖了起来,以便来遮挡脖子上五六处大大小小的吻痕。

回去的路上,江沐在一家美妆店别扭的买了一支遮瑕膏,这是他在手机上查到的,说可以遮掩人皮肤上的斑点,对一些淤痕有同效。

江沐回到公寓,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他先给饺子煤球喂食,然后又洗了个澡,将换下的衣服洗掉,穿着睡衣瘫躺再沙发上...

依旧腰酸腿疼,跟被人分筋错骨了一样。

一静下来,江沐满脑子又是昨晚的画面。

想起的越多越无地自容,浓烈的羞耻感更折磨人,为不让自己胡思乱想,江沐逼着自己去遥想未来...

江沐又在日历上画了个圈。

两月结束后就去棠海市,曾在那里的孤儿院长大,那是他除了中安市外最熟悉的城市。

卖掉这栋公寓,再去那边的郊区买栋相对便宜点的公寓,这样手里能有不少存款。

然后再找份稳定的工作,结识新的朋友。

人生就这么默默的,安静的,重新开始了。

虽然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但至少不会再经历他承受不来的起起伏伏...

只要顺利熬过这两个月。

天色再次暗了下来。

江沐在手机上提交了申请成为司机的资料照片,忐忑的等待着审核结果。

身体累,心里更累,江沐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早上,饺子叼着煤球尾巴上的羽毛嚼,结果被煤球狠狠啄了下脑袋,吓的风一样窜到了江沐的身上,将还在睡梦中的江沐给吵醒了。

江沐以为饺子饿了,便起来给饺子喂粮。

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所以吃完早饭,江沐就开始收拾公寓,正无精打采的给阳台上的几盆绿植浇水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声。

江沐拿出手机打开一瞧,顿时振奋不已。

昨晚提交的申请通过了。

这对江沐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喜事,就像忽然得到了世界的某种认可一样,满身的阴霾顿时一扫而光,江沐开心的抱起正在嚼自己裤腿的饺子,狠狠亲了一口。

江沐兴奋过头,出门敲响了庄夕的公寓门。

庄夕脸色铁青的打开门,这会儿还在生前晚被江沐撂在烧烤店的气,但江沐全然不觉,伸手将庄夕一把抱住,弄的庄夕一愣。

江沐用力拍了两下庄夕背,然后才松开庄夕,满面红光道,“知道吗庄夕,我提交的申请通过了,从现在起我就可以开自己的车出去工作了。”

老天爷对他还是照顾的。

江沐开心的想着。

庄夕被江沐脸上那感染力十足的笑容弄的反而没了气,叹了口气又笑着道,“多大点事啊,不就是当司机吗,瞧你开心的跟中了五百万彩票似的,”

“就是突然觉得有事可做了。”

“诶你脖子上是什么啊。”庄夕忽然盯着江沐脖颈上一连几处暧昧不明的痕迹,忽然跟发现了啥新大陆似的,惊道,“我靠,不会是吻痕吧。”

江沐连忙遮住脖子,“不..不是,被我自己挠的。”

“这个我比你有经验多了,别想蒙我。”庄夕摸着下巴,仿佛看穿了一切,“厉害啊小江,这就交上新男朋友了?谁啊谁啊,一下把你脖子搞出那么一片,他挺猛的啊。”

“没...没有的事,你别瞎猜了。”江沐急道,“好了不跟聊了,我...我回公寓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工作了。”

说完江沐火速转身回公寓。

江沐对自己的大意懊恼不已,他觉得以庄夕的性格,接下来一段时间肯定要对自己穷追猛打的套问吻痕的事。

冷静下来后,江沐也不想再考虑怎么应付庄夕,反正抵死不承认是吻痕就是了。

现在重点是,出去开车。

江沐换了身衣服,用昨天买的遮瑕膏抹在脖间几处明显的吻痕上,然后给饺子煤球口粮加足。

临离开前,江沐又到墙上挂着的日历前,拿起笔在今天的日子上画了个圈。

日记过的还是很快的。

忙起来,肯定会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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