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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总管太监独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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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问题的话, 他们过几天就可以过来提亲,”顾夫人看着神思不属的女儿, 皱了皱眉头, “清嘉,你有没有听到娘说的话?”

顾明珠回过神, 闭眼揉了揉额角, 昨晚梦醒后就彻夜未眠,今天又一大早就被母亲拉过来,确实打不起精神。www.mengyuanshucheng.com

“我听着呢娘, 怎么这么急?也才和傅世子见了没两次,而且我现在真的还没准备好嫁人。”

“为娘不会害你,鸿羲那孩子我是仔细观察过了的, 品性极佳,也非常喜欢你,是难得的良人。再说你年纪也到了, 再不定亲, 才会真的变成老姑娘。”

顾夫人探究地看着她,“这些都不是借口,还是, 其实是你自己不想和鸿羲那孩子成婚,昨晚,和那个人发生什么了吗?”

想到昨晚凌夜将女儿扶下马车的时候,她在女儿脸上捕捉到的一丝亲近,顾夫人心里一突。

其实早在昨晚傅世子回来和她说, 中途偶然碰上了凌总管,之后女儿还和他一起走散的时候,她心里就格外不安。

和一无所知的傅世子不同,她是知道那人对女儿的心思的,自然也能明白,其中内情肯定不是“偶然”。

是他们大意了,以为那次说清楚之后那人就放弃了,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掺和女儿的亲事。

而最让人担心的是,女儿的态度似乎不是那么抗拒,甚至还有一丝放任逐流?

听到母亲的疑问,顾明珠一时沉默,说实话,她现在也很混乱。

顾夫人见她不说话,更是着急,抓住她的手,“清嘉,是不是那个人暗中威胁你?不让你成婚?”

顾明珠叹了口气,反手握住顾夫人的手,温声道:“娘,不是的,他没有威胁我。”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订亲?”

是啊 ,她为什么不愿意,明明是那么好的亲事。

“我说不清,娘,但我现在真的不想,你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顾夫人盯着她的脸,出于某种诡异的直觉,她越发觉得女儿不对劲,“是和那个人有关吗?”

顾明珠没有讲话。

是的,和那个人有关。

原来早在不自觉的时候,那个人已经一点点走进了她的心里,而昨晚的那个梦,就像是懵懂中猛然响起的一阵钟声,震得她灵台发颤,让那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嫩芽终于破土而出,瞬间长成参天大树。

顾夫人见她不说话,更感觉心里的猜测没错,心神一凛,绝对不能放任女儿和那个人纠缠一起。

顾夫人收回手,语气严肃道:“婚姻之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你没有正当的理由,那就按照我说的,先和世子定亲,到成婚还有一段时间,这期间你再好好调整心态。”

“娘!”顾明珠焦急地唤了她一声,对上顾夫人不容置疑的视线以后,又很快冷静下来,苦笑一声。

“娘,我知道你着急,但不能因此就急着和世子定亲。先不说,凌大人会不会从中作梗,届时可能会连累世子。只说我这边,我不会这么不清不楚地定亲,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会和当面和世子说清楚。”

那怎么可以?任哪个男子被定亲的未婚妻亲口告知,对方心里另有他人,心里必然留下一个疙瘩,到时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了,就算成亲了,女儿也得不了好。

顾夫人握住顾明珠的手,心中一阵阵发慌,“我的女儿,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真的喜欢上那人了吗?是什么时候的事?”

顾明珠心里也很混乱,她摇摇头,却没有否认顾夫人的话,只道:“我也不知道。”

顾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荒谬和心恸同时袭来,眼眶都红了,“可是,可那人是个太监啊!是断子绝孙的,上不得台面,你怎么能、怎么能?”

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娘,对不起。”顾明珠心口难受,她知道顾夫人是为了她好,但既然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她又怎么能违心地和他人在一起?

如果说,昨晚还只是因为这特殊的感情心烦意乱,但此刻听到母亲也对他用那样侮辱的词时,心里更多的却是心疼——

纵然他已经站在了那样的位置,依旧还是要面临他人的偏见和轻视,更别提在得到权势之前,他是怎么过来的。

“娘,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我只希望,娘就算不认同他,也不要对他有偏见。”

顾夫人更加心痛,女儿这分明是彻底陷进去了,她还想再劝,“娘也不想,其实他再怎么样也和我们无关,但如果你和他牵扯不清,我的女儿,你以后会和他一样遭人耻笑的!”

顾明珠如何不明白?

但她现在,已经做不到像开始那样,直接和他划清界限了。

最终母女两人的谈话还是不欢而散,由于顾明珠的坚持,顾夫人不敢妄自和宣平侯结亲,找了个借口委婉地回绝了。

但与此同时,她也开始对顾明珠严加看管,觉得她是不知什么时候和凌夜接触多了,鬼迷心窍,只要把她拘在家里,过了一段日子,对那人的感情自然会感情淡化,恢复理智。

凌夜发现顾明珠很久没有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中旬了。

其实以前她出来的也不多,但不会隔这么久,整整一个月没出门。

夜幕渐深,明镜似的圆月高悬在夜空中,洒下一片清如流水的月光,院子里疏影横斜,晚风吹过,将不知来处的暗香送到窗下,也带来点点凉意。

顾明珠放下手里的书,走到窗前准备关窗。

突然,一个小石子“啪”的一声落在窗柩上,顾明珠一惊,后退了两步,正想叫人,突然福至心灵,又往前走了两步,朝窗外看去——

如水的月光下,那人站在一米多开外,墨发染上一层银霜,通透的双眸中仿佛也盛满了柔美的月色,直直望过来,仿佛要让那温柔流淌进你的心底。

凌夜走近两步,和她隔窗相望,将手中的梅花递到她面前,神色恳切,嗓音如玉,像是要将世间珍宝送给心上人的少年。

“顾小姐,月色这么美,府中梅花正盛,我突然想,你会不会也想看看那样的美景,所以来到了这里。”

梅花的冷香在两人之间氤氲开来,为这清冷的月色染上一层暧昧。

顾明珠突然笑了,剪水般的眼睛微微弯起,清眸流盼,两颊笑窝霞光荡漾,竟是比这月色还要美上几分。

凌夜心跳失速,就见她接过手中的梅枝,嫣然笑道:“既然大人盛情邀请,我如果不去,岂不是要辜负大人的一番美意?”

凌夜微微瞠目,没料到她竟然如此简单就答应了,其实他今晚原本只是想来看一下她,和她聊一下就心满意足了,邀请她上门只是习惯性地口花花,谁知竟然成功了?

几乎是一瞬间明白这其中代表了什么,凌夜心如擂鼓,掌心冒汗,热切地注视着顾明珠的双眸,想要从中求证自己的猜测。

顾明珠被他盯得有点不好意思,垂下视线,长睫在月光下轻轻颤动,轻声提醒道:“大人,不是说要去看梅花吗?怎么去?”

凌夜回过神,嘴角控制不住地扬起,又怕这一切是一场美梦,不忍将其打碎,声音愈发轻柔,“我带你去,首先,你要先从房里出来,可以从房门走吗?”

顾明珠一顿,她的房间分为里外两室,司琴和知书两人每晚都会轮流睡在外室,以防她晚上有不时之需。

凌夜也猜到了,“没关系,你端一把椅子过来,从窗户这里出来,我接着你。”

其实这个窗户也不过到顾明珠胸下,就是没人接,她自己跳下来都没问题,只要不考虑一个大家闺秀夜半三更爬自家窗户是否失仪的话。

顾明珠咬了咬下唇,最终还是听从他的建议,搬来椅子,借力踩到窗沿上,只是还没等她跳下去,就被人捞住腰背,从窗户上抱了下去。

顾明珠被对方拥在怀里,呼吸间都是淡淡的冷木沉香,隔着厚厚的冬衣,仍然可以感受到他身上温热的体温和有力的臂膀。

只是没一会儿,那怀抱就随着一声“失礼”而离开了。

心中突然的怅然若失才升起来,随即就见他把自己身上的大氅脱下,披到她身上,周身顿时被熟悉的温暖包围。

凌夜灵巧地在她胸前系了一个结,帮她把大氅两侧整理好,音色低沉温柔,“夜晚风凉,你把这个穿好。”

顾明珠望着他温润的眉眼,伸出手将他的手捧在手心,对上他诧异的目光,轻声道:“那你冷吗?”

凌夜被她捧着双手,只觉心底发热,又怎么会觉得冷?

“不冷,别担心,我练了功夫,一般的低温都不影响。”

顾明珠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刚刚情不自禁抓住了他的手,顿时有些慌乱地松开,两颊染上红晕,“抱歉。”

凌夜反手握住她的一只手,对着她灿然一笑,“走吧。”

顾明珠抿抿嘴,没有拒绝。

在凌夜的带领下,两人没有惊动顾家任何人,又顺利躲过夜巡,来到他的府上。

他家确实有一小片梅林,梅林旁边就是一汪湖水,湖上还有一个小亭子,月华如练,洒下一池清辉,明月倒映在湖水中,与夜空中的那轮遥相呼应。

凌夜一回到家就吩咐下去,不一会儿,就在湖边梅树下摆了桌椅,桌上放着点心、清酒和煮酒的小炉子,藤椅上铺着厚厚的皮草,旁边还放着几盆炭火,让他们即使在外面也不觉得寒冷,而周围整个院子,都挂满了灯笼,暖黄的灯光和清冷的月色相互交融。

下人们纷纷退下,凌夜坐在顾明珠的对面,将瓷白长颈酒瓶放入红泥烧制的小火炉里,炉火正旺,不一会儿,就有白雾升起,随之溢出的是淡淡的桂花酒香——他们今天喝的是桂花酿。

而顾明珠则安静地看着凌夜摆弄,他的手指修长白皙,弧度优美,骨节分明,表皮细腻,在清冷的月色下,散发出说不出的优雅和力度。

少顷,凌夜将盛着温热酒液的杯子放到顾明珠面前,“尝尝。”

顾明珠端起酒喝了一小口,只觉一股热流沁入心脾,口齿留香,“好喝,我好像总是能从大人这里喝到好酒。”

凌夜笑道:“不管什么时候,我总是要用最好的来招呼小姐。”

顾明珠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垂下眼帘,像猫儿一样小口小口地继续抿酒。

凌夜自己也喝了一点,突然问道:“小姐今晚为何会答应和我来这里?”

“想来就来了。”

凌夜并不放过她,“那你为何想来?”

为何想来?因为月色很美,因为你说这里的梅花正盛。

但他们都清楚,这些都不过是借口。

炉火在静谧的夜色中发出轻微的响声,一阵微风拂过,将几片梅花花瓣吹落到桌子上。

凌夜的声音轻柔,像是在安抚一只害羞的猫儿,又带着些微蛊惑,“是像我想的那样吗?你会来,是因为想要和我在一起?”

顾明珠放下酒杯,抬起长睫,目光细细地描绘着他的轮廓,最终停在他的眼中,方才启唇,声音轻柔,却又暗含坚定。

“大人想的没错,我会来,不是因为这月色,不是因为这落梅,而是因为大人你。”

她认真地看着凌夜,双瞳如剪水秋波,眸光清亮含情。

“大人,我心悦于你。”

凌夜微怔,心脏如同那跳跃的炉火,炙热颤抖,体内热潮涌动,恨不能立刻将她拥入怀中。

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直白得将心意宣之于口。

惊喜过后,却又觉得在意料之中,她本来就是这样简单勇敢的人,不爱你的时候,果断拒绝,爱你的时候,也义无反顾,所以,他才总是贪恋她的情感。

凌夜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将她的双手捧在手心,“明珠,我的明珠,请让我这么叫你,你真的想明白了吗?你愿意和我在一起了吗?你会害怕吗?”

顾明珠有点哭笑不得,之前紧追猛打的人是他,现在她同意了,怎么感觉患得患失的也是他。

她也站起身,和他面面相对,柔声道:“当然是真的,还记得第一次拒绝大人的时候你问我的吗?如果我也喜欢上大人了,不管会面临什么样的苦难,我都会想办法和大人在一起。我知道以后可能会发生什么,可只要大人一直在我身边,我就不怕。”

凌夜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当然不必怕,明珠,我会保护你的。”

顾明珠嗔了他一眼,“不要叫我明珠,我有名字的。”叫乳名什么的,羞耻度也太高了。

“不,既然确定关系了,我们就要有一个亲昵的称呼,明珠,明珠,多好听,”他蛮不讲理道,“你也不能叫我大人了,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阿夜、凌哥哥,都行。”

顾明珠脸上一红,他说的那几个称呼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这人怎么这样?一点过渡都没有,这才刚刚表明心意,就这么黏糊糊的?

她抽回手,想要离他远一点,怕自己过于剧烈的心跳被他听见,“随便你,但我也觉得大人更好听,所以只会叫大人的,大人?”

凌夜哪会让她离开?才放开她的手,下一秒就把她整个拥入怀中,大氅早在周围炭火搬来以后就被撤了,此时两人隔着冬衣,体温和心跳都彼此交融在一起。

“明珠,我好开心,让我抱一会儿好吗?”

顾明珠:“……”

然而你明明在问我以前,就自己抱上来了吧?

但她此时亦贪恋他怀中的温暖,没有挣扎。

月华流照,时间仿佛都在此刻静止,空气中暗香浮动,两人相拥在一起,仿佛人世间所有的烦恼都消失不见,只剩他们两个,彼此温暖,彼此蕴藉。

晚风轻拂,灯光在风中微微颤动,梅花瓣像雨一样轻轻飘落,洒在地上相拥的人影上。

*

顾明珠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

司琴知书听到动静,掀帘进来,“小姐,你醒了?”

顾明珠靠在床头,脑中回忆起昨晚和凌夜偷偷出府然后又被他送回来的经过,心中甜蜜又满足,不自觉轻笑出来。

司琴和知书对视一眼,都很疑惑,最近一段时间小姐心情都不怎么好,怎么突然就笑得这么开心?

她们手脚麻利地上前服侍顾明珠起床洗漱,一边好奇地问道:“小姐昨晚做了什么好梦吗?这么开心?”

顾明珠眼睛微弯,“对,做了一个特别好的梦。”

而与她相比,顾大人和顾夫人就只觉噩梦降临,高兴不起来了。

因为今天正是沐休,才吃完早饭,就有一个他们绝不想见到的人登门拜访。

待上茶的侍女都退下后,顾大人看着一边端起茶杯的男人沉声道:“凌大人,不知您突然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关于自己女儿和他的纠葛,他已经听夫人讲过,所以面对突然上门的凌夜,态度才会如此不好。

凌夜放下茶杯,指了指旁边桌子上的礼盒,脸上带着亲和的笑,“没有别的事,只是偶然得了一株千年老参,想送给伯父伯母。”

顾大人面沉如水,“不用了,老夫无功不受禄,大人请收回吧。而且,大人身份尊贵,我们担不得您一声‘伯父伯母’,还请见谅。”

凌夜笑容不变,“怎么会,顾大人为官十余载,执法守正、清正廉洁、体恤民情,以前在江南治理的辖府,生产发展、太平安定、吏治清明,晚辈十分敬重,所以私下里敬称一声伯父,并不过分。”

顾大人哪会被他三言两语带跑,朝中那么多高官,可见他对哪一个如此热情?还不是因为觊觎他的女儿?

“谢大人抬爱,如果只是送礼,我们不能收下,请大人回去吧。”

“其实还有一件事,”凌夜笑眯眯道。

顾大人和顾夫人闻言绷紧脊背,盯着他看。

“我听说,顾大人准备给你家小姐议亲,不知想好人选没有?”

这个听说,自然是听顾明珠说的了,昨晚他问起她为何那么久不出门后,也就得知对方被困在顾宅的事情。

虽然顾明珠不想让他直接和爹娘对上,但凌夜觉得,还是要给一点压力,起码要让他们不敢随意给顾明珠议亲,其他的再慢慢打算。

顾夫人咬牙道:“那是我们的家事,和大人无关。”

凌夜仍旧面带微笑,“我和顾小姐相识一场,好歹也算朋友,婚姻重大,伯父伯母也不能保证不会看错眼,我自然也要为她把把关,看看你们挑选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值得托付。”

哪有这样的道理?说得再冠冕堂皇,他们姑娘的亲事,也轮不到一个外人插手。

顾大人脸色铁青,“我们自然会十分仔细,不劳大人上心。”

凌夜摆摆手,“不会麻烦的,伯父有所不知,我认识一个得道高僧,他看命极准,你们若相中了谁,我就让那高僧看看,看那人命格好不好,以后会不会碰到什么天灾人祸,比如半路遇劫匪、骑马摔断腿之类的,要是不小心伤了残了,小姐该多可怜,是不是?”

“你!”

顾大人顾夫人简直目瞪口呆,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什么高僧算命,他刚刚这番话,分明就是威胁他们,如果给女儿和哪个男子定亲,他就让对方没有好果子吃!

难道这人就可以如此无法无天?

可他们仔细一想,似乎还真没有哪个适合给女儿结亲的对象,是他不敢动的。

凌夜见两人气得生不出话来,知道他们应该不敢轻举妄动了,才收了神色,站起来对二人恭敬行礼。

“我对小姐的心意伯父伯母早已知晓。我知道,你们是真心疼爱女儿,所以不放心她和我在一起。但还请你们耐心等一等,我早已有所安排,不过两年,一定会为她创造出一个安定的环境,让你们可以放心地将她交给我。”

顾夫人满口苦涩,“你人在宫中,纵然现在权势滔天,亦不过依靠圣上的一时喜恶,如同空中楼阁,要想护清嘉稳定,且不受他人耻笑,谈何容易?”

凌夜正色:“我知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只能等时间证明。今日前来,乃是因为你们是她的爹娘,亦一心盼她喜乐安康,所以来和你们坦诚相对。两年之后,结果自会证明。”

顾大人顾夫人面面相对,眼中尽是忧虑,但面对凌夜,他们又确实什么都做不了,如今想来,像他说的,拖两年,倒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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