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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会是好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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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的声音平稳如常, 只道:“因为瑾瑜的眼神。www.xiashucom.com”

顿了顿, 他只道:“若瑾瑜真的是年家的女儿, 就不会流露出讨好、胆怯的眼神, 我记得有一年她七八岁的时候,我曾见过她一次。”

“那个时候不少小丫头都笑她说她被人伢子卖过, 不愿意带着她玩,身边的丫鬟说让她去找年夫人告状,那个时候是在年夫人娘家做客,她却不愿,只说不愿意麻烦年夫人。”

“女儿去找自己母亲撑腰, 又何来麻烦这一说?”

“后来我更是发现她似乎和年家上下每个人关系都不错,上至年家的主子, 下至年家的粗使丫鬟婆子, 人人都说她好……可我分明记得, 小时候的瑾瑜是一个凡事不如意就会哭闹的孩子。”

“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有了委屈从不说,从不争从不抢, 旁人给她东西她就接着, 若是旁人不给她东西, 她就不吱声。”

“她在害怕, 所以才会小心翼翼。”

他更是没说, 有好几次他看到瑾瑜的眼神,似在留意年夫人的一举一动,若年夫人渴了, 一个眼神还没扫下来,她就将茶奉了上去……哪家的女儿会孝顺成这般?

定是瑾瑜心虚了。

所以后来人人都说瑾瑜心肠歹毒,唯有他知道,瑾瑜心里也在怕,也是愧疚,因为愧疚,所以才想做好真正瑾瑜该做的一切。

他没有说,有一次他曾亲耳听见过瑾瑜说梦话。

那是瑾瑜被年顺尧骗着喝多了梅子酒,她身边的丫鬟不敢得罪年顺尧,便要妈妈抱着瑾瑜前来找年羹尧。

孩子不小心吃了酒,在年羹尧看来可不是什么大事儿,所以只把瑾瑜放在贵妃榻上睡觉。

□□岁的小娃娃躺在贵妃榻上睡觉,小脸通红通红的。

胤禛只觉得十分有趣,在年羹尧煮茶的时候,不由得多看了片刻,没想到她似是做了噩梦,嘴里呢喃道:“我不是存心骗你们的,我多想真是你们的女儿……我也是没有办法,母亲,您能不能别丢下我,我以后会乖乖的……”

之前他一直是怀疑,听闻这话心中更是笃定。

后来他只觉得这件事像是成了他和瑾瑜之间的秘密似的,似是似无总会多关照这个小丫头几分。

更何况,这小丫头倒是有意思得很,对他十分殷勤。

所以到了后来,他知晓年夫人做下的那些事儿,只觉得十分不耻,将错就错算计了年夫人和年曦。

年遐龄笑了笑,不置可否,“京中人人都说四贝勒宅心仁厚,可见这话有失偏颇,若是我没有记错,当初四贝勒十分疼惜曦儿,曦儿更是跟在四贝勒身后,口口声声喊着要嫁给四贝勒。”

那个时候年曦年纪尚小,他曾带着年曦进宫拜见过太后娘娘,年曦不懂事,三四岁的她当着太后娘娘也这般说,惹得太后娘娘哈哈大笑,更是当成了笑话讲给了皇上听。

那时太后娘娘身子尚好,因喜欢年曦,还将她留在宫里住了几日,在那几日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年曦救了胤禛一命。

这事儿也就说来话长,那时胤禛初出茅庐,刚领了差事,对下头的人十分严格,有人对他心怀不满,所以在他平日里所骑的马上动了手脚。

恰逢胤禛正欲离宫时,年曦在慈宁宫见到了胤禛,拽着他的袖子不准走,半个时辰之后,胤禛平日里所骑的那匹马发了狂……连太后娘娘和皇上都说年曦救了胤禛的性命。

是以远在湖北的他听闻这瑾瑜被赐给胤禛当侧福晋的消息,只觉得纳闷,后来想到这里,才恍然大悟。

要不然以年家的家世,怎么可能有女儿嫁给胤禛为侧福晋?

胤禛听出这话的弦外之音,只道:“那您觉得我该如何去做?您也是当丈夫的人,若有人想伤害自己的亲眷,自该不由余力的去护着,您说是不是?”

“至于年曦,若不是我记着小时候的事情,只怕她的命早就没了。”

什么宅心仁厚,什么心怀仁慈,那都是假的!

年遐龄看着眼前之人,片刻之后却是哈哈大笑,如此,他将女儿交给胤禛便没什么不放心的,“好,既然四贝勒这样说,那我便没什么不放心的,就等着喝喜酒了。”

接下来便是相谈甚欢,翁婿两人宛如忘年交一般,年遐龄谈了许多在湖北的事情,胤禛也说了些朝堂之上的见地。

一直到了深夜,两人这才离开天香楼。

所以当瑾瑜第二天去给年遐龄请安时,年遐龄似是精神不济,但看起来心情却是不错。

父爱如山,不会轻易表露什么。

年遐龄问了瑾瑜几句,又叮嘱了瑾瑜几句,瑾瑜这才离开,末了,瑾瑜刚转身要离开,却听闻年遐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瑾瑜,为父谢谢你了。”

这几日年家并不平静,一来是因为年曦的亲事,二来则是京中流言纷纷,皆指瑾瑜为求荣华富贵不择手段,更是隐藏真相,欺上瞒下。

还是年遐龄将真相说了出来,众人这才得知当初是他找上的瑾瑜。

这话一出,流言蜚语果然是少了很多。

众人管的再宽,难道还能去管年家的家务事?

他只觉得自己当初没看错人,当初瑾瑜所处的有多难,他能够想到,可瑾瑜却是守住了他们之间的秘密。

瑾瑜一愣,转过身来,“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下去吧,听说今儿针线房那边来了些新料子,去选几匹做几身新衣裳。”年遐龄微微一笑,其余的并未多言。

至于针线房的新料子,那可不是为瑾瑜准备的,而是为年曦准备的。

年夫人和年曦哭也哭了,闹也闹了,见着事情没了转寰的余地,便认命了。

婚期都定了,不认命能行吗?

年夫人不舍得女儿受委屈,这些日子什么好东西都往玲珑阁送,光是嫁妆都准备了足足有一百二十抬,更别说还有压箱底的银子。

瑾瑜也不客气,叫针线房送来了两匹料子,这都快到夏天了,是得做几身新衣服。

没几日钦天监和礼部选的日子就下来了,瑾瑜于五月十八嫁于胤禛。

这日子好像有点赶了。

从前年家事事以年曦出嫁为先,本就有些手忙脚乱,更别说如今瑾瑜的亲事也定了下来,更是乱上加乱。

按理说姐姐的亲事该是在妹妹前头,可既是皇家的意思,那一切的规矩那都不是规矩。

虽说皇家的亲事有钦天监和礼部操持,可嫁妆这东西是要由年家操持的,若是年遐龄不在家,年家上下自没谁去理会瑾瑜,偏偏年遐龄是在家的,只放出话来年曦有的东西,瑾瑜也得有。

凡事皆有先有后,顾了前头后头自然是难顾上。

不过年希尧这几个当哥哥的对两个妹妹是一视同仁,所有的东西都是准备的两份。

瑾瑜不用自己绣嫁衣,当初刚搬出玲珑阁的时候压根没带什么东西出来,如今在听雨轩也没什么东西可收拾,每日坐在屋子里发呆。

她身边的丫鬟除了阿魏,如今还多了个玉奴,至于玉奴是怎么被拨她身边伺候的,那又是极巧合的事儿。

毕竟瑾瑜要嫁去贝勒府,光带着阿魏这样一个蠢蠢笨笨的丫鬟自是不够的,年夫人怕年遐龄不高兴,索性先发制人,想着再拨个丫鬟给瑾瑜,玉奴便毛遂自荐。

人是年夫人身边的祝妈妈亲自挑的,想着不能让夫人心里不痛快,只想着不能选太聪明太伶俐的,玉奴符合这个要求,再加上玉奴塞了几两银子给祝妈妈,祝妈妈一合计,便定下了她。

两个丫鬟也定了下来,如今是万事俱备就等着嫁人。

瑾瑜只觉得时间过得极快,心中更是忐忑不安。

出嫁前几日,听雨轩中来了为不速之客——苏昙。

苏昙的到来着实让瑾瑜觉得很意外,论起家世来,年家和苏家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可今儿苏昙来,想必是为了胤禛吧!

苏昙十五六岁的年纪,正是心气高的时候,一进来坐在那里阴沉着脸,半句话都不肯说。

瑾瑜有一句没一句找话说。

偏偏两个人之前就没什么交集,说来说去,那几句客套话说完了之后便再无话题。

索性瑾瑜也捧着茶盅喝起茶来。

良久,苏昙这才幽幽开口:“你喜欢胤禛哥哥……不,你喜欢四贝勒吗?”

原本她未曾将瑾瑜放在眼里,只觉得胤禛哥哥永远都是她的胤禛哥哥,可如今当着他未来的妻子,有些话是不该说的。

道理,她都懂。

瑾瑜认真想了想,正色道:“苏小姐问这些做什么?就算是我喜欢四贝勒也好,还是不喜欢四贝勒也罢,好像都和苏小姐没有关系。”

她看着苏昙面色更难看,缓缓道:“苏小姐出生名门,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很多东西不过是略扫一眼,就有人巴巴送到你眼前来。”

“可是,感情这种东西是不能强求的,而且你出生辅国公府,承受了家族带来的一切荣耀,身上背负的也比寻常人多些,你的亲事,你自己应该做不了主。”

“你的事情,我隐约也有听说些,辅国公夫人是极疼你的,因为你倾慕于四贝勒,所以替你四处打听周旋,可是你想过没有,若嫁入皇家真的是桩好亲事,当初辅国公有的是法子将你嫁到四贝勒府为嫡福晋。”

“皇家并不是好去处,我相信这个道理辅国公和你说过,当父亲的,怎么会害自己的孩子呢?”

苏昙看着她,神色不变。

这些道理,从前父亲不是没和她说过,可是她听不进去。

自知晓胤禛和瑾瑜的日子定下之后,她一直吃不下睡不好,她乃是京城第一才女,有名有貌有家世,到底是哪里比不上瑾瑜?

她向来心高气傲,咽不下这口气,索性今日偷偷过来一探究竟。

瑾瑜见她没说话,倒也不介意,缓缓道:“我若是苏小姐,喜欢一个人不会大喇喇表现在脸上,若能顺利嫁给心上人还好,若是到时候嫁给了别人,难保夫君会介怀。”

“这个世道对女子有多苛刻,苏小姐应该也知道,所以啊,凡事给自己多留点退路,你说了?”

听闻这番话,苏昙脸色柔和多了,只道:“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做不到,若是不能嫁给他,我嫁给谁又有什么区别?”

“人这一辈子很长,苏小姐这话说的太早了点。”瑾瑜看着她那张清俊的面容,就像是长辈教导小辈一般,“况且辅国公府的事情我也略有所耳闻,暂且不提以后你的孩儿如何,就说辅国公夫人吧,若是你以后过得不好,你觉得无所谓,那她了?她又会如何想?”

若说起辅国公府,那又是京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辅国公夫人膝下没有儿子,唯有一个苏昙。

辅国公是个好臣子,好父亲,却并不是一个好丈夫,妻妾成群,与辅国公夫人感情一直不睦,内院那点事儿更是闹得鸡飞狗跳。

苏昙一愣,紧咬下唇没说话。

瑾瑜知道她是个聪明的,毕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称为京城第一才女的,“苏小姐回去好好想想我的话,你这么聪明,相信你能想明白的……”

“多谢。”苏昙轻笑一声,只觉得自己输的心服口服,“你以后不必叫我苏小姐,直接叫我苏昙就是了。”

胤禛若真和那些凡夫俗子一样,娶福晋讲究家世门第,她苏昙岂不是瞎了眼?今日一番闲谈,她只觉得瑾瑜真的叫她刮目相看,长得好看,且心思通透,输给这样的人,她心服口服。

接下来,两人详谈很多。

苏昙因为辅国公府那些糟心事儿,是憋坏了,如今在瑾瑜跟前一股脑道了出来。

人和人是讲究眼缘的,更是讲究缘分的,瑾瑜存的是什么心思,她心里清楚。

一番话谈下来,苏昙茅塞顿开,更约了下次再聊。

瑾瑜亲自将苏昙送出了门,她总算明白苏昙为何与京中贵女格格不入,那些姑娘家以夫,以父,以子为天,且喜珠宝,爱绫罗,苏昙与她都不看重这些东西,今儿也算是一见如故。

没想到苏昙还未走到听雨轩门口,瑾瑜邀约她下次做客的话还没出口,就见着年羹尧走了进来。

苏昙从前也是见过年羹尧几次的,今儿又有瑾瑜在场,倒也没说避开。

年羹尧看到苏昙,态度很是不善,“你来做什么?”

怨不得他这个态度,而是近段时间胤禛的婚事闹得是沸沸扬扬,苏昙孤注一掷,顾不得名声与修养,让众人瞧见了她的态度。

再加上她性子向来孤傲,所以年羹尧怀疑她来者不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苏昙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扫了他一眼,冷声道:“我来这里做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这年家何时轮到你来当家做主,我过来一趟还得告诉你不成?”

年羹尧一皱眉,更是没好气,“真是牙尖嘴利!苏小姐若是真有本事,该去找皇上理论一二,而不是来年家找我妹妹撒气……”

他们这一来一往的,一个性子暴躁,一个孤傲不羁,都不是好脾气的,压根没给瑾瑜插话的机会。

到了最后还是年羹尧让了步,直道——好男不跟女斗!

苏昙这才冷哼一声,末了还不忘和颜悦色对着瑾瑜道:“前几日我那儿刚得了一柄玉如意,明儿差人送过来给你当添箱。”

话毕,她这才离开。

年羹尧宛如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待进屋后,瑾瑜与他细细解释过,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误会苏昙,却死鸭子嘴硬,只道:“他们那些人向来擅长说一套做一套,你还是离他们远些的好,免得被人卖了还被人数钱。”

瑾瑜哭笑不得,“旁人是那样的人,苏小姐难道还会是那样的人吗?她要是瞧不上我,才懒得与我虚与蛇委。”

“二哥,小时候可是你教我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今儿的事,不管怎么说可是你的错,下次若见到了苏昙,可得与她赔个不是。”

年羹尧拉着脸“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说了几句话,年羹尧这才想起来今儿自己过来可是有正事要办,只抽出一个信封递给瑾瑜,“喏,给你,好好收着,若是想要什么想买什么,给自己添在嫁妆里。”

瑾瑜接过一看,没想到里头装着十来张一千的银票子,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票子。

宛如接了烫手的山芋,她只把银票子丢在案几上,低声道:“二哥,这,这银子也太多了吧,我可不敢收。”

年羹尧这才晓得她误会了,只道:“想什么了,你二哥要是有这么多银子,早就被人逮牢里去了,这银子可不是我给的,我可没这么有钱。”

“这钱是四贝勒叫我给你的,你们成亲在即,不好见面,四贝勒想着如今府里的情形乱糟糟的,父亲虽回来了,可到底是男子,府中大事小事都是要母亲和大嫂操心,她们的心自然偏向曦儿些,难免会顾不上你。”

“四贝勒说,若是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就拿这些银子去买,要是不够了,只管告诉他一声。”

一万多两银子,足够在京城买一间三进的小院了!

瑾瑜想着上次那一箱金豆子等金子,上次那一箱笼又一箱笼的礼物,这次一出手又是一万多两银子,顿时只觉得胤禛可真有钱,不免有些好奇,连带着声音都压得低低地,“二哥,四贝勒这么有钱的吗?”

年羹尧想了想,点点头,“原先我也和你想的一样,只以为四贝勒外家不显,虽说从小养在佟贵妃膝下,可到底不是亲生的,佟贵妃不会把留下的东西都给他,可如今却觉得咱们之前都想错了。”

“四贝勒很早之前就在船商里入了股,这么些年不声不响赚了个满盆富贵,你说四贝勒有没有钱?”

瑾瑜心里打着小算盘,算来算去,顿时觉得很满意,起码以后去了四贝勒府,她的生活是很有保障的。

想及此,她便没有心里负担的将这些银票子收了起来。

果真叫胤禛说对了,明面上年夫人给瑾瑜、年曦都在置办嫁妆,看着嫁妆是一样的,可实际上那一百二十四抬嫁妆却是大有学问的。

譬如说都是绸缎料子,年夫人给年曦备下的是上等的缂丝,给瑾瑜备下的却是过时的缎子。

譬如说都是古玩,年夫人给年曦备下的是明朝时候的窑瓶,给瑾瑜备下的却是赝品……

自胡凤翚的事情之后,瑾瑜对年夫人不抱有任何希望,面子上过得去,对她而言已是很满足了。

转眼间便到了出嫁前夕,本是该有母亲来教导女儿房中事的,可年夫人不愿意过来,便叫秦氏这个当大嫂的代替。

秦氏是家中长媳,这种事她可推不掉,只能夜黑风高时带着几本小册子来找瑾瑜。

寒暄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偷偷摸摸将小册子拿出来,嗫嚅道:“……这种事儿姑娘家总是要经历的,若是疼可别喊,也别闹,忍一忍就过去了,若是四贝勒兴致高,想再来两回,也不能拒绝,万一四贝勒恼了,那就不好了。”

他们讲究的是万事开头好,若新婚之夜就扫了丈夫的兴致,以后夫妻之间哪里还能和和美美的?

瑾瑜略扫了一眼小册子,瞧见上面两个小人儿在打架,顿时就明白了。

虽说她是穿越过来的,却也是个母胎单身狗,顿时红了脸,只道:“大嫂,你在说什么了……好了,你把东西放下吧,我自己看!”

这种事情要人教,还是怪尴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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