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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月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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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中同学都不太懂会长怎么突然间胳膊就受伤了。www.mengyuanshucheng.com因为一开始,朱霍家人把那日小巷子的事情被封锁得很严密,并对顾凉佑贝蔻旗二人万千道歉赔偿,希望能够息事宁人。

甚至朱霍父亲一个在部队有头有脸的人物,都亲自来学校道歉,在校长办公室里,当场把儿子训了一顿,又是骂又是踹的,还跟他俩这小辈说尽好话,声称让朱霍到了部队没好果子吃。闹了一通完事儿,就准备直接把闯祸的儿子拎走。

而贝蔻旗噔噔蹬抢先跑到门口,转手“啪”地把门一关:“慢着。”她冷着脸站在那儿,“这就行了?”

朱父一愣:“那……”

贝蔻旗:“让他道歉。”

朱父笑着上前劝:“刚才不是已经道歉了吗,我今天来,全程都是来给你们道歉的……”

贝蔻旗打断:“我指的是他要在全校人面前,念检讨书。”

旁边朱霍一听就不乐意了。还全校人面前,虽说他马上就去部队不在学校混了,可这也太丢人了吧!

见对方还不干,贝蔻旗:“你私自持管制刀具,并对同学造成了实质性伤害。让你被通报批评,再去全校集会上检讨,本来就是学校的正规流程和规定,没有委屈你半点。”

她走到办公桌前,手指挪了挪那张通报批评公示单,又拿起笔递给他:“来吧,先来签个字。”

朱霍站在原地不过去,只瞪眼看着她:“事出皆有因,我那一刀割在顾凉佑身上,要是检讨时说到这个原因,你就不怕我把他的事捅出去……”

正巧这时“咔嚓”一声传来,吓得朱霍下意识闭了嘴。转眼看去,只见桌前女生手中笔杆已经断成两截儿,正冷笑着盯着他:

“你敢说一个字试试。”

朱霍:“……”

说实话,他真有些被对方的气势给吓到,前些日子被对方暴揍的阴影也给浮出来了,不免心里发虚,即便自己老子在身边撑腰也不行。

便一字不吭,老老实实过去签了字。看得朱父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连连暗自摇头。

谁知签完字,贝蔻旗又道:“还有之前,你在校多次聚众殴打郑文,逼得人家孩子产生心理阴影跳楼这事儿,别忘了也检讨检讨。”

而一听这话,朱霍像是想起来什么,顿时开始激动了:“凭什么只让我检讨,他上次打我那一棍子老子就白挨了?想让我检讨,给那小子也贴张通报批评,我就检讨。”

说到这个,贝蔻旗皱了皱眉。

其实,就事论事,朱霍无理在先,但后来郑文采取的极端报复方式也不对。可郑文一向好学生脸皮薄,最近心理状态也不知道稳定下来了没,要是现在也给他贴张通报批评进行公示,贝蔻旗心道这孩子心态万一又崩了可咋办。

试探地去问了问郑文。谁知她还没怎么说到主题,而郑文很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用意。微微低头道:

“比起我有一张通批,我更在意的是,他能在大家面前,承认他做错了。这样,才让我觉得我过去那么久的忍耐……不是在白白煎熬啊。”

贝蔻旗愣了愣。便没说话。

事情进行得比想象中的要顺利。

全校师生集会上,向来只会因着好成绩在光荣榜上露面的郑文,紧握着他的检讨稿深吸一口气,在主席台前缓缓读了出来。

郑文结束后,自然就是朱霍上去。朱霍检讨完不该聚众斗殴同学之后,就该检讨用刀具伤害同学了。

而这天,贝蔻旗特意跟前排同学换了个位置,站到离主席台最近的第一排,牢牢盯着台上的朱霍全程动作。那架势,跟朱霍如果关于顾凉佑私生子什么的多说一个字,她就敢立刻冲上去把他摁在地上狂揍一样。

顾凉佑之前带伤,贝蔻旗不让他掺和这事,说安心养伤,剩下的她来解决。而今天顾凉佑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切,尤其是看到贝蔻旗的反应后,不禁有些动容。

集会解散。朱父在旁边沉着脸看完,一散会连儿子回教室收拾东西都不让,直接就要把他拎走。却在校门口碰上了堵在那儿的贝蔻旗和几位民警。

明白对方意欲何为后,朱父脸一下子就黑了。而旁边朱霍也慌得不行:“你不是说道完歉就完事了吗,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贝蔻旗不惧不怕地坦然看着前方:“之前的都只是在学校范围内了结。你这次是真的拿刀子砍伤了人,又不是伤人未遂,口头道个歉就想完事,哪有那么简单?”

她望了眼发现这处有异、正朝这里赶来的顾凉佑,冷冷道:“这次是我们班长反应快,刀砍在了胳膊上。要是再偏一点,叫你砍在了脸上、脖子上、大动脉上,那怎么办?!”

朱父出来打圆场:“他还小,还没成年,不懂事。况且,到时候留案底了,将来不利于他的前途发展。”尤其是一旦牵扯到刑事案件,便是他,手也不一定能伸那么远。

而闻言,贝蔻旗直接冷笑了声:“他是未成年,可这并不是理由。年纪小没关系,国家关于未成年怎么处置,也不是没有法律。我们按照正常法律途径走就行了。”

朱父皱着眉:“小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年轻气盛,锋芒过露,有时并不是什么好事。”

“不。”贝蔻旗抿着唇,“这一刀,要是砍在我身上,说不定我还真的能跟您私了了。但是,他这次,是伤在我们班长顾凉佑身上。顾凉佑为了帮我白白挨了一刀,那么这件事,根本不可能就这么算了。而我,必须要为他讨个说法。”

她静静站在那儿,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退让的余地。让刚赶到这里的顾凉佑一听入耳,直接愣在了原地。

这下,朱霍是真的害怕了。他上次在小巷子里误以为顾凉佑要报警时,就很慌,他知道这后果有多严重。而他也从来没有遇到过一个像贝蔻旗这样,死活不依不饶的。

只连声揪住他父亲求助。

朱父自然也发现,眼前这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的,却一身倔骨头,就是不肯退让半步。虽说这次是他儿子做错了,可他也不是那种只会说好话的人。

周身气势一变:“之前看在我们理亏的份儿上,才给你说说好话,谁知你油盐不进。小丫头片子,是谁给你撑的腰,让你一直这样紧抓着不放?……”

而话音刚落,贝蔻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后面传来一个带笑的声音:

“我啊。”

她转过头一看,竟是她哥。贝爵川大步走来,在她身侧站定,看着朱父笑道:“你家孩子,都要拿刀砍到我妹妹身上了,我能不紧抓着不放吗?”

贝蔻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你怎么来了。”

而贝爵川没有理她,只安抚性地拍拍她的背,继续说道:“就听小旗的,我们必须去派出所,按照法律流程走一趟。”

他看着对面,轻飘飘一笑,“这件事,没得商量。”

贝爵川上次去朱家,还是持着不愿交恶的态度去拜访的。可谁知他们家的小辈一而再再而三地惹到贝蔻旗这里来,那他就完全没有必要再摆好脸色了。

贝爵川年纪虽轻,但也是A市商界经常露脸的人物,尤其他这次出面,肯定代表的是整个贝家。

如此一听,朱父便知道,对方这是要拿贝家的势力来压,也不让那小姑娘受丁点委屈了。心道麻烦,这事怕是不能如自己所愿,轻易了结。不禁十分烦躁,也愈发想把他这个只知道闯祸的儿子直接踹回娘胎里。

而此刻的贝蔻旗却莫名有些感动。虽然经验告诉她,最好不要轻易感动。

但怎么说呢,平时闹归闹,可一到关键时刻,能坚定站到她身后给她撑腰造势的,却也是贝爵川。胸腔里仿佛有一股暖流慢慢涌了上来。

最终,朱霍还是免不了去警局走了一趟,该得到的惩罚一样没落。当然这件事少不了贝爵川全程把关。

的确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她虽然平时很是嫌弃她哥,却潜意识里认为,对方靠谱得很。这件事后续交给贝爵川处理,没有丝毫问题。

至此,对于她来讲,这摊子糟心事可算落下帷幕。

而接下来几天,贝蔻旗可以说生活重心都在围绕着顾凉佑转。渴了送水,饿了送饭,后来顾凉佑不想她麻烦坚持去餐厅,贝蔻旗也是占座排队打菜一条龙服务。

回教室的路上,顾凉佑颇为无奈:“我只是受伤,又不是残废了。你不用这样。”

贝蔻旗走在他左侧,一直保持伸臂姿势护着他胳膊,生怕被人不小心碰着撞着。听了连连摇头:“不行啊,我说了,我得照顾你。等你什么时候彻底恢复了再说吧。”

看着对方执着的样子,顾凉佑只得允着她。

他现在伤口被层层包扎住,隔天得去换药,但也只是胳膊活动不便,其他的都还正常。而贝蔻旗却宛如一件天大的事情般整天都很紧张他,连上节课都要回头看个好几回。

看得陆特直感慨:“班长,您这受次伤好像也不亏啊!”

顾凉佑没理他。

但低下头看书时,嘴角还是有一道难以发觉的弧度。

接下来没多久就是月考。贝蔻旗也觉得来一中这一个月够折腾的,发生了好多事情,以至于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月考就突然而至了。

然后,她理所应当地考了个一如既往烂的成绩。

燕榴和陆特看着成绩单上她的名次直皱眉头。燕榴很是担心她的同桌:“你这不行啊,你再考不好,明年高三被踢出我们班怎么办?”

贝蔻旗选择认怂:“啊,这次太突然,我没准备好,下次努力吧。”

而接下来,她就看见了第一位置上的顾凉佑,忍不住叹道:“哇,班长手受伤了都还能考年级第一,实在是太了不起了!”

而陆特听了则摆摆手:“这算啥?别说班长手受伤了,就是他一个月不来学校,我都毫不怀疑年级第一依旧是他。”

听得贝蔻旗连连感慨,大佬不愧是大佬啊!

月考刚考完,那这两天课的主要内容就是讲卷子。上午数学课刚上完,听得她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坚持到大课间她就立刻趴下了。

她困得不行,而旁边燕榴和陆特正在激情讨论月考卷子上一数学题。

燕榴说她这样做怼不到最后答案,而陆特就说她方法不对,应该这样做,可算了半天结果也和答案对不上。燕榴就说她的思路是对的,陆特的才不对,陆特便又要证明自己。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开始越说越激动了,到后来还挺激烈。

贝蔻旗巨困,可又被吵得睡不着。听他们说的,是一道导数压轴大题,她趴在那儿,就感觉什么这个二阶导那个三阶导一个一个往脑子里钻。

到后来,她有些受不了了,这完全没法睡啊。

便爬起来,扯过他们的卷子,拖拉着眼皮扫了眼:“是这道题吗?”

那二人一愣,不知道她要干啥。难不成,对方还要帮他们解题不成?

贝蔻旗见他俩不吭声,就当默认,转手抽了张纸拿起笔哐哐开始算了起来。

见状,陆特和燕榴对视一眼,都是一头雾水。

而没过一会儿,贝蔻旗就算完了,她把稿纸连带卷子递过来:“你们看下这样做对不?”

陆特满脸狐疑,伸手接过。先看结果,却惊了!竟然和标准答案对上了!

他完全不信贝蔻旗事先看过答案。于是便赶紧去看过程,却是越看眉头越皱。看了半天,他“嘶”了一声,道:“这过程,我怎么看不懂呢?”

一直凑在一旁看的燕榴也出了声:“好巧,你不是一个人。”她伸手指了一处,“这符号是啥我都没见过。”

这不禁引起了全程默默围观的顾凉佑的兴趣。顾凉佑伸手,将那张稿纸拿了过来,看了看,眼神微动:“这用是微积分的方法。”

陆特还是一脸迷茫:“那是啥?”

顾凉佑:“是高等数学知识。”顿了顿,补充道,“大学学的。”

陆特和燕榴彻底惊了。

燕榴转身扯过她早已经趴回去睡着了的同桌的月考卷子,翻到最后大题位置一看,竟是空白!不光这个题空白,这数学卷子大部分都空着,连个“解”字都没写的那种。

她叹道:“明明会做却就是不写。这是什么神人啊!”说着就要去把对方摇醒,似是想好好说说她。

却被顾凉佑挡住:“让她睡会儿吧。”

见贝蔻旗是真的已经进入睡眠状态,他顿了顿,转头低声问燕榴:“她,平时晚上睡不好吗?”

闻言,燕榴悄悄看了贝蔻旗那边一眼,转过来掩住嘴,重重点头:“是的。她经常做噩梦,晚上睡得很不踏实。”

“有几次,还把我吓着了。我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就见她在床上坐着,就一动不动抱膝看窗外,感觉坐了很久的样子,搞得我还以为她梦游。问了,才说是睡不着。”

“唉,晚上这么搞,白天怎么可能不困嘛……”

听完燕榴所说,顾凉佑神色有些严肃。他盯着前面趴着的背影,若有所思了好久。

这天,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起,贝蔻旗打了个哈欠,习惯性转身看后面,却发现后面座位上没人。

她愣了下,以为顾凉佑有事先回去了,便站起身拖起书包。问燕榴,燕榴要把这道题做完再走,贝蔻旗便自己先回宿舍了。

而刚出教学楼,就收到一条短信,她一看,竟是顾凉佑发来的。上面的文本很简洁:“你现在来趟餐厅五楼,左手第一个雅间。”

贝蔻旗一愣,她低头,确认再三发现这不是有人恶搞,而的确是顾凉佑发来的。

疑惑了半天,还是朝学校餐厅去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餐厅的地理位置也比较偏,四周并没有人经过。贝蔻旗站在餐厅大门前几步远处,仰视着这栋建筑。这个点,整栋餐厅都陷入了黑漆漆一片,像一头沉睡的巨兽。

说实话,她不是很想进去。总觉得这是什么恐怖小说经典事发现场。

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给顾凉佑拨了电话,立刻通了。她贴到耳边,同时还不忘小心地环顾一圈周遭:“班长,你手机没丢吧,刚才是你给我发的消息吗?”

顾凉佑低低磁磁的声音传来:“是我。”

贝蔻旗还是怀疑:“可是,你现在真的在餐厅里面吗?”

她看着前方,咽了口唾沫,“它好黑,我不是很想进去,我害怕。”

顾凉佑顿了下:“你等下,我下去接你。”

通话没挂断,接着贝蔻旗听见那边开门声和疾步声,然后就见餐厅侧边观光电梯的箱体降下来,侧门那边转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贝蔻旗忙小跑过去,问:“这么晚,你叫我来这儿做什么啊?”

顾凉佑没回答她,而是转身给她带路:“先上去吧。”

二人乘电梯上五楼。电梯里有灯还好,可一出箱体,尤其是背后门合上,周围光线就立刻暗了下来,贝蔻旗下意识就攥住了旁边顾凉佑衣角。

顾凉佑发现她的小动作,停住脚步,侧头问道:“害怕?”

贝蔻旗嘴硬:“没有。”

可手却丝毫没松开。

顾凉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着前面的路,伸出一手虚虚搂着她,继续往前走。

贝蔻旗没反应过来对方动作,觉得对方比较安全,便又往他那儿凑了凑。走了两步,她问道:“班长,这大半夜的,你来这儿做什么啊?餐厅这个时候不是该锁门了吗,你怎么进来的?”

顾凉佑还是忽略她前一个问题,只道:“我去问工作人员借用了餐厅一个房间。”

从下面门缝能看见只有这间里面亮着灯,想必到了。贝蔻旗一推开门,就闻见空气中飘着的丝丝香甜味儿。

她眼睛一亮,走进去:“哇,班长,原来你是在吃夜宵啊。怎么,要请我吗?”

顾凉佑没说话,转身合上门。

贝蔻旗再一看,就见屋内大圆桌旁边靠墙的那个桌子上,放着一个精致的小锅,里面正温着牛奶。

顾凉佑走过去,按开锅子的开关,对她道:“你去那边坐着,一会儿就好。”

一听这个,贝蔻旗当然不干。她也忙过去,想去接手那个小锅:“不不不,班长,你伤还没好,应该让我来。”

顾凉佑自然不动。他手本放在那个锅柄上,贝蔻旗要去接手,她以为他会撤手给自己,可谁知对方并没有动,于是匆忙间二人手就碰到一块儿了。

顾凉佑手臂一僵。而贝蔻旗也愣住,紧接着她跟触电似的嗖地收手。

这反应显得过于刻意了。一时间有点尴尬。

过了会儿,顾凉佑似是低低叹了口气:“你坐过去吧。”

这次贝蔻旗老老实实转身就过去了。

到大圆桌旁坐下,此时顾凉佑背对着她,她便向对方看去。

顾凉佑站在桌旁等牛奶沸起。少年身形颀长,结构比例完美,袅袅白气在其身前缕缕升起,竟给他这样一个看着有些凉薄又高不可攀的人,沾染了些烟火气。

贝蔻旗心道,校草的背影倒挺好看的。

没一会儿,顾凉佑端着锅子转身走来,在她面前放了一个杯子,热腾腾的牛奶被汩汩倒入杯里,像泡腾出了一朵花,扑鼻香味顿时弥漫开来。

锅子放到一边,顾凉佑也坐了下来,他拿出一个像保健品的小瓶子,递过来:“睡前热牛奶有助于安眠,配上这个褪黑素效果会更好。”

贝蔻旗看着面前的牛奶和褪黑素,愣了愣。

她以为是顾凉佑想喝,把自己顺便捎带上。却没想到,是对方费了这么大一圈功夫,特意给自己煮的牛奶。

心下微讶,便抬眼看他。

见她反应,顾凉佑继续缓声道:“我看你白天一直很困,想着你定是晚上睡不好。”他记得燕榴有意避着贝蔻旗的反应,便把这块隐瞒了下来,“只是不知道作用大不大。”

贝蔻旗看着对方,有些愣。

眼前缭绕着热气,给面前少年的眉眼也染上了些往日少见的暖意。

她发现,原来不只是背影,校草的五官也挺好看的。

顾凉佑骨节分明的手把杯子朝她推得近了些,柔和了眸光看着她,声音低低的:

“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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