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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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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炼者即使在沉眠状态下, 身体也会自主的吸收着灵气。www.xiashucom.com

可那仅仅是吸收空气中普通的灵气, 用来恢复体力而已, 像珍珠里这般精纯强大的灵气,若非用灵力引导是根本灌不到识海中去的。

这一点栖迟深知,好在之前他给温瑶的身体里输送过一点属于他的灵力,经过这么久的融合熟悉,温瑶的识海对于他虽不很亲密,但也不排斥了。

是以, 栖迟就以自己的灵力牵引,完完全全将珍珠中蕴藏着的纯粹丰裕的灵气引入了温瑶的识海中。

就这样,温瑶一觉醒来, 神清气爽,随着太阳的高升, 她的身体也变得愈发轻盈灵动起来。

这个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哪里不对。

之前她修为一直属于三尾前期,对于神识的运用仅仅初级状态。就是, 我想用你时,必须全神贯注去感受你。可是现在, 她的神识好像更加发散了,她明明没想着出看看外面的情况,可就偏偏可以看到, 就是很随意的看到了。

她明明是在感受着身体, 可神识偏偏穿越了墙壁和紧闭的窗,看见外头温厚的晨光下众多小妖苦涩沉重的脸,以及晦暗的树影。

温瑶努力收回神识, 就看见波涛汹涌的识海中缓缓升起一颗相当明亮的精元。那颗精元色泽是无比纯净的海蓝色,被凝结成淡蓝色水滴的灵气托着。精元周围还环绕着一股浓烈汹涌的灵力,不是她的,却气势强盛霸道,丝毫没有恶意的感觉。

然后温瑶就看见了自己已经生出四尾的原身,以及达到了四尾后期的修为。

温瑶:“……!”

温瑶彻底从懵逼状态中清醒过来,她不可置信地惊坐起身,看了看自己愈发白皙细腻的肌肤,又捏来镜子看了看自己颜色愈发浅亮的瞳仁,她静静坐着,心情复杂——

她怎么不晓得自己有这种心想事成BUFF技能加持啊!升级这么快也太刻意了吧!哪有一点点打怪修炼升级的成就感啊!就是本书主角也没有这么逆天的光环啊!怎么感觉她之前那苦逼哈哈的三十年都是假的啊!

温瑶先是内心波涛汹涌,而后充盈全身的就是一股真实的空虚感——

啊,好累,目标这么容易就达成了,真不知道下一步该要干嘛了。

她又在一瞬间陷入迷茫了,感觉自己一下子丧失了奋斗的目标。明明才刚刚找到目标不久,明明还没有开始为了目标努力,可就一下子达成了目标,还真叫人莫名开心又失落呢。

这个时候她就将视线投到了仍在安睡的栖迟身上,少年沉睡时永远都保持着一个姿势——

面对着她,蜷缩着身体,像要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儿。

她就揉了揉他的脑袋,起床,想去找到厨房给他做早餐。

温瑶拉开房门,秋日里明亮的日光一下子就刺得她微眯上了眼,然后她就又感觉到了哪里不对——

灵气!

是灵气!

因为这座山是灵脉源头所在,所以整座山都充盈着无比浓郁的灵气,可现在,她更加敏感了的皮肤却在告诉她——

没有灵气了哦。没有灵气的滋养人家就会变得干燥,无法抵抗不久就要到来的严寒,你升级了又怎样,还得冬眠哦。

神识远放。

明明昨日里还是那样一座郁郁葱葱、灵气蒸腾的山头,可现下里,所有植物都在阳光的照耀下,缓缓挥散着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

成块成块的金黄梯田,也在快速的被收割着。

温瑶正懵逼不解呢,就见院门突然被撞开,大象精破门而入。

他此刻面容苍白,脚步虚度,很明显是灵气消耗过度的表现。

温瑶出于关心,也就忽略了他这么没有礼貌的行为,就问:“象兄,你这是怎么了?”

大象精通红的俩眼珠子将她一瞪,伸手就要来抓她,可温瑶今时不同往日,她思维都没能转过来呢,身体却做出了应对反应,感受到恶意的攻击,她上手就将大象精钳制住。

正反钳着大象精手臂的温瑶:“……”我对天发誓我什么都没干。

“象兄,你这是做什么?”

大象精此时正在怒头上呢,珍珠被抢,灵气全无,而自己现如今竟然连一只小小的蟾蜍精都打不过了,这是何等的可羞可气啊!

他羞怒至极,全力一挣,却只听咯嘣一声,手臂就从肩部脱臼了。

温瑶没有一点儿恶意,她根本就不想伤害他,所以听见这么一声她比大象精还害怕呢,当即就放开了手,跳到了三丈地外。

大象精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更受辱了,他熟练地装上了自己的胳膊,坠到了地上,一下子就淌出了属于男人的眼泪:“温瑶,你装个什么好人,你派人抢了我的东西,还在这里装无辜?”

温瑶:“……”不是,你别哭啊,你说什么呢,我也什么都没做啊,我是真无辜啊。

温瑶这人心肠子软,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更叫人觉得心酸无奈。

她就出于礼貌的随口安抚了那么两句,结果大象精一听她安抚,那哭得更来劲了,一点面子不给自己留,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一双象儿扑扇扑扇的,瞧起来莫名还有些滑稽。

温瑶鉴于刚才自己无心伤害了他一下,可能伤害的有些重,不然也不至于把一个好好的大老爷们搞得哭的这么惨,她觉得自己有点儿责任,也就耐着性儿的陪在一旁听他哭,期间插个空就安慰两句,也表示了自己愧疚的心意。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大象精忒能哭,眼瞅着他都要哭了半个时辰了,哭到都没有眼泪了,还蹲那哼哼唧唧的,连抽抽带捏鼻涕的,就是没个停的意思。

温瑶就有些心累了,她听不下去了。

就蹲在房檐下的阴影里头,神识扫过内屋,见栖迟仍然睡得安然,本来一颗被大象精哭的无比浮躁的心也舒缓下来。

但一想到这个点儿挺晚的了,她还没给栖迟做饭呢,也就一下子急了,直切正题,一秒钟时间都不愿意再耽误了。

“象兄,你别哭了,你倒是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大象精闻言委屈巴巴瞥了她一眼,不吱声,依旧哼唧。

温瑶还耐着性子:“你刚刚说抢了你的东西?什么东西?谁抢的?”

大象精还不回答,一双圆溜溜的象眼里就挤出了心酸的泪水。

温瑶和善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她一下子就怒了,声音拔高了一度:“都让你别哭了,有事说事,没事滚出去哭!”

大象精明显没有想到她会急,也没有想到她体内涌动着的灵力是这般精纯又强大。

冷不丁被她吓得咯噔一抽,还要抽噎,就见她举起了巴掌,他立马止住了抽噎,一秃噜地说完了事儿。

他突然就有些迷了,明明之前他还是可以看穿温瑶的。她的修为低浅,原身也不高贵,可是今天,他一下子就看不穿她了,这种只有两个可能。

一是他修为倒退了。可是并没有,他只是精元受损,识海无法聚集灵气而已。

二是她一夜之间修为暴增,远超他之上了。这很有可能,被灵泉之心那般精纯的灵气冲刷了数日的鲛人族珍珠,其蕴含的灵气自然是不可估量的,说是一夜飞升都有可能,更何况是猛增修为了。

温瑶听他说着说着就缓缓收回了手,心中感叹:暴力好啊,暴力真好,她要是早点亮巴掌,何至于听他搁这儿哭这老大时辰。

不过在听到大象精提到栖迟的时候,她还是愣住了神,老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她那柔柔弱弱、乖乖巧巧、老实巴交的小反派抢了他的东西?这怎么可能嘛!

温瑶不信。

她就是这样感性的一个人,向来向亲不向理,对于不愿意知晓的,从内心就开始排斥。

“象兄,不可能吧,我了解见月,他不是那样的。

你不了解他。

他很可怜的,而且啊,她现在才一百多岁,还受了内伤,更是失了忆,抢你东西,应该不可能的。”

她也不允许别人误会栖迟,从而惧怕栖迟,所以下意识里就要解释清楚。

然而大象精听她这么一说,脑海中就浮现出栖迟那张阴翳极寒的脸,以及那一双漆黑嗜血的眸,猛地打了个哆嗦,张嘴就反驳:“你看我这双眼睛,是象眼,不是鸡眼,我看得清楚,你若是不信,大可找他对峙!”

大象精说到激动处,撑着身子就要起来,可不料蹲的太久,腿蹲麻了,愣是没站起来。

他就冲温瑶招了招手:“你过来给我搭把手。”

温瑶就走了过去,却将将迈了一步,就被一只冰凉凉的手抓住了手腕。

她回头,是栖迟。

日光下,栖迟一双湿亮狭长的眼看着她,巴掌大的一张脸,又瘦又小,皮肤苍白几近透明,满脸的委屈:“别碰他。”

温瑶一颗小心肝啊,又软了软。

就没动,答应他后回过头看大象精:“象兄,加把劲,你可以。”

却见大象精满脸惊恐,连连后退。

就在温瑶转过头来的一瞬间,他就眼睁睁看着那个软萌的大男孩换了张脸。

一脸的柔软不在,气质瞬间冷极,眸光阴毒似刀,就这么被他这么冷冷看着,就像在受凌迟之刑。

温瑶见了他的表情只觉不解,又回头看栖迟,却见栖迟依旧是这般乖巧柔软,便道:“见月,象兄说,你抢了他的东西,可是真的?”

栖迟就摇了摇头:“没抢。”

他说的这是实话,他从灵泉里凭本事扣下来的东西,如何能说是抢?

温瑶得了肯定的答案,就又去看大象精:“象兄,你看吧,见月不会做这种事情,他说了,没抢。”

大象精就急了:“如何没抢?我可眼睁睁看着你从泉中取走的珍珠!那是我的珍珠!”

“什么?”院外无意路过的狮月白闻声踏进门来,一张秀隽的脸上写满了惊诧。

他先是看了眼狼狈在地的大象精,又看了眼身形纤瘦,气质阴冷的栖迟。

还是满脸的震惊:“你说是你取下了珍珠?”

狮月白修为远超大象精,当他看着栖迟的时候就一块儿看了他的修为真身,于是他就慢慢锁住了眉毛——

他能感受到他年龄一般,修为也不会很高深,可就是看不穿他。

这时候虎青阳也跟捧哏似的就接上了话:“是你拯救了东南岭?”

栖迟尤其讨厌别人的目光,特别是目下这种带着震惊、探索、质疑的复杂目光,简直要将他点燃。

可他不能发作,他在温瑶面前人设可是一个瘦弱无力乖巧的失忆受伤少年。

于是他就攥紧了温瑶的衣摆,强力压下心中熊熊燃烧的愤怒,装作很恐惧地就将自己完全藏到了温瑶身后。

他一言不发,可全身都在轻微的颤抖着。

温瑶见他这样可心疼极了,完全将自己摆到了监护人的位置,将他护在身后,挺起了胸膛,拔高了气势:“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这样,串联了大象精的叙述,和虎青阳的叙述,温瑶可算是将事情搞清楚了——

说是,灵气溢散本是差错之失,还极有可能为东南岭引来天谴祸端。

正在虎青阳狮月白他们一筹莫展,竭力寻找对策之时,大象精口中那个疑似栖迟的少年,就去到泉心取走了珍珠,闭合了封印,不晓得他目的为何,但也阴差阳错的拯救了东南岭。

现在东南岭虽说是没有灵气了,却也恢复到了从前,不用多久大家都会恢复曾经的生活方式,这灵气事件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如何说,都是好事。

虎青阳眸含热泪,仰天感叹:“神仙呐,这一定是不忍消灭东南岭的某位高洁仁慈的神仙所为!”

大象精满目愤恨,直指栖迟:“什么神仙,分明就是他!”

栖迟畏畏缩缩,一副惊惧的模样,不言不语。

温瑶就把他护在身后:“象兄,我既尊你一声‘象兄’就请你有点做前辈的样子,万不要信口污蔑。

虎兄也说了,这可是拯救整座东南岭的英雄行为,这是大功,我们见月没好不承认的!”

狮月白就哈哈的笑:“象兄,您不好抓着一个小孩子不放。

现在虽说没了灵气,可咱还有漫山的灵物,回本足够。

您,可不要太贪心啊。”

栖迟此回做的是好事,大象精也清楚,其中唯一被损害利益的就只有他,所以大家即使心里都明镜似的晓得他所说全是真的,但还是会一边倒的倾向栖迟。

所有人的悲欢都不相通,大家都沉浸在灾难还没有降临就被化解了的欢喜中,他那一点小小的损失,在旁人眼中自然就连个屁都不算。

大象精只得认命,其实也是么,自这红衣小子取下珍珠的那一刻起,他就晓得这珍珠他是讨不回来了。

他更清楚,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包括大哭、争取、愤怒,都只是对自己无能的羞愤,对即将面临死亡的恐惧,对一切不能掌握的无力。

大象精终于不再挣扎,他颓着步子转过了身,一步步迈出了院子。

温瑶也收敛了方才那种争锋相对的气势,她渐渐柔软下来,叫住了他,从乾坤袋中掏出之前他换给她可以固元养神的上界灵药:“象兄,我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用吧。”

大象精垂头望了望被她强塞来的灵药,想到了最初——

他只判了几千年的刑期,按照他的修为完全可以熬到刑满释放。

可一个“贪”字蒙蔽了他的心智,他本可以不那么累的,即使是坐牢,他也是轻轻松松的。

他本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的。

他攥了攥药瓶,没言语。走了。

温瑶知道,对于他,她只能做这么多了。

对于大象精所言栖迟取走珍珠一说,温瑶是一百个相信的,否则就无法解释她一夜之间修为暴增这件事。

但她也清楚的知晓这不是抢,抢是从别人手中抢东西,而她的栖迟啊,并没有故意抢了谁的东西,他只是顶着危险去得到一些东西。

她给大象精的药,也只能算是她仁至义尽了。

于是在回程的路上,当栖迟满心欢喜牵着温瑶的手,幸福的要飞起来的时候。

温瑶就看着他,认真对他说:“见月啊,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不可以再这样了。

不要做危险的事。

我会担心的。”

栖迟就极无辜看她,手心虚地松了松,却被她一把攥紧。

栖迟“……”我又甜蜜了。

——

深秋的山景色壮美,天是那样的蓝,云是那样的白,叶是那样的色彩斑斓。

温瑶同栖迟下了山,她觉得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就不想这么灰溜溜的回去,于是就提议道:“见月,不如我们玩两天,再回家吧?”

对于温瑶的一切提议,栖迟都没有异议。

于是。

那一夜里。

明月高悬。

栖迟立于一座山巅之上,背着月华化作一只巨大的闪着金光的凤凰。

他是那样的耀眼,浑身光辉绚烂,尾羽华丽飘逸。

温瑶看得呆了,她从未这般惊艳这般震撼过,突然就觉得眼眶很热很热,好像要流泪一样。

这是栖迟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的火凤原身,他有些羞涩,也不好意思去直面温瑶,只无声曲下脖颈,低下了头。

“啊?”

温瑶有些懵了,他这是在邀请她吗?骑凤凰?这么拉风的吗?

栖迟实在羞涩,又见温瑶久不上来,于是挥翅就将她拂到自己颈间:“抓稳了,我飞很快。”

温瑶应了声,怯怯抓着他脖间温热的凤羽,微微俯下了身子。内心却是无比激动澎湃的。

凤凰!娘嗳,她头一回骑凤凰!

她记得原书中是有写过反派的原身是凤凰的,但对于他原身的模样从来没有着笔墨描写过,更……

更没有人骑过凤凰!

凤凰振翅而飞,耳边风声飒飒,温瑶就咯咯地笑,笑着笑着就有一滴泪“啪嗒”一声砸到凤凰颈羽上。

温瑶一呆,将它捏起,对着月光看了看指尖那颗圆润饱满的珍珠,她有些不敢相信。

她流泪了啊。这么自然的流泪了。

丝毫都没有感受到痛苦,也没有觉得精元虚弱……

她没有多想,收好珍珠,重新环住栖迟的脖颈,就继续欢呼雀跃。

——

就这么着,温瑶拉风的将东南岭转了一圈,期间困了就宿在梧桐树,饿了就动手做饭,绕回家时,已是半月之后。

那时候天更冷了,叶更枯了,温瑶和栖迟的感情也更亲密了。

温瑶回到万妖山时还特贴心的给寨子里的邻居带去了其他山头的特产,他们乐呵的收了,乐呵的道谢。

那几日有灵气的日子就像是做了一场梦,大家恢复了正常生活,日子照样艰难又和乐。

温瑶一回到家,就见自家门前台阶上,躺着一浑身是血的精壮小伙。

她骇了一跳,下意识里就将栖迟护到了身后。

然后上前,踢了踢那小伙子腿上看似完好的地方一脚:“大兄弟,您没事往旁处躺躺,您这样怪吓人的。”

小伙子满脸血污,辨不清面容,温瑶如何看都不认识。

而且他还一动不动,正在温瑶觉得这大概是个死人,想找个地方把他埋了的时候,他却挣扎地动了动。

睁开的一双眼是黑白分明的,他看清了面前的人影,挣扎着忍着痛的行礼。

温瑶眼睁睁就见他动作僵硬的半跪,抱拳,声音干哑撕裂:“公主……

属下无能……”

“噗”就吐了口血,昏倒在一旁。

他身下是一滩子污血,从污血的干涸程度来看,他起码在这儿躺了数日有余。

温瑶:“……!”公主?

南海来的?

这一身的血,干啥来了?

南海亡了?鲛人凉了?

她出不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温瑶:理不理的,我永远向着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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