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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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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炎真微微摇头说道:“不必说了, 来人, 将静安王带走!”

楚哲恺一愣, 终于显出一丝慌乱, 着急的说道:“父皇,父皇,儿臣的本事你是知道的,如何能与太子哥哥抗衡这么久?父皇真以为陶家这么厉害吗?父皇……”

楚炎真怒喝一声:“带走!”

皇后诧异的看向楚炎真说道:“皇上,何不听听静安王说的?臣妾一直好奇,总觉得静安王背后还有人!”

楚哲恺忙点头喊道:“是啊,父皇, 一直有人支持儿臣, 可是儿臣发现……”

楚炎真挣扎着坐起来,指着他的脸说道:“给朕把他的嘴堵上!拖走!”

皇后呆呆的看着这一切, 疑惑不已。www.maxreader.net楚炎真躺倒在床上,额头青筋直冒, 一突一突的格外赫人。

判处很快就下来了,洛城高门做了大清洗, 凡是静安王一党,都受了贬斥。首当其冲的,便是萧海天。至于喻松羿, 明面上什么都没有, 依旧做他的丞相,可是权利早已被架空,喻家几个子侄也糟了贬斥, 是彻底落寞了。

相反,袁家倒是起复了,袁伯爷与袁家二少爷三少爷,在楚炎真受害之时,协助二皇子护驾有功。

皇后心有不满,但若是此刻打压袁家,倒显得皇家小家子气。毕竟当初袁大少想要尚主的时候,已经受到了处罚。

出了事,楚炎真也没有避暑的心情,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的,回了洛城。经过之前的事情,他与皇后的关系好了很多。

不过皇后心有不满,觉得不被皇上信任,毕竟她真心实意,以为皇上真的要归天了。可皇上早有准备,竟丝毫不显出来,白白叫她垂泪了那么久。

楚炎真搂着老妻笑道:“朕还不知道你的性子,若你晓得陶萍儿有那等心思,即便告诉你是做戏,只怕你也不许她近朕身旁半步。”

皇后是个直肠子,被他一哄一劝,立马也不生气了。只冷哼着说道:“珍妃与瑞儿也是个靠不住的,得亏本宫平日对他们那样好,到头来竟还瞒着本宫!”

说罢磨磨后糟牙,琢磨着怎么惩治珍妃一通。

楚炎真如今晓得,自己这个妻是个嘴硬心软的,也知道珍妃这些年与她相处,早摸出门道,自是不会担心。只摸着她粗糙的手想着,还是这样直爽的性子好啊,高兴不高兴都摆在脸上,没有那些个弯弯绕绕,更不会笑脸背后捅人刀子。

回了洛城,楚炎真便借口身子不适,左右太子已经监国了,干脆叫钦天监选个日子,把皇位传给瀚儿,叫他行事更方便些,自己也能落得轻松自在。

只当着楚哲瀚与楚哲瑞的面,也是颇有些发愁:“你们三弟当时想要说的,朕早就知道。本想着寻着机会见他一面,好生规劝规劝,奈何他无论如何也不肯与朕见面……那毕竟,是你们伯父唯一的子嗣啊!”

楚哲瀚这才恍然大悟,他是知道自己有个年长十岁堂兄的,但自出生起就不曾见过,祖父伯父身死之后,堂兄连扶棺摔盆都不曾去。父皇登上皇位之后,数次想请,他都是不肯来的。

既然是不肯,为何如今要做这样的事?

楚哲瑞心中赫然,那堂兄自然不会是真心实意扶持三弟,三弟后来明里暗里给他们的示意,便是明白了堂兄的用心。堂兄分明是想用三弟做踏脚石,登上高位啊!

楚炎真说道:“若论能力本事,你们伯父远在我之上。若他还活着,这皇位自然是伯父的,你们堂兄,想必就是这样认为的。”

何止是他,他为何能得到那样多人的支持,只因为那些人心中,都是这么想的。当年的护国公世子,是楚炎平,护国将军本也是楚炎平的。

楚炎真叹着气说道:“他没有在楚家长大,朕也不清楚他的心思。只是瀚儿,这大齐江山如今在我楚家手上,是绝不能因一己之私,而害了黎民百姓。他做出这些事,只能说明是个心思不纯正之人,万万不可继承大统!”

楚哲瀚抿唇不语,他懂父皇的意思,父皇不是在意皇位,而是在意整个大齐百姓。可是,他与三弟争夺,依着三弟的心性,不可能是你死我活。与堂兄却不一样了,父皇又想他把握住大齐江山,又想他不伤害堂兄,这是在是难上加难啊。

更艰难的是,从前他为大统,楚哲恺为逆王,想要夺位自是名不正言不顺。可如今堂兄却不存在名不正言不顺,之前拥护父皇的,那么多都是伯父的跟随者。

长子嫡孙,堂兄是第一个,如今堂兄分明是想要他的命。

……

母妃没了,外祖父一家被充入贱籍,楚芷娴如今是惶惶不可终日。不日太子哥哥就要登基了,在外是太子哥哥,在内还是皇后打理宫务,偏偏他们与母妃原本就势不两立。她一下子从父皇母妃的掌上明珠,变成了要仰人鼻息的孤女了。

她咬着牙,其实母妃做那些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她本想着哄一哄皇后,万一事情败了,她也能护得自身。可是她与楚芷漪水火不相容,皇后又怎能容得下她?如今真叫她煎熬啊。只希望早早的大婚,搬去公主府也好过如今。

奈何皇后恨毒了成妃母女,怎肯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借口她尚年幼,这亲事就是一拖再拖。

楚芷娴左思右想,如今整个宫里能指望的,也就只有父皇了,父皇身子不好,恐活不了多久。万一父皇去了,她岂不是由着皇后磋磨?

当下便跑到楚炎真跟前,声泪俱下的哭了一通,大意就是皇后故意压着,不叫她出嫁。又言之前的事情她统统不知道,她亦是公主,凭什么这么对她?

再说那朱庆晋因为那些事儿,已经受了贬斥,如今不过是个正七品的修编,她早些出嫁也碍不着什么事儿啊。

这些话若是从前的楚炎真,还肯听一二。但是如今楚炎真不处理政事了,整日里就是想着往事,越琢磨越发现陶萍儿心机之深,更是发觉其实漪儿一直是受娴儿的欺负。

他痛心疾首,若非芸婕护着漪儿,以他从前那个糊涂脑子,漪儿受的委屈可就更多了。

加之皇后提前跑来说了,直说她讨厌娴儿,恨不得即刻叫她嫁出去,省得时不时看见了心烦。但是漪儿的亲事没有着落,断不能做姐姐连个亲事都没有,做妹妹的就嫁了。更何况如今皇家出了这样大的事情,这么快办喜事也是不好。

楚炎真深以为然,于是他没什么好脸色,沉着脸斥责一通,说她年纪小小的就思春,人家都是十七八岁才成亲,她这才十五岁,就急吼吼的自己做主,跑来逼婚了。

其实楚炎真虽是洛城生长,可稍大一点便跟着父亲兄长去了悦城,习性与悦城当地人无异,对男女大妨并不甚很注重,男欢女爱也属正常,并不似洛城这般严苛不可言说的。楚芷娴是猜透了这一点,才敢直接来求父皇让她出嫁的。

怎奈受了这样一通羞辱,楚芷娴捂着脸转头就跑回自己宫,深觉如今是个无依无靠的,只不想到将来该如何是好。

可惜扯了白绫扔上梁,那脖子就是舍不得套上去。虽说她心中觉得煎熬,但吃穿用度没一样苛待的,她这公主做得好好的,最多就是那将楚芷漪蒋芸婕踩在脚底的梦想达不到而已。

好死不如赖活着,楚芷娴睡了三天,想通了,便也无事,反倒是憧憬着将来,与那浓眉大眼唇红齿白的庆晋哥哥,必是郎情妾意,日子越来越好。

又想着楚芷漪到如今还没个亲事,心中着实畅快了许多。

却说三公主在这里心心念念想的庆晋哥哥,却正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咬牙切齿。

自从静安王失败了,他连着遭了两次贬斥,如今是成了洛城的笑话。若当初他不心动,不为了那个位置,而是好生与大公主一起,哪里会有这样的事儿?

退一万步,若当初他不曾被唐亭民激怒,没有说些侮辱大公主的话,说不准这事儿还有转圜余地。就算无法转圜,大公主那样单纯,他去告饶一番,寻个庇佑,大公主定然不会过于苛责他,他的日子也不至于这般煎熬。

前几日倒是遇见跑去查案的大公主,他用尽全力去勾引,可在她看来,自己如同个跳梁小丑一般。若当初……若当初……真是悔不当初啊!

偏偏他以前有尚主的心思,自然是要洁身自好的,活了二十来年,别说妾室,连个通房他也不敢有。如今虽然三公主失势,那也是公主,也是他这个七品芝麻官不能欺辱的。

他低头看着胯/下那具女人的躯体,她的脸因为痛苦扭曲成一团,即便这样,也还是楚楚动人,叫人忍不住爱抚。还真是好看啊,在洛城,只怕是找不出比她更好看的女人吧——好似长公主比她要更美些。

可惜了,他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而且他向来不怎么喜欢这种柔弱惹人怜的长相。反倒是大公主那样明丽的模样,叫他心生向往。

他伸手用力抓了两下,抓得她痛苦的呻/吟,他更兴奋了,整个身子越发用力了,她的喊声越凄惨,他越高兴,不多时,便将那二十来年的欲望,尽数释放在这个女人身上。

他翻身下来,扯了她的衣裳将自己的下身擦拭干净。

本来就已是深秋,这破庙之中堪堪能遮雨避风,寒气侵入真是叫人受不了。那朱庆晋身上着了长袍不曾脱下,裤子也只退了一半。可那女人却被他剥了个精光,他一走,她身上什么都没有,当下冷得缩成一团。

她强忍着初尝人事的痛苦,抬起头娇娇柔柔的看着朱庆晋的背影,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朱公子……”

她正是久不见人的高凝香,当初高凝香做了那丑事,高明望将她远远的送走。如今听闻新上任的御史铁面无私,他想要打点一二,怎奈那御史觉得他好钻营,数次敲打,叫他将心思收一收,好生办差。

他久得不到提升,正是着急的时候,听闻那御史的亲叔叔早些年死了妻子,侄子得了势,便琢磨着续弦。偏偏那小叔叔已年过六十,又非小姑娘不要,门楣过低的他还嫌弃,这可就难办了。

高明望眼珠子一转,立刻便想到了,自己老家不是有个失了名声的庶女嘛?关键是那个庶女长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本来是想配个商家,多捞点银钱,现如今为了他向上爬,做些许贡献,岂不是正正好。

于是高凝香的命运,几乎就这么定了。可高凝香是个不甘心的,她不甘心只做个填房,跟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子比她还要大,将来岂不是要守活寡。

高明望让她回洛城,叫夫人带她去上香,名义是上香,其实是将她送给那老头瞧一瞧。老头自然是一百个满意,可她不满意啊,那老头一口大龅牙,鼻毛都飞到外头,贼眉鼠眼肥头大耳,实在是难看极了,想到将来要跟这样的老头同床共枕,她就觉得恶心。

于是她心思更加活络了,可惜从前那些公子哥儿她压根见不着。于是急不可耐的寻啊寻,倒叫她寻了机会,遇到这个状元郎。

虽然状元郎也失势了,但将来是要尚主的,总比那个劳什子御史的叔叔要好得多吧?更要紧的是,这准驸马模样甚好,气质上乘,若能勾引得他怜惜一二,做个驸马的妾室也是好的。

至于三公主?那个蠢货她是一点都不怕,三公主现在已经是不中用了,到时候用一两个技巧,自然能将她制得服服帖帖。

这样想着,高凝香便使了计,不小心歪倒在朱庆晋怀中。朱庆晋正处于郁郁不得志,患得患失的情况下,这么个投怀送抱的绝色美人过来,他当即心猿意马起来。

要知道他压根没近过女人的身,从来都是沐浴的时候,用手解决解决。偏偏他已经不小了,早就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情况。于是二人干柴烈火,碰撞到一块儿,寻了时机,寻了这个地儿就做了这苟且之事。

朱庆晋也是头一回,回头见着玉体横陈,身上满是他用力过后的伤痕,还因为冷缩成一团的模样,当下又心猿意马起来,松了绑裤带的手,又往高凝香走去。

高凝香吓了一跳,本意是想勾得他收了她,哪晓得他这般粗暴,也不晓得体恤她是第一次。当下瑟缩一下,摆手说道:“公子……奴家是头一回,实在是承受不起,公子还请放过奴家吧……”

她声音一颤一颤,弄得他的心儿一荡一荡,哪里肯放过她。可琢磨着若是弄坏了也不好,怎么说她也算是官家小姐。

犹豫片刻,朱庆晋上前去一把扯住她的头发,掐住她的脸儿就塞进她嘴里。

高凝香哪里见过这阵势,当下吓得眼泪直流,只觉得恶心想吐,但是朱庆晋死死抓住她的头发。

终于等朱庆晋放过她,她忍着全身的痛楚捡起弄脏的衣服,一面穿,一面悲从中来。她本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可没想到这个朱庆晋,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可如今她失了贞洁,也只能依靠着他了。

她咬咬牙,看着他整理衣裳的模样,生怕自己声音温柔,惹得他又来一回,又怕不抓紧时间,他提了裤子便翻脸不认人了。便抖抖索索,声音都变形了,喊了声:“朱……朱公子……”

朱庆晋从前虽未亲近过女人,也明白高凝香这是头一回。只他并非傻子,若不是心痒难耐,也不会去招惹这么个不上不下的女人。当下便只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高凝香惶然,忙摇头说道:“奴家什么都不想要……奴家钦慕公子已久,这才……”

朱庆晋冷笑一声,若他未曾见识过大公主殿下的英姿,自然也觉得高凝香这般不靠着男人便活不下去的女人很是柔美,可如今他心中门儿清,她若没有所图,怎会委身于他?

他在椅上坐好,大喇喇的打量着衣衫不整的她。她模样好身段也好,的确很是不错,那三公主样样不如,又是个公主,不能任人玩耍。倒不如收了这个女人,将来便是有憋屈的,也有个发泄的地方。

当下语气好了些许,只说道:“你放心,你的心意我如何不明白?我的意思是,你本是正经的贵女,缘何要做出这等淫/贱之事?”

高凝香脸涨得如同猪肝色,他打量她的目光满是下流,好歹她也是闺秀,几乎要忍受不了。偏他语句是温柔不错,话语却如此浪荡不堪。她也无法怨天尤人,做了这不正经的事情,便只能忍受这样的屈辱。

她咬着下唇,那粉唇仿佛熟透了要滴出蜜来,真真是秀色可餐。

她轻声说道:“奴家钦慕公子,怎奈与公子有缘无分。如今我爹爹要将奴家嫁出去,可奴家心有所属又怎么肯?奴家着实心有不甘,这才主动引了公子,想圆一圆心中不得之梦……”

朱庆晋挑一挑眉,眼中带着不屑,仿佛在说,既然梦圆了,便一别两生欢呀。

高凝香哪里不懂,忙继续说道:“只是没想到公子这般……这般霸气,奴家实在是……舍不得公子……”

她那脸蛋更红了,朱庆晋倒是挺了挺腰板,虽然刚刚高凝香的表情满是痛苦,但听她这么说,朱庆晋还是极其高兴的,仿佛自己当真生龙活虎一般。

他唔了声,叹了口气说道:“可惜我如今自身难保,你也知道,我是尚了公主的,没有殿下的允许,我不可能纳任何妾室。”

高凝香心中一喜,听出朱庆晋语气中的松动,便只羞答答的说道:“奴家若是在意名分,怎会这般……”

朱庆晋见戏也演完了,满意的站起来拍拍衣裳说道:“那你安排安排吧。”

没过几天,高夫人在自家佛堂里,竟见到自家的庶女与外男偷情。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儿,那庶女可是定了人家的!

等高明望来一瞧,气个倒昂,那外男竟然是准驸马朱庆晋。他强压怒气,什么都做不了,毕竟那朱庆晋官职不高,但却是定下的驸马。如今女儿与他有了纠缠,若真的闹起来,皇帝震怒,他高家也落不到好。

于是高家急匆匆的换了个庶女嫁去做填房,又舍了大量银钱才安抚了御史叔叔的心。高明望逼着夫人将这个事瞒得透透的,只说高凝香患了重病,送回老家去了。

至于高凝香,他有心将她送走,随意找个有钱的商家做妾。怎奈朱庆晋护着她,如今新皇即将登基,他是万万不敢闹起来,便写了文书送于老家族长,严明与这个女儿一刀两断。

高凝香连个傍身银钱都没,只留下一对银镯子,便被赶了出府。

朱庆晋也不敢带她回家,在西市嘈杂地儿赁了套便宜房子,安顿高凝香住进去,隔几天去发泄发泄,倒也快活。

只朱家家底不甚多,朱夫人爱面子,到了洛城发现什么都比老家要贵些,偏又觉得自己儿子有本事,不肯受委屈,大把的银钱花销出去,又没多少进项。如今朱庆晋贬了职,银钱上更是不丰了。

所以高凝香这个外室,身边只得一个粗笨的丫鬟,什么事儿都得高凝香自己来,也算是苦了她了。

更无奈的是,那西街人多杂乱,有那二流子见着这妇人,当家的总不在家,长得又格外出众,身旁还只一个粗笨的小丫鬟,便起了心思。

好在天子脚下,登门入户的事情也是不敢的,只闲来无事守在那门口,见着高凝香出门,得了机会便上前去调戏一番,顺带着占些便宜。

高凝香被吓了两三回,跟朱庆晋哭诉,压根受不到重视,只好提心吊胆,门都不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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