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香网

繁体版 简体版
港香网 > 公主今天复辟了吗 > 第49章 第 49 章

第49章 第 49 章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高明望来得极快, 磕头请了罪, 让自家夫人拖着高凝香便走。www.maxreader.net脸上看不出表情, 一个眼神也没有给高凝香。

楚炎欢不去管他们, 等他们一走,就去了偏厅。宴会因为出了差错,早早的结束,让客人们回去了,只楚哲瀚,被她让人留在府里。

楚哲瀚撑着头喝茶,见楚炎欢进来, 微笑着说道:“姑母素来喜欢喝味苦的茶, 侄子这回寻的,姑母可还满意?”

楚炎欢翻了个白眼说道:“毁了我整个宴会, 你还好意思说?”

楚哲瀚一笑,说道:“还请姑母原谅, 实在非我所愿。只人家要行动,我断没有忍着的可能。”

楚炎欢心里打了个突, 忙问道:“我本来觉得做了完全的准备,竟还是发生这种事?到底是谁?萧锦瑟还是高凝香?”

楚哲瀚说道:“喻娅蓉。”

楚炎欢愣怔片刻,是喻娅蓉, 为何瀚儿要寻萧锦瑟与高凝香的麻烦?

楚哲瀚继续说道:“喻娅蓉说是高凝香出的主意, 但她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按计行事。那个高凝香不是个老实的,之前勾引过亭民, 后来又拿芸婕作伐,今日不过是给她个教训。”

楚炎欢蹙紧眉头,下意识的问道:“喻娅蓉……瀚儿,她本就是你母后看好的,连你父皇也乐意,怎的你……瀚儿!”

楚哲瀚冷笑一声说道:“我有我的想法,姑母无需再劝。”

楚炎欢愣怔片刻,她知道这个侄子与弟弟是不一样的。若是弟弟,定会为了大局,忽略喻家那些小毛病——毕竟喻家再厉害也是文官,兵权在手,又何须怕他们?只侄子有自己的心思也对,枕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还是劝了一句说道:“朝政上的事,姑母不会插手的,但是瀚儿,人总要向前看。”

楚哲瀚勾唇一笑,说道:“谢姑母,那侄儿先回去了。”

楚炎欢急忙说道:“瀚儿,喻家小姐你是怎么打算的?”

楚哲瀚回头一笑:“姑母放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只是,不是你死便是我活的事情,就由不得我来决定生死了。”

……

萧家嫡女萧锦瑟大病一场,身子一直不好,萧夫人算命,说是她与洛城不合。于是萧海天立刻安排人送她回了老家,又迅速定了亲事,直接就嫁到老家一个县丞之子了。

至于高凝香,回了高家就再没有出现过了。本就是个普通庶女,也没人会去在意她。

第二日,楚哲瀚强/奸民妇一事,也有了定论。原来那所谓的良家妇,并非是真的良家妇,而是青楼一名人尽可夫的女子,被人骗了说是太子瞧中了她。

于是那女子竟真的拒了其他恩客,专心致志等着太子来娶她入东宫。

虽说真相大白,流言却任是纷纷不断。说这是为了太子名誉,而故意放出的混淆视听的消息罢了。

这些事,楚哲瀚并没有受到纷扰,他觉得芸婕说得不错,他的重心,本就不该在洛城。解决了江南江北之事,洛城这些捕风捉影,污人清白的事儿,自然就迎刃而解了。

只调查君悦楼,让楚哲瀚彻底沉了脸,他才明白,为什么芸婕说到君悦楼,会那般不自在。

那君悦楼,不是他以为的酒楼,而是勾栏院!

教坊司青楼还算得上是正规的地儿,勾栏院却是人多嘴杂,只要有银子就能进去的地方。

芸婕怎会知道这种地方?很显然,芸婕也知道那是勾栏院,甚至,她知道勾栏院是干什么勾当的!

楚哲瀚摩挲着手指:营生?这也能叫做营生?

知道了君悦楼,楚哲瀚处理起来倒是游刃有余,只交代下去,暗暗查探,翻个底朝天儿!等里面那些污糟都被翻出来,剩下的便都迎刃而解了。

朝堂上,楚炎真面色黄得有些可怖,下首朝臣们却是吵翻了天。

目的无非是废太子。

楚哲瀚站在列首,站着端正,仿佛周遭繁杂的声音与他无关。

文官口枪舌战,你来我往不亦乐乎。楚哲恺低着头,嘴角微勾。

“太子乃国之本,岂能说立就立,说废就废?”

“有才无德,怎配为天下间表率?”

“不错,皇上向来以仁德治天下,若无仁善之心,皇上如何能托付江山?臣等如何能甘愿扶持?”

“依你之见,何人堪为天下之表率,又何人能有皇上之爱国爱民之心?”

“……”

倒是一时静谧,无人敢开口。

楚炎真咳嗽两声,恼怒声更大:“吵啊?怎么不吵了?接着吵啊!”

又是一阵静谧。

唐首辅站出列,语言尖刻,说道:“右丞大人曾多次言说,太子不堪为太子,静安王仁德兼备,怎的如今圣上问话,右丞大人倒不做声了?”

右丞涨红了脸,这些话背地里当然敢说,不仅敢说,还就得说,只有让流言愈演愈烈,才能叫太子殿下自乱阵脚。

明明这些话,也不止他一人说过,偏首辅大人捉了他说话,分明是想要寻个出头鸟来打了。

他缓了缓神色,咬咬牙,左右他与静安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静安王也得要这么个出头鸟。他出列说道:“圣上,臣本不过是醉酒与旁人胡话而已……但,即是胡话,也是臣发自肺腑之言语!”

唐首辅抬头看了看楚炎真的脸色,又侧头冷笑道:“右丞大人有魄力,原来废立国本诸事,不由圣上裁决,端在你肺腑之间啊!”

右丞怒目圆视,唾道:“首辅大人好没道理!是,因着你自个儿的独生儿子跟在太子殿下身边犯了事儿,你便这般维护起太子殿下了?”

唐首辅不怒反笑,说道:“任何话都要讲一个有理有据!右丞大人,连楚大人都说我儿案子尚未了结,如何大人就认定了是我儿犯了事儿?还有,圣上还不曾有动国本之心,太子殿下就是太子殿下,岂是你我能轻视的?”

楚泽一脸严肃,说道:“圣上,唐亭民一案,臣查到些许新的证据,尚不能定案。”

右丞“你”了许久,也没“你”出什么话来。

礼部尚书急忙站出来说道:“首辅大人,右丞大人,如今咱们是讨论,并不是说针对太子殿下。只是如今这情形大家也都是明白的,太子殿下不得民心,实在是……实在是……”

楚炎真头晕脑胀,问道:“卿之意,是叫朕废太子,然后呢?”

礼部尚书说道:“只是明面上废掉太子殿下,至于往后圣上要册立谁,自然还是圣上说了算!”

楚炎真用力咳嗽,干笑一声道:“如今都逼朕废太子了,将来……将来……”

官员们忙跪了一地,喊道:“臣不敢!”

右丞大人一咬牙,干脆再推一把,将来静安王定会记得这个人情。他躬身说道:“圣上,臣实在是不敢,但是圣上未曾去民间听一听,如今整个洛城……不,何止洛城,江南江北如今已是民怨沸腾了啊圣上!”

楚炎真在龙椅上止不住的咳嗽,竟然一蹬腿,昏死过去。

朝堂登时就大乱了,楚哲瀚最先上前,跪下一把撑起楚炎真,喊道:“还不快请太医!”

太医还没来,下面又是炸开了锅。

“皇上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还是太子监国吧?”

“如何不能,太子监国那么久了……”

“今时不同往日,太子殿下如今……”

“那如何是好?难不成让静安王监国?静安王才能不如太子殿下,更何况静安王身份……”

“皇家贵渭,身份如何不好?”

楚哲瀚拾起地上的奏折,回首一扔,用力过猛,被砸中的官员竟吐出小口鲜血。

楚哲瀚冷笑一声:“孤之父如今晕倒在朝堂之上,你们再敢无礼,孤立即斩杀!”

刚刚都吵得天翻地覆,被太子这么一吼,倒都不敢出声了。相较而言,还是头颅比较重要。

楚哲瀚伸手抱起楚炎真,他忍不住心酸,眼泪几欲落下。他的父皇,他顶天立地的父皇,抱起来这般轻了。

等楚哲瀚消失不见,朝堂上立马又喧闹起来,无非是监国的到底该不该是太子殿下。

楚哲恺兜自出着神没动,这么多人明里暗里嘲讽大哥,大哥纹丝不动,可父皇倒下了,大哥就慌成那样……

明明大哥知道,这时候动怒,更不利于得人心。

楚哲恺握紧了拳头,第一次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

不一会儿,楚炎真身边的内侍走了过来,尖声唱道:“传皇上口谕,令二皇子监国。”

众人实实在在的吁了口气,这意思着实不太明显啊。不过今日算是将太子与静安王的纷争,摆在明面上了。

……

喻家,喻松羿在厅内沉着脸走来走去,好不容易才等到几个儿子并嫡长女都回来了。

他看了眼老大,说道:“老大,今天朝堂上的事情你也看到了,咱们这条路,怕事走错了!”

老大想了一圈,摇头说道:“父亲,朝堂之上,太子殿下便喊打喊杀,朝臣们都看到了啊。反倒是静安王一语不发……而且皇上令二皇子监国,说明太子殿下的势力有所下降啊。”

喻松羿长长的叹了口气,儿子看不懂,他却是能看到的。太子有底气,绝不是那种硬撑着的底气,想一想如今太子一党多数都脱罪了,只不过受流言所累。流言这东西,今日是这个风向,明日便换了个风向,做不得数。

他说道:“皇上是被逼得没了法子,拉了二皇子出来。二皇子监国?二皇子那个身体,能如何监国,还不都是太子殿下……”

老大白了白脸,问道:“那可如何是好啊,父亲,咱们能否……”

喻娅蓉脸色阴沉,冷声说道:“不能……”

老大吃惊的看着她,问道:“妹妹你……”

喻娅蓉突然尖叫一声,一把将桌上的东西都挥到地上:“你们,你们心里除了权势,还有什么?还有什么?女儿便是一颗棋子,嫁给谁属于谁,连自己都不能决定对吗?”

喻松羿怒道:“你发什么疯!”

喻娅蓉又哭又笑:“从前是太子殿下,你们打定主意让要我做太子妃。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太子殿下能容得下你们吗?心怀不轨,妄想凌驾于皇权之上!我现在才想通,太子为何不喜欢我,他不是不喜欢我,而是不喜欢我身后喻家!”

喻松羿上前便是一巴掌,冷笑道:“你身为喻家女,自然要替喻家着想!”

其实到了喻家这样的地位,不论男女皆为棋子,自然是步步都得小心,哪里容得下儿女私情?便是喻娅蓉几个兄长娶妻,又谁不是娶家世相当的?

可喻娅蓉这些日子,实在是太过抑郁,往前她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如今,她以为可以顺利嫁入东宫,结果太子殿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又不得不听话接受静安王,但静安王身边已经有了宠爱的侍妾,娶她做正妃,根本就是为了喻家的势力。

喻娅蓉捂着连,哭着奔走了。

老大面露不忍,劝道:“父亲,蓉儿尚小,斥两句便可……”

喻松羿心中堵得慌,说道:“喻家就这么一个根正苗红的嫡支嫡女,自小什么不是紧着她?为的是什么?现下竟与我们论起棋子不棋子来?若没有喻家女的身份,她能成什么气?”

这话一说,兄弟几个都缄默,本就如此。他们谈论政事都不避着妹妹,就是想要她多知道如今喻家的位置,以及将来喻家可能有的风光。

蓉儿也太不懂事了些。

……

的确如喻松羿想的一般,风向渐渐吹弱了,不止是太子一党的臣子们洗刷了冤屈,唐亭民的案子也有了定论,他不曾强抢无辜少女,一切是莫须有的罪名。

至于纵马至女童死亡,并调戏女童母亲,让其跳河而亡一事,尚无定论,因此唐亭民还是出来不得。不过过失杀人,的确比主动强/奸少女,以至于染了瘟疫且传给诸位大人,要轻得多。

只此案疑点重重,楚泽是追求完美之人,不肯就此定论,非要查个水落石出。

楚芷漪一面见太子哥哥被诸多朝事所困,一面见父皇病重卧床不省人事,深觉自己身为大公主,一点给他们分忧的方法都没有。

于是跑出宫,整日跟着楚泽一起查案去了。

楚泽亲自去唐亭民纵马的村子,已经四次了,每次都被拒在门外,但一次一次,他发现的东西越来越多。

比如那女童家里有个病弱的父亲,还有个倔强的哥哥。再比如那自那女童与母亲死后,哥哥便消失不见了,只剩下那么个病弱的父亲,已经是病入膏肓了,身边也没个人照顾。

楚芷漪捂着嘴巴,楚泽却习以为常,替那不到三十的骨瘦如柴的男子擦拭身子,又给他换了新衣裳。楚芷漪依稀看着那男人的手肘,黑黑红红的,是生了疮,身上只怕是更多。

她奔到院子里忍不住大吐起来。

吐完了,门口一个粗壮的妇人走了过来,冷笑一声说道:“怎滴?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人,害死了我侄女又害死了我弟妹,如今倒来装好人,以为照顾照顾我那小叔子,就能将之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了吗?告诉你们,做梦!我公婆可是说了,要跪在皇城口,叫来来往往的官员都看着,咱们普通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楚芷漪听她说得不像话,有心想要斥责,又想着答应表哥的,不准乱说话,否则就不带她来了。

她只气鼓鼓的瞪着那妇人。

那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害怕,却又鼓起勇气,双手叉腰给自己造势,指着楚芷漪说道:“就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样儿,还想着来说情?哼,我男人一个拳头就能将你砸扁!”

她身后露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看着却有些像是纵欲过度,精神不振的样儿。

楚芷漪更不高兴了,就这个男的?她可是马背上长大的公主,还怕这么个男人不成?

那男人看见楚芷漪却是一愣,淫邪的目光开始上下打量着她,嘿嘿干笑几声,嘴角竟然流出一丝口水来。

楚芷漪恼羞成怒,刚要生气,那妇人已经一巴掌拍男人头上,怒道:“看什么?老娘要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看看看,滚!”

骂完又怒瞪着楚芷漪说道:“贱女人,跟那个贱人一样,管不住发骚,见一个勾引一个!人尽可夫的贱女人……”

楚芷漪气炸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那妇人立刻闭上嘴巴,连连后退,抄起扫帚喊道:“你想做什么?仗着有钱想为所欲为是吧!我……我我……我告诉你……”

楚芷漪还没走上前,楚泽一手顶着她的脑袋将她推到一边,冷冷的看着那妇人。

那妇人本见着只有个女扮男装的小丫头,自是不怕的,如今那个阴沉的大人过来了,便立即脚底抹油跑了。

楚芷漪恼怒道:“表哥作何拦着我?她刚刚口出狂言,我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羞辱!”

楚泽点点头,却只伸手将她拉出去,一直到了村子外面,上了马车,才点头说道:“那妇人嘴巴不干净,你就不应该理会她。”

楚芷漪气鼓鼓的说道:“你都知道她嘴巴不干净,还不来帮我?你就看着你表妹被人家这样……这样……”

楚泽瞟了她一眼,皱眉说道:“你来之前答应过我不惹事的。”

楚芷漪气结道:“我怎么惹事了?我……明明是她惹我的啊!”

她气鼓鼓的,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洛城贵女们说话弯弯绕绕,她经常反应不过来而受气。但是断没有像这样被人指责鼻子,还辱骂她……气死人了。

楚泽不由得失笑道:“我知道你生气,放心吧,过不了多久,这案子就结了,到时候你想怎么处置她,就什么处置。”

楚芷漪的委屈立刻抛到九霄云外了,忙凑过来问道:“表哥有头绪了?讲给漪儿听听吧。”

楚泽眉头微蹙,与她拉开些许距离。本不想告诉她,又觉得她成日乱跑,不说清楚的话,迟早给他惹事。

便说道:“你见到的那个男人,是死者的丈夫,他有苦楚,我估摸着再来两回,他就会告诉我真相,所以这个节骨眼上,你别惹事。”

楚芷漪迟疑片刻,又问道:“可是,那个男人……看样子活不了了啊。”

楚泽叹了口气说道:“他活不了了,旁人也不要他活,而且,他自己也存了死志。”

楚芷漪大吓,问道:“这是为什么?可是他既然存了死志,又怎会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呢?旁人不要他活?谁不要他活?”

楚泽面上浮起一个古怪的笑容,说道:“本来他得了肺疾,虽然严重,但并不是不可医。不过他住的屋子,哪里是能住人的?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四面漏风,许是看到有人查,这屋里才稍稍修缮了一番。”

楚芷漪低头沉思片刻,说道:“或许是家里太穷的缘故?”

楚泽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刚刚出来的,村口那家,最是敞亮精致的,便是刚刚辱骂你的妇人那家的。”

楚芷漪一愣,她小时候在悦城,也是去过村庄的,自然能一眼辨别这种屋子的新旧朝向等等了。她狐疑的回头,似乎想要透过车窗去看已经离得远的村庄。

她犹豫着问道:“说不准,就是那死去妇人的丈夫太过贫穷,所以那妇人在失了孩子之后绝望,这才跳河自尽的……”

她说不下去了,那精致的屋子她虽只是扫一扫,却也看得分明,是新近做的。总不能说做弟弟的病得要死了,做哥哥的还有闲钱盖房子吧?

假若已经分了家不相往来,那为何楚泽不去的时候,就任那弟弟几乎病死,楚泽去了之后,反倒对弟弟多多关照些?

楚芷漪突然想到什么,一把握住楚泽的手说道:“表哥,赶紧回去,我们要日夜守候那个人。表哥,唐哥哥是被人陷害的,既然是被人陷害,人家定会赶尽杀绝,留着那个男人,迟早是个祸害……不止那男人,还有他那哥嫂,也命不久矣!”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