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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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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喝酒亲她可以接受, 伸舌头就犯规了。www.maxreader.net

她照着他的舌尖咬了一口,力道拿捏的刚好,让他疼又不至于流血。怎么说也是她的老板, 她给他留了情面。

他的舌如她所愿地撤出去, 她阖上唇, 得意地微笑, 他突然在她的唇角狠狠吮了一口, 她吃痛想喊,刚一张开口,他的唇霍然压紧,舌蛮横地闯入她口中霸道横扫。

十八岁那年他的初吻给了她。他是个好学生, 无论学习还是其他方面, 从初初生涩到后来掌控一切只花了不到半个月时间。那阵子他抓住一切机会跟她亲热,他的青春期来得晚, 却急, 躁动跟激情无法压抑, 他就像是胀满的气球, 突然有了一个突破口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在跟她反复的纠缠中熟悉了她身上的所有弱点, 时至今日, 依旧没有忘记。

酥麻感从她的尾椎那一点上猝然腾起, 海啸般冲刷过她的脊背。久未曾谋面的感觉让张取寒打了个寒颤,韩冽却从她唇上撤开。

一个真材实料的亲吻。

在众人爆起的“嗷嗷”声中张取寒张开眼,视线迷离,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神色。他坐了回去, 在她唇上留下湿糜的气味,她眯起眼,伸出舌尖沾了沾嘴唇。

不发疯的时候他吻技真好。

她有些意犹未尽。

气氛生至最高潮处很快回落,大家发热的脑子降温,立刻开始揣度张取寒跟韩冽之间的关系。一个是刚入职的美貌女秘书,一个是正当年的黄金单身汉,刚还在讨论韩冽追求娱乐圈小花的事儿,转头韩冽就在身边安排下了这只妖媚的狐狸,而且这狐狸还跟赵柬关系匪浅。

素材太多,可供联想的故事情节能拍两部六十集的电视连续剧。

在众人充满故事的目光中,韩冽把色盅盖推过来,张取寒偏头瞧他。她的视界已经清明,看他面色无波,但薄唇厚润,上面沾着暧昧不明的水光。

也不擦擦?

她挑眉,好心抽了张纸巾递过去。他微怔,接过去却捏在手心里。

他不擦,她也不想理会,手伸长摁到色盅上,在光滑的桌面上缓缓了两圈,停止,故意不揭。明白人都知道那颗色子有大半几率没动过位置,“左亲一下”那面依旧朝上。

张取寒侧目看向坐在她左手边的那位律师同事,勾唇而笑,酒醉让美目染上一层氤氲的雾气,美得惊人,看得男同事的心跟着身子一起颤抖。

她这种女人,天生就是来魅惑男人的。

众人的兴趣重燃,有的喊“开!开!”有的喊“亲!亲!”,声音此起彼伏,张取寒左首的男律师冷汗直冒,又想跑,又不舍得,内心陷入天人交战。

张取寒哧哧直笑,像个恶作剧的孩子,用逗弄的口气问他:“开不开?”

那男律师咽了口唾沫,脸跟着脖子一块儿红起来。有好事者把他的杯子还有面前的酒瓶全都收走,摆明了想看热闹。

“开啊!快开啊!”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起哄架秧子。

张取寒含笑回眸。她手下有数,知道那颗色子已经翻过面了。手腕轻抬,色盅揭开那一瞬,一杯啤酒泼过来,将色子从盅里冲到了桌上,顺便泼了张取寒一身。

大家伙儿发出惊讶惋惜的呼声,在韩冽冷冽的逼视下又齐齐噤声。张取寒拧眉看着裙子上的大片湿迹。这是她唯一一身拿得出手的套装。

韩冽把整盒纸巾丢到她面前的桌上,低声说:“抱歉,手滑了。”

她斜他一眼,他的深眸内霜花翻转,不带一丝愧意。

是怕她败坏了他律所的风气?

这不知好歹的家伙。

张取寒暗暗撇嘴。她玩这手不过是为了撇清跟他的关系,免得明天律所里谣言四起,哪知惹来一身酒气。张取寒抽出两张纸巾在裙子上擦拭,假装柔顺道:“没关系。”

陈丹笛过来:“取寒,我陪你去卫生间吧。”

刚好她也不想待了,索性跟着陈丹笛离开包厢。

在卫生间,张取寒把弄湿的丝袜脱了,惹来陈丹笛的羡慕:“取寒,你的腿好美哦,又细又直,皮肤也又滑又嫩,像煮熟的鸡蛋。”

张取寒只是勾了勾嘴角,她已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年纪,这些身外的玩意儿她并不在意。

把身上简单处理一下,张取寒对陈丹笛说:“你先回去吧,我有点儿醉,想到外头吹吹风。”

“我陪你啊。”陈丹笛说。

“不用了。那边醉了一堆人,你去盯着点儿,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照应。我待一小会儿就回去。”张取寒说,把陈丹笛支走了。

陈丹笛回了KTV包间,张取寒顺着走廊找到服务台,拿了包烟,到KTV外头的消防通道去了。

消防通道里空空荡荡,有股水泥的腥味儿。现下时节已经正式入秋,夜里温度偏低,张取寒裙子湿了又光着腿,感觉到飒飒凉意。

她畏热但不怕冷。把外套往一块儿拉拢,点燃香烟,抱着胳膊靠在窗户边上对着天上的一钩冷月吞云吐雾。

一根烟燃到三分之一,听到下层防火门推开,有人进来了,接着便听女人带着哭腔问:“你说怎么办?”

这声儿,听着像李颖,律所那位不好招惹的人资主管。

“我跟你已经分手了你不要再来纠缠我行吗?”男人厌弃地说,声音也有点耳熟。

张取寒挪到楼梯栏杆旁朝下看,见李颖拉着一个男人的胳膊,那男的……像是之前钟情喜欢的那位岳高管。

这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张取寒把烟从唇边摘下,俯身靠到栏杆上,她瞧热闹。

“可孩子是你的呀!医生说已经三个月了!我一个单身女人你让我自己怎么办?”李颖哭喊。

“你小声点儿!”岳高管压着嗓门恐吓。

李颖一手抓着岳高官的袖子一手捂着脸呜呜地哭,岳高管四下看看无人,朝着李颖疾言厉色道:“孩子是不是我的谁知道?我跟你说过了我没钱!钱都让我老婆拿去了!我们已经完了!你好歹也是个高级白领,你爱怎么处理是你自己的事儿,别再来烦我了行不行?!”

“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你不是说我只要怀孕就离婚跟我结婚的吗?”李颖哭着质问。

“我有老婆有孩子我跟你结什么婚?行了李颖,大家都是明白人,逢场作戏罢了。你不就看上我有钱吗?你要是个好的你会找我这种有妇之夫?行了行了你松开!我还去陪客户呢!”

两人扭打起来,李颖不肯撒手,揪着岳高管骂他是骗子。岳高管几次掰她手不成,恼极一脚踹在李颖腿上,李颖被踢翻在地,张取寒喝道:“住手!”

岳高管抬头见是张取寒,愣了一愣。张取寒勾唇媚笑,摆摆手:“嗨,岳先生,又见面了。”岳高管又是一愣。

张取寒沿着楼梯款款而下,笑如春花,摆动着白、长而且直的美腿,蜂腰轻晃,丰满挺翘的上围看了叫人喷鼻血。她十六岁的时候就懂得善用自己的吸引力来达到目的,她知道怎么笑怎么走才最勾人,那些小姑娘如今的手段都是她玩剩下的,只要她想,她能抓住任何一个男人的目光。

岳高管毫无悬念地被吸引住了。当初他跟钟情在一起的时候就对张取寒心猿意马过。这样一个尤物,哪个男人不想把她压在身下?可那时张取寒对他始终是一张冷脸,又碍着钟情,他有心无胆。如今见美人摇曳而来,三魂六魄已经跑了一半。

张取寒走到岳高管面前,笑着朝他抛了个媚眼。岳高管腿都软了,颤声:“张小姐……”话音未落,一个巴掌火辣辣地扇在他脸上,力量大得惊人,岳主管硬是被打得往旁边趔趄两步,惊愕地回头,迎面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小脚砸下来狠狠落在他脖子根儿上,砸得他直接跪到地上。张取寒知道偷袭就要快准狠,没给这姓岳的任何机会,照着他下巴又是狠狠一脚,岳主管被踢后仰面向后倒去,人直挺挺地躺到地上,晕了。

李颖吓得尖叫,张取寒朝她“嘘”了声,李颖忙捂住嘴巴。张取寒弯腰从岳高管兜里找出手机,用他的指纹解锁,输入一行字后把手机塞进他手里,转身过去将李颖搀起来。

“他怎么样?”李颖惊魂不定。

“放心,没死。”张取寒搀着她走到防火门前,李颖一把攥住门把,抬头朝上方瞧了一圈,惊恐地说:“这里有监控,他醒了之后会告你人身伤害的!”

张取寒哼笑:“他不敢。”

“为什么?”

“我认识他,知道他在哪里工作,也知道他太太在哪里工作,还知道他不止你一个外遇对象。”

李颖眼睛里什么东西破碎了。

张取寒把李颖的手从门把上拿下来,低声说:“乖,咱们离开这里。”

KTV楼下是一家咖啡厅,通宵营业,两人找了个靠窗的座位,张取寒要了两杯奶茶。李颖哭过之后平静下来,对着窗外发呆,张取寒开口了。

“你交什么样的男朋友我无权过问。我只想提醒你一句,孩子是属于你的,你有权利决定他能不能来到这个世界,但你没有权利把他当成达到目的的筹码。”

李颖抽了抽鼻子,点头。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张取寒问。

李颖低下头:“这孩子不能要。”

如有利刃滑过心头,张取寒眉头颤了颤。

“决定了?”

“决定了。”

张取寒吁出一口气,淡淡说:“决定了就好。”她现在很想抽根烟。

李颖讪讪抬头,小声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张取寒勾起红唇,腕子一翻手指空气中轻晃:“我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打女人。”

“那……我的事……”

“放心,我这人嘴巴一向很严。而且我在律所做完一个月就走了,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会拿这个威胁你,”说罢站起身,把付款小票摁在桌上推到李颖面前,“不过这两杯奶茶该你请我,回头记得把钱还我。”

张取寒把李颖留在咖啡厅,想抽烟,想起姓岳的还躺在消防通道里。她回到防火门前推开一道缝瞧了眼,姓岳的已经不在了。她便走进去,回到一开始吸烟的地方,从烟盒里倒出一根香烟点上,深吸了一口。

不是什么好烟,肺里被熏得火辣辣的难受,心里依然。她对着月亮吐了个不怎么圆的烟圈,咬着烟杆望向窗外,夜凉如水,月色惨白。她想起自己站在医院楼顶的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夜色这样的月亮。也想起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看来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冲刷干净的。还好她现在有崔香茗,还有了十三。

一根烟燃完,心境恢复如初,张取寒离开消防楼梯回去包厢,包厢里一改她离开时的喧闹,一群人围着桌子坐着,其中一个缓慢地摇着色盅,其他个个面如土色安静如鸡,投影屏上放着之前谁点的歌,歌词字幕在滚动,伴奏音乐在响,却没人唱。

李颖不在,其他财务、行政二位主管坐在旁边,法务主管混在摇色子的人群里,杨挫依旧躺着,韩冽不在室内,陈丹笛抱着一本书拿着支笔坐在外围,颇有威仪地说:“开吧。”

开盅,色子上写“左饮一杯”。

左边那人哀嚎一声。

陈丹笛翻了翻手里的书,扬声问:“《民法通则》第二章第二十一条是什么?”

那人想了半晌,磕磕巴巴地回答:“被宣告失踪的人重新出现……经本人申请……人民法院应当撤销对他的失踪宣告。”

“错了,你说的是第二十二条,而且说得不全。”陈丹笛铁口直断,用笔在纸上记下一笔,然后说,“这月奖金暂扣5%,两天内找我背过撤销惩罚。好了,下一个。”

刚回答问题那位有气无力地抓过色盅摇起来。

玩色子喝酒改成考试了?这谁出的鬼主意?

张取寒觉得好笑。

身后传来低低的一声:“让一让。”是韩冽。

张取寒侧过身,他从她身边走过,陈丹笛站起来把那张画满“正”字的纸呈给他:“老大,这是他们的答题记录。”

韩冽拿过去扫了眼,尔后看向围坐众人。众人爆汗,个个心虚地垂下脑袋。民法通则是韩冽一直要求他们倒背如流的,谁知道今天玩得兴起韩冽突然发难要检查,人们一个个喝得七晕八素,谁还记得哪条是哪条?

韩冽把那张纸折好放进口袋,说,“奖金不扣,该背的东西找陈秘书背完,两天后我要看结果。”

“是,老大。”一帮人稀稀拉拉地应着,互相交换眼色,眼神里分明在说:谁特么下次出来玩敢叫老大谁孙子!

“散了吧。”韩冽下令。

杨挫一个骨碌从沙发里爬起来说:“好好,散了散了,大家都散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上班呢啊。丹笛你去结账还是我去?”

众人:……杨挫你特么真孙子!!!!

结了账,一拨人到了楼下站到马路边上,有人打车,有人叫代驾。张取寒本想打车,杨挫凑过来说可以顺路送她。张取寒欣然答应,杨挫拉开后车门送张取寒上车,回头朝韩冽眨了眨眼睛,自己上了副驾驶。

杨挫的车子远去,泊车小弟把韩冽的车开到他脚边停下。他丢了小费后进到驾驶室内。他今晚没喝酒,可以自己开车。

很快他便追上了杨挫的车子,拨了杨挫的号码。

“她怎么样?”他问。

“睡了。”杨挫小声说。

他挂了电话,一直跟着前面的车。跟到了她家那块儿的街口停下,看着杨挫把她从车里扶出来。她脚步有些虚浮,像是睡迷糊了,杨挫搀着她进到巷子里,他把车往前开,停下,一直目送杨挫把她送到家门口,看她开门进去。

杨挫走回来,看到他的车子后立刻小跑着过来,爬到车窗边说:“老大,人已经平安到家了,你放心。”

韩冽点了点头:“辛苦,早点儿回去休息。”

“老大你也别太晚。我走了啊。”杨挫回身上了自己的车,少顷车子轰着油门开走。

韩冽的车依旧停在借口,他透过车窗望着她的家,二楼的灯亮了,一道倩影出现在窗前,抬起胳膊拉上了窗帘。他微微吐出一口气,拾起手机给赵柬打电话过去。

“我半小时后到。”他说。

“你这架子也太大了,老爷子等你等得都要睡了。”赵柬打趣。

“我会当面谢罪。”韩冽挂了电话。

季博瞻要找他,关于张取寒。如果不是她中途离席,他会走得更早些。

他跟在她后面,看她在消防通道吸烟,把一个男人打了。他从不知道她的身手如此利落,竟然能偷袭一个男人。她打完把人一扔便走了,丝毫不及后果,他给她处理了善后。之后她同李颖谈完后又回到原处吸烟。他站在她上面一层楼梯陪着她。看得出她有心事,但那层心事她不肯向他揭开。

他之前查了她,知道了一些肤浅的表象,然而在那层表象之下必然有藏得更深的谜底,季博瞻一定知道些什么。所以他感觉到既兴奋,又恐惧。

兴奋的是,他离谜底更近。

恐惧的是,他不确定那个谜底是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今天更新完毕~给自己撒花~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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