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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第六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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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门一角, 几人闹出的动静确实不小。www.xiashucom.com当然,留意到这边动静的, 也不仅仅是王砚几人。

还有, 一心想要抓祝英台和梁山伯错处的陈子俊。

他鼻子比狗鼻子还灵光,就像是!安上了自动八卦雷达,闻着味就过来了。

“你们, 这是在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宽大的衣袖一挥,陈子俊面上看起来还挺有一番严师的做派,“大庭广众之下, 拉拉扯扯,哭哭啼啼, 哪还有学子的样子?成何体统?”

若是, 此时谷大娘还清醒着, 估计老早就扑上去, 抱着陈子俊哭诉了。自己水灵灵的闺女, 下趟山的功夫就没了。

“陈夫子,我们……”

祝英台在第一时间反应了过来,反手抹掉眼泪, 一把捂住梁山伯的嘴, 自己先做出了回答, “谷大娘身体不太舒服,晕了过去。我们正让王姑娘给她瞧病。”

正在诊脉的王砚被祝英台扯了个正着,重心不稳,险些一个趔趄扑倒在谷大娘身上。好在马文才眼疾手快, 抬手将她扶个稳当。随后,狠狠的瞪了祝英台一眼。

想到还站在面前的陈子俊,马文才背在后背的手攥紧成拳,忍下心中的愤怒。

王砚稳下心来,不耐烦的挑挑眉,“谷大娘情绪过于激动,大起大落。她受不住这个刺激,昏了过去。脉象虚浮,眼下当务之急应尽快送到医舍才是。”

说话不紧不慢,一旁的祝英台都要被她的温吞给急死了,整个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这个王砚说什么不好,偏生说什么“情绪激动、受刺激”之类的话,这不是明摆着让陈子俊多想吗

她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脸都要笑抽筋了。一步一步挪着小碎步,移到王砚旁边。手臂灵活的藏在王砚身后,一个劲的扯着她的衣角。

马文才想都没想,直接抬手打了上去。力度控制到位,既没发出声响,又能将祝英台打得龇牙咧嘴,有痛难说。

从陈子俊的角度来看,祝英台正对着他扯着嘴角,面目狰狞。让人不忍直视。

“祝英台!你这样……”有失体统,这四个字卡在陈子俊喉咙。祝英台没给他机会,让他说出口。

只见她“嗷”的一声叫出口,整个人触电似的从王砚身边弹开,面容痛苦的甩着手。手臂又痛又麻,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张嘴啃噬。

可祝英台却不敢将她此番举动的原因说出口,有苦难言,有口难开。

王砚嘴角上扬,指缝之间的银针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银光。挥动手腕之际,银针收入袖中,隐其踪迹。

事有一二,却无三四。

让她第一次,是不愿计较。让她第二次,是看在女主光环的面子上。但是,是没有次次都相让的道理。总会有人,在不经意间让她明白些道理,例如这根突如其来的银针。

祝英台揉着手臂,咧着嘴。眼见着其他几人扶起谷大娘就要离开,而她却只能在这里听着陈夫子无休无止的教导。

她心里愈发焦急起来。

且陈夫子大有不好好教育她一顿不罢休之势,更让祝英台烦躁起来。她向梁山伯投去求助的目光。

梁山伯搀扶着谷大娘,心思却是在祝英台的身上,眼神更是不停的往她身上瞥去。可谓是,三步一回头,五步一回首。

两人的目光碰撞在一起,祝英台紧皱的眉头刹那之间松开,计上心来。

“陈夫子,不知怎么回事,我这手忽然疼得厉害,需得去趟医舍。有什么话,等我从医舍回来,您再同我细说。”

祝英台说完,不去看陈子俊的脸色如何,抱着手臂,三两步跳到了梁山伯的身边。

陈子俊跟在其后跑了几步,没有追上她。弓着身子,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这个祝英台,气得他直跺脚。跑,是跑不过年轻人的,但是该说的狠话,必须得说。

“祝英台,你给我等着!”

躲在角落的秦京生将一切收入眼底,眼底藏笑。口中哼着小调,小调中带着几分愉悦。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自己的宿舍。

*********

谷大娘躺在榻上,呼吸平稳,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大碍。只是,紧闭的双眼之下,眼珠转个不停。这足以说明她内心十分不安。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祝英台嘟着嘴,无助的抓着头上的发髻望着众人。

“等一下!”王蕙端着微烫的药碗,挤在祝英台和王砚之间。屁股往祝英台身上一顶,将她推开一些距离,这才将药碗搁在桌上。

“有些话,我们还是提前说清楚比较好。”王蕙把王砚护在身后,忿忿不平,“带着心莲姑娘下山的人,是你。弄丢心莲姑娘的人,也是你。自然,想办法解决麻烦的人,也该是你,而不是我们。”

王蕙在替王砚抱不平。凭什么一旦遇上什么麻烦事,祝英台就会将阿砚扯上,又不是缺了胳膊少了腿,为何不能自己解决?

祝英台听了这话,眼眶红了一圈,耷拉着脑袋。既不解释,也不辩驳,只是无言的盯着在场每一个人的脸。

泪目汪汪,让人心生怜悯。当然,马文才同王砚除外。

“不是这样的,英台不是这个意思。”梁山伯心中一软,解释脱口而出。

“不是英台遇事就要拉上砚姑娘,她是在寻求帮助。今日之事,但凡英台有解决的办法,她也不会像现在这般慌乱无助。”

梁山伯手掌轻抚祝英台头顶,传达着自己的温暖。安抚着她的心。祝英台的身子轻微一颤,王砚眼上看得明白,心里清楚透亮。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梁山伯不知祝英台的女儿身,对其关怀却是出自真心,发自肺腑。或许里面还藏着几分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意。

命运的齿轮,一帧一帧,步步紧扣。不知这一次,梁祝的结局又该走向何处?

王砚双眼放空,陷入沉思。

祝英台几声抽泣,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抬眸一看。王砚站在原地,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没有言语。

一时之间,倔强涌上祝英台心头。她胡乱了的抹了抹脸,擦掉脸上的泪痕,“我自己闯出的祸事,我自己解决,就不劳烦诸位了。”

扭头,她扯了扯梁山伯的衣袖,“山伯,我们走。”

竟没有扯动。

梁山伯站在原地不动,直直的看向王砚,当即迈到她的面前,“山伯知道,砚姑娘向来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山伯恳请砚姑娘为英台想想办法。”

话说完,整个人竟要跪下去。

“你这不是在恳求她,是在逼她!”马文才脚尖卡在梁山伯膝盖后弯处,愣是没有让他跪下去。手往他肩上一抓,用力往上一提。

梁山伯又重新站直了身子。

“山伯。”祝英台声音带着哭腔,“我们不求人,靠我们自己也是可以找到心莲姑娘的。”

她硬是拖着梁山伯走到了门口。

祝英台有自己的骨气和底线,没必要低三下四,委曲求全。更不愿看到梁山伯为了她,丢弃自己的尊严。

“比起我的这点小聪明来说,祝家庄的人力和财力不是更适合用来找心莲姑娘吗?”

祝英台脚下一顿,猛然回头望向刚刚开口的王砚,唯恐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相信,只要你肯修书一封回家,找到心莲姑娘不过就是半日功夫罢了。”王砚顿了顿,对上祝英台略显迷茫的眼神,“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祝英台双眼如拨云见日,透出些光亮来。她双手用力合拢一拍,发出响亮一声。随后更加卖力的扯起梁山伯来,“是我着急上头,慌了神。险些忘了,我这就给家里修书一封。”

梁山伯稀里糊涂的又被祝英台扯着走了一段路,突然重重撞在祝英台后背,鼻尖一酸。

“英台,你怎么了?”梁山伯不顾自己撞红的鼻头,关心面前一动不动的祝英台。

祝英台满头热络被天降的冷水扑了个透彻,浑身僵硬,连手指都不敢再抖一下。

她不能向家里写信,或者说,是她不敢。她害怕,怕娘顺着谷心莲的事件往书院深究一番,那自己对梁山伯不同于常人的情感就会暴露。

到时,莫说是留在书院里与梁山伯同吃同住,她甚至有可能第一时间就被绑回家里,架上花轿嫁人了。

不,这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身子一点一点蜷缩成一团,双臂环抱膝盖。眼泪顺着脸颊滚落,砸在地上。

“英台,你别哭啊。”梁山伯看得心疼,茫然无措的站在原地,探手想去抚摸她的头顶。伸至一半,恐觉不妥,又缩了回来。

王兰的悄悄拉了拉王砚的衣袖。王砚单单回望一眼就明了大姐的心思,大姐向来心软。她又斜眼瞥了瞥二姐王蕙,刚才还硬气十足的的二姐,如今也有些不忍心去看哭得悲伤的祝英台。

旁人皆不明了,前一秒还兴致冲冲的祝英台,为何突然就哭了起来。王砚起先也看不清,看不懂这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随后,心下了然。祝英台,应是怕了。

“砚姑娘,找到了!”苏安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来,递给王砚之前还不忘擦擦手。

马文才盯着这一举动良久,眯了眯眼,多看了苏安一眼。苏安未有察觉之心,专心讲述他所发现之事。

“我在谷大娘的房间转了一圈,终是在房门的角落里,寻到了这封书信。我打开细细瞧了瞧,似乎是一封卖身契。”说完,苏安又拿出一钱袋。

“与这封书信放在一起的,还有这一袋银两。”

王砚打开书信,果然同苏安说的一样,的确是一封卖身契。而钱袋里的银两,不多不少,五十两黄金,与卖身契上吻合。

说来也是有趣,这一次没了王蓝田从中捣鬼,谷心莲竟还是被卖去了枕霞楼。只是,不知这一次,在背后下黑手的是谁?

祝英台愣愣望向王砚,久久才开口:“你,这是愿意帮我一把?”

王砚没接她的话,斜望了她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抚上马文才的手臂,对上马文才的眼睛。

“我知道了。”马文才反握上王砚的手,十指紧扣,“我这就让家里查查,确认一下,人是不是真的在枕霞楼。”

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是王砚想做,他都愿竭尽所能帮她达成,甚至无需她开口多言。

他的阿砚轻轻一皱眉,他就知晓,他的傻姑娘要插手管事了。

“我不太懂,这钱和这卖身契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了谷大娘的房间?”祝英台想着发生的一系列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

“难不成,是书院中有人将心莲姑娘卖去了枕霞楼,再趁人不注意,将这两物放在谷大娘的房门口?”不得不说,祝英台这话真相了。

“什么?我的心莲被卖进了枕霞楼!”

谷大娘昏昏沉沉,迷糊之间听见耳旁有议论之声,其中似乎夹杂着自己女儿的名字。待她稍微清醒了些,恰好听见祝英台的话,惊得她落下了床。

“我可怜的儿,你的命怎么那么苦,从小就遭了不少罪,如今怎就被卖进了枕霞楼!那枕霞楼是清白姑娘待的地方吗?”谷大娘痛心疾首,一手捶着自己胸口,另一只手也不得空,用力拍打着地面。

看得王砚眉毛直跳。

众人费了些力气,把谷大娘重新扶回榻上,安抚着她的情绪。

“大娘莫急,既然我们已经知道心莲姑娘在哪里,就定能把她寻回来。”祝英台握上谷大娘垂在榻边的手,对着她保证。

谷大娘没说话,望着桌上的钱袋不挪眼,直落泪。

那可是她的女儿用自己的身子换来的!

*********

“兰姑娘要是知道我逛青楼,不知道要如何看我?”荀巨伯低着头,一路走,一路嘀咕。

“放心,我不会让大姐知道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会帮你解释的。”

王砚的安慰丝毫没起到作用。在荀巨伯的影响下,梁山伯也犯起了嘀咕。

“我娘要是知道我逛青楼,铁定打断我的腿。”说到这儿,梁山伯脸色一变,“你以后见到我娘千万别提这事儿。”

“对对对。”荀巨伯不住点头,表示赞同,“你也不要在我娘面前提这事儿。”

“看不出来我是女扮男装吧?”王砚不放心的压了压唇上的八字胡,仰头问马文才。

原本贴好的胡子又被她自己碰歪了,马文才耐心的帮她整理胡子。他的指尖由王砚的嘴角划至脸颊,顺手还捏了一爪。

害羞的姑娘冷不丁一颤,双颊绯红,挥手反打在马文才的手背上,“讨厌!”

祝英台看了看左边,又望了望右边,最后无语望天。

“我们下山是来寻人的,你们上点心好不好?”祝英台左边的两位,嘀嘀咕咕在担心自己的腿。右边的两位,在你侬我侬,亮瞎人眼。

她夹在中间,很是难受。

马文才抬眼一瞥,祝英台直直往梁山伯身后躲。梁山伯一边把祝英台护在身后,一边冲着马文才傻呵呵的笑。

“少爷,少爷。”马统从远处挥着手跑来,在得到马文才首肯后,凑到他耳边,“确认了,人的确是在枕霞楼内。”

王砚敛去笑容,严肃起来,扭头问起祝英台:“银钱都带够了吗?”

祝英台拍了拍身后的包袱,点点头:“除了枕霞楼的五十两黄金,我还多带了些。不过,真的需要带这么多吗?”

“进去就知道了。怕的是,他们要人不要钱。”王砚率先迈了进去,马文才紧紧跟在她身后,护着她。

剩下三人对视一眼,表情凝重起来,跟了上去。

其实,他们心中都没底。

即使是白日,枕霞楼内也是歌舞升平,一派热闹。莺歌燕舞,美人环绕。

马文才进了楼立刻耷拉嘴角,满是嫌弃。眼神避开楼内的女子,怕污了自己的眼,目光一直落在王砚身上。

花妈妈在第一时间发现了进来的五人,笑盈盈的奔了过去,“哎呀,五位公子,好久不见。这么久才来,让我们姑娘可好等啊!”

她的手热切的拍在荀巨伯和梁山伯的胸膛,让二人好不自在。

她本想拍的是王砚和马文才的,一看那二人清冷的眼神就下不去手。

“我们不是第一次来吗?怎么就好久不见了?”祝英台不解问道,眼神却直直投向马文才。

“这位公子你就不懂了。”红指甲戳在祝英台胸口,抛了个媚眼,“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来者皆熟客。”

祝英台压下心中厌恶,敷衍般笑了笑,“我们是想来赎……”

荀巨伯止了她的话头,将她往梁山伯的方向推了推,大有不再让她说话之意。

“我们是听闻枕霞楼的姑娘唱小曲儿乃是一绝,所以我们想点个姑娘听听曲儿。”

“五位公子点我们姑娘就只是听曲儿啊?”花妈妈一笑,粉直往下掉。

她抬高了声调,说着漂亮话奉承着他们几人,“等我们姑娘,看了你们这几位公子的派头,莫说是唱曲了,你们想让她们做什么,她们便会做什么。”

这话中含义,不再遮遮掩掩,赤|裸的暴露在几人面前,可把王砚给恶心坏了。

不过,她一向剑走偏锋。你恶心她,她也会恶心你。

“妈妈这话说得,是不是我们想让妈妈做什么,妈妈也会照做呢?”王砚双眼眯成一条缝,嘴角高扬,指尖轻浮的挑起花妈妈的下巴。她将常年流连于秦楼酒馆的浪荡公子,演绎得格外到位。

站在她身后的马文才低着头,微微一笑,红了耳根。

花妈妈不愧是风云场所的老油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她不为所动,面不改色的拂开王砚的手指,“这位公子就别拿我打趣了。我们这里的漂亮姑娘多的是,不知道你们想点哪一位?”

“自然是既漂亮又会唱曲的。”

此话一出,王砚惊讶的看了看梁山伯。这家伙智商终于在线了。她刚才还真怕从他的口中听到谷心莲的名字。

“有有有。”花妈妈念出一长串的名字。

祝英台越听越急,她听来听去,就是没有听到谷心莲的名字。慢慢从梁山伯身后探出头,嘴唇上下一张:“我们想点谷心莲!”

梁山伯抬手捂嘴的动作,都没能追上她说话的速度。

王砚心中弹出两字,“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嘀——更新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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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我自己整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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