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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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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师母, 英台有一事相求。www.mengyuanshucheng.com”

王卓然同陈子俊离开后, 祝英台想起了同他们一起回书院的谷心莲母女。

“师母今日高兴, 你说什么事我都会……先听一听。”陶渊明和王砚同时拉了她的衣袖让她改了口。

“我们在山下的时候,遇到一对母女。她们生活实在艰辛。我想在书院中为她们谋求一份活计。师母您看,可以吗?”

“母女?”师母望向陶渊明和王砚,等到了两个口型回应。

陶渊明:“难缠的丫头。”

王砚:“不可小觑。”

“那姑娘多大, 她母亲又多大?姑娘可有病史?”

“心莲姑娘年龄与我相仿,她的母亲年龄应不过六旬。病史的话……”祝英台有些犹豫,“来书院前,心莲姑娘正犯着桃花癣。”

“桃花癣?这病可是会传染的,且无药可医。”师母听到桃花癣,脸色大变。

“不不不,不会的。”祝英台着急解释, “心莲姑娘的桃花癣已经得到了医治,且有药可治, 一旦犯病, 抹上蔷薇硝就可以了。”

蔷薇硝,这个名字王砚听起来很耳熟,脑海中朦朦胧胧有个印象。自己似乎知道它如何制作。

“既然英台你都说了, 那我就答应你。谷大娘可在浣衣房, 至于心莲姑娘就留在你身边好了。书院里男儿众多,突然来个正值芳龄的姑娘,且她又无依仗, 还是将她留在相熟的你们身边比较好。”

“可是……”心莲姑娘可不愿她的母亲留在浣衣房洗衣服。这话,祝英台不知该如何同师母讲。

“我知道,心莲姑娘定是不愿让让她娘做活。”师母看透祝英台脸上的犹豫和纠结,“若论年纪,苏大娘可比谷大娘还大了几岁,可她仍旧在伙房给学子们煮着饭菜。我又怎好让比她年龄还小的谷大娘在书院中不干活,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祝英台点点头,认同师母所说。遂师母又给出了解决方法,可以在山下为谷心莲找个活计。虽然无法做的让谷心莲母女生活过得有多富裕,但至少不会再为生计发愁。

等祝英台将师母的原话传达给谷心莲,谷心莲听后眼角含泪,十分委屈。

“是我们给祝公子和梁公子添麻烦了。能带我们上山已是不容易,还要为了我娘的事情,同师母周旋。我娘如今身体健全,洗一洗衣服也是无妨的。”

话都是好话,可是听进祝英台的心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呢?这话听来,倒像是师母无理取闹了。

“那行,既然心莲姑娘同意的话,那我们就先告辞了。”祝英台离开之前不忘嘱咐,“书院中学子众多,姑娘刚到此处人生地不熟,尽量少走动。等我和山伯有空后再带姑娘熟悉书院环境。”

点头,颔首,微笑。谷心莲面上表现得平静,衣袖中手掌攥成一团,隐有发怒之意。待祝英台和梁山伯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压抑已久的情绪,如火山喷涌爆发了。

“寄人篱下,看你们的脸色过日子!你们以为你们是谁?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欺负人吗?我呸!”谷心莲将手边能够着的东西通通扔在地上,“想让我和我娘服侍你们,还想把我拘着不让我见别人,想得美!”

谷心莲上尼山书院本就是为了马文才,如今却把她安排在祝英台身边,还不允许她过多的接触学子。她可不乐意,她想见的人从来没有见不到的。

不过,书院这番安排中透露着对她的不信任。为了能长久的待在书院里,这些时日,她可要好好的同祝英台和梁山伯相处才是。然后,再想办法接近马公子。

想到这儿,谷心莲平复了心情,冲着一脸担忧的谷母笑了笑,“娘,是我不孝,是我没用,让您这把年纪了还要给别人洗衣服。”

*********

又到了王卓然洗澡的日子。

澡堂中早已引了山泉水,但王卓然却不愿到澡堂中与众多赤条条的男子共处一室,怕污了自己的眼。虽未叫梁山伯为他打水,梁山伯却主动做起这事来。

祝英台心疼梁山伯,想着两人干活总比一人干活快上不少,也帮着他打起水来。

这么好的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谷心莲是不会放过的。

“梁公子、祝公子,我来帮你们打水吧。”谷心莲说完上前准备夺下祝英台手中的水瓢。

“这种事怎好让你一个姑娘家来做。”祝英台往旁边一撤,避过谷心莲的手。同时转移着话题,“谷母在浣衣房还习惯吗?”

祝英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这一系列的动作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发自内心。女人的直觉告诉祝英台,谷心莲上尼山书院的目的不单纯。如今再想到王砚那番话,她心中对谷心莲有了几分防备。

平日里,也只是让谷心莲做一下泡茶研磨和整理书卷这一类的小事。洗澡穿衣这一类贴身的事情,依旧是让银心来做。

谷心莲像是没察觉出什么异样,依旧笑盈盈的,“浣衣房的大姐知道我是梁公子的朋友,对我娘都贴别的关照。”

若按熟悉程度来分,梁山伯与祝英台都可以算得上是谷心莲的朋友。可是她却单单只提梁山伯。也许,谷心莲心中记恨上了祝英台,平日里不知不觉就表露了出来。

这句话祝英台听出了别样的意思。就单只是梁山伯的朋友,而带她上山的自己连朋友都不是?不仅如此,刚才也是想夺走自己手中的水瓢,而不是梁山伯的。

祝英台大胆的设想,难不成,谷心莲上书院就是奔着梁山伯而来?

祝英台还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谷心莲趁机接过她手中的水瓢,“还是我来帮忙吧。以前住在山下的时候,这些事我经常做,已经做习惯了。”

说完,将祝英台挡在自己身后,对梁山伯露出笑容。见到这幕,祝英台拉下嘴角,心里酸得不是滋味。

梁山伯如临大敌,打个水也洒出桶外不少。

“祝公子,梁公子,还有多的泉水吗?医舍那边煎药需要水,我过来……”手下传来一阵力,苏安被梁山伯拽到水缸前。

“苏安你来得正好,王大人要洗澡,你来帮我打水,我去准备热水。”梁山伯把水瓢塞进苏安手中,“好兄弟帮帮忙。”

一溜烟就跑了。

左手空桶,右手水瓢,苏安欲哭无泪:“可是,砚姑娘还等着我打水回去呢。”

“没事,苏安。水我们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你就行行好,帮帮忙。”祝英台在一旁敲着边鼓。

苏安来打水,她心里可是高兴的。若谷心莲真的对山伯有好感,苏安打水将山伯换走,避免了谷心莲和山伯的相处,是她乐意所见。

谷心莲听到“砚姑娘”三个字后,有那么一瞬间,眼睛亮得发光。王砚,你究竟有什么好,勾得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围着你打转。

“苏安,这是心莲姑娘,是我和山伯的朋友。”

祝英台给苏安介绍着谷心莲。若是这两人看对眼了,自己也了了一桩心事。

“哦。”苏安低头打水,专心致志。

“心莲,这是伙房的苏安。”祝英台又同谷心莲介绍着苏安。

“苏安,你好。”谷心莲尽量把声音放轻放柔,脸上还挂着最灿烂的笑容,让男人看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的那种。

“嗯,你好。”打满一桶水,苏安提着就走。从开始到现在,没看过谷心莲一眼。

留谷心莲在原地恨得直咬牙。

“心莲姑娘,他平日里不是这样的,今日肯定是太忙了,太忙了。”

谷心莲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都快要裂缝了。她就不信了,王砚身边每一个男人都稳如磐石。

三四桶热气腾腾的热水下盆,梁山伯估摸着再添些热水就差不多合适了。王大人洗澡不喜欢水温过高。

他同祝英台先退了出去,准备王大人洗澡用品,而苏安同谷心莲再调试最后的水温。

谷心莲见苏安一手搅着水,一手摸索着水瓢,正摸着。她一手就覆了上去,贴着他的手背。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谷心莲羞红了脸,却没移开手。

“不是故意的,还不把手移开?”苏安用力一甩,挣开了谷心莲的手,继续加着水。

“你俩在我的房间干什么?”王卓然一回房,就看见有两个人在自己的房间鬼鬼祟祟,上前就是一顿大吼。

苏安放下水瓢:“王大人,我们正在给您准备洗澡水。”

“大人快来试试看,水温合不合适?”谷心莲接了一嘴。

王卓然看见谷心莲,脸色瞬变。

“刚才,是你给我打的洗澡水?”

“是、是我。”谷心莲咽了咽口水,有几分犹豫。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我的东西从来都不许女人接触!况且,让这样一个贫贱的女子替我打洗澡水,你们不是想让我洗干净,是想让我越洗越脏,越洗越晦气!”

“大人,我……”谷心莲想为自己辩解几句,惹得王卓然大发雷霆,用力推开她。

谷心莲本应跌落到一旁,但是她一个利落的转身,把自己的手臂插|入木桶滚烫的热水中。

“啊!”

梁山伯和祝英台被谷心莲的叫声引来,看见蹲坐在地上颤抖不已的谷心莲,吓了一跳。几人反应了片刻才扶起谷心莲,赶往医舍。

*********

一路上,哀嚎声夹杂着谷心莲的哭泣声。

“兰姑娘,兰姑娘在吗?”几人刚一到医舍门口,梁山伯便扯着喉咙大喊起来。

马文才端着筛子走到门头,望了几人一眼,“兰姑娘不在。”

就是这轻轻的一眼,谷心莲心跳加速,不动神色的推开扶着她的二人,甚至还理了理耳角的发丝。

“我大姐不在,我在。”王砚从马文才的身后探出脑袋,“发生什么事情了?”

祝英台:“心莲姑娘烫伤了。”

“那行,先进来吧。”王砚瞥了一眼那开始起水泡的手臂,“不算太严重,你们谁到伙房取一罐盐回来。”

祝英台推着梁山伯去,隔绝谷心莲与他的接触。

谷心莲的目光时不时的落在马文才的身上,这目光太过瞩目。王砚手指往马文才腰间一掐,背对着谷心莲冲马文才撇了撇嘴,满脸的不开心。

“苏安。”

“在。”立在一旁无所事事的苏安突然被王砚点名,反应迅速,立即回答。

“水打好了吗?”

“啊!”手掌往脑门上一拍,苏安拔腿就跑,“我这就去。”

偌大的医舍,现在就剩下四个人,马文才王砚对望,谷心莲直勾勾盯着马文才,祝英台对谷心莲的表现很是不解。

“啪。”的一声,双掌合拢。难不成心莲姑娘又看上了马文才?祝英台不禁被自己的想法震撼到了。看向谷心莲的眼光是变了又变。

“砚姑娘,盐取回来了。”梁山伯的出现,打破这诡异的氛围。

他离床榻有个一米远,尽可能的伸长手臂,把盐罐递给王砚。梁山伯是知道盐可以拔火毒,也知道具体操作手法,但他并不想过多的接触心莲姑娘,给她不是希望的希望。

盐罐到了王砚的手中,接下来自然是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粗糙的盐粒一接触上谷心莲的皮肤,她疼得哇哇直叫。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直往下掉。

“砚姑娘,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此狠手?”虚弱的声音,憔悴的脸蛋,再配上满脸的泪痕。

王砚要是个男子,怕是早就心软了。当然还有“半男子”祝英台,在谷心莲开始哭时,她是真的怀疑,王砚背地里下了黑手。还是一旁的梁山伯拉住了她。

“心莲姑娘,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可就委屈了。在场几人中,就我一女子。若说力气大小,定是我的最小,若换他们其中一个人来,你的叫声定是比之刚才还惨烈。再说了,我同你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对你下狠手,我图什么呀?”

王砚说着,干脆放下了盐罐等着谷心莲回应。而谷心莲的手,烫伤的地方只涂上了一半。没涂到盐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

“是我自己太疼了,错怪姑娘了。我们渔家女子,本就命贱。姑娘若真要下狠手,我也只有受着的份,绝不敢像刚才一样回嘴了。”这话说得极具技术含量,三言两语就把自己贬低到泥土里。这低头俯首的作态,引得旁人同情,还趁机往王砚身上泼脏水。

这下,不管王砚有没有对谷心莲下黑手,旁人对王砚都是怀疑的。

“心莲姑娘这样说的话,我可不敢给你医治了。”王砚往后退了数步,远离谷心莲,“姑娘既不信我,那我做什么在你眼中也好,在旁人眼中也罢,都跟害你无疑。这盐,今天你是自己涂,或者让旁人代劳都可以。我只有一句话保证,我所涂的上半部分恢复速度定比剩下的那部分快。另外,心莲姑娘伤的也不是脚,可以抱着盐回去了。”

直直白白的逐客令刺得谷心莲心疼。她也颇有骨气,自己咬着牙,留着泪涂了剩下的部分。尽管她已经将动作放轻放柔,可手臂上的痛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待谷心莲走到门口,一直未说话的马文才开口了。谷心莲满怀希望的以为马文才会挽留她,或者替她说话。

“对了,你可千万不要试着二次烫伤,将阿砚涂的部分弄得更加严重。我虽未学医,但是,这一点观察力我还是有的。”马文才把玩着王砚的发丝,“我这个人呢,就是小心眼,谁都不能污蔑我未过门的娘子。”

屈辱、酸楚通通涌上心头。谷心莲再也不能强装镇定,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马文才,你们太过分了!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心莲姑娘呢?”祝英台的正义感往往在不该爆发的时候冒出来。

大概是因为,谷心莲是自己带上书院的,身上打上了她祝英台的标签。

“英台。”梁山伯箍住祝英台,让她无法动弹,“我认为文才兄和砚姑娘这话说得也不过分啊。反而是心莲姑娘,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哼!”重重的一脚跺在梁山伯的脚背,趁机从他怀中溜出,跑出门向谷心莲离去的方向追去。

梁山伯抱起盐罐追人,去而又返:“砚姑娘、文才兄,我为刚才英台的所作所为向你们道歉。我是相信砚姑娘的,心莲姑娘……大叔,不,陶先生多少同我说了些。”

本以为梁山伯是个糊涂蛋,没想到真正的糊涂蛋是祝英台。

“我就一句话提醒你们。那姑娘不简单。”王砚扯着马文才的衣领,推着梁山伯的后背,“至于你要如何提醒你的祝贤弟,那是你自己的事。”

门一关,马文才同梁山伯都被关在了门外,两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到该说什么。

“阿砚,你把我关在外面干嘛?你的药还没有筛完。”马文才瞪了一眼梁山伯,把他挤到一旁,自己砸着门。

“谁让你胡乱说话的!谁是你未过门的娘子啊?一点都不害臊。”

马文才下意识的将王砚这话理解为,名不正言不顺。原来,阿砚这是在催他了。

“阿砚,你莫急,过几日|我就让我爹上门提亲。”

提亲?这两个字,五雷轰顶,把王砚的意识炸得连渣都不剩。谁心急了?

“马文才!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到底是谁心急了?”门一推开,哪还有马文才的身影。倒是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人,给了王砚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砚儿,青天白日,你怎可大吼大叫,还直呼学子的大名。为娘教你的礼数你全忘了吗?”

“娘,我没有。”

“罚你今日之内抄《女诫》一遍,抄完送到房间来。”

*********

尼山书院中,正常的组合应是:梁山伯和祝英台,梁山伯和荀巨伯,祝英台和荀巨伯,或者是梁山伯、祝英台和荀巨伯。

很少能看到梁山伯、荀巨伯和马文才,这三人能好好的坐在同一张桌前。桌上放着三个酒杯,里面倒着的,是马文才从陶渊明那里偷来的菊花酒。

“文才兄,你把我们叫来喝酒却一言不发,这到底是何意?”三两杯酒下肚,梁山伯和荀巨伯不再拘束,遂将心中的困惑问了出来。

总不至于,三个人坐在一起就是为了喝酒吧?

“那我就不绕来绕去了。”马文才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我想求娶山长的幺女,王砚为妻。”

马文才的心思没加掩饰,书院中长了眼睛的学子都能看出。只是荀巨伯没想到,马文才能将这事直白的说给他们二人听。

单就这胆量,荀巨伯就是及不上的。

荀巨伯:“嗯,这事我又能做些什么?我连自己的感情都没能说出口,我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你的作用可大了。”马文才为荀巨伯倒了一杯酒,“你先把你的感情处理好才是帮了我最大的忙。若是让我爹上书院提亲,山长定会以‘王家长女和次女尚未议亲,岂有直接跳到幺女之理’。所以,你可得努力。”

看不出来,马文才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不不不,我可帮不了你们的忙。”梁山伯脸色惨白直摆手,“我对小蕙姑娘,是真的没有爱慕之意。”

“你要是对小蕙姑娘有爱慕之意,有人会急着和你拼命的。”关于王蕙的那边,马文才心中有了打算,暂不着急。

马文才拍拍梁山伯的肩膀:“你只需要将谷心莲盯紧一些就好。她,不是一个省油的灯。且她服侍你们,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盯人也方便些。”

梁山伯:“哦。”

交代完事情,马文才起身去了打水处。

等等,梁山伯似乎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巨伯,你答应他的要求,是因为你本就对兰姑娘有意,可我为什么要答应他的要求?”梁山伯挠挠头,难道是喝酒喝糊涂了?

“我怎知道?你可是完全没犹豫就应了下来。不过又不是做什么坏事,答应了也是无妨的。”荀巨伯偷偷喝掉梁山伯酒杯里的酒,“就当是多揣个心眼,防人之心不可无。”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

我出来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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