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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齐聚扬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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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齐聚扬州城

云岭三珍面面相觑,搔着后脑勺,压抑着奇怪和怒气看向崔佑。

谁知崔佑双手一摊道:“三位前辈方才已经答应了,与众人比试,至于比试的内容,由发起挑战者决定,晚辈心说,三位既是一等一的高人,不论做什么,应当都比在座众人强才是!”

于是,江湖上恶名昭着的云岭三珍,竟然跟后厨伙计比起了劈柴。

尽管三珍是武林中的高手,且内功劲力不知比伙计高出多少,可饶是累出一身汗,徒手换斧头又换徒手,也没能胜得过一个后厨伙计。

那伙计不才,不过劈了十年的柴。

众人见此,求生欲立刻被激发起来,有奶孩子的妇人挑战云岭三珍,看谁能首先逗得婴儿发笑,云岭三珍的大哥使劲浑身解数,又是上蹿下跳学狒狒,又是扮鬼脸,最终只把孩子惹得哇哇大哭。

那妇人只伸手将脸遮住又飞快拿开,便逗得婴儿咯咯直乐。

这一下,气氛终于略略轻松起来,看着鼎鼎大名的云岭三珍吃瘪,甚至比他们自己取胜还要有意思。

全场众人,有跟三珍比切菜的,有比抓鱼的,还有比下棋,更有甚者,与三珍比试看谁打的嗝儿又快又多,还有那自负器大的,直接当众除下裤子,扭腰抖胯的肆意显摆。

顿时,在场客人捂眼睛的捂眼睛,瞪眼的瞪眼,偷窥的偷窥,场面一片欢腾热闹。

云岭三珍固然凶残,毕竟在江湖上有名有姓,好歹说话算话,一个晚上过去了,武林中从未尝过败绩的三位老怪,竟然一场没赢。

黑红黑红的脸堂更黑了。

而客栈的所有人,竟然身上都背了一条可以吹一辈子的胜绩:我,曾战胜过云岭三珍,只不过,不是在比武这个领域。

末了,连那昏迷的3、4岁小童,都在“谁尿的更远”赛事比拼中,战胜了三珍中的老二,被挟持的女子也在“七步成诗”环节,完败了‘一个大字也没蹦出来’的老三。

最后,只剩下崔佑一个人。

三珍忽道:“你,臭小子,不用比了!如今咱们一场未胜,放过他们咱也认了,可你,必须跟我们走!”

最后剩下几人见崔佑救了大伙儿,自己却无法自救,心中难免同情惋惜,可他们不过是手无寸铁的商贾或游医,家中有老有小,实在不敢也不能出来打抱不平。

“好!我跟你们走就是。”崔佑不挣扎不反抗,仍然是一副淡然从容的模样。

那被他所救的女子,将3、4岁的小童抱在怀中,向着崔佑福了一福,眼中流露出倾慕羞赧和惋惜。

“敢问这位少侠高姓大名?小女子将来若有机会,定会报答少侠的救命之恩。”那女子的声音清婉柔和,十分动听,身姿挺拔高挑,行礼的姿态也流畅灵动,颇有大家风范。

“不必了,这位大姐,您带着孩子赶紧走吧!”崔佑转身对那中年游医和商贾说道:“麻烦您二位走一趟,送送这位大姐,他们孤儿寡母,行路不便。”

那面有菜色的女子顿时满面绯红,显得十分尴尬,她取出帕子轻轻擦了擦脸,只见原本黄黑的皮色下露出一道道雪白痕迹,女子垂首道:“我不是他母亲,我是他姐姐,我是寿昌县……人,将来若有机会……”

崔佑实在无暇理会这些,只回头望了一眼云岭三珍,心里思忖着逃脱之计。

那女子仍依依不舍,扯下面罩,露出一张五官清丽的小脸,面上斑斑白痕,显然才是她本来肤色。

她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手微微轻颤递给崔佑,说道:“少侠,请你带着玉佩来寻我……我的容貌并非你今日瞧见的样子。”

听她如是说,应当是十分自负美貌,崔佑听了只微微蹙了蹙眉,并不接过玉佩,礼貌道:“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不过,鄙人并不挂怀这些身外饰物,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那云岭三珍瞧着不耐烦急了,大叫道:“崔佑,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人家大姑娘看上你了!”

说罢,这三个怪客便一把抓起崔佑,将其围在三人之间,疯狂旋转,一阵妖风卷刮而过,吹得众人衣服缭乱,双眼迷离,只见四人如同一个巨大高胖的柱形怪物,在黎明的晨曦中渐渐隐没。

那女子怅然若失的立在原地发呆,旁边胖乎乎的小男生拉了拉她的衣角,说道:“姐姐,那个大哥哥叫崔佑,我已替你记好了。”

女子轻轻捂住胸口,那里仍在为这惊才绝艳的男子悸动。她喃喃呓语道:“三弟,谢谢你,这个崔佑,难不成就是西京第一美人,大理寺卿崔佑吗?”她抚摸着滚烫的双颊,道:“过去,我还在心中嘲笑霞珠她们花痴,如今一见才知道,竟是我轻率了。”

******

徐胜男此刻正站在扬州城外,她心跳加速,紧张的在袖中紧紧掐着掌心。

那蛇眼军汉站在她面前,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个身形佝偻,面容猥琐的老妇人,身穿五彩衣,脸画的跟猴屁股似的,血盆大口衬的牙齿更黄,脸上那个大疤瘌提拉起她的右边嘴角,似乎永远在歪嘴诡异的笑。

那军汉打死也想不到,送进扬州城三府伺候叛军老爷们的丫头,竟还有这么古怪的。

他一脚踹在马倌儿肚子上,臭骂道:“这老东西怎么混进来的?你想死啊,竟然敢把这种老货送进去,想害我啊!”

说完这话,眼中杀意陡增,一把抄起方才插死那女孩儿的长矛,向徐胜男的胸口扎去,那长矛崭新铮亮的尖儿上,上面还沾染着淋漓鲜血。

徐胜男竭力压抑着恐惧,冷笑着缓缓道:“这位将军风寒初愈,实在不宜动这么大的火气!”

旁边一同守城的军汉大呼:“奇了!她说的可真准!”那蛇眼军汉瞪他一眼,慢慢放下了手中长矛,眯着眼睛狐疑道:“老东西想唬我!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刚刚得了风寒。”

见他已经动摇了,徐胜男心道:你的皂靴是崭新的,靴子边缘却有被火烧焦的痕迹,且靴子边缘虽被烤焦,却绝对没有落水后烘干后的那种布面褶皱的痕迹,说明你曾经为了取暖而烤火。

试问这么温暖的晚春时节,江南更甚,若非感染了风寒,一个身强力壮的军汉干嘛要没事烤火?

“这位军爷,你可听说过长安义宁坊有一老妪,名叫狂四娘,可预知未来,看破人心,洞悉天机?”

那蛇眼军汉吐了口浓痰,皱着鼻子扬起下巴道:“老子没听过。”

那守城军汉又凑过来,道:“我之前在长安耍过一阵,偷了几个小钱,义宁坊狂四娘,名气不小!”

蛇眼军汉将信将疑,嫌恶的眯眼看着徐胜男,审度着她的神情,判断着真假,啐道:“方才你他妈蒙对了,再他妈说一个出来,否则,老子当场了结你这假仙儿的性命!”

徐胜男不是没有见过这种人,他们对虚弱之人的敏感,就像饿狼,对受伤动物那样。

此时此刻,最忌紧张,她自信的翻起一个大大的白眼珠子,浑身故意用力的抽搐起来,脑中回忆着这蛇眼军汉整个外貌的所有特征和细节,尽量为自己争取时间。

他是叛军守城头领,自然不是府兵便是从牢里放出的凶犯,此人的兵器和甲胄崭新,手持长矛的姿势不标准,那便排除了受训多年的府兵,自是牢里的凶犯。

他戴着头盔,可头顶露出一圈白色痕迹,显然从前曾戴着斗笠,看形状,自是农人常带的,而他手掌上的茧子,早被挑过了泡,显然是过去曾事农耕,可最近大半年却不再耕作。

此人面目清秀,脖子上脸上有几处指甲的划痕,有新伤也有旧痕,此人家中必有悍妇,可是以此人的力气与爆裂脾气,断不会随意忍耐妻子的拳脚相加,说明娘家势大压人,他不得不隐忍。

想通了这个关节,徐胜男停止了发功,不再抽搐,将白眼珠翻下来,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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