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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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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鸣本器宇轩昂地站在老宅大门外, 手里还牵着个小萝卜头斐艾沈,见斐秋出来时眉眼含笑,脚步轻快, 不再像昨晚那样愁闷,就问她:“事情这么快解决了?”

斐秋点头:“嗯。”

他笑了笑,打开车门, 把自家小姑娘放在儿童安全椅上。

等两人都坐上车后,他声音充满磁性地说道:“解决了就好, 要不过去以后,你妹妹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斐秋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她现在心情好,不愿多说他。

来到斐家, 沈鸣本将一只长锦盒递到岳父手中。

斐秋的父亲是大学物理系教授, 退休返聘还留在学校里接着教书,闲暇时就喜欢和老年乐队的人待在一起玩音乐。

而他最擅长的就是吹笛子,所以这锦盒里的就是一根玉制的笛子,一拿到手里便沉甸甸的, 上面雕刻的花纹化繁为简, 一看便知不菲。

斐爸尝试着吹了一小段姑苏行,果然音质纯净,他笑眯眯地满意收下了。

而送给斐妈的, 则是他托朋友特意从国外拍来的一套首饰, 尤其里面的那串镶满了小钻的项链, 连斐秋看了都忍不住惊叹一声。

楼下欢声笑语, 一个高挑纤瘦的身影穿着睡衣,顶着略显凌乱的长发,脸上还架着个黑框近视眼镜的人像鬼影一样飘了下来。

斐艾沈本来坐在姥爷怀里看动画片呢, 瞅见那熟悉的身影后,立马叫了一声。

“小姨!”

女人走过来没骨头似的直接瘫在了他们身边,待她拨了拨脑袋上的头发,露出脸庞来时,那张柔美惊艳的面孔竟与斐秋长的一模一样。

不过再细看的话,还是能轻易区分开她们姐妹俩的。

因为性格不同,所以斐秋气质更精致,更有灵韵,尤其那双眼睛,瞅谁一眼都好像要把那人的魂儿给勾出来,可那偏偏又不是媚感,因为这样的绝色,只会叫靠近的人自行惭秽。

斐雨的性格则是更像她们的妈妈,表面大大咧咧,豪爽利落,其实却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敏锐多情,有时候看个新闻都能掉眼泪,只是她要比斐秋更倔,从不肯对谁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所以说话总能噎死人不偿命。

“又是我姐给准备的吧,让你来充好人!”

斐雨揉捏着外甥女的小胖手,仿佛又一眼看穿了沈鸣本这位姐夫。

谁知这次沈鸣本却不再像之前那样笑笑不说话,默默承认。

他哎了一声,微笑问道:“你不知道啊?”

斐雨瞅着他挑眉反问:“怎么了?”

“现在家里的事都是我管,你姐那么忙,现在哪有功夫操心那么多。”

斐雨一直在闭关画漫画,前几天漫画完结后昏睡了好几天,当然不知道他们两口子之间的事。

她半信半疑的撇了撇嘴,拆开一只系着蝴蝶结的盒子,发现里面居然是一瓶女士香水。

打开盖子一闻,是极淡的清茶香,但很可惜,家里除了斐秋,其他人都是不喷香水的。

看来还真是沈鸣本准备的这些礼物。

直男啊,唉----

她无精打采的在心里哀叹着,却听到沈鸣本对她道:“我朋友的庄园里又酿出来一批不错的葡萄酒,本来想给你带几瓶的,但是怕你再喝醉了,就换成了别的,你自己打开看看。”

斐雨一听,不喜反怒,但碍于老爸老妈还在旁边,她只能咬牙切齿地用目光怒视沈鸣本。

这家伙就把那仇记一辈子吧!

她姐怎么找了这么个极品呢!

那次她向往常一样,因为漫画创作进入瓶颈,整个人从精神到身体都很疲惫又痛苦,于是撑不住犯了酒瘾,一个人又痛饮起来。

恰好那天斐秋和沈鸣本带着小艾到她的住处,想接她一起吃个饭。

可进去后,她已经喝醉了,肉团子一样白嫩的外甥女在她眼中,变成了她正创作的一位漫画角色,让她遭受创作瓶颈的角色。

她掉着眼泪搂住外甥女的小肩膀,痛饮了一大口酒后,喷着酒气说:“姐妹来,喝!”

后来等她酒醒了,沈鸣本冷着脸对她说了她发酒疯的事,她却不记得了。

她觉得,那肯定是沈鸣本编出来故意又捉弄她的。

想到这里,斐雨用手往脖子上划了一下,对沈鸣本表示让他等着瞧。

但沈鸣本皮笑肉不笑的不为所动,顿时把她气的更厉害了。

-

大年二十九,大街上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就连一向没有人情味儿的会所里,也到处都布置着关于新年的小玩意儿。

秦黛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进一个房间里,发现坐的全是油脑肥肠的中年男人,其中几位身后站着的女人身上布料都少的可怜,但她们依然眼含秋波,不断向面前的男人送着殷勤。

她一走进去,就被新傍上的金主抓着手腕拉到了怀里。

“怎么来这么晚啊,来,给王总刘总他们自罚三杯酒!”

其他男人们眼神带着色意的打量着秦黛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边笑道:“哎呦,这么漂亮的大明星怎么能罚酒呢,不用了不用了!”

“是啊,不过你来迟了,最好安慰安慰你家张总,他这人可是最讨厌别人迟到的。”

“哈哈明星就是明星,真有气质,小兰跟她一比真是天上地下----”

房间里闹哄哄的,都是些不怀好意的声音。

秦黛心里厌恶不已,但她来时特意化了个浓一点的妆容,即便再不满,脸上看起来仍是温婉可人的。

她抿了抿唇,端起金主面前的酒杯一饮而下,接着再满上再喝。

就这么自罚了三杯之后,她弯下腰软绵绵地坐到了金主的大腿上。

“张总,你还生我的气吗?”

金主嗅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再看着她柔若无骨,和在外面优雅端庄完全不同的风情,哪里还记得刚才的怒意。

“秦黛啊,这些老总们都是我特意请来赔罪的,这次的电影投资项目就因为你惹怒导演,让我们的投资打了水漂,今天无论如何你也要好好给大家赔个不是。”

秦黛看着他嘴里的大金牙,强忍恶心,脸上挂着笑索性直接拿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房间里顿时响起一片叫好声----

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觉暗了下来,新年夜将至,可会所里的人们像是处在另一个世界,都还沉陷在纸醉金迷当中。

秦黛也不知道自己被灌了多少酒,她头晕目眩地在金主耳边说要出去一下,然后扶着墙歪歪扭扭地走了出去。

等走出房间后,她靠在走廊墙壁上,低头整理着身上被扯的凌乱不堪的裙子。

胃里突然又是一阵翻腾,她赶忙冲到洗手间里吐了起来。

这样的日子,她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但那已是十几年前了。

那会她无人问津却又野心十足,不甘心只当小配角,所以经常像方才那样陪一些导演制品人喝酒应酬,然后----

然后拿到了想要的女三号,女二号----

那时候她并不觉得苦,可现在或许是年纪大了,吐完之后洗脸时看着镜子里的脸庞,只觉得辛酸无比。

漱完口补了下妆,她穿过走廊往回走。

走廊里光线昏暗,有一对也不知是情侣还是什么关系的男女正在吵架。

她忙垂下脑袋,唯恐被认出来。

可就在快要走到房间门口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她的金主满脸不悦的走出来,一看见她就立刻上前圈住她的腰,大手不老实的捏了她几下:“怎么去这么久,王总他们都等着你呢。”

秦黛勾起红唇,笑着解释了两句,再抬起头时,就看到前方两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个穿了身白色休闲西装,痞里痞气但气质不凡的男人。

她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觉得这男人似乎有些面熟。

顿住脚步多看了两眼后,她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江明怀里也搂着个女人,但穿着打扮和这会所里的女人都不同,那女人个头很高,从身形看像模特一样。

女人和江明说了几句话后就进房间里去了。

然后江明的视线就朝她望了过来,那视线让秦黛感到无所遁形。

金主察觉到什么,扭头看了看江明,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并没有认出他是谁。

“你朋友?”

秦黛点了点头,柔声让他先进去,自己很快就去陪他们。

等金主进去后,秦黛撩了下耳边的长发,朝江明那边走了两步。

“好巧。”

她微笑着打了声招呼。

江明冷笑着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不要告诉谢津好吗,我----我也是迫不得已----”

她和谢津在一起时,大家一起聚会,江明就喜欢开玩笑,有他的场合,大家基本都笑声不断。

有一次吃饭时,他们碰到一位醉鬼调戏别的女客,他性子直,是最先站出来将醉鬼推开的。

可现在,江明看着她的眼神,和看那醉鬼没有什么区别。

她说完之后见他还是不说话,眼角不知不觉便红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如果不是赵宇墨出事,她怎么会来这种地方陪那些恶心的男人呢?

所以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她?

她也是女人,她被别的男人欺负了,这个曾经不带一丝犹豫就冲出去的男人,居然就只是这么看着吗?

可是就在她眼泪快要流出来时,江明冷嗤一声,居然直接进房间里,然后把门给甩上了。

‘砰’的一声巨响。

像是一巴掌狠狠抽到了她的脸上。

-

秦黛在走廊里默默站了一会儿,把所有情绪掩藏好,脸上又露出了优雅的笑容。

她转身就要进身后的房间,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看到屏幕上的备注名字,她惊讶地险些手一滑,把手机掉下去。

赶忙接通后,听到赵宇墨的声音,她含着泪水和哭腔回应了几句,等通话结束后,她再也顾不得什么金主和王总刘总的,直接冲向了电梯口。

开着车一路飞奔到郊区监狱,赵宇墨已经在门口等了她好一会儿。

等人一坐上车,秦黛立刻迫不及待的问:“不是说要半年吗,这才几天----”

赵宇墨不满的瞥了她一眼,然后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我在里面表现好吧,所以就直接给我减刑了。”

他蹲在里面时,秦黛天天盼望着他出来,可现在真看着他出来了,她反而心情复杂。

看着赵宇墨不瘦反圆润了不少的脸庞,以及左手上仅剩的那两根手指,她咬了咬嘴唇。

“那我把你先送你爸那儿?今天过年呢。”

“别!我可不敢去,我怕老爷子见了一巴掌拍死我,去金河那边吧。”

金河别墅是他们俩的住处。

秦黛点点头,重新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路上赵宇墨不停说着监狱里经历的种种,说自己都快憋死了,想女人也想美食美酒,秦黛听着一语不发。

等车子开到一个十字路,遇到红灯停下后,她才忽然出声。

“宇墨,现在公司的情况不太好,斐秋和邵灵珂她们都----”

秦黛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部说了一遍,赵宇墨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越听脸拉的越长。

等听到那张储存卡直到现在,还在斐秋手里时,他一拳砸到了车窗玻璃上。

秦黛吓得差点叫出来,车头打了个几个弯儿,她赶忙减速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赵宇墨脸黑的像锅底一样,他看着秦黛外套里面修身的黑色吊带裙,额头青筋顿时都鼓了起来。

“所以你就找了个金主?你可真会给自己安排,唯恐我完蛋了没下家儿是吧?”

秦黛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车子:“那你说我能怎么办,公司什么资源都接不到了,我演的电视剧收视又差,再不提前计划一下,那我就真成圈子里的笑话了,到时候谁还愿意用我?”

“你这算盘打的是真好。”赵宇墨掏出烟点燃抽了一口,“那你等我出来,是觉得我能东山再起,你还能像之前那样当老板娘?如果我真一无所有了呢?”

秦黛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声音冷硬道:“我相信你不会甘心当一个失败者的,就像我一样。”

听着她避重就轻的答案,赵宇墨把烟头弹出车窗,冷着脸道:“半年你都等不了,就急着找别的男人了,这样的绿帽子我可不想戴,脏!”

说完他就下了车,似乎连和她挨着都不能忍受。

秦黛坐在车子里看着他的背影,脸上又惊又羞,更多的则是震怒。

她突然也下了车,大步追上去后把手里的车钥匙狠狠砸到了赵宇墨的背上。

“谁都可以说我脏,只有你不配!赵宇墨,你忘了你像条狗一样跪在邵灵珂面前的时候了?我还没说你什么呢,你反倒嫌我了哈哈!”

赵宇墨转身叼着烟,同样一脸愤怒的瞪着她。

她站在马路边,继续吼叫着:“你自己能数的过来,这几年你背着我睡了多少女人吗?啊!?”

“赵宇墨,我愿意等你,是想和你重新开始努力,让那些看了笑话的人知道,我们不是可以随便践踏的。可你还想着你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你算个屁的男人!”

“我秦黛从今天开始,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赵宇墨,我等着看你烂死在泥沟的那一天。”

最后几个字,秦黛几乎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说完后,她弯腰捡起车钥匙回到车上,车子呼啸着嗖的消失在了赵宇墨的视线当中。

赵宇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半天都没能反应过来。

“呸!给我戴了绿帽子还有脸大呼小叫,贱人!我看没了我,你能干成什么!”

-

电视机上播放着春节联欢晚会,饭桌上摆满了色香味十足的年夜饭。

本该是喜气洋洋的,可此时饭桌上的气氛却有些不对劲。

“你跟你姐同一天生出来的,你姐的孩子现在都上幼稚园了,你呢,男朋友的影儿我们都没见着!”

说话的是斐妈,被说的斐雨。

她已经被这老两口接力赛式念叨了快十分钟,拿着筷子心不在焉地拨拉着盘子里的一小块鱼肉。

她终于受不了了:“哎呀有完没完啊,一来吃饭就说,大过年的也说,你们是诚心不让我在家好好吃一顿是吧?”

沈鸣本和斐秋默默给自己闺女夹菜喂饭,都没敢掺和。

斐雨吼了一嗓子后,斐妈愣住了:“我们还不是为了你好,你想想几十年后过年的时候,别人家都热热闹闹,儿孙满堂的,只有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你不觉得孤独吗?”

“孤独?那是双喜临门吧,几十年后终于没人催我结婚了!”

话音一落,斐爸气的拿起筷子就往她头上敲了一下。

“有你这么诅咒自己爸妈的吗?”

斐雨摆出宁死不从的架势,老两口看的直摇头叹气。

但是过了一会儿,扭头看到小外孙女天真可爱的小脸,他们脸上又露出了笑意。

“你们两个也是,当初那么冲动干什么,才生了一个就要结.扎,小艾连个伴儿都没有。”

斐妈也帮忙附和着:“是啊,鸣本你现在在家闲着,要不再去做个手术复通了,小艾现在也好带了,你俩再生一个嘛!”

沈鸣本在外面位高权重,呼风唤雨,但对着岳父岳母时却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好在斐秋说话了。

“他是闲着,但怀孕了之后大肚子的是他吗,我大着肚子怎么拍戏?”斐秋轻声问道。

斐秋比斐雨性格温柔内敛,但一不高兴起来,饶是斐妈斐爸这老两口也要忌惮三分。

饭桌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斐雨见他们被噎住了,高兴地拿起杯子和斐艾沈碰了一下。

“单身万岁,耶!”

-

晚饭后要通宵守岁,斐艾沈早就撑不住睡下了。

斐妈斐爸都是老年人,睡得也很早。

他们回到卧室一关上门,斐妈就忍不住把憋了一晚上的话说了出来。

“斐秋和鸣本这半年一直冷战,怎么鸣本忽然回家当起家庭煮夫了?像变了个人似的。”

斐爸道:“我猜啊,八成是斐秋闹离婚,他才来这么一出,等把斐秋哄好了,他就又当他的工作狂去了,这个女婿,你还不了解吗?”

斐妈想了想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可是整理着衣服的动作一顿,她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

她突然看向自己的老伴儿:“我听说啊,男人做那个结.扎手术,很容易出现问题的,就那方面的问题!斐秋这半年虽然一直和他冷战,但我看得出来,他们心里都还装着对方的----”

“呀,该不会鸣本在那方面真出问题了,斐秋才要和他离婚的吧?”

斐爸啧了一声:“又瞎说,你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

“我这可不是瞎说,我以前在一本树上看到过,说这男人如果那方面能力不行了之后,他就算再多花花肠子也有心无力了,所以就会喜欢钓鱼下棋之类的,鸣本正好就喜欢钓鱼,他有时候总叫你一起去水库钓鱼呢,你都忘了?他才三十多岁啊!”

一番话下来,彻底把斐爸说懵了。

老两口沉默半晌后,斐爸叹了口气,背着手道:“那要真是这样,只能是离了,这事儿勉强没用,斐秋可不能因为咱们,年纪轻轻一直守活寡,这太折磨人了,就是可惜了鸣本这个好女婿----”

“唉,那明天我找斐秋先问问吧。”斐妈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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