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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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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的拳头这麽重!”廖之远惊慌地扑过去扶住陆江北,壹脸恨不得立刻抹脖子谢罪的懊悔神情。

陆江北摆摆手并不张口答话,只是在廖之远的搀扶下走到花案边坐下,静坐调息了两三柱香的功夫,他的脸上才渐渐恢复了壹些血色,却仍然有掩饰不住的疲惫和虚弱。陆江北转头先对壹旁的柳穗说:“姑娘,我突然想吃点莲子羹,烦你去厨房给我做壹碗。”柳穗答应着下去了。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陆江北才回过头,郑重其事地对廖之远说:“山猫,我有几件事要交代给你,等你见到了高绝和段少之後再告诉他们两个。”看到对方的表情难得的正经起来,陆江北略略欣慰,又补充道,“我说的第壹件事情乃是绝密,之前高绝问过我,我都没有跟他讲出来,如今我变成这样……唉,身边最可靠的就是你了,你可要仔细听清楚了再传达给他们两个,但你不要对锦衣卫的其他人提起,知不知道?”

廖之远慌乱地壹把抱住了陆江北,带着哭腔说:“老大,我只打了你壹拳,虽然确实打重了壹些,但你也不用交代遗言啊!走,快去床上躺着,我帮你疗伤!”

陆江北立马抖开这个贴上来的大男人,中气不足地斥责道:“你这死猫,有你这麽咒人的吗?我只是要去山庄地下的冰窖里闭关疗伤,把几件没办完的事交代给你,你居然敢说这是遗言!死猫你走着瞧,等下个月我出关之後,少不得要找你算……咳咳,算账。”这壹咳,又有壹缕鲜血溢到了唇边。

“你先别说话了,我用内力帮你疗伤!”廖之远看得心惊,又贴上来想把他抱去床上疗伤。

陆江北还是拒绝:“免了,好意心领,不过你的内力对我帮助不大,就算我自己运功疗伤也要花上半个月才能恢复六七成,痊愈至少要等到下个月底,所以才要把事情托付给你。”

廖之远哭丧着脸劝道:“我又不收你的疗伤费,你跟我客气什麽!我既然能打伤你,也壹定可以治好你!”

“我的伤势跟你毫无关系,你的拳头比棉花还软,怎麽可能伤的了我,其实我昨天就被人打伤了,刚才碰巧伤势复发,跟你那壹拳没有任要关系。”陆江北无奈又虚弱地解释道,“昨夜初更时分,在通往应天府的官道上,我遇到了壹个被伍樱阁杀手唤作‘阁主’的蒙面人,於是尾随查探。但是对方非常警醒,不多时就察觉出我藏身在蒿草丛中。几番言语来往後,我跟那个人交上了手,对方的武功奇高,与我在伯仲之间,不过毕竟我是单枪匹马,他却有八个壹流高手在旁边为他掠阵,情势对我大大不利。最後我出其不意地施用了自己的绝地杀招,才让他败了壹阵,但是杀敌壹千自损八百,我自己也不好过,受了严重的内伤,勉强借着毒烟的掩护遁走。”

廖之远听得入了神,呐呐地发问:“那你知道伍樱阁阁主是谁了吗?”

陆江北点点头说:“我心里已经有四个人选,但是目前看来,最有嫌疑的那人就是宁王朱权。”

廖之远仍然是壹脸不相信的表情,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在西北大校场演武练兵的时候,他可是每次都完爆朱权,事後对方因为对自己的武艺深表佩服,还曾请自己吃酒呢!

陆江北勉力压下翻涌的血气,继续对廖之远说:“目前我手头上的线索是,和我对阵的伍樱阁阁主是壹个不超过十八岁的少年,他的武功路数诡异,不似中原各大门派的武学,当时他用的那把柳叶刀大概不是他的惯手兵器,而是他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故意换用的兵器,否则我也没那麽容易在百招之内击败他。他的刀法简洁流畅,於平静无奇的闲笔中带出杀机。山猫你听好了,日後你若独自与此人照面,什麽都不必多说,直接用最快的速度逃命就对了。”

廖之远乍壹听自然不服,可再壹看陆江北半死不活的样子,顿时也说不出什麽长自己志气和灭他人威风的漂亮话了。

别看他们老大陆江北从打扮到谈吐都像个文文弱弱的白面书生,初次遇上他的对手常常把他当成软脚虾看待,可是只要跟他交手壹个回合就会发现自己的第壹印象实在是大错特错,这个白面书生不但不“软”,而且“硬”到了变态的程度,即使最硬的金刚钻碰上他也要崩坏壹个角!在厂卫之中,除了十年前就隐退到幕後的老壹辈高手,陆江北的武功大约是最高的,可以称得上是“新生代锦衣卫第壹人”。在茶余酒後的非正式较量中,强横绝伦的高绝对上陆江北时候,也是十战七负的战绩,而且陆江北还看上去壹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之前高绝问我是否有了伍樱阁阁主的线索,我却对他隐瞒了此事,山猫,你可知道我为什麽不告诉他?”陆江北目光中意味不明。

廖之远认真地考虑了壹下,才点头回答道:“因为你们现在变成了情敌,你怕被他看到自己的糗样,所以装酷死撑……”

陆江北表面上虽然为了节省体力不跟他多作计较,却在心里的小黑账本上又给对方画了两个叉叉。

陆江北望着庭院中的白沙,回忆道:“当时我与他硬撼了三掌,都是不分胜负,可见他的内功绝不弱於我。最离奇的是,他的轻功身法跟高绝的几乎有异曲同工之妙,能让对手在极短的时间内的产生视感上的错觉,在短短壹段距离之中不断变化,动作看似慢至极点,但实际上那种速度迅比闪电,往往会让对手感到难以招架,进而落败。若非我常年跟高绝切磋,对这种轻身身法已经熟悉,当时我也招架不住他的快攻杀招。”

廖之远惊奇道:“高绝的身法是在东瀛用密法练成的遁术,就算我们几个有意学他两手,学来学去也是外行看热闹。既然你说伍樱阁阁主用的是类似遁术的身法,那他会不会是个东瀛人?”

陆江北摇头:“如果他是陌生的异国人,又要须换用不顺手的兵器来隐藏自己的身份?几番接触下来,我敢肯定那个少年是你我的熟人,而且从前还不止壹次交过手。而我之所以不跟高绝讲这些,就是因为我心中怀疑的那个人选是宁王朱权,他是圣上的爱子,在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你们决不能贸贸然去找朱权,也不能去探他的武功底细。尤其是高绝,这壹点你要特别嘱咐他。”

廖之远用指节摸着下巴,皱眉质疑道:“可是,朱权那小子今年三月份被圣上新封为宁王的,圣上还对他委以重任,调他去大宁府镇守内蒙边境,就算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平白无故的他干嘛要建起壹个伍樱阁,专门跟圣上的长夜阁对着干?”

陆江北欲言又止,最後只是说:“动机是什麽我们可以先放在壹边不管,我只知道比我年轻十岁,武功却能与我比肩的人,放眼天下也不会超过五个,朱权是其中壹个。昨夜回来之後,我已经让飞毛腿全速赶去大宁府,瞧壹瞧宁王在不在任上。那伍樱阁阁主伤势比我更严峻,绝对经不起车马劳顿,本月二十二是大宁校场的演兵仪式,届时如果宁王出现在大宁校场上,他就没有嫌疑了。反之,你们就可以密奏圣上,建议他把宁王从封地召回来观察壹段时间。”

“好,我明白了。”廖之远点头应下,转而又好奇地问道,“老大,你是从什麽时候发现朱权身怀绝世武功的?以前也没听你提过!朱权那小子在我面前都扮成软脚虾,耍得小爷团团转,他又怎会在你面前露了底?”

“就是两年前杨妃死的时候,此事我和段少都曾亲眼目睹。”

“杨妃?朱权的母妃?”

“对,那壹次你和高绝人在广西所以不知道,”陆江北叹口气说,“我和段少回京述职,刚到京城就听宫里传来消息说,圣上不知要故又发了雷霆之怒,已经将杨妃斩首剜心,并把那头颅埋在宫门东侧,把那颗心埋在宫门西侧,又把那具屍身挂在太平门外的旗杆上命侍卫们看守,下口谕说等天上的兀鹰啄尽其肉只剩白骨的时候,再把白骨放下来丢去乱葬岗。”

廖之远听得头皮发麻,这几年圣上的脾气随着年岁壹起渐长,越来越喜怒无常了,最受他青睐的发泄对象就是後宫的嫔妃,连诸皇子的母妃也不能幸免。

洪武二十三年在乾梧殿上,唐王之母李贤妃、鲁王之母郭宁妃、伊王之母葛胡妃不知要故激怒了圣上,李贤妃当场就被圣上用书桌上的玉镇纸砸碎了半个脑壳,郭宁妃和葛胡妃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在殿内四处躲藏起来,圣上索性壹不做二不休把大殿门插上,弯腰从地上抄起壹个金痰盂跟她们玩起了抓猫猫。过了壹会儿,殿外的御前侍卫只听得里面先後传来了两声惨叫,然後大殿的门就突然弹开了,圣上阴测测地走出来吩咐,去拿个竹筐来,要最大的那种,说完又退回殿内“啪塔”关上了门。

於是有内监小跑着去御膳房寻来了壹个大竹筐,得到圣上的允许後,他推开壹条门缝小心地把竹筐塞进去。又过了半个时辰,圣上打着哈欠走出来说晚膳想吃鱼脍和烤小羊羔肉,让御膳房快去准备,又扭头壹指乾梧殿中央,对侍卫们说去把那个竹筐擡到太平门外埋了。於是侍卫们照办,将那个蒙着黑布的竹筐擡走埋掉,而李贤妃、郭宁妃和葛胡妃从此於後宫消失。

半个月後边关捷报频传,圣上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感慨地说道,想起贤妃等人也曾伴驾多年,又哺育了三位皇子,实在是有功於社稷的大功臣,於是圣上给三人赐下了谥号追封,并让人去把太平门外的竹筐挖出来,重新用上好的檀香雕花棺安葬。内监们奉旨挖出了竹筐,掀开黑布壹看,那三具屍体早己腐烂得无法辨认,他们只好根据记忆中三人的衣饰钗环胡乱指认了壹通,草草办完了这趟差事。

类似这样的事情,偶尔就会在宫中上演壹两次。廖之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听说过了这样的事情後,仍然巴巴地将自己的亲生女儿往宫里送的那些官员,他们到底是什麽心态?

陆江北那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打了壹个结,摇着头说:“朝堂与後宫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表面上只是圣上发壹顿脾气,盛怒之中杀了壹个妃子,水面之下却是暗流诡谲,各方势力角逐的权谋大戏。杨妃也不过是无辜地作了壹回投石问路的石子,可是她活着的时候就没有母族为她撑腰,死了之後又有谁会替她收屍呢?”

廖之远也附议道:“除了那些没有诞育皇嗣的下层宫嫔,杨妃的确是壹众皇妃里最没有後台的人,我听说她是圣上在民间捡回的壹个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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