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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大佬的亿万新婚妻 > 第31章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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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琅再愤怒,再执拗,再顽强,在几只强而有力的大手下,也无计可施。

她被硬生生的拖着往电梯的方向走,头发散了,衣袖破了,扣子掉了,连肩头的包包也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包里的东西都争先恐后的一路往下掉。

“姓许的,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尊严,你以为你有钱,就可以支手遮天,漠视我姐姐的生命吗?”她狠狠的抽泣了一声,含着眼泪喋喋不休的控诉道。

她由姐姐,联想到四年前被老魔鬼压榨得几乎无法喘息的自己,联想到至今毫无下落的孩子,她声嘶力竭,她心痛如绞,“许轩哲,如果你不诚心诚意的向我父母去道歉,你不去我姐姐的坟头上,亲自去向她忏悔,我就把从我姐姐那里找到的东西,交给记者,我就让报社把你做过的丑事全都抖出来,我看你还怎么披着伪善的面具,在众目睽睽下表演……”

苏琅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嘭”的一下,犹如爆炸般的撞击声,在许轩哲的办公室内炸响,那块永远垂着百叶窗的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清清楚楚的球状裂纹。

那是被苏琅的咒骂彻底击怒的他,用球杆发力击打出来的。

“许先生!”几个女职员惊恐万状的叫起来,有两个甚至还畏惧的捂住了嘴巴!

就是拖着苏琅的保安,也一个个伫在原地,呆若木鸡。

因为他们从来都没有见过,老板如此的失态,如此的震怒。

苏琅也同样愣住了。她没有想到,在那样一个看似玩世不恭,淡漠不经的躯壳下,竟然隐藏着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活火山……

杨秘书桌上的对讲机,终于噗噗的响起。许轩哲的嗓音比南极陆地下的寒冰还要凛冽,“叫她滚去会客室。”

“算了,轩哲,你不用和她计较。像这种疯子,把她赶出去就好了。”杨秘书趴在对讲机前,柔声细语的劝道。

但许轩哲二话不说,挂断了电话。这个坚决果断的动作,表明了他态度。刚才那句,他不说第二遍!

杨秘书抬起头,带着几分狐疑和刮目相看的味道,瞪着已经被保安放开的苏琅……

景世顶楼的会客室,紧贴在楼层深处的茶水间旁。

深褐色的弧状圆桌,任由斑驳的阳光,在桌面上画出一幅没有规则的拼图。围绕在桌前的高脚真皮沙发,让这里更像一间小型的会议室。

苏琅犹如刚从惨烈的战场上,逃回来的残兵游勇,灰头土脸的坐在沙发上。她轻轻抹了下嘴角,看到手背上的血迹,才后知后觉的疼得吸了口冷气。

这个姓杨的女人,下手可真狠呀!

对方大概把对姐姐的妒恨,都发泄在她身上了吧!

她理了理被扯开了一个大口子的挎包,看到姐姐的遗书,尤其是她准备亲手交给许轩哲的东西,都还在包里,于是放心的松了口气。

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了。

苏琅还以为是许轩哲,忙不跌的站起来。

但冷着脸,推门而入的是杨秘书。她抬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不客气的搁在苏琅面前,“没看出来,你这张嘴巴还挺厉害的。要说,我认识轩哲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他为谁失去理智,更遑论当众发这么大的脾气。即便是他的父母,和他那对不成气的弟弟、妹妹,通常也没有什么能激怒他。”

“那是因为他面瘫,他隐藏的够好吧!”苏琅盯着咖啡上泛起的泡沫,反唇相讥道。

她不明白,像这样一个自私冷漠,高傲无礼,甚至连一点基本的绅士风度和骑士精神的都不俱备的男人,姐姐和这些女人,为什么还会对他趋之若鹜。

“对了,你结过婚了吧?我记得你上次来的时候,还挺着大肚子呢?孩子生了吗?”杨秘书好奇的问道。

苏琅心里,顿时一惊:知道她怀孕,生过孩子的人,可不止父母和姐姐。这楼层上至少就有两个。

“还有,你以前不是盲人吗?什么时候把眼睛治好的。”杨秘书兴致勃勃,妩媚的脸上是掩不住的精明。

“和你没关系!”苏琅对她向来没什么好感,不想浪费时间和她拉家常,“许轩哲呢?他什么时候能来见我?”

“那得看他什么时候有空了。”杨秘书一挑眉梢,拿出手机,翻出记事本,慢条斯理的念道,“再过一会儿的十二点,许先生得和几位集团下属公司的主要负责人一起吃工作餐,紧接着一点半,他要和许总监一起主持本月的董事例会,然后是下午四点,他约了万象集团的方主席一起打高尔夫,随后,两人会在附近的酒店一起用晚餐。再接下去的八点,许先生得赶去市中心参加一个重要的酒会,是乐美国际的老板为他的千金举办的生日晚宴……”

读到这儿,杨秘书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着苏琅,“我说苏小姐,你找轩哲,到底想说什么?你姐姐人都已经不在了,这扯皮拉筋的事儿,我看还是少做,没意思,还容易让人以为你自取其辱。”

这女人真是许轩哲的近卫军,口口声声都在帮姓许的说话。苏琅瞅了她一眼,态度生硬的问,“姓许的真有你说的这么忙吗?”

“当然,他是那种生来就与工作结缘的人。”杨秘书收起手机,耐人寻味的看着她说,“要不然,这四年来,怎么会让你姐姐像个怨妇似的,成天去夜场里,搂着不三不四的男人花钱买醉呢。”

“你胡说!”苏琅差点抬起咖啡,径直泼到对方的脸上。

“怎么,你还以为你那个姐姐是纯情玉女呀!”杨秘书凭空翻了个白眼,团起胳膊,冷嘲热讽的说:“占着许轩哲未婚妻的名头,却连一点点的孤独和寂寞都忍受不了。轩哲还没带着她去许家,没让她踏进许家的大门,没让她见识到许家一家老小的厉害呢。否则,我看就算有一百条命呀,也不够她死的。她以为豪门媳妇是那么好当的吗?”

说罢,她丢下苏琅,扬长而去。

望着她盛气凌人的背影,苏琅心里明白,要说姐姐自杀,最高兴的莫过于就是这个女人。但姐姐已经去世,这女人怎么还能如此恶毒的诽谤她呢?

苏琅相信,姐姐也许曾因为许轩哲的冷落,埋怨过,痛苦过,纠结过,甚至像对方所说的那样,去酒吧花钱买醉过。但她相信,姐姐绝不是对方口中那种放浪形骸的女人。

苏琅抬起头,心烦意乱的瞟了眼墙上的挂钟。不想被保安架着丢出景世的大门,她就只能被动的坐在这儿,像旧时等候宠幸的妃子,等待着许轩哲的召唤。

她唯愿这个许轩哲能说话算数,不会像当年的老魔鬼一样,喜欢出尔反尔。

更唯愿他的午餐工作会议,或是董事会议能提前一点点结束,好抽出时间来面对她。

然……

三点。

五点。

七点。

苏琅完全忘记了时间,更忘记了程宇棠的邀约,靠在空无一人的会客室里,百般聊赖的打起了瞌睡……

直到外面的天色铺天盖地的黑下来,景世上上下下几十层楼的职员,都收拾东西下班离去,会客室的门,才终于被人推开。

一抹倨傲清俊的身影,慢慢地走进来,站到苏琅的面前,高高在上的看着她。

紧闭的双眼略微红肿,唇角留着两条清晰的抓痕,红色的血印子,把她瓷白的脸映衬的越发楚楚动人。丝袜破了,裙子也被人踩脏了,脖子和裸露的肩头处,都有和人争斗时留下的淤痕。

为什么隔了这么些年,她依旧喜欢穿白色的裙子?为什么她要违背诺言,擅自回来,还如此的高调,如此嚣张的带着那个令人讨厌的眼科医生……没有人听到,蛰伏在那男人心头的怪兽,发出的愤怒的咆哮。

啪嗒!

轻微的一声响。室内的灯光,被一只留有丑陋伤疤的手,彻底的熄灭。

但即使是黑暗,也无法吞没她的美丽。

她犹如刚从海里游上岸边,静卧在礁石上的美人鱼。

粉色的脸颊,嫣红的嘴,乌黑的头发垂在身侧,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这样一具曼妙,而毫无抵抗的身体,对于他,从来都是一种最盛情的邀约……

苏琅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如同深陷混沌一片的迷雾中,

而今天,现在,这种感觉更强烈,这种嗅觉更真实。

就如同那带着面具的魔鬼,重又回到她的身边,试图再一次放空她的思维,驱逐她的理智,剥离她的矜持,把她彻头彻尾的变成撒旦面前最忠实的奴仆……

“不,不要!你走开……”苏琅猛的挥了下手,试图抵御那个如庞然大物般扑过来的黑影。

天花板上的枝形吊灯,像明晃晃的太阳刺痛了她的眼睛。她疲乏的眨了眨眼皮,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下。

这里是哪儿?她怎么会睡着了?苏琅困惑的盯着灯罩外朦胧的光晕,不明白刚才……那只是个梦吗?

可为什么如此真实,真实到她的肌肤上,仿佛还沾染着对方的气息,唇齿间,也留有如醇酒般的余香。

她抹了抹湿润的嘴角,似乎想把自己从半梦半醒的状态里唤醒。

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明明好不容易把老魔鬼从记忆里定点清除,为什么她还会做这个令人羞辱的噩梦?如沉苛旧疾,反复的发作?

就因为她今天见识到一位和老魔鬼一模一样专横霸道,蛮不讲理的男人吗?

许轩哲!

苏琅倏的一下坐起来,才陡然想起,这里正是景世大厦顶楼的会客室。

墙上的挂钟,明确无误的告诉她,现在已经快十点。

快十点!那男人不是答应过要见她的吗?为什么就这样把她扔在会客室,还任由她一个人最后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还有,她好像答应过程宇棠四点半见面,如今,她该怎么向对方解释。所有的事情都像火车,在苏琅的脑海里呼啸而过。她忙不跌的伸手去包里摸索手机。

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手机不见了。肯定是先前和杨秘书扭打时,从包里掉出去了。

苏琅连忙扯了扯凌乱的衣裙下摆,又把滑下肩头的裙带给拉回去,最后,跳下沙发,把两只脚胡乱的塞进皮鞋里,拉开门走出去。

整个楼层灯火通明,却空无一人。

晚风肆虐的敲打着窗户,发出像山怪咆哮般的呼呼声,让静悄悄的楼面,透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萧瑟和孤寂。

“喂,还有人……有人在吗?”苏琅的声音颤悠悠的,有点滑稽。因为她知道,肯定没有人回答她,她只是想给自己壮个胆。

“许轩哲,你这个说话不算数的王八蛋!骗子,缩头乌龟,不得好死!”她一边尽情宣泄着内心的不满,一边拢了拢肩头上的挎包,赶紧低头弯腰,找寻自己的手机。

当她走到许轩哲的办公室前,透过那扇被敲出裂纹的隔离窗,看到偌大的室内漆黑一团,寂寂无声。

显然,姓许的早就走了。

按照他的日程安排,此时的他大概西装笔挺,神采飞扬的流连在某场云香鬓影,杯觥交错的酒会上吧!

这男人,又一次公然的耍了她!比起当年的老魔鬼,真是有过之而不及。

苏琅忿忿不平的拍了下办公室的门。惹得门内的人,在黑暗里不快的从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呵,苏琅扯了下受伤的嘴角。四年前,这男人就曾没心没肺的把姐姐一个人丢在空荡荡的大厦里,四年后,他居然又如法炮制,用同样的手法来对付她。

苏琅趴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阴影下,一边在桌子的缝隙里找寻手机,一边自言自语的嘟哝道:“姓许的,想当初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来到这儿,急需要人帮助时,你迅速做出反应,命令姐姐带我去洗手间,事后又没有因为我的失手,而迁怒于姐姐时,我还以为你是个光明磊落,心胸坦荡的男人。我还一直难以把你和姐姐在电话里描述的那个冷血怪物,联系起来……”

此时,一墙之隔的室内。原本深藏在黑暗中,希望她能快点滚开的男人,站在酒柜旁缓缓的回过头。就好像是因为苏琅的这番肺腑之言,为之动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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