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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大佬的亿万新婚妻 > 第15章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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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久不支声,苏琅只好不失礼节地解释道,“你好,我不知你是谁。但我想,你一定是找我姐姐的吧!她现在不在,一会儿等她回来,我让她打给你吧!”

对方依旧没有开口,苏琅只清晰的听到咔嚓一下,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真是个神秘而古怪的家伙!她费解地摇摇头,懒洋洋的闭上眼睛,突然又打了个激灵:莫非,刚才这电话……是那位喜欢言简意赅,少言寡语的许先生打来的!

可不管公事,还是私事,他为什么拨通了电话不说话呢?

这时,病室的门开了。

苏茜忧心忡忡的走进来,看到妹妹睁着眼睛,情绪还算稳定,不由欣慰的一笑,“你醒了。”

“嗯,你去哪儿了?”苏琅反问。

“送爸妈他们下楼,劝他们先回家休息。他们几乎熬了一夜,这里有我就足够了。”苏茜走近病床,看到妹妹捏着自己的手机,好奇地问,“你干嘛拿着我的电话?”

苏琅浅浅一笑,拐弯抹角地问,“你不是不喜欢张雨生,一直觉得他的声音不男不女的吗?”

“是啊!怎么了?”苏茜不解。

“那你为什么还要拿他的歌作铃音呢?”苏琅明知故问。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苏茜话音刚落,马上恍惚大悟,“刚才有人打我的电话?”

“嗯。”苏琅把手机还给她。

“许先生!”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低呼一声,双颊登时绯红,“他和你说什么了?”

“一个字也没说。他大概听出来我不是你。”苏琅实话实说。

苏茜立刻背转身,走到窗台前的一方斜阳下,把电话又回拨过去,但除了嘟嘟的盲音,电话无人接听。

她失望的挂断掉,转头靠着窗台,看到妹妹脸上的笑意尽退,怕她又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连忙接着先前的话题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这首歌作铃音吗?我告诉你,这是因为有两次临下班前,我送文件去许先生的办公室。屋内就回荡着这首歌。当时,音量很大。那感觉,就像要把人淹没一样……”

“他一定非常喜欢这首歌。”苏琅会心的笑了。其实不用姐姐解释,她也早就猜到。

她直言不讳地问:“那我离开你们公司的那一天,他找你有什么事?事后我一直好担心,生怕你被开除。后来那个杨秘书没有为难你吧!”

苏茜顿时换上一付笑脸,又带着几分沾沾自喜的味道说,“说起这件事儿,我还得感谢你呢!”

“怎么?”苏琅不明就里。

苏茜把那天下午在许轩哲办公室内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讲述了一遍,最后说,“当我走出来,向杨秘书传达许先生的意思时,她的脸都泛绿了。而且,当天晚上加完班,许先生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他还请了整个楼层的职员去吃宵夜……”

苏茜故意卖了个小关子,得意洋洋的接着又说,“你肯定想不到,最后一个走进茶楼的他,看到我和杨秘书的身边都有空位,居然毫不犹豫的坐到了我身边。那距离……近得连他耳垂后的一颗小黑痣,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说到这儿,苏茜禁不住格格的笑起来。

苏琅也笑。她能体会到姐姐坐在许轩哲旁边时,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就如同她两次偎在暖男的怀里一样。她略带期许的问:“那你们吃饭时,都聊了些什么?”

“什么也没说。”苏茜沮丧的垂下肩头,嘟哝道,“他一直低着头看手机,神情还特别严肃。我还以为是什么新闻或公司的公务这么吸引他,找机会偷偷地瞟了一眼,结果发现竟然是一段视频。”

“什么视频?”苏琅提起兴致问。

“当时那种情况,我哪里敢多看呀!”苏茜讪讪一笑,不甚确定地说,“我就看到一个灯光昏暗的房间里,有个穿白衣服的女人躺着那儿一动不动,就好像日本鬼片似的。”

“日……日本鬼片?!”苏琅一听,忍住想爆笑的欲望,只从喉咙里滚出两声难受的干咳。

“我也没想到,像他这样出类拔萃的男人,竟然会有这么特别的嗜好。”苏茜意犹未意的加上一句,接着又说,“不过,他很快就站起来走出去。我还以为,他发现了我在偷看,所以生气了。结果,等我踌躇着跟出去,准备向他道歉时,才知道他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我还记得,当时他的语气好严厉,直斥责对方照顾不周太疏忽,就差要冲着对方发火。”

听到这儿,苏琅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可……若真要她说,她又不知道具体的怪在哪儿。

她甩了下头,抛开疑虑,追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苏茜的嘴里,就像含了一颗融化的怡口莲,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甜丝丝的味道,“他挂断电话看到我,有点吃惊。但随即又说,他得先走了。我原以为他要么有急事,要么是想躲着杨秘书。谁知,临下楼前,他突然又回头问我,要不要一起。”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驾着豪车在朦胧静谧,华灯婆娑的街头兜风……不知怎么,苏琅的心,莫名其妙的缩紧了:“他送你回家了?”

“嗯。”苏茜爽快的点点头,语气又突然由热转冷,“不过,一路上他都没和我说一句话。当我推门下车,向他说谢谢时,他也没和我说再见。”

“是不是你的心太慌,没有听到啊!”苏琅一针见血的指出。

“也许吧!”苏茜心不在焉,情绪稍微显得有几分低落,“你不知道。等我上了楼,回到家后,从窗口又看到,他居然一个人站在路灯下,一动不动的抬着头,就好像是在看着我们家。你说奇不奇怪?要知道,当时还飘着大雪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可能是在确认你到家没有吧!”苏琅不以为然。因为大闹了景世顶楼的办公室,她对这位许先生一直心存愧疚。

“那……”苏茜蹙紧眉头,声音里还是充满了狐疑,“为什么我下车的时候,他还坐在车内一动不动。等我回到家,他反而不走了呢?而且,我看见他一直拧着眉头,就像对我们家的周遭环境很不满意似的。”

苏家,隐藏在c市最有名的一片廉租房内,苏琅想,像许轩哲那种出生名门,浑身镶钻的公子哥儿会感到满意,才怪!

“要说,这都得怪爸爸!”苏茜跳上窗台坐着,揣起手,气急败坏地埋怨道,“上一次拿到那个老变态的支票后,妈说立刻去看套房子吧,爸爸偏说,那钱是你的,谁也不许动!”

苏琅苦笑,没有说话。

自从苏父当年学人做生意,投资失败,背下一身的债务后,至今就再也没有翻过身。可以说,苏琅之所以会答应代孕,不仅仅是为自己。也是希望辛苦了大半辈子的父亲,能安享晚年。

接下来,姐妹俩各怀心事,都没有说话。直到张雨生的《口是心非》,再度打破病房内的沉寂。

苏茜拿出手机一看,顿时喜不自禁的接起来,“许先生,你好。刚才真不好意思。我不在,是我妹妹接的电话……”

可她还没有把话说完,就被对方强行打断了。

苏琅只听到姐姐的嗓音发紧,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什么?现在……可今天……恐怕……”

她一边说着,还一边回头为难地瞟了眼病床上的人,“许先生,我妹妹病了……还在医院里。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她当然有人照顾。是……我现在就赶过去。”

等姐姐挂断电话,苏琅问,“怎么了?有事吗?”

苏茜答:“许先生说,有个和跨国公司合作的协议条款,需我去处理一下。”

“今天?不是大年初一吗?而且,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吧!”苏琅愕然。

苏茜苦笑:“你不知道,这位雷厉风行的许先生可没什么时间概念。他是那种……”

她想了想,接着又说,“他是那种比俗称的工作狂还要疯狂,还要废寝忘食的人。一旦让他想起工作上的事,无论他在哪儿,手边在干什么,也无论手下的职员是否方便,都必须马上赶过去和他一起处理。公司里有不少的职员,都吃过他的苦头。”

看来,这位许先生也是个说一不二的强势派!苏琅晦涩的一笑,半是提醒,半是劝慰的说,“姐,像这么不解风情的男人,那你还喜欢他?”

“你懂什么!等你以后有机会亲眼见到他,我敢保证,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苏茜睨了她一眼,说,“看来,我只能打电话叫爸爸过来了。”

“不用了,反正我这儿也没什么事。”苏琅连忙阻止,“就让爸在家里多歇会儿吧!”

“也好,护工就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尽可以按铃。”苏茜悉心叮嘱了几句,便背起包,迫不及待的转身走了。

偌大的病室内,转眼又变得异常宁静。夕阳如一位垂暮的老人,缓缓的,缓缓的收走它给予人间的温暖和光芒。

刚才因为苏茜的闲聊驱散的忧伤,随着她的离开,又一件件、一桩桩的涌上苏琅的心头。

随之而来的,还有麻醉过后,正常宫缩伴随的痛苦。

苏琅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睛,试图用睡眠彻底的麻醉自己,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身体和心灵上带来的双重折磨。

她紧咬下唇,至始至终,没有叫任何人。因为她知道,也没有人可以帮助她,这是她为自己的年轻,自己的愚蠢,应该付出的代价!

这样的痛,这样的苦,刻骨铭心,痛彻心扉。

直到夜阑人静,露水浮地。

医院的病房,以及门外的走廊陷入空前的黑暗和静谧时,一簇在夜空中绽放的火树银花,陡然刷亮了室内雪白的墙壁。把那抹蜷在白色被单下的身影,衬托得越发娇小。

一个高大伟岸的男人穿过走廊,来到苏琅的病房门口。他站定,先低头看了眼手机……

只见手机屏幕上,有张女人的照片,凌乱的长头,浮肿的脸,泛白的双唇,无神的眼。可就是这样一张邋遢难看的脸,却在过去的几个钟头里,一直萦绕在他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在助理帮他拉开病房的门后,他把手机按下静音,悄无声息的走进去。

病床上的人,看上去睡得很熟。因为被子已经被踢到腰上,她却浑然不觉,纹丝不动,只有微微隆起的胸口,随着均匀的呼吸在上下起伏。

窗外,又是一道绚烂的光芒,正好越过男人的肩头,照在她脸上。经过梳洗的苏琅,俏脸,俊鼻,此时看起来特别的干净清爽。

也不知她是在做梦,还是觉得口渴了,睫毛轻颤,眉头微蹙,粉色的舌尖,如一颗成熟的车厘子,无意识的舔了舔了干涸的下唇。

床前的男人,喉结一紧,几乎没有任何预告,就俯下身攫住了她的双唇……两个亲密无间的身影被一簇簇的火树银花,投映在雪白的墙壁上,堪比黑白银幕上一帧最瑰丽最和谐的画片。

这画片随着放映机的滚动,让苏琅的唇角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轻吁,让她从深睡眠似乎进入到脑细胞最为活跃的浅睡眠。

是她又做梦了吗?

然而那种真实的感觉使她猛然惊醒。

“滚开!”她的斥责消融在对方的唇齿下,她的抗拒化解在对方的攻势下,在一丝尖锐的感觉滑过她肩头,直抵她的大脑后。

仅管依旧深陷黑暗,但她很清楚,现在发生的这一切不是梦!那个魔鬼又出现了,就在她以为终于重获自由,恢复安静祥和的生活后。

可他为什么要吻自己?他不是从不流连她的脸颊和唇舌吗?要知道,这可是她的初吻,却如此狼狈不堪的沦陷在对方的攻势下。

苏琅惊恐万状,用孱弱的胳膊抵住对方,犹如不知该先拯救自己失陷的唇舌,还是……

“唔……”她愤怒的想喊,想呼救,想阖上牙关,试图抵御对方的进攻,但这只换来对方新一轮更粗暴,更狂野的掠夺。

她不要,她不能,她不愿……在这种地方,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有人闯入的病房里,沦为对方的囚徒。

她因为分娩几乎支离破碎的身体,羸弱的绝对无法承受,她因撕裂而缝合的伤口,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也一直在隐隐作痛。

但她更清楚,一旦想要,这魔鬼压根不会顾忌她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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