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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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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睡前, 南穗忍不住拿起手机将傅景珩写给她的卡片拍了张照片,用手指遮掩他尾缀写的名字,然后发在屏蔽过娱乐圈内好友的朋友圈。

没过一会儿, 她收到不少祝福的留言。

刚回完盛昭昭私戳的微信,南穗的手机响了起来。

她看也没看便接通,里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和傅景珩在一起了?”

这道男声像是紧张的询问。

后知后觉,南穗才听出来, 这是赵煜给她打的电话。

她瞧了眼正在浴室里洗澡的傅景珩一眼,点头对赵煜道:“对。”

赵煜:“上次我给你发的邮件你没收到?”

“原来真的是你发的啊。”南穗对他道, “收到了, 但是我以为是谁做的恶作剧。”

再次提到那封邮件, 她疑惑地问:“南祁止真的没死吗?你怎么会给我发那封邮件?”

话音刚落, 南穗听到浴室里的水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时间间隔没过两秒,门“咔嚓”一声被推开。

傅景珩只裹着浴巾从浴室走出来,白色的水雾伴着他浑身上下未曾擦过的水珠淌过来。

她耳边是赵煜的话:“他没死!我说得已经很明白了, 南祁止就在你身边,他就是一一”

南穗的手机忽地被傅景珩夺走。

他站在床边, 水珠顺着他湿漉的头发滑落, 砸在南穗的脸颊上。

水珠微凉, 南穗打了个颤。

男人低眸,伸手轻柔地擦过落在她脸颊上的湿润,另一手握着她的手机:“这么晚了,你给我女朋友打电话, 不太合适吧?”

赵煜猛地听到傅景珩的声音,他惊愕道:“你怎么会接电话……你和她同居了??”

傅景珩垂睫,脸庞看不到任何情绪, 他的指尖划落在南穗的脸颊,轻轻一按,她顺着男人的力道倒在他的身上。

南穗心虚,难得地没有反抗。

她本就知道傅景珩不喜赵煜,这下被他知道凌晨时分她还和赵煜通电话......换位思考,假设她碰到傅景珩和其他女生大晚上联系,她也会生气。

但是……傅景珩他能不能把衣服穿上啊,只围着一层浴巾,她整张脸都快被他按到不可描述的...了,好尴尬......

傅景珩伸手缠绕着南穗的长发细细把玩,从鼻息溢出来一个音节:“嗯。”

他眼底漆黑,浅淡地对赵煜道:“怎么?我和七七同居还需要给你打报告?”

赵煜像是气极:“我告诉你傅景珩,我现在已经知道你是南祁止,你要真是个男人你就把是南祁止的事情如实告诉南穗!”

“别他妈的只会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扣留在国外。”

傅景珩停顿两秒,低声笑出声,察觉到怀里的人疑惑的眼神,他的掌心贴过她的面颊,指腹轻轻触及她柔软的耳垂。

他低声道:“赵煜,你说的迟了,七七的生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赵煜:“傅景珩,你有意思没,我分明说的不是这些,你把手机给南穗!”

傅景珩单膝跪在床上,低头,薄唇吻在南穗的眼睫:“赵煜,谢谢你的祝福,我会和她好好在一起的。”

南穗睫毛颤动,她能感觉到男人的气息缓缓流连,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她似乎听到手机里赵煜的声音,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他的吻。

这个拒绝的动作像是激怒了傅景珩,他关掉手机将它扔在一边,掌心托在她的,而后往他的方向拉扯。

见她闪躲,他单手捧着她脸侧,随后掠夺她的呼吸,一遍又一遍地着她的唇,她几近窒息。

南穗唔了声,憋红了脸挣脱他:“疼……”

男人顺着松开她,而后轻点着她的耳后,他的薄唇温度略显热意。

半晌,他轻声唤她:“七七。”

南穗不想看他,却被男人捧着她的脸,强迫与他对视。

他的眼眸极黑,倒映着她的影子,他声音低哑带着蛊惑:“七七,要和我吗?”

傅景珩的浴巾不知何时散开,他静静地注视着他,眸色漆黑深邃。

南穗无法直视他的眼睛,他离得近,她能感觉到她耳朵发麻酥软,呼吸彻底紊乱僵住,完全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

难不成是因为赵煜给她打的电话导致醋意大发……?

想到赵煜,南穗脸发着烫,找手机时小声道:“你怎么打电话说这个事,万一听到怎么办。”

她推开压在他身上的人,发现他手里没有,南穗趴在床上,找了半天终于在床中央看到了她的手机。

正要伸手去拿,身后忽地贴来一道温热,南穗身体随之一僵,视野里她看到男人两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床侧。

她侧头,男人的额头轻碰着她的额头,他对着她含糊道:“七七,我已经把手机关了。”

南穗松了口气,僵硬缓缓褪去。

谁料给了他机会,傅景珩凑上前,低声询问:“要不要试一试?”

他附在她耳边呢喃:“我会小心点的。”

南穗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她在外的肌肤不受控地起了薄薄一层鸡皮疙瘩。

她脸颊的温度逐渐升温,随后她的脖颈仰了仰,线条柔美拉长。

傅景珩俯身轻啄她的眼皮,南穗能闻到周身来自男人铺天盖地传过来熟悉清冽的气息。

南穗下意识地想躲开,却被傅景珩制止,她小声地道:“傅景珩,你就不能一一”

他顿住,那双夜幕般黑沉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她,声音沙哑:“不能什么?”

傅景珩握着她的手腕按至枕头两侧,而后看着她。

南穗移走目光,小声道:“你就不能小点......?”

也不知道这个和年纪有没有关系......应该不会吧。

男人离她很近,自然听到她的话,他低笑,柔声问:“能忍耐吗?”

南穗看着他额头浸着涔涔汗珠,紧绷着的线条,她想起以往都是因为她有任何不舒服的情况,他都会隐忍着停下。

她抬头,努力触碰他的下巴:“能。”

傅景珩指尖落入她的发丝,极致耐心地对待她,像是知道她难以忍受,傅景珩唇角微上扬,凑过去附在她耳边低声问她:“这样呢?”

南穗被他的话羞赧地不行,整张脸埋在枕头上,异常僵硬。

她浑身被热意烘着,南穗敏感地想要躲开,男人的掌心锢着她的手腕,导致她整个身体万般不得动弹。

……

直至最后,南穗的声音都有点冒烟了。

她整个人仿佛刚从游泳池上来那般,浑身淌着池水,见她疲倦困乏的模样,傅景珩亲了亲她额头,起身倒了杯温热水。

暮色渐晚,不知不觉,远边的天际泛起了鱼肚白。

之后,傅景珩带着她去浴室,清洗过后,他端着水来喂她,南穗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随后眼皮子打起架来。

她整个人完全没了力气,只想与周公梦游,南穗模糊间察觉看见男人的脸庞倏地近在咫尺。

她隐约感觉到有冰凉的药膏敷着,激得她伸脚蹬了他一下,却被他牢牢制止。他垂睫,低声道:“别乱动,给你上药。”

南穗不说话,整张脸红成了一颗番茄,脑袋渐渐埋在他刚换好的枕套床单上。

随之而来的酥麻痒意铺天盖地袭来,南穗指尖紧紧攥起,深呼一口气,指尖因握紧而泛起苍白。

等上完药,南穗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她好像躺在棉花上,软软的,整个人仿佛陷入漩涡里,最后她舒服地埋在被窝里睡着了。

按完,傅景珩躺在她身旁,低头吻着她颤动的黑睫,而后闭上眼。

......

翌日。

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穿透而来,倾洒在地板上,半空漂浮着颗颗尘粒。

南穗睡醒,浑身疲倦乏困,比拍完一整天的戏还要累,她起了半寸,又默默地躺了下去。

她的腿仿佛坠着几公斤的沙包,难以动弹。

不看不打紧,一看,南穗被身上的动静吓了大跳。

她的脚尖,月.要窝,锁骨,胳膊甚至指尖上都是,更别说其他的地方......

南穗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她的耳后根全是绯色。

被傅景珩上了药,那里依旧不舒服,但比刚开始好了许多。

昨晚虽然他对她极有耐心,克制着并未用尽全力,但时间过长,南穗刚从床上下来,感觉到酸意,她又窝回了床上,准备当一只咸鱼。

刚躺着,傅景珩推门而入,他手里端着热腾腾的粥,走到床边坐下。

南穗再次看到他,眼睛都不知道该挪哪里。

这个人简直打破对他的印象。

哪里是温和绅士,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傅景珩将碗放在床头柜,用遥控器打开窗帘,阳光瞬间充满卧室,映衬得男人五官轮廓立体清隽。

他望着她,平日里漆黑带着锋芒的眼眸,在此时深邃柔和。

南穗被他看得,伸手拉上被子,从头到尾遮盖的严严实实。

傅景珩从被子的侧角伸进一只手,贴在她微凉的小肚皮:“还疼吗?”

南穗窘迫地摇头:“还好,没有昨晚疼。”

出声后,她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嗓音。

傅景珩眉梢眼角带着深沉,他端起粥,慢条斯理地喂着她:“那下次可以重点。”

“......”

-

在家里休息了几天,南穗终于缓和过来。

她去剧组拍摄《江湖传》的杀青戏份。从十一月底到四月初,一共拍摄了三十多集,南穗饰演的宋朝公主因改朝换代,新帝登基,试图将她纳入后宫,宋朝公主不屈服,跳墙牺牲。

这场戏拍的时间长,从早晨八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半,连续拍了两场,终于将她领饭盒的戏份拍完。

导演打板:“恭喜宋朝公主杀青!”

摄像并未停止工作,对着杀青后的镜头拍摄,这些都可以作为花絮提前播放。

南穗对在场的所有工作人员表示感谢。

导演:“今天太晚了,这边还有你的酒店,你今晚先住这儿吧,等明早再回家也不迟。”

南穗:“好,谢谢导演。”

卸了妆换好衣服,南穗打开手机,才发现有傅景珩的几通未接电话,但当时她在拍戏没看到。

她给他打了通电话,没接。南穗看了眼微信,发现他在半个小时前给她发了条微信:【七七,今晚不回家,临时要出差。】

【傅景珩:我已经给张嫂说过,让她熬了燕窝,鸡汤。】

怪不得不接电话,可能已经在飞机上了。

南穗回:【好!到了给我发信息。】

发完,南穗让温馨和张潮率先回家,她回酒店收拾行李。

刚进入酒店,她觉得有点怪,但怎么怪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人在盯着她。

刚收拾完行李,南穗的手机响起来。

她接通,里面传来赵煜的声音:“七七,你在哪儿?”

南穗看了眼手机,发现他拨来的电话和上次的不一样。

她道:“我现在刚拍完戏,在酒店。”

赵煜那边听着她呲啦呲啦的响声,皱眉:“你那边信号不好?”

南穗也听到了这个声音,“没有吧,之前在酒店住的时候,没有呲啦的声音。”

“七七,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我。”赵煜郑重地道,“可能有人在监控你,你的酒店里可能不仅装了摄.像头还装的有窃.听器。”

听完,南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怎么可能呢?

南穗顺着死角找,在酒店内的电视机上方缝隙里找到了微型摄像头,她将摄像头扔碎在地上,弯腰,在桌子底面摸到了另外几个微型摄像头以及窃.听器。

她看着地面被她砸烂的微型设备,整个人的头皮发麻,脸色苍白。

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别墅里,倘若不是这次有赵煜打来的电话,那她......

南穗浑身发冷:“这到底是谁做的?酒店里每天也只能有酒店人员进来收拾房间,可我和他们无缘无故的一一”

赵煜打断她的话,笃定道:“是傅景珩监控的你,准确地说是南祁止。”

一阵寒意从她脚底蔓延,南穗心跳加速:“什么意思?”

没有了窃听器,话筒里的声音早已恢复正常状态。

赵煜:“你还不明白吗?傅景珩就是南祁止!”

她拼命稳住加速的心跳,声音发颤:“你没有证据......”

赵煜让南穗保持冷静,他一句一顿:“我已经找到了傅景珩是南祁止的证据,他一直阻挠我跟你联系,包括上次华御殿,我本想着那时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你。”

“可傅景珩察觉到不对劲,把我扣留到国外,为的就是防止我回国让你得知他的身份!”

南穗现在的脑袋一团乱麻:“他们,他们根本一点都不像。”

傅景珩对她那样好。

她回想着两人认识以来的一点一滴,他怎么会骗她......

赵煜:“第一个证据,你说傅景珩对海鲜过敏,我托人查了你们去的那家梁氏私立医院,你知道梁越吧?”

南穗脑中的弦断掉,她顿了几秒,哑着声:“知道。”

赵煜:“梁越是那家医院的未来继承人,帮傅景珩做一张虚假的单子,完全没问题。”

他继续道:“第二个证据,他身上的刺青是在美国一个知名纹身师纹的。在他是南祁止时,我们打了一架,我看到了南祁止的胎记,和傅景珩没刺青前的胎记一模一样。”

“待会儿我给你传照片。”

南穗在赵煜再度开口时,她抿着唇:“不用了。”

她握着椅子的手泛白,没等赵煜说话,南穗径直挂断电话。

被她砸碎的微型摄像头和微型窃听器撒落在地面,像是一双眼睛牢牢地盯着她看。

南穗胸腔上下起伏,手指止不住地颤抖,她不清楚她是无助,害怕,还是愤怒,只知道之前的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场笑话。

控制不住地对他伪装的那一面吸引,一步一步落入他布置的陷阱。

她以为她找到一个爱她的人,也终于以为她找到了可以依赖的人,可谁知这些都是傅景珩织给她的骗局。

南穗想到以往每次结束试镜,结束工作行程,他都能准确得知自己的位置,她忽然感觉到窒息。

他一直都在监视着她。

南穗不能想象在她得知南祁止失踪乃至被警察判定死亡时,她是怎么度过的,而现在告诉她,这些都是假的。

她怒火翻涌,心紧跟着也凉了大半。

南穗拿着手机,走出酒店,叫了辆车。

临上车前,她无意间看到躲闪在墙角的中年男人,畏畏缩缩地拿着手机对着她拍。

南穗瞬间明白,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傅景珩,不,南祁止买来监视她的人。

愤怒中,她又觉得这个人怎么有点眼熟。

南穗没再想,掏了十倍的钱,让司机把她带到别墅。

她必须要搬走。

到了别墅,张嫂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连忙上前询问:“怎么了这,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啊。”

南穗实在不想说话,她甚至觉得张嫂也是他吩咐监视她的人。

她径直地上楼,将自己的衣物,收拾到行李箱里。

从明溪公寓搬到别墅的东西其实并不多,南穗装好护肤品以及化妆品,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行李箱,拉着下楼。

张嫂被她的架势吓了一跳,结巴道:“和先生吵架了?”

“先生今天出差,专门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你熬了营养粥保温着,听着语气也不像是吵架啊。”

张嫂以为南穗对傅景珩有误解。在没认识他之前,张嫂也觉得有钱的公子哥会左拥右抱,包.养小明星,金屋藏娇。

可事实上,他并不是。

张嫂在南穗打开门前,解释道:“先生不可能出.轨的,他对小姐你怎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

她语气急切道:“你有时工作不在别墅,先生总会在别墅里的地下室里,一直呆到该睡觉时才会上楼。”

“他从未带过别人来别墅。”

南穗听到某个词,莫名停下动作。

她想到刚来别墅时,看到的那扇加了锁的门。

傅景珩说那里面装的都是他从前的东西。

南穗到书房找了把锤子和钳子,像是有什么在驱使她的脚步,如同提线木偶般走进地下室。

走到那扇门前,她径直地拿着钳子,她力气小,锁完全没动静。南穗换成了锤子,使劲儿朝着锁砸了几下。

“啪嗒”

锁被砸断,掉落在地面。

南穗心跳加快,隐约能看到缝隙里散发出来的光。

她忽地推开门,一股胶片的味道铺面而来,刺鼻难闻。

进去的瞬间,南穗视野倏地被红色填满。

她震惊地看着这间地下室,从脚底到头顶散发的恐惧萦绕周身,她手脚冰凉,仿佛坠入万丈深渊。

地下室极大,里面有个暗间,整个暗房散发着鲜艳诡异的红色,在四周的墙上密密麻麻地挂着她的照片。

南穗缓缓拖着沉重的脚步上前,上面的照片下方缀着他拍摄的日期。

初中时她喝奶茶的照片。

夜晚回家的背影。

初三毕业时的照片。

高中时参加运动会的照片。

和盛昭昭拍摄校服毕业照的照片。

大学参加迎新活动的照片。

.........

从初二那年到最近和他拍摄烟花,二十一岁生日的照片,都在这里。

所有照片里除了她,其他人或物都被他撕掉,粘在墙上。

南穗呼吸一窒,只觉得喘不过气。

她失神地往前走,发现前方有个大荧屏,上方接连放送着是她从小到大的视频。

屏幕里的她正在拍摄高中毕业照,她站在同班中央,镜头被放到最大,对准她的笑脸,视频持续播放。

看着荧屏上和她一模一样的脸,这种恐惧的感觉像是将她淹没,沉入深海。

南穗的视野里尽是红色,模糊间,她看到墙角放着几个大箱子,像是后面有人推着她往前走,她失魂地走上前。

在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南穗整个人头皮发麻。

里面装着她用过的所有东西。

橡皮筋,穿过不用的衣服......

甚至看到她在明溪公寓递给他喝水的纸杯子,那颗腐蚀的苹果都在这里。

南穗后背忽地被冷汗浸透,她的手撑在桌面,支撑着发软的身体。

她喃喃道:“变.态。”

手指无意触碰到硬质的东西,南穗低头,发现这是一本厚厚的册子。

她拿起一看,忽地记起来这是从傅景珩在明溪别墅里见过的《梦她》那本册子。

上面用红色字迹锋利,鲜血淋漓。

-她喜欢的人是赵煜,告诉我,如果我把他杀了,她会不会永远在我身边。

-好想把她藏在我的身体里。

-想和她接吻,想和她做.爱。

风顺着刮了几页,南穗嘴唇哆嗦着,看着他力透纸背的字迹,呼吸沉重。

-她喜欢温柔的,不喜欢占有欲强的......戴着面具好累。

册子顺着她的指尖掉落在地上。

南穗浑身发毛,她完全不敢想象她刚才看到的东西。

她慌乱地不知所措。

只知道,她要跑,必须要逃跑。

南穗转身,整个人瑟缩起来,心脏猛地骤停,身体无助地靠在后面的桌子上。

她绝望地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像是被人扼住喉咙,想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傅景珩朝着她走来,一步接着一步,最后站在她面前。

南穗往后退,握着桌沿的指节发白,笃定道:“你是南祁止。”

男人的鞋尖抵着她的,俯身,双手撑在她桌沿,将她牢牢圈在怀里。

他侧头望着她,毫不犹豫地撕.破伪装的面具,鼻尖蹭着她脸颊:“被七七发现了。”

南穗的月匈月空剧烈起伏,她紧攥着颤抖的拳头,她的脑袋一片空白,甚至想不到接下来要做什么,只知道他骗了她。

她张了张唇,将卡在嗓子眼的话轻声说出口:“傅景珩,我们分手吧。”

男人鼻尖掠过的动作定住,而后双眼泛红,像是死寂的深渊,死死盯着她:“你休想!”

他紧紧桎着她,落在她耳后,咬着她的唇,紧接着,他突然低笑出声。

南穗下意识地挣扎,却被他牢牢攫着她乱动的手腕,桎.梏在他怀里。

傅景珩凑在她面前,温柔地抚着她的长发,低头吻着她唇角:

“七七,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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