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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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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结果到了第二天,陪他一块上学的伴读郎儿王殷一个时辰就戳了他不下五遍,“殿下,殿下,太傅叫您呢,您怎么又出神了。”

“嗯啊?啊叫我,谁叫我?”

“我!十三殿下,你今日为何老是走神?这可不是你平时的状态啊,可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啊太傅我,我没事,没事。对不起太傅,您继续您继续哈。”

太傅老先生一手拿着教鞭一手端着书暂且放过了陈嘉赐,王殷偷偷摸摸地写了章小字条给陈嘉赐。

“殿下,您今日这已经是第八次出神了,您这是怎么了?”

陈嘉赐回信道,

“没事,想点事情罢了。”

“可是很棘手的事?依照您的聪明才智,能有什么事会难倒殿下您呢?”

“唉,说棘手也不棘手,实话说吧,其实还真没什么事,我就是无缘无故地想了过去所以才出神了。”

噢?王殷一看事情竟然比想象中要复杂,十分感兴趣地挑起了眉头,写道:

“殿下该不会是为了哪家姑娘这么费神?一般历史来能难倒才子文人的大都是因为姑娘。”

陈嘉赐一瞧瞬间来了兴趣,提笔写道:

“那你说说他们都是怎么解决这事的?可有什么好法子?”

“殿下,一般呀姑娘家都喜欢些胭脂水粉,首饰配件,还有鲜花情诗呀,都是曾经那些才子追佳人常用的手段。不过殿下,您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可从未见您提起起过有了心仪女子呀。”

心仪女子!?陈嘉赐看到纸条上王殷写的那几句话,心中臊得大惊,敢情这小子会错我的意思了啊!

“不是!不是心仪女子!”他一下就激动地站了起来解释道,把在前边上课的太傅和同窗们都吓呆了,王殷定定这望着他,许久才喃喃道:“啊..啊?”

“十三殿下!你课后把今日的教学内容抄一百遍!下次上课交给老夫检查!”

受了罚的陈嘉赐恹恹地走在回寝宫的路上,身旁的王殷一个劲地在讲今日太傅讲的内容哪些他觉得十分在理,哪些他觉得还可以有所改进,随着天下的风云涌动,有些理论过去适合的当今不一定就能发挥出最大最有效的作用了。

“殿下,您觉得我说的对吗?”

王殷是个极其儒雅且有些呆萌的公子哥,他最爱书本上面那些理论,每每都是他越讲越激动,越讲越起兴,陈嘉赐回回都十分敷衍地笑笑点点头。

挑了这个伴读还真是赚到了啊,三句话不离家国大事,天下安定,也算个满腹才华报负的有志青年了。

“殿下?您怎么又发呆去了?”王殷用手肘碰了碰走神的陈嘉赐,陈嘉赐猛地回过神来,重重地朝他一脸认真地点头,“对,是的,王殷你的才学又长进了,我很赞同你说的话。”

王殷无语地撇了撇嘴,“殿下,我问您怎么又出神了。”

“啊,是吗?哎呀我还以为你又问我你说的对不对呢。”

王殷:“......”

“殿下,您今天一整天都不对劲,到底是不是看上了哪家姑娘,然后姑娘不要您看不上您?”

陈嘉赐一下就炸了,眼睛瞪得圆溜溜地,矢口否认道:“不是!当然不是!怎么可能还有女的看不上我呢,我是谁,我是十三皇子啊!要么就是她瞎了,要么她不识好歹。”

“那殿下是不否认你确实看上某家姑娘了?这是好事呀,殿下今年都十八了,再过两年就是弱冠之年了,要是真有了心仪的女子,倒是可以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这感情这事啊也不是顺风顺水的,你看我爹跟我娘,吵了大半辈子了,可那感情不还好好的摆在那里,都是要培养的,不管是一眼定情还是日久生情,这不都有个过程嘛。”王殷一本正经地讲着,好像自己也多有经验似的。

陈嘉赐在心里嘟囔道,你不也是没得个心仪姑娘怎么说起来还一套一套的。

不过他有句话陈嘉赐觉得说的特别对,感情嘛,都是要慢慢培养的,细水才能长流,轰轰烈烈的爱情还是没有细水长流来得安心。

他拍了拍王殷的肩膀,语重心长感慨道:“没白费我这么多年对你的教导,你开窍了。”

于是嗖地一声就消失在了王殷的视野里,身后的几位皇子看了陈嘉赐刚想上来打声招呼,顺便八卦一下白日里他说的那个心仪女子是不是真的,是哪家姑娘让他们的皇弟情窦初开魂不守舍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喊出口,陈嘉赐就一股烟溜走了。

“王殷,十三弟真有喜欢的姑娘了?”

王殷认真思索了半天,这才点了点头,“嗯,算是的。”

此刻天色已晚,到了沈家已经夜幕落下,华灯初上。

陈嘉赐还是用了上次那招从墙头翻了进来,偷偷地溜到沈书婉的房门外,见里面竟然还没点灯,敲了敲门询问道:“沈书婉,你在吗?”

没有回应,陈嘉赐眉头一皱,,是不在还是怎么回事?他担心是不是又出什么事情了,于是像那次那样这回十分熟练地从窗户那翻了进去。

掏出身上的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瞬间房内被照的通明。

没有人?都这么晚了还能去哪?

他又偷偷地溜到了外边,在一堵白墙处正好遇上一侧走来的两个丫鬟,他赶紧找地躲了起来,而来的人正是凌儿和阿花两人。

“凌姐姐,你今天可真威武,大小姐半句话都不敢吭声呢。”

“呵,这有什么,以后的日子那么长,总得自己找点乐子不是?”

“可是,我看大小姐似乎伤得真的挺重的,让她洗那么多衣服会不会......”

“就算出了什么事,我们还有二夫人撑腰,怕什么。”

躲在一旁偷听的陈嘉赐眉头深皱,眼里泛着淡淡幽光,复杂的情绪似乎风起云涌般在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来回暗涌。

待二人远去后,他一方面要躲着来回走动的丫鬟,一方面要在偌大的沈府里找一个不知被打发在那里受苦的沈书婉。

“沈书婉,你最好别又晕过去了,老子可不想再救你一回。”

他在府上找了好大一圈,终于在一处摆了众多晾衣架的地方找到了正吃力地拧着衣服的沈书婉。瘦小的身子被浸了水的沉重的衣服拖得直不起腰,于是她换了一种法子,将衣物一个小角一个小角先拧干搭到洗衣盆的边上,待都拧干后就会轻很多,就不需要那么费劲地提起来,然后再抖抖衣服甩到晾衣架上晾好。

就这么一次又一次重复着相同的动作不知多少遍,知道最后衣服都被晾好,她再将木盆端起一侧将水都倒掉,才如释重负摸了一把脸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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