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间里有些热蕴,缠绕在鼻尖的隐秘香气竟形成了薄雾,笼罩在俩人的身上。
气氛莫名暧昧。
靳漫道,“那个老头好讨厌,不让我爽爽快快的单身一人,我若不顾他他到时候还要到我门前闹事自杀,唉。”靳漫看着傅止,有些许可怜,“不然,你替我吓唬吓唬他?”
傅止倒是冷然一笑,抬手捏住了靳漫的脸蛋,“你自己惹的祸,自己想办法。”
“傅止~”靳漫蹙着眉头,温温软软道。
傅止身体一僵。
“阿止~你帮帮我嘛~”
傅止后退了几步,咳嗽了俩声,“干嘛要我吓唬,你自己不也能吓唬?”
“那我怕掌握不好度,给他吓死了我岂不是背了条人命?”
“你就不怕我背个人命?”
“你不会背啊,你张弛有度,活了这么多年,肯定特别会整人。????????”
傅止:……
“自己的烂摊子,自己收拾。赶紧走,去石川山。”
“不想去!”靳漫一缩,好似个鹌鹑一样缩着,“人家员工都995,不济也996,你给我休息一天好不好嘛。
傅止不懂996,995,但是,他奶奶的,媳妇在撒娇诶!
他身体内很快热了起来,感觉浑身都烫了起来,他抬起手放在嘴边佯装咳嗽了一下,“好吧,那你也不能在这儿呆着。”
“那你背我回家。(???e???)”
傅止:……
败给你了。
……
靳漫伏在傅止背上,看了看天边的一轮圆月,道,“傅止,我好想家啊。”
“我这就送你回家。”
“不是这个家。”靳漫喃喃一声,叹口气,想起家中的父母,还有那天杀的一猫一狗,她敛下眉目来,“你说,人发明了那么多好吃的,我一个也吃不到,我只能看着,看他们大快朵颐,看他们边吃边聊,我的血仿佛也凝固了一样根本不会流动,皮肤软也没有弹性,我的胸脯也跟着不弹了,嗯……这么久了还查不到究竟是谁害死的她。”
“她?”
“她。”
“她是谁?”
“她,是靳漫啊,一个完完整整,从呱呱坠地到死的那日,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靳漫。我就是个外来客,好希望这是梦,但是,又不希望这是梦。你们一个个的对我都太好了。”
傅止凝,脑子里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冒出来,但是又抓不到,只觉得靳漫说的事情如果想明白了那将会非常离谱。
他懒得想,继续走着,只听靳漫说,“你说那晚和你度过一夜的,是我,还是靳漫啊。
“是你。”傅止恳切,无论是谁,都只能是你。
靳漫偏头,“明天请你喝血好不好?”
“好。”
……
次日。
周克兄妹成功实现阶级跨越,周克穿着截然一新的衣裳,将乱糟糟的头发都束了起来,虽然发质带了些毛糙,但是总比之前好些。
他偷摸爬上了墙,此刻小玉正背对着他,他从怀里藏了一兜的栗子里掏出一个,对准小玉的肩膀,咻的一下扔过去。
谁知这栗子不听话,落在了小玉的屁股上,小玉一个反射性激动,摸着自己的屁股转过来,一看见墙上的男人有点儿傻眼,她也有点儿傻眼,傻愣片刻,她提起笤帚,朝着墙边的周克挥了过去。
“你个流氓,你居然调戏我!你还敢爬墙!把我簪子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