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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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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盼锦咬了咬牙,还未来得及再狡辩几句,那边的壮汉再也不听她的,呼啸着拳风直接劈过来。

“倒霉催的。”

花盼锦一个附身,抱住了壮汉的腰,脚一歪,和壮汉批在她背上的手掌一起。

“唔。”

她退后几步躲过更多人的蜂拥,紧了紧自己的肩部,龇牙:“还挺疼。”

那被撂倒的汉子躺在田里“诶呦”数声。

“再来!”

花盼锦深知,今日不全都打趴下他们,她今天就走不了了。

“上!”

眼见着一个个同伴到底,剩下的几个急红了眼。

赶着去和阿大汇合找手机的也扭头过来。

“哥!”

离得最远的阿大已经跑到稻田里了,他蹲下身子摸了一会,忽然听到什么声音,回头一看,惊叫出声。

远处的乡间小路上,蓝红色灯光闪烁,伴随着警笛的呼啸声急速而来。

“妈的,快跑!”

带头的一听,扭头就跑。

地上早些时候装死的几个赶紧搀扶着站起。

“阿大,快走!”

他们有的一瘸一拐,但是跑得倒不慢。

花盼锦甩了甩揍痛的拳头,转身看了眼远处乡间路上的警车。

那车隐在稻穗之间,只蓝红色警笛和车鸣声震耳。

花盼锦微微蹙眉。

这个时候谁报的警?

她甩甩头,急速跑去稻田里找她的手机。

也不知道沾了水还能不能开机。

而且要命,手机也没电了,不知道最后那些拍的清楚没。

花盼锦几步嵌进泥地里,一脚一个印子。

“抱歉了,下回给你种回去。”

稻田被踩的稀碎,一个个东倒西歪。

但是花盼锦还是没找到她的手机。

一大群壮汉已经跑没影了,那警车还没靠近,只黑乎乎的几个人影跑过来。

“盼锦!”

离得近了,宫鸿却看不见熟悉的人了。

他先前分明听见花盼锦的声音的。

几个人夜晚在琴川边上绕,因为幺幺说,既然是拍古镇的宣传片,那自然是真实和原貌最好,滤镜什么的不要多加。

清晨的雾,正午的光,夜晚的月,都是最美的。

哪知景还没找到,人倒是先看见了。

花盼锦和一群壮汉在稻田里的打斗声在寂静的月色下尤为清晰。

宫鸿几个根本没车,两块手机一拼,一个蓝光一个红光,另一个找了找警笛的声音,掩在稻田里蹲着跑来跑去。

做贼心虚的人自然是不敢久留。

“盼锦你在哪?”

他们靠近找了,人就不见了。

花盼锦直起腰:“在这!”

她手里抓了个黑乎乎的东西,嘴角咧开开心的笑。

真好,找到了。

“害,快走。”

等那几个反应过来,一定还会再回来,到时候可就难办了。

“走,快走。”

宫鸿几个赶忙跑了回去。

锦园——

“你是说,琴川的水变混了是因为那蓝色的染料?”

宫鸿惊呼一声:“我还以为那是你们琴川的特色,刚走来还觉得好看呢。”

他说完这话便看到周围人无语的看着他,所以他只好噤声,摸了摸脑袋:“不是,我……”

“不说这个,我们找到证据,是可以去报警的。”

殷英蹙了蹙眉:“但是这最多事整改罚款,若是以后再犯可怎么办?”

他们又不能永远都看着他们。

花盼锦亦是蹙眉:“但是,以前他们是不敢这么做的。”

她在琴川待过这么多年,这一次是第一次遇见。

如若是熊赪授权,那么就是因为这一世的他没能偷到地契,只能走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毁掉琴川。

这么一想,倒是说得通了。

看来要杜绝这样的事再次发生,必须要扳倒熊赪。

西直医院——

重年躺在床上,眉目里想着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前世,因为他不知道熊赪是锦儿的父亲,所以在他提出要开发琴川的时候选择了默认,而他对琴川没有好感,是因为自己的手断在那里。

而他之所以想要去琴川写生,是因为自己几年来潜移默化地受到熊赪对琴川对锦园的赞而心生向往。

熊赪为了重氏,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啊。

不仅能找到冯无几个提前埋下埋伏,还能算到他回去锦园写生。

那么,前世那推倒锦园墙的司机,应该也是熊赪的手下了。

而那张锦儿吃剩一口便扔的包子的照片,是为了刺激他,为了让他远离她?

远离锦儿?

“嗤。”

重年轻嗤一声。

好深的心思啊。

可惜,他重生了。

离间没有用,挑拨也不会有用。

他不会对锦儿怀疑,也不会对她生气。

他不会敌视琴川,不会帮助他摧毁锦园。

重年微微眨眼。

可是,当日那张地契,锦儿是如何得知有人要来偷而提前改了藏匿地方的呢。

重年心底沉寂的想法再一次浮现。

空寂的病房里安静又冷情,敲门声打碎了他的思绪。

“小年。”

是熊赪。

重年掩了眸色,缓缓盖上被子,顺便按了灯。

虽然他知道熊赪不敢在这里对他做什么,但是对着这样一个人虚与委蛇,他都嫌恶心。

房间里本来还开着灯,熊赪敲了两下灯就关了。

这是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

熊赪皱了皱眉。

从小重年就不愿意和他亲近。

要不是当初他没办法取得信任,他也不至于选择除了这重氏的小少爷,否则的话,重氏以后还不一点都没自己的份?

眼下——

他似乎有些急功近利了,这重年要是机灵,便开始怀疑。

虽然他和冯无的关系没人知道,但是难保不会被猜出什么。

熊赪这么想着,面上还打算装一装,但是他不知道,一次是巧合,两次便是有猫腻,更何况,他前后两世的动机已经太过明显。

重年和花盼锦不可能还一无所知。

“那小年,你好好休息,你妈妈没有什么大事,睡一觉就好。”

如果重年不是知道重氏的人已经把病房看护起来,熊赪根本没办法靠近,他妈妈的一点消息他都没办法知道,重年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重年摸了摸手机,医院走廊里忽然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重氏的几个股东脚步从匆匆,显然刚从家里赶过来。

有的还只穿着家居服。

他们确实没料到,重氏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

重氏一脉只有重年这一个孩子,可谓是全公司上下的宠儿,而现在,竟然沦落到无人问津几个小时躺在医院里。

“混账!”

“啪!”

熊赪还站在重年病房门口,根本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看着重年和重年母亲长大的股东爷爷就挥了一巴掌。

“鄄叔!”

熊赪不可置信地回头。

他的眼底一瞬间笼上阴霾,但是看到身后和医院里来往的人,他慢慢吸了口气,压下心头的肆虐怒火。

“你跟我解释解释,他们母子是怎么回事!”

鄄叔就是重年爷爷那辈的朋友,在公司地位不低,平日里是不管事的,但是这次明显的动了怒气。

“鄄叔,您听我解释,我也很……”

熊赪的话没来得及讲,鄄叔便又是一巴掌:“我不管你怎么样,我要听他们怎么样了!”

熊赪对于重氏两个来说,不过是附属品,他根本不在意。

熊赪紧了紧拳头,低头咬了咬唇:“小重发烧了,高烧不退,现在还没醒。”

“小年他,应该是醒了的。”

本来他是想来看看重年,毕竟重年醒的消息还没放出来,但是这一看灯已关,就确定是醒了的。

“那人呢,怎么样了!”

“你为什么没看好!”

医院里,哪里迎来过这么大阵仗,而这一层,又都是西直市离非富即贵的人家,鄄叔这几声喊得,不少人都出来看戏了。

“叔,咱小点声。”

他身后跟着的一票人虽说有董事股东的身份,但是论资历,都是小辈,碍于鄄叔的辈分,现在都是作陪。

“叫人看笑话不好。”

那人给熊赪使了个眼色,熊赪当即噗通一声直接跪下。

走廊里吨水传出一声声惊呼。

熊赪低着头,拳头攥得铁紧:“叔,是我不好,我没能照顾好他们两个,是我的错。”

他顿了顿:“我自愿卸了重氏副总的职位,回去好好照顾她们母子俩,叔您消消气。”

该死的,这老东西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重年的爷爷奶奶早早的去世,临走前就是交代过鄄叔要好好照顾好他们。

重年的母亲胆大,心也大,常常不干些省心事,他们俩怎么放得下心。

重年还小的时候,爷爷奶奶就去世了。

所以鄄叔作为老一辈的人,就是疼自己的孙子一样疼重年。

老人家年纪大了,不看手机和电视是常有的,下午又在开会,回去还没多长时间,这消息自然闭塞。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就能这么放任熊赪这妖夫为非作歹。

“你最好是能照顾的好了。”

鄄叔本来对熊赪便没有好脸色,再熊赪成功拿下几片地之后才改观不少,但是这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

他扭头:“老家伙做主了,就先卸了他的副总之位,等我年年养好伤,母子俩好好的,倒时候再说。”

他没说什么时候恢复,话里话外要看熊赪表现。

熊赪紧了紧拳头,看了眼自己膝下,暗骂了声老东西。

最好是没几年好活。

董事里不少人脸色莫测,碍于医院气氛,还有正当着重年病房,他们没好意思提出质疑。

“行的,熊总也是忙昏了头,下午开会我们不还讨论了块地吗?这人也不能时时刻刻看着家里是吧,男人都是要工作的。”

里面有人出来打马虎眼:“那就起来快去照顾重总吧,我们去看看年年。”

他们这群董事都是接手的家族企业,在重氏有一些投资,但是占比很小,因为重氏最初就是重年的爷爷和鄄家出资了大头,后来才拉了别家的投资的。

所以虽然那人有心想为熊赪开脱也没什么大办法,只好叫人去看看病人,好让熊赪快一点起来。

听到重年,鄄叔眼睛微红,步履踉跄地去敲门。

“年年啊,你鄄爷爷来晚了,你怎么样啊?”

他弯腰趴在门缝里,叫人看起来好不心酸。

重年在里面听完了一出好戏,暗道。

看来董事会也是要清理一下了。

重氏集团,他母亲和鄄家持股过半,其余的才是外人,只要鄄爷爷在他这边,熊赪就算是得了董事会其余人的支持,他这路就绝不好走。

眼下又是为了安抚鄄爷爷自请革职,哼。

重年冷笑一声,开了灯。

他以为自己还会信他的假仁假义吗。

“鄄爷爷,您进来吧。”

他撑着床铺坐起来,下午醒来后,他已经好很多了。

脑震荡和擦伤都是轻微的,最严重的是这个左手,没法动。

他靠在床后面,一只手还挂着针,鄄爷爷一进门就看到昔日里疼爱的小重年这般惨的样子,心里更是痛恨熊赪了。

比装可怜,他这辈子可不会输。

重年低着的头抬起,眼眶微红:“鄄爷爷……”

“诶呦呦,我的好孩子。”

鄄叔蹭蹭两下过来抱住,又是不敢碰到手,又是不敢碰到头,连带着吊水瓶子也不敢碰,只象征性的环住。

重年可不管那么多,只软着身子扑过去:“爷爷,我好疼啊。”

跪在门外的熊赪啐了一口牙。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重年还能这般撒娇。

他捏着拳头,感受到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视线,眼底阴寒。

“还不起来?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人群最后,一个穿墨色衬衫的男人停住,他看起来偏年轻,三十几岁,在熊赪面前站定。

“您这事过火了吧,继子在医院都没人管。”

吃相太难看。

“那不是琴川的事迫在眉睫,我又怎么会这么匆忙开会。”

熊赪撑地站起,抬头。

“你不会不知道,heng集团吧。”

说起这个,墨色衬衫的男人眯了迷眼睛。

“他们也要管房地产的事?”

这他倒确实不知道。

“现在的商人赚钱不就那么几样,房产酒店,电商出口,西直能有什么值得投资的,服装制造吗?”

heng集团的回归不是空穴来风,在海外征战多年,这一次偏偏回了西直,要用什么扎根,他们都没把握。

如果非要来分一杯羹,那几个最赚钱的行业就是首当其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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