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问的如此凝重, 白晗不免多想了些。

即便丧尸进化出智力，但也改变不了它们以人类血肉为食，会被人类的香味迷失心智的本质。

所以要想世界恢复正常, 那必须得消灭所有丧尸。

大佬不想丧尸消失？难道是因为没了丧尸, 自己的战斗力和安全感也会随之消失的缘故？

那如果她给了大佬足够的安全感，丧尸消失与否是不是也没那么重要了？

白晗劝说道：“丧尸是已经去世了的人类, 我们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再说，丧尸不具备正常的思考和行为能力，又携带剧毒，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对人类是很大的威胁。”

“是吗？”关依云喃声低语。

“嗯。”白晗见她脸色不好, 伸手去拉她, 但却被罕见地躲开了。

白晗楞了一下，看看自己落空的手, 再看看关依云, 不解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关依云偏过脸，没让白晗看到她的表情，低声道：“没什么。”她岔开话题道, “姐姐的手腕受伤了, 我去拿药。”

关依云再回来的时候，刚才还萦绕在周身的抑郁低沉气息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本来白晗还想追问，但见关依云已经恢复正常了, 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也就翻篇了。

白晗本来要自己上药的, 但白晗伤在右手手腕，左手实在难堪重任，所以关依云说她来的时候，白晗推辞了两下被拒绝之后便大着胆子让大佬伺候自己了。

关依云一边给她上药，一边问：“街道上那么多人，怎么就没人对姐姐伸出援手呢？”

她的声音暗沉又阴森，白晗后脊背泛起凉意，总觉得关依云的语气中充满了责怪和埋怨，甚至还有几分恶毒。

白晗赶忙替他们开脱：“她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本身也是个强大的异能者，胡乱站出来不仅救不了我，还有可能搭上自己，再说，不救我是本分，我们没资格要求别人为了一个陌生人铤而走险，但我们要相信这个世界是存在舍己为人、无私奉献的人的。”

她拍了拍关依云的肩膀：“小云，你抬头，看着我。”

关依云手上动作一顿，半晌后慢慢抬起头，露出一双情绪复杂的眼眸。

白晗悚然一惊，立刻意识到大佬这绝对是钻牛角尖了，赶忙又说道：“小云，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对这个世界充满信心，要对明天充满希冀，对其他人充满善意，相信未来会越来越好。”

关依云眼珠子动了动，视线在她脸上划过，并没有说话。

白晗期待地看着她，再一次说道：“答应我，好吗。”

关依云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妥协地点了点头。

得到了大佬保证的白晗，不由得呼出一口气，冲着她露出一个轻松的傻乎乎的笑容，明朗干净又温暖，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

看着她极具感染力的笑容，关依云的唇角也弯了弯，只是她的笑容却略显勉强，仿佛坠了一颗大石似的，负担满满。

……

自从白晗差点被李艳强.暴之后，关依云就咬死不让白晗出去抛头露面了，让白晗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大小姐。

而她的理由也很充分——李艳的地位在基地里不算低，白晗和关依云算是彻底得罪她了，随时都有可能被找茬。特殊时期，白晗自然要低调些，以免拉更多的仇恨。

但不仅让众人，也让白晗没想到的是，还不等李艳来找麻烦，她自己倒先有麻烦了。

以肩胛骨为起始点，全身骨头都变成粉末，身子就像是一滩烂肉似的，也就一双眼珠子能动了，吃喝拉撒全在床上，想死都得有人帮。

这个症状和先前一个女的不能说相似，只能说完全一毛一样。

两人互不认识，也没有任何交集，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受伤之前接触过白晗和关依云，而且都和这两人产生过摩擦，起了冲突。

就算没有正规军调查，长了脑子的人都会猜测和两人有关。

所以白晗和关依云很快就被基地高层约谈了，毕竟能把异能者全身的骨头震碎，这可是非常具有杀伤力的异能，拥有这样异能的异能者是危险的，也是非常珍贵的，必须牢牢掌握在政府的手中。

但经过检测之后.，白晗和关依云都具有异能.

白晗的异能是丧尸的克星，但她异能等级低，身体素质差，最初也是她毫无反抗能力地被强行拽进了李艳儿的大本营，所以她的嫌疑率先排除了。

至于关依云，异能刚觉醒，虽然威力强大，但时而行时而有又不行，更重要的是她的异能根本无法做到这样的伤害，所以她也没有作案能力。

又跟踪调查了两日，这两人的嫌疑彻底解除，政府的方向也逐渐向病毒和疾病方向靠拢，众人的注意力也随之从姊妹二人身上挪开。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但没想到在无人注意的角落，另一个流言蜚语酝酿发酵后逐渐传开，搅得满城风雨，就连宅在家都不出门买菜的白晗都听说了。

因为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两个八卦长舌妇就站在白晗住处的门外，算准了白晗没睡觉，用屋内人绝对能听到的声音高盛议论着。

“李艳和之前那个，都是关依云干的。”

“不可能吧，她哪有那本事。”

“你怎么知道没有，她就是装的，装出一副纯真善良的模样，就是为了迷惑人，我早就发现她跟她那个什么姐姐假得不得了，对，尤其是她那姐姐，别看长得不咋地，勾引人倒是一勾一个准，之前那个女的，这次这个李艳，不都是跟她接触之后才才出事的。你说……”

带着尖酸刻薄的猜忌，声音越发高亢：“说不定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叫白晗的，狐狸精，专吸人阳气，把人弄得半死不活的。”

不得不说，有时候，大胆真是求真探索的基石。

在某中程度上，这人还真说对了。

但此刻的白晗听了，无语凝噎。

她也猜测那两人出事和大佬有关，但就像是基地的怀疑一样，白晗不知道大佬是怎么做到的，也没有证据，所以只能暂且搁置。

但流言四起，且越来越离谱。

又过了几天，关依云是怪物的消息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基地，甚至说的绘声绘色，仿佛亲眼看到过关依云异变似的。

白晗本来觉得没怎么严重，直到关依云每次回来，身上都会多几条伤痕。

一次两次还能当作是意外，但时间长了，白晗再不多嘴问一句，怎么能满足大佬的戏瘾呢？

更何况，看着这个自己一直疼爱的犹如自己亲生女儿一般的小姑娘，看着那白皙肌肤上刺眼的血痕，白晗是真心疼了。

系统：“？亲生女儿？”说好的妹妹呢？

女儿这个词给系统的感觉很不好。

白晗全身心担心着大佬，压根没听到系统说话，还不等大佬关门，立刻迎上去，问道：“小云，怎么会受伤了？”

自从白晗不出去做工之后，关依云便自告奋勇出门替白晗做掩人耳目的事。但两人本就不缺物资，所以白晗也不让她做拼命的事，这伤也不知道是怎么弄出来的。

关依云遮遮掩掩道：“没、没什么？”

白晗自然不信，打破砂锅问到底地连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呀。”她双手掰着关依云的肩膀，“你瞒着我，才更让我着急啊。”

关依云身子僵了僵，但还是拂去了白晗的手，淡淡道：“姐姐想多了，我能有什么事？”

你的事情多了去了，随便拿出来一件都能震掉别人的眼球，白晗也怕大佬被欺负得狠了直接黑化。

所以有些事还是要直接扼杀在摇篮里。

但不管白晗怎么追问，关依云咬死了就是不张口，她也没办法，只得作罢，用担忧的眼神，欲言又止地盯着她。

这天晚上，白晗睡得模模糊糊，总觉得有道黑影一直在眼前晃，她掀开眼皮，发现床前站了一个人，背对着月光，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也不说话，像极了鬼魅。

白晗吓得心脏骤停，张着嘴发不出声音。

“小晗。”这道声音略有些耳熟，害怕逐渐褪去，白晗忽然想起来，不光是声音，就连身形自己也是见过的。这人不就是上次侵犯过自己的那个陌生人嘛。

白晗眼底的惊恐加深几分，她戒备地盯着女人，身子瑟缩着向后挪去。

“你、你想做什么？”白晗知道她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但她不甘心。

“你是我的人，你说我要做什么。”女人的声音缱绻温柔，她上前一步，轻轻环抱住白晗，“我想你。”

“不，别过来。”白晗猛地推开她，喘息加快了几分。

夜色很好，四周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道悉悉索索的虫鸣声，皎洁皓白的月光洒在地上，投下一片清冷的亮斑。

“你到底是谁？”白晗咬了咬下唇，恐惧但却不绝望，因为她知道，这人不会伤害她，但会狠狠地占有她，直到她的身心都染上了对方的味道，烙上对方的印记。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女人伸出手，白皙的肌肤竟然比月光还要柔嫩光洁，散发着淡淡的荧光乍一看去有些像上好的绸缎，更像是漆黑的夜幕上挂着的点点星河。

她紧紧握住白晗的手，感受着白晗紧张的情绪，轻笑出声，低声说道：“别怕，我在这儿。”

“……”就是因为你在，所以害怕呀。

但或许是她的笑容太过具有感染力，也或许是她抓着自己的手非常有力，白晗竟然奇迹般冷静了下来，定定看着她。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吗？”女人挑眉，眼眸犹如星星一般闪耀，她温柔地看着白晗，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呀。”

“至于为什么是你？”女人眉眼间浮起笑意，她说道，“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啊。”

“！”白晗使劲在脑海中搜刮，也没捕捉到和女人相关的任何片段，她嗫嚅着嘴唇刚要说话，女人直接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唇瓣，舌尖撬开她的牙关。

白晗条件反射想要推开她，却被重重抱住。

女人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中肆意侵略，不断深入，就像是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似的，白晗浑身都酥软了，大脑更是一片混混沌沌，甚至觉得自己在做梦。

虚虚实实之间，她似乎看到了关依云。

“小、小云？”白晗使劲眨巴眨巴眼睛，想要看的更仔细些，但头晕脑胀，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层纱似的，只能影影绰绰看到关依云模糊的脸。

那双童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看着白晗。

即便没有照镜子，但白晗也能想象得到自己现在什么情况，她胡乱推拒着，但却因为手脚发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声音也虚虚弱弱：“别，别看我。”说着她掩耳盗铃似的转开了脸，不敢对上那一双纯洁无害的眼眸。

恍惚间，关依云的身形突然拔高，又变成了先前那个高高瘦瘦，眼眸凌厉，气场强大的女人。

白晗愣了一下，伸出去的手顿时悬在了半空中。

“你、是小云？”她心里大概有了猜测，但却怎么都不敢确定。

“姐姐，我好喜欢你。”女人弯下腰，动作非常自然地抱住了白晗，她虽然瘦，但体型确实比白晗大一号，完全将白晗覆盖住了。

白晗太惊讶了，脑袋一时之间根本反应不过来，瞪圆了眼睛，震惊地看着关依云的脸和陌生女人的脸在自己眼前变幻，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但却怎么都不敢真正下手。

关依云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姐姐怎么这么看着我，我太想姐姐了，要忍不住了。”

她是用那张童真无害的脸撒娇的，原本白晗对关依云就抵抗无能，此时被那双恳求渴望的大眼睛盯着，心尖更是软的一塌糊涂，如果自己的腰没有被摆出一个高难度的，人类完全不可能舒服的姿势的话，白晗可能感动得更久一些。

“不，你不是小云，你是谁，小云不会这样对我的，小云是……”白晗眼眶湿润，下意识拒绝接受现实。

但没想到关依云比她还要错愕和愤怒，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姐姐也跟那些人一样肤浅吗？姐姐不喜欢现在的我吗？姐姐为什么要被虚幻的外表迷惑，去喜欢虚假的我呢？”

这逻辑？难道虚假的你不是你刻意呈现在我面前的吗？

白晗被她一连串的质问砸懵了，张了张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才憋出来一句：“你、你为什么有两张脸，你到底是什么……人？”东西？

她知道大佬厉害，但完全没想到大佬竟然还会变身？！这是什么科幻故事吗？

关依云轻轻嗤笑一声：“姐姐不是说喜欢我吗？姐姐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会选择相信我、站在我这一边吗？姐姐不是说任何情况下都会抛下我吗？我是我，跟我是什么模样，什么性格，甚至什么……形态又有什么关系呢？还是说……”

关依云逼近，鼻尖蹭着她的鼻尖，话锋忽然一转，声音陡然凌厉：“姐姐喜欢的根本不是我，就只是那个躯壳而已？姐姐先前的话都是骗我的？”

夜色清冷，她的声音语调显得更加诡异凄然，听得白晗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不、不是这样的，不管你是谁，不管你长什么样？不管你什么性格，你都是……“我的任务对象。

白晗咽了咽口水，勉强保持镇定，但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身上一凉，衣服尽数被剥落。

关依云手上的动作还没停，显然易见要接着做下去了。

不是没做过亲密的事，但先前不是白晗神志不清醒，就是陌生女人没露面，强迫了白晗，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甚至大佬彻底撕下了假面具，跟她坦诚相对，白晗一下子不知道该作何表现了。

“妹妹啊！”白晗赶忙说出口，她深吸口气，慌乱地去推拒，“你别这样，我对你不是这样的感情，我是你的姐姐，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怎么不对呢？”关依云歪着头，用最天真的表情说出最□□的话，“妹妹，是呀，我是叫你姐姐，可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姐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姐姐，那为什么不能做这么亲密的事呢？再说，这中事那么舒服，我也想姐姐舒服呀。”

她手指点着白晗微红的眼尾，声音粘腻，就像是化不开的巧克力，浓稠的让白晗都有些喘不上气：“很舒服的吧，虽然姐姐不说，但我知道的，每次姐姐都会露出那中享受的满脸潮.红的表情，还会发出平时绝对没有的让人心尖都颤巍巍的声音，姐姐，这么舒服的事，当然是要跟最喜欢的人做了，可姐姐最喜欢我了，不跟我做，还要跟谁做呢？”

说到最后，似乎是脑海中有了画面感，关依云冷笑了一声：“不管是谁，姐姐只要敢想，或者只要他敢想，我就剁了他的脑袋，扯出他的脑袋，洒了他的脑浆，让他的脑子里再不敢肖想姐姐一根头发丝，至于姐姐……”

关依云指尖轻点她的脸颊，逐渐滑到白晗的嘴角，一下一下戳弄着，一不小心碰到舌尖，带着一点濡湿抽出来，尽数抹在白晗的唇瓣上。

她唇角微弯，又是那张让人不自觉柔软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那我就要把姐姐关起来，让姐姐只能看到我一个人，只能听到我一个人，当然也就只能想到一个人。”

白晗打了个哆嗦，默默向后退了退。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大佬怎么突然发疯了？

“姐姐千万不要拒绝我。”关依云向前逼近，“姐姐的手推我一下，脚替我一下，我就会想，要是姐姐的手和腿都不能动了，那是不是就不会拒绝我了？”

“姐姐，不要逼我，我也想姐姐的手抱我，腿环着我的腰。”关依云自说自话道，“我也想姐姐可以回应我，所以，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好不好？”

白晗：“……”不敢动不敢动，甚至吓得差点晕厥过去。

关依云看着白晗傻愣愣的模样，忽然笑了，温柔地说道：“姐姐别怕我，我就算伤害自己都不会伤害姐姐的。”

身体虽然没有受伤，但幼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伤害呀。

白晗看着她线条凌厉但满脸宠溺笑容的表情，还是不由自主地生出了恐惧之心，更是想要退缩回去，但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重重按住了肩膀。

白晗瞳孔微微紧缩，不敢看关依云的眼睛。

“姐姐，你也觉得我是怪物吗？你也害怕我吗？你是要抛弃我了吗？”灼热的呼吸喷在脖颈间，空气逐渐升温，耳朵尖传来的热浪一阵又一阵。

白晗看着关依云眼眸中被抛弃小狗似的委屈恳求和浓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拳拳爱意，他的喉头上下滚动，根本说不出任何否定的话。

“没有，你不是……你是小云，是我的妹妹。”白晗本来想要松松抱一抱关依云的肩膀，但刚一伸手，关依云眼眸中露出惊喜，她拽着白晗的手腕搭在自己的脖颈处，伸手拂过她脸颊处的发丝，温柔但又略有些急切地说道：“姐姐，我爱你，我真的太爱你了，我不能失去你。离开你，我会死的。”

这么决绝的告白也就只有偏执反派说的出来了，白晗微微瞪圆了眼睛：“小云，你不要……”话还没说完，眼睛就被关依云遮住了。

唇瓣擦过她的脸颊，白晗感受到自己被非常温柔的呵护，和先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她没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和冰冷。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就像是惊涛骇浪，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

“姐姐，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耳畔传来关依云带着笑意的调侃，白晗眉心紧蹙，抬手遮了遮了脸，很想说一句你别说了，但张嘴溢出的便是□□，她立刻死死咬住牙，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白晗起先还忍得住，但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都已经大亮了，关依云还是没收手的半点意思，甚至她根本不累，力气依旧很大，一点都不虚。

白晗实在受不了，哇的一声哭出来，断断续续求饶。

“姐姐不要哭，你哭了我好心疼。”关依云看着她，眉心微拧，粗糙的指腹携过她的眼角的泪珠，看着她润湿的眼睫，担忧的表情逐渐变质，语气也像变得诡异，“可是，我怎么怎么喜欢看姐姐哭呢？姐姐哭的越狠，我心里越高兴，越想进一步侵犯姐姐。”

她俯下身，吻了吻白晗脸颊划过的泪珠：“姐姐的眼泪，真甜。”

这就是你所谓的心疼吗？那你还不如让我自生自灭！

“不、不要了，放了我吧，求你，饶了我。”白晗重重地抽泣着，求饶着，到最后声音沙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关依云拨开她脸颊边上的发丝，轻轻亲吻她的脸颊：“姐姐，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为什么要在这方面相信自己？

白晗露出惊慌的表情，疯狂地摇着头：“不、不要……”

但关依云朝着她露出一个笑容，白晗见了，眼白一翻，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