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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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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如雪先前怼许碧云的时候, 好像还精神头十足,现在却是又恢复了慢吞吞。他说:“阿筠,你别急, 五毒与我而言,本也只是一味药材罢了。我既然能够制作的出克制它们的香囊, 那么即使没有了这个香囊, 我也一样有别的办法。你不用太担心我。”

路筠直勾勾的盯着衣如雪, 问:“真的吗?”

衣如雪:“……”

衣如雪说:“办法总比困难多嘛。而且,我也只是说以防万一。只要我们两个呆在一起, 这个香囊给谁, 其实都是一样的。”

路筠点点头,伸手解下了香囊, 抵还给了小师父,说:“那你还解释那么多做什么?既然都是一样的,那你就好好地戴着。”

衣如雪:“……”

衣如雪拗不过路筠,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放心, 于是,从袖中取出来一只瓷瓶,倒了一枚丹药给路筠, 路筠看着那丹药, 问道:“这就是上次的那个……?”

衣如雪点头,说:“上次还剩两颗嘛……, 这丹药虽然可解百毒,但如果是以作预防的话,就只有十二个时辰,也就是一天的效力。不过, 一天,应当也足够了。希望许碧云真的守信,还记得明日,来给我们‘收尸’。”

路筠:“……”

路筠见那瓷瓶已空,便以为衣如雪已经预先做过了准备,再加上有那个香囊傍身,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于是,路筠也就不推辞了。安全第一。他接过丹药服下,那丹药入口即化,居然不仅没有什么苦味,还清清爽爽,很有一种薄荷的清凉感,路筠问衣如雪道:“师父,你之前就发现了不对劲,那我们为何不在进入这蛊窟前就——?”

衣如雪说:“在这些东西被放出来以前,我也不知道这里就是蛊窟呀。”

“我会发现不对劲,是因为这里的气味,和前面的不一样。”

在这样黑暗的环境中,即使有所适应,但路筠他们对于环境和路径,终究是不熟悉,不了解的,所以,在路筠看来,尸窟这样的洞窟四通八达,好像哪里都看着差别不大,于是,在许碧云的兜兜转转下,他自然不会意识到有什么问题。

“虽然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但是,实际上,所有的感官,其实都是会骗人的。我们只可以选择性的相信。”衣如雪说:“这里的湿气,明前比前面一段路要重很多,但是腐臭和腥味却是始终都存在……我也只是直觉有些不太对,并不能够确定,于是,只好试着激一激许碧云,拖延一下脚步,却没想到,她情绪如此激动,已经连一刻也不想要忍耐了。……也亏得她忍耐不住了,否则,我们若是继续再跟着她往里走,情况只怕,就真的要有点糟糕了。”

路筠故作轻快的说:“现在的情况,其实也挺糟糕了啊,师父。”

衣如雪屈指敲了敲他们身后的那堵石壁,非常乐观的说:“两全其害取其轻嘛。呆在这里,虽然小东西多,但是至少不用面对洞窟深处的蛊王,背后还有块石头可以靠着,不算是腹背受敌。想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坚持一天,也不算是非常的困难。”

路筠和衣如雪靠着身后的石壁坐下,这洞中的环境极其潮湿,待得静了下来后,除却了五毒爬动时的“沙沙”声,便只剩下了岩壁上凝结出的水汽滴落的声音。适宜五毒孽生的环境,潮湿又温热,本来这洞中也不凉,但是一旦衣服受了湿气,再靠着岩壁,就总还是隐约有寒气。路筠把外套脱下来,裹在小师父的身上,然后再把人抱紧,低头亲了亲,开玩笑说:“希望许碧云明天过来,别看见我们没有死,一转身又走了。那可真是作孽。”

衣如雪笑了笑,说:“这倒是无所谓。只要她出现了,路就已经出现了。”

虽然之前衣如雪发现了有不对劲的地方,但许碧云说闪人就闪人,闪的猝不及防,叫人还没来得及觉察,她就已经跑了,身后的路径悄无声息的一封,还真是让人没有办法,但许碧云如果要回来,这一回,却是路筠他们做的准备,比她多了。

路筠说:“这石壁和鬼打墙似的,说封上就封上了,还真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师父,你说,这到底是个什么机关呀?”

衣如雪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但我刚才敲了一下石壁,回音并不中空,它应当很沉重,或许是它在移动的时候,我们只顾着听五毒爬行时的声音,以及许碧云说得话了……不对!”

衣如雪一下站起身来,他反复敲击着石壁,石壁都没有什么反应,衣如雪便对路筠道:“你用剑柄试一试。”

路筠:“?”

路筠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着衣如雪的话,用剑柄敲击石壁,可一切都非常的正常,也没有触碰到什么机关的感觉,路筠看向衣如雪,问:“还要换地方再试吗?”

衣如雪摇摇头,说:“这堵石壁是实的,再怎么换地方,也不会有任何的差别。执着于它没有什么意义。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从这后面走过来的。”

路筠:?!

路筠环顾四周,说道:“可是,这里,难道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吗?”

这洞穴甬道或许曲折,但却还是一条路,如果他们不是从身后的路过来的,那么,他们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眼睛是会欺骗人的东西……”

衣如雪静静的看着前方涌动的毒物,缓缓的说道:“既然连‘看’,都是看不清的,那么,又该如何去确定方向呢?”

路筠:“……!”

路筠原也不觉得如何,此刻被衣如雪一提醒,却是顿生出汗毛倒数之感来。他道:“可,若是如此的话,那我们现在,岂不就是在……”

——蛊窟的,最深处。

衣如雪长长的吐出来一口气,说道:“世事难测啊。”

“不过,也未必就是绝路。”

面对着眼前这样的如潮般的毒物,哪怕是许碧云身上戴了防身之物,也不可能飞快的全身而退,除非,她可以飞天遁地。

鉴于这样的环境,许碧云遁地不太可能,那么,她要飞快的离开,就只有“飞天”了。

路筠和衣如雪,尝试着来了一个角色扮演。

路筠站在了之前许碧云站着的位置,然后,举起剑来,试着往上戳戳戳。

一点一点的敲击过去,终于,在右上方的一块岩壁上,听见了中空的声音。

路筠问:“这能撬开来,或者是打碎吗?还是我们再找找别的机关打开?”

衣如雪说:“如果打开这块岩壁的开口在这里面,那么当时,我们应该可以听见机簧的声音……你试试能不能抬得动它呢?”

路筠举起剑来抬了抬,石壁纹丝不动,这也难怪,毕竟只有个剑柄,不好着力,但是,若要用手去试,未免也太高了些。

衣如雪想了想,说:“抬不起来,就也算了。”

路筠:“?”

路筠说:“这怎么行!我们若是逃不出去,难道还呆在这里,等着蛊王出现吗!”

衣如雪说:“此处已是尽头,蛊王若要出现,一早也该出现了。不至于还能让我们等到现在。”

路筠:“这倒也对。”

只是……,蛊王,它为什么不出现呢?

倒不是路筠主动找死的就想要见蛊王,主要是一样原本应该要发生的事情,却迟迟没有发生,就会显得非常的不正常。

事出反常必有妖。

路筠开始猜想,问:“师父,你说,会不会到现在为止,魔宫都还没能成功的培养出蛊王呀?”

衣如雪:“……”

衣如雪给小徒弟科普知识,说:“蛊王,并不是固定的某一只毒物。在所有毒物中,最强大的那一个,就是蛊王。如果之后,再有更强大的毒物,吞噬了蛊王,那么,吞噬蛊王的那一只,就会成为新的蛊王。所以,如果这里真的是蛊王的巢穴,那么,他它不可能会不出现,其他的蛊虫,轻易也不会敢靠近。——现在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这里的确是蛊王巢穴,但它想要让其他毒物杀死我们,最后再坐享其成,另外一种,就是这里根本不是蛊王的巢穴,只是蛊窟的某一条死路而已。不过,从这些毒物因为畏惧香囊而不敢靠近我们来看,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加的大一些。”

毕竟,如果眼前的这些毒物们,当真听从蛊王的号令,也就不会仅仅因为一只香囊,就不靠近他们,与他们尽量的井水不犯河水了。

雄黄香囊的确可以令毒物们畏惧厌恶,但与蛊王号令比起来,还是不值一提的。

事情似乎就这样,又一次陷入了死胡同。

进也不是,退又无路可退。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就目前而言,尚且是安全的。

——还是先坐下来歇歇吧。

衣如雪靠在路筠的怀里,忽然抬头和他道:“阿筠,我现在,大约是有点,开始相信前世今生之说了。”

路筠:“?”

路筠轻轻地蹭了蹭自家小师父,问:“为什么忽然这样说?”

衣如雪道:“我也说不清楚,但我就是,……好像总感觉,自己来过这里。但是具体的,我又记不起来了。只是有那样的一种熟悉感,并且,非常确定。”

今生的衣如雪,是肯定不可能进入过蛊窟的。

那么既然他今生不曾来过,就唯有往前世上面去想了。

路筠沉默,良久之后,方才问衣如雪道:“师父,你害怕吗?”

如果衣如雪从前,也曾置身于此的话。

“唔……”

衣如雪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啊。……我记不起来了。但是,现在的话,我有很多的担忧。”

“因为有你在。”

爱可以给人无穷的勇气和力量,却同样也是最最能够摧毁勇气和意志的利器。

从前的衣如雪什么也没有,所以他什么也不怕。甚至,想着与路筠那个为完成的承诺,他会告诉自己,要活下去。

但是现在,路筠就在他的身边。

于是,衣如雪就有了很多的畏惧。

他固然精通医理,但他是个大夫,不是神仙。

他有很多的力所不能及。

如果衣如雪只是一个人,他肯定就选择往前走了。

可现在,他不敢。

他不能带着路筠一起去冒险,即使路筠愿意。

路筠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说:“师父,我想亲你。”

“虽然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人是对的。”

衣如雪:“……”

衣如雪看着路筠,小声的说:“只要人是对的,那……前面的,其实,唔,应该,都不用介意了吧?”

路筠的心脏,因为自家小师父的这一句话,成功跳动的飞快,在这样黑暗又安静的环境中,他几乎可以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路筠将衣如雪压在身后冰凉又潮湿的石壁上,低低的道:“师父,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衣如雪:“……”

……虽然是他说的没错,但是,要做就做呗,何必非要强调呢?

衣如雪感觉自己的脸应该是在烧。火折子得省着点用。衣如雪无比的庆幸,现在是黑暗的,路筠应该看不见,他此刻面红耳赤的状态。

路筠: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感受。

感受到小师父就连嘴唇都是滚烫的。

由浅及深的一吻完毕,呼吸交融间,衣如雪忽然就补了一句,说:“我,是我说的。”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才不会赖呢!

路筠:“……”

路筠觉得自己特别想笑。

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涌动的毒物们,距离他们,仅有不足十步的距离。

整座洞窟之中,除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的爬行声,与蛇“嘶嘶”吐信的声音外,就唯剩下了他们逐渐沉重的呼吸。

在蛊窟中做这样的事情,路筠想,他们大约真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在路筠穿越前的那个现世,有着一句,无比著名,几乎家喻户晓的知名台词。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贯彻到底了。

虽然衣如雪并没有品如的睡衣。

但显然,人类本质上,都是喜欢追求刺激的动物。

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令所有的感官都无比的敏锐,路筠感觉,他和他家小师父,居然真有一种偷吃东西的感觉,——偷着了一口算一口,所以,就连吃东西的速度,也要比平时快得多。

路筠记起了自己上一回榨水果的事情。

如果是从一个商人的角度出发,路筠觉得,如果自己将来要去开什么奶茶啊、果汁啊,这样子的店,他是要亏本的。

——他对水果太仁慈。

时间就像海绵里的水,挤挤总会有的。

榨水果也是一样。

多榨两遍,总还是能有存货的。

可是水果已经要连眼泪都流干了。

路筠这个万恶的资本主义,真的是立志要把一切能够压榨的,全部都压榨干净。

他一开始还哄着衣如雪说:“最后一次。”

衣如雪天真的相信了他。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资本家一次又一次的压榨下,水果是真的变成了果干,一点果汁也不剩下了。

如果再有,也只是果汁以外的一些,不健康的,变质的存货了。

路筠用外衫把自家小师父裹了起来,抱着他回忆从前。

路筠说:“我以前,一直都认为,有过那样经历的自己,和别的,五六岁的小孩子不一样。”

但是,事实,无情的打了小路筠的脸。

到了山谷大约一个月左右,适应了山谷中的生活,也放松了与小师父的相处之后,五岁的小路筠,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尿床了。

第二天早上,衣如雪神色如常的换床单洗床单,虽然并没有要责怪小朋友的意思,但路筠还是觉得羞耻万分,要不是他还太小,搓不动床单,路筠真恨不得把小师父推开自己来。

“阿筠别害羞嘛。”

当时,衣如雪如是和路筠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呀。你还那么小。睡前注意别喝太多的水就好啦。如果还是憋不住……,也不用有很大的心理负担。每个小朋友都会有这样的过程的,慢慢的学会起夜就好啦。”

路筠:“……”

那时五岁的小路筠发誓:“我以后,晚上再也不喝水了!”

衣如雪:“……”

于是现在的路筠笑着问衣如雪:“师父出门前,似乎也不见饮了茶?”

衣如雪:“…………”

畜生。

不用鉴定了。路筠就是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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