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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师兄下线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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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气在那地方凝聚, 但却绝对无处可疏泄,所以,男子修习, 最后的结局,往往是脐下鼓胀爆裂而死, 就像是冲多了气的青蛙, 嘭的那么一下, 就炸开来了。”

衣尘:“……”

衣尘对于路筠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攻心战术实在是深恶痛绝。他告诉自己,不要去想路筠说的那些话, 路筠必然只是说说而已, ——只要路筠还想再衣如雪的面前当天真可爱的小徒弟,那么他所说的那些恐怖的酷刑, 就绝不会付诸于行动。想明白了这一点,衣尘也不拒了,他大义凛然道:“如今我一时失察,落到这步田地,我也认了。要杀要剐, 悉听尊便。何必如此弯弯绕绕?”

路筠听衣尘说话,都听笑了。他道:“什么叫做弯弯绕绕?师伯,我这是在给你选择的机会呀!”

路筠说着, 将水果刀与秘籍一道丢给了衣尘, 说道:“秘籍是真是假,你若不信, 自己看了便知。反正你现在,总不过就剩两条路,第一,一辈子安心当个废人, 第二么……”

路筠故意将目光落到了水果刀上,对衣尘道:“搏一搏,没准就能单车变摩托呢?”

衣尘:“……?”

路筠知道他听不懂,于是又细心的给他解释道:“虽然□□没有了,但是,你仍旧还是武林高手。你不说,我不说,天底下,谁知道你枪硬不硬?”

衣尘:“……”

路筠感受着衣尘仇恨目光的洗礼,只觉得怪心累的。他们又没有婚约,这会子何必要扯出来一股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架势呢?况且三十年后……衣尘都该六十了。河东河西暂且不论,他人还在不在,那都是一回事呢。

路筠打了个哈欠,催促道:“你快点选。马上天都要亮了,这深秋露重的,谁想早起?我还要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衣尘:“……”

衣尘紧咬牙关,以一种极其屈辱与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路筠,只恨目光不能够化作刀剑,将路筠万箭穿心。

衣尘缓慢的,发着抖伸出手。

然后……握住了那把水果刀。

他的手没有什么力气,可能他觉得他很用力了,但其实还是拿的颤颤巍巍。于是,路筠就看着衣尘,颤颤巍巍的拿刀,颤颤巍巍的又将水果刀探向了身下……

衣尘虽然没有力气,但是水果刀还是挺锋利的,路筠自己也是男人,况且他又不和他家小师父一样是个大夫,自然不可能很细致的去看自宫这样血腥的场面。路筠别开眼,不多时鼻尖嗅见了血腥气,他转过脸瞥了一眼,没看仔细,但见衣尘白衣上洇了一大滩血,路筠心里觉得恶心,也懒得再做什么,拂拂衣襟,施施然站起身便走了。

让衣尘自生自灭吧。

路筠想,脑子是个好东西,可惜的是,他师伯没有啊!

这得是憨批到了哪一种程度的人,才会真的什么准备都不做就自宫啊!

人家皇宫里的太监,多是自小净身入宫,就是因为年纪越大,风险越大,饶是人家是专业的,还总会有人在净身过程中丧命。衣尘他……唉,算了。路筠都不想去想他。

想一想,就觉得窒息且智熄。

路筠搓着冰凉的手钻回被窝,衣如雪问他:“你刷个锅刷到现在?”

路筠直接坦白:“我还顺路去把师伯的武功给废了,不然我总觉得不踏实。”

衣如雪:“……”

他就知道会是这样。

衣如雪和路筠说:“你别杀他。”

“若是将来,行走江湖,手上沾血,这是难免的事情。”衣如雪伸手,轻轻的碰了碰路筠的脸颊,他说:“但我不希望,你杀的第一个人,是他。”

“阿筠,那是我的事情,我会去处理。你别沾染,脏。”

路筠握住了他家小师父的手,说:“师父这是心疼我?”

衣如雪:“?”

衣如雪道:“我何时不心疼你?”

路筠:“师父心疼我,我也心疼师父,都是一样的。”

衣如雪听得莫名有点耳朵发烫,他说:“……嗯。”

路筠伸手抱着人,跟讨食的小动物似得,说:“所以,师父,可以亲一下吗?”

衣如雪:“……”

衣如雪没回答,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映的人的神情难以明辨。路筠很纯情的先试探着亲了亲他家小师父的额头,并没有被拒绝,于是又想要往下,这一回,倒是被微凉的指腹给抵住了唇。

衣如雪小声和路筠说:“我是你师父,不能给你亲。”

路筠:“……”

路筠成功被自家小师父给可爱倒了。

他说:“好好好,不亲不亲。等阿雪什么时候,想要我亲的时候,我再亲,好不好?”

衣如雪:“……”

衣如雪轻哼了一声,说:“也不许叫我阿雪。”

说完,大约是觉得先前的语气太像撒娇,于是衣如雪赶紧补充了一句:“没大没小!”

像极了个小糖人。

外边的糖壳子是硬硬的,甜甜的,里面的糖浆是绵软的,比外头还要甜。

总而言之……真的好可爱。

…………

两个人难得回笼觉睡到日上三竿还不起,却皆忍不住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美好。在一个阳光不算明媚的阴天,和喜欢的人一起拥抱着躺在被窝里,如果不是实在觉得饿,大约可以一直这样躺到天荒地老。

路筠和他家小师父商量着出门的事情。

衣如雪说:“急什么?现在也不需逃跑了,又不是回不来,现在是十月中,我们找个近些的地方玩一圈儿,回来刚好过年。”

“唔。你现在年纪小,也的确不宜跑的太远,等你再长大些,阿筠若想出去,有的是机会……”

路筠听他家小师父说话,生怕说着说着又不对劲了,赶紧拦住问道:“不论我去哪里,师父都会一起的吧?”

衣如雪:“不知道。我年纪大了,懒得动弹的很。”

他说:“总归我也只会在这个山谷里。若是你一个人出去,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吧。”

路筠直接道:“那我宁可哪里也不去!”

上辈子他孤寂了那样久,现在好不容易换来重逢相守,路筠是片刻光阴也舍不得浪费,怎么可能自己出去闯荡,而让衣如雪在山谷中“等待”呢?

人生一世何其短暂,哪里经得住,这许多的等待。

衣如雪只觉得,他的小阿筠拧的很,一旦认准了什么,似乎就怎么也转不过弯儿来。……以前他竟是半点都没有发现,也不知是他真的太迟钝,还是路筠委实掩藏的太好。

路筠和衣如雪说:“师父若是实在不放心我,难道不应该更加寸步不离的看着我,免得有别人来纠缠我么?我是你的呀,你就不能好好地看护一下你的所有物吗?”

衣如雪:“……”

衣如雪觉得路筠说话很天真,但又很热血上头,听的人心里发烫。他说:“人若要变心,再怎么样也看不住的。君若无心我便休,也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路筠:“很、简、单?!”

路筠生气了。

他不想要理他的小师父了,他要去烧饭了。

他要把他的小师父一个人丢在床上,好好地反省一下,醒醒脑子。

衣如雪:“……”

当衣如雪撑着他那僵硬疼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披了件外衫缓慢踱步到厨房的时候,路筠正把砧板剁得震天响。

衣如雪:“……”

衣如雪说:“你心里有气,直接冲我来,这样子是做什么呢?”

路筠不说话。

衣如雪不急,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看路筠还能继续干出些什么撒气的幼稚行为来。

于是路筠果然继续不下去了。

衣如雪淡淡道:“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我了,想要和我分开,只要你觉得是好的,开心的,我不会阻你。但人非草木,纵使能够一刀两断的干净彻底,又怎么可能会当真心底无知无觉。路筠,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会很难过的。”

路筠:“……”

路筠说不出话来,他想要伸手去抱他的小师父,却被推开了,衣如雪说:“你别碰我,剁你的菜去。”

路筠:“……”

行叭。路筠明白了。现在他的小师父正在气头上,他撒娇不管用了。

只有小孩子撒娇,才是管用的。

路筠他现在,已经失格了。

失格少年路筠没有辜负被他伤害的粘板,成功的煮了一碗馄饨去讨好他家小师父。

衣如雪一边嫌弃,一边又忍不住对路筠的糖衣炮弹心软。

投喂结束,路筠又拿药酒来给他揉了一会儿腰,小朋友超级有耐心超级温柔,揉的他整个人又昏昏欲睡,衣如雪打了个哈欠,脑子里晕晕的想,他这样下去不行的呀,一天天的,躺在床上,睡了吃,吃了睡,那可不就成路筠养的猪了吗?

路筠:?

得亏路筠不知道自家小师父在想些什么,要不然,只怕他还会非常认真的思考,并且觉得,这就是他的理想目标。

在路筠耐心且持久的按摩下,衣如雪终于还是忍不住趴着睡了过去。再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

衣如雪:“……”

这样的生活,实在是细思极恐。

大抵是这两天的确被照顾的比较好的缘故,衣如雪感觉自己的腰好像没有昨天那么疼了,走路也不似之前那样僵硬困难了。他懒得梳头,直接散着头发,披了件厚一些的外衫就走了出去,看着厨房炊烟袅袅,想到路筠这会儿居然又在烧晚饭了,衣如雪只觉得心情一言难尽。

如果他现在没有起床,那么等一会儿,是不是路筠喊他起来喂完晚饭,他就又该睡觉了……?

衣如雪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会被小混蛋养废的!

衣如雪觉得,他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嗯,找点事情。……有什么事情呢?

哦,对了,先去把衣尘处理一下吧。

总是瘫在地上也不好,……至少把他挪床上吧。

衣如雪拢了拢外衫,才刚靠近衣尘的房间,还来不及推开门,鼻尖便嗅到了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衣如雪:“?!”

衣如雪记得,路筠和他说,他去废了衣尘的武功。这件事情衣如雪记得,可是……只是废去手足经脉的话,怎么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衣如雪用力的推开了门,冲进了房间,只见衣尘匍匐蜷缩在地,一只手伸着,紧紧攥住一本书册,还有一只手……不远处是一把沾满鲜血的水果刀,而衣尘的那只手,正无力的捂着他完全被鲜血浸透的……大腿根部。

衣如雪:!!!

衣如雪完全被眼前的这一幕给震懵了。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衣尘他,自宫了。

这,……何必对自己如此狠辣呢?

衣尘现在这个情况,肯定是不能随意挪动了,衣如雪尽力快步跑去厨房,把路筠给叫了出来,说:“他自宫了。”

路筠:“……”

路筠静默片刻,心里也知道瞒不过衣如雪,于是索性很鸡贼的折中惊叹了一句:“……他居然真的对自己这么狠?”

衣如雪:“……”

衣如雪道:“……现在不说这么多了,先救人吧。”

至于救不救的回来……看天意了。

等到衣如雪用剪刀把衣尘的裤子剪开来,路筠这才发现,衣尘果然是个狠人。

这,本朝太监去势,都只切蛋,也不知道衣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是因为他手抖,控制不好刀,这给他自己割的个,上面完全离断了,下面勉强还连着一点皮,割下来的东西混着血污,与他的衣物黏连在一起,那场面,即使是路筠这个始作俑者,都看得裆下生寒,只觉得恐怖非常。

衣如雪叹了口气,说:“太迟了,接不上了,出血又那么多,……只能尽力而为了。”

说罢,用火焰烫过刀刃,手抖也不曾抖一下的,就把衣尘勉强连着的那一点皮给割断了。

路筠:“……!”

这一幕,映在路筠的眼睛里,即使心里明白衣如雪是个大夫,但他还是感觉,……惊悚万分。

衣尘喉咙里低低的“呜呜”两声,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看见了衣如雪和路筠,顿时又目眦欲裂,当场晕厥了过去。

衣如雪:“……”

以衣如雪对衣尘情况的估测,猜想人基本上也就是在这两天了。他翻看了两页衣尘当时手里攥着的,那部血迹斑斑的《拈花诀》,叹息了一声,同路筠道:“何苦来哉。”

路筠觑着他家小师父的脸色,说:“我只是,给他一个建议。”

衣如雪点头,说:“我看的出来,那些伤口,都是他自己割的。我只是觉得,他这又是何苦。”

“为了练功,竟是把命都搭进去了。”

由于衣风的恩情,衣如雪是不会杀衣尘的。但衣尘这会儿这一下,却是属于自己了断。

并不是路筠杀他,路筠只是给了他一次选择。

衣尘自己选择了要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结果壮志未酬身先死,被拍死在了河岸上,这能怪得了谁?

那一刀,毕竟不是路筠切下去的。

衣尘自己大约也知道自己命在旦夕,他昏昏沉沉,前世与今生记忆重叠交错,一时觉得自己活在现在,一时又觉得自己尚且被禁闭在那间禅房之中,寸步难行,恍惚间他记起,他被关在禅房中的第一年冬天,和给他送饭食的小和尚聊天,小和尚和他说,因为晋王殿下的生辰,与皇后的忌日相逢,所以晋王每年,都不庆生辰,到了十二月初,便至护国寺中住一段时间,为生母抄经祈福……

衣尘住的那间禅房,窗户打开来,可以看见护国寺院中,开的极好的梅花。

十二月初,还不到寒梅正式开的时候,但今年似乎冷的格外的早,竟是多多少少也开了些许,有一晚窗户没有关严实,冷风吹进来,衣尘去关窗,却正看见窗外的院子里,路筠手里提着一盏琉璃灯,和衣如雪手牵着手,一起慢慢的散着步,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凑在一道说了些什么有趣的话,衣如雪微微踮起脚尖来,亲了路筠一下,路筠抱住他,两个人在寒冷的月夜下拥吻……那一幕,不论何时想来,衣尘都觉得仿佛被人拧住了心脏,令他全然无法呼吸。

佛寺净地,他们竟然做得出那样荒\淫无耻的事情来,实在是,实在是——

衣尘想不出词汇来形容了。

院中的相拥的恋人离开了,衣尘关严实了窗户,重新躺回了他此刻已然冰冷的床榻,彻夜难眠。

衣尘猜想,那两个人回房之后,都会做些什么呢?

路筠会脱掉那个人的衣服,然后进入占有那个……曾经他触手可及的小师弟吗?

衣如雪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衣尘想着,一时觉得兴奋,一时又觉得恶心。

究竟得是多么放荡下贱的人,才会去与自己的徒弟发生那样的关系?

还是说,衣如雪他经历的男人太多,早就已经无所谓了?

“……贱人!”

衣如雪:“……”

衣如雪真的很不解,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他自问确是没有对不起衣尘的地方,但衣尘都浑浑噩噩的神志不清了,居然谵妄状态中还在骂他,是个人心里面都不会觉得好受。

路筠洗过了一把脸,过来接班,说:“师父你身体不好,先回去洗漱睡吧,别熬着了,我热水烧好了,你用就可以了。”

衣如雪点点头,他也不想一直看着衣尘。对于病人,他其实一直都是很有耐心的,就像当初裴远,虽然衣如雪也不怎么喜欢他,但是基本的职业素养,他还是维持得住的。可是衣尘,……算了,看着他闹心。

衣如雪刚准备站起身,却冷不防被衣尘给握住了手臂,他一低头,发现衣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此刻目光竟是亮的吓人,眼看着是回光返照的模样。于是,于情于理,此刻衣如雪都走不了了。衣尘握着他的手臂,带着一种衣如雪无法理解的执着,死死的盯着他问:“你到底和多少人都睡过,你说啊!正好他也在,你告诉过他吗?你们两个不是感情很好吗?你告诉他啊!”

衣如雪:“……”

如果衣尘真的是有什么心愿想要得到解答,那么衣如雪自然是会满足他的,但是,……衣尘的这个执念,他真的没有办法回答啊!

就算他真的认认真真和衣尘解释,说自己跟谁都清清白白,就凭衣尘那牛角尖的思维,估摸着也不会相信他。

人在临死之前拼着一股劲儿,力量是难以估量的。衣如雪想要拉开衣尘的手,但他却越攥越紧,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手足经脉被挑断,应该无力用劲的人。路筠俯下身,拥住了他的小师父,冷冷的对衣尘道:“他都经历过什么,我全都知道。我师父只有我一个人,从前是,现在是,将来也只会有我。你安心吧。”

衣尘:“……!”

衣尘怒目看向路筠:“你撒谎!”

“他说的都是真的!”

衣如雪觉得自己实在是受不了衣尘了。他直接道:“我只有路筠一个人,也只要他一个人。”

衣尘:“——”

衣尘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竟然“霍”的一下坐起来,伸手就要去掐衣如雪的脖子,他说:“跟我一起走吧,阿雪,他在骗你,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他不过就是想要……占尽先机——”

“砰”的一声闷响,衣尘被路筠掼回了床上,一息未断,却是再也爬不起来了。

衣如雪扶着床沿喘息,脸色被掐得隐隐发绀。路筠心疼的不行,也不去管衣尘如何了,直接便把人抱回了房间。衣如雪渐渐的缓过气来,他定了定神,拉着路筠的衣袖说:“阿筠,他说的是疯话,对吗?”

路筠心里对衣尘厌恶至极,只恨不能直接一掌了结掉他,还得留他拖着一口气熬时辰,闻言,自然是小心的安慰他家受了惊的小师父,说道:“疯子说的话,当然是疯话。”

衣如雪闭了闭眼睛,第一次主动抱住了路筠,他轻声的说:“我相信你的。我相信你的……阿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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