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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虐待媳妇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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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晚上的, 宋殷让下人端了盘点心送进屋来让阿萝吃。

阿萝红着脸摇头,还是宋殷捏了一块送到她唇边喂她,她才勉强张嘴吃了。

“我……我吃饱了。”

她吃了两三块, 便立马停了下来。

宋殷瞥着她舔唇的动作, 问她:“甜吗?”

她乖乖点头。

宋殷心说罢了,自己先给她点甜头尝尝就是, 立规矩的事情明天再继续安排。

宋殷暗暗地往她唇边凑近了些。

阿萝却害羞道:“夫君说了,不可以交换口水……”

宋殷回过神意识到自己想做什么,脸上的表情连忙紧绷起来作掩饰。

他当然不是想和她交换口水。

他只吃她口水不还的那种,自然是算不得交换了……

正当他沉下脸时,媳妇却又腼腆羞涩道:“但我想和夫君交换口水试试看,可以吗?”

宋殷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了一般, 俊脸一红, “当……当然可以。”

一夜过去,宋殷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早上宋殷想到昨夜销魂入骨的滋味, 怀里的女子肌肤晶莹似雪, 汗湿的发紧贴着额,在他怀里乖乖睡着。

宋殷喉结微滑,手指朝她腰侧伸去, 惊扰她醒来后, 她却立马娇羞地从他怀里滚了出去,死活不肯让他抱抱。

他亦是有些羞赧,只得到了时辰起身。

只是穿衣准备出去上值之时,他却满脑子都是昨夜的旖旎之事。

宋殷便吩咐小厮替他告假一天, 假装今日休沐,故意在屋里陪着媳妇,闭门不出。

等到阿萝也收拾好后, 见他在家中,便陪他一道用膳,之后又被他拉去书房。

□□地他却暗暗将书房门一合,便将糯糯的媳妇往怀里拉。

阿萝小脸涨得通红,小声说道:“不行,白日里就是不行……”

她不给亲,宋殷只好失望地放开了她,握住她的手陪她看了一天她喜欢的诗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黑,宋殷迫不及待将媳妇揽到怀里,手指不经意间抚到她圆润的臀,便更是血脉偾张。

阿萝却嘤嘤道:“不行不行……”

她羞答答的样子更是撩人,可一个劲地推拒着,宋殷也不好勉强她。

他只好像头三天三夜没吃上饭的饿狼落着口涎一般,看着她扶着小腰翻身睡去。

直到半夜,宋殷被冻醒来。

他睁开眼,发现原本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竟然被阿萝一个人全都裹走。

他见她睡容姣美,心中便更是蠢蠢欲动……

他扯了扯被子没能扯动,却不曾想小娇妻人小力气却还挺大。

他又用力扯了两下,小娇妻似乎被惊扰醒,动了动眉心,便“啪”地反手一甩。

不偏不倚,正甩在了宋殷的脸上。

宋殷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竟然打他耳光?

他从小到大就没有被人打过耳光?

阿萝终于后知后觉地醒来,却看见被子全在自己一个人的身上。

她顿时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夫君……我好坏,竟然一个人把被子给抢走了。”

她连忙一脸自责地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却缩在床角,小声说道:“阿萝知道错了,嬷嬷告诉过阿萝,犯了错就要罚跪,阿萝这就出去跪着忏悔……”

她说着便要拿衣服穿,宋殷心口一软,拉着她道:“谁睡着了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而且夜里寒气这么重……”

他说着还打了个喷嚏。

然后旁边的小娇妻便焦急地拿来帕子给他擦了擦脸,“夫君……”

“那阿萝明天再跪好吗?”

宋殷摇头,“我是一家之主听我的。”

然后他便让她睡他怀里,小娇妻便乖乖地钻了进来。

宋殷见她眼下自责,心说这回总不会再拒绝……便又想凑近几分去亲一亲她,却不想她又眼尖地看到他脸上的红痕,一脸惊讶,“夫君的脸怎么了?”

宋殷想到刚才那一耳刮子,方才那阵不愉的情绪又上涌几分。

阿萝迟疑道:“该不会是我给打的吧?”

她说完更是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好像只要他说会,她就要立刻冲出去跪着忏悔。

宋殷闷声说道:“当然不是,方才有蚊子,是我自己拍出来的。”

“冬天也会有蚊子吗?”

阿萝茫然。

宋殷一脸认真的点头。

小娇妻这才松了口气,贴在他胸口甜蜜地睡下,“夫君真好,阿萝嫁过来之前还以为夫君会给阿萝立规矩呢。”

宋殷偷偷想要占便宜的手指顿时一僵,差点以为她看了他的书。

翌日宋殷出门,去了书斋和友人见面。

友人站在书斋门口,却摸着下巴,笑容颇为猥琐的模样,口吻神秘道:“最近里头又来了好货色,要不要进去瞧瞧。”

宋殷摇头,“看来看去都是一个样,叫人都发腻了。”

友人笑说:“这次不一样,这次的是个极品,见过的人都说好呢。”

他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叫宋殷略有些动摇,“果真?”

尤其是想到这些时日,小娇妻也不给他碰,他终于忍不住有些心动。

宋殷跟着友人进到了里面一间屋子,发现这回是一本《男人的陷阱》。

友人指着这本书道:“看过这本书的男子,绝无可能会犯下同样的错。”

宋殷神色微妙,“比如?”

“比如这里,你看这个男子便极为窝囊,媳妇打了他一个耳刮子,他还告诉别人是自己打的,这说出去谁信啊?”

宋殷支支吾吾道:“贱内却很是乖巧懂事,倒也没这些毛病……”

“这女人刚开始的时候都是这样,你回去试一试就知了……”

友人与宋殷将这本书好一番推荐,终于忽悠宋殷买了下来。

临走时,友人关心道:“你的脸是怎么了?”

宋殷背影一僵,尴尬答他:“是我自己打的。”

对方“哦”了一声,没了下文。

宋殷颜面尽失,上了马车回去越想越生气,她莫不是在骗他?要不然大半夜的怎么会那么凑巧就给了他一个耳刮子?

想来终究还是要给她立个规矩才成体统!

宋殷回府心思沉沉,整个人和出门前完全不同。

只怕这回无论如何他也要铁石心肠下来,务求这次一步到位。

宋殷回去之后,脸色便古怪不已。

阿萝见他过来,他便故意粗声粗气说道:“今天我去了青楼喝花酒了。”

阿萝张着大眼睛望着他,“花酒好喝吗?”

他愣了一下,认真思考道:“其实喝起来和外面酒水都一样,没什么区别,名字好听罢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

他回过神道:“我还点了两个姑娘。”

他说完便盯紧她的表情,这回还怕她会不肯无理取闹歇斯底里?

阿萝却赞叹道:“夫君一次点了两个吗?好厉害……”

她的眸中充满了钦佩,仿佛他做了件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宋殷发觉她好似误会了什么,顿时也不禁感到一阵脸热,“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什么都没和她们做。”

“哦。”

阿萝仰着杏眸望着他,语气乖软,“夫君是无心的么,都是因为阿萝是不是?”

他一听这话,心头发紧,连忙否认,“当然不是,我是有心无力罢了!”

***

宋殷铩羽而归,浑浑噩噩地钻进书房去。

到了最后,他似乎还让媳妇误会他是个不行的男人。

翌日宋殷特意进了趟宫,向年轻有为的天子请教了这个问题。

天子放下手里的奏折,一脸深沉地望着他,打量了许久。

宋殷顿时后背紧绷,紧张问道:“她又乖又听话,还动不动就要跪下同微臣认错,陛下觉得微臣要怎么做才好?”

郁琤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淡定地阖上一本奏折说道:“待孤为你多布置些任务,你就会知道该怎么办了。”

看把他给闲的,屁大点事情都来找自己炫耀!

郁琤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媳妇不仅不给自己跪下认错,自己还要给媳妇跪下认错的事情。

宋殷一听,竟觉得很有道理。

也是,用工作麻痹自己,冷淡那个女人!还怕她不露出破绽来,让他好生给她立上一回规矩?

宋殷回去之后,果不其然,当天他的表兄为了助他一臂之力,给他分担了许多任务。

宋殷雄心壮志地卷起袖子,熬了一晚上后……满脑子都是娇妻酥软的身体与香甜的滋味。

他熬着黑眼圈好不容易将所以东西连夜赶完。

翌日他终于可以赶回来陪媳妇,却发现媳妇对他意外冷淡。

用膳之时,宋殷还没放下筷子,媳妇扒拉两口就不吃了。

宋殷只当她还觉害羞,又一副命令的口吻对她说道:“不行,你还得再多吃一些。”

阿萝抿着小嘴摇头,“不吃。”

她说完便冷着小脸起身离开。

宋殷愣住。

他的小乖乖不仅忤逆了他,竟然还给他脸色看?

这怎了得?

宋殷心中的惶恐不安大过了恼火,心里不由开始狐疑,是不是自己昨夜没能及时赶回,让她一个人睡感觉害怕了。

晚上宋殷不动声色地进入寝屋打量小娇妻的模样。

小娇妻却还坐在窗下绣花,他走过去握了握她手指,发觉她手指冰凉。

再一细看,她身上穿得竟也不是很多。

“怎不多穿一些?”

他将自己的外衣解下给她披上。

阿萝将那绣绷推到一旁,低着脑袋便起身走到榻上。

宋殷手里带着体温的外衣也没能贴她身上,她竟完全无视他的好意。

宋殷腹中腾得生出莫名一股燥郁。

想他也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公子,从来只有旁人给他嘘寒问暖的份,他怎么可能给旁人低声下气嘘寒问暖?

他们才新婚燕尔她就这样对他,分明是把他这个当丈夫的脸放在脚底下践踏了吧?

宋殷板着脸,决定今晚上就要给她好好立下个规矩。

他走到榻旁,正要说话,却发现阿萝背过身去,肩头还一颤一颤的。

他惊疑不定地掰过她的肩膀,发觉她竟然哭得鼻尖通红,伤心不已。

宋殷心里一个“咯噔”,就见她从枕下摸出本《男人的尊严》出来,语气哽咽:“夫君……”

这一声带着哭音的“夫君”叫地让人心口抽疼。

她的眼睫湿哒哒的,泪珠子委屈地滚落下来。

“一定是我不好,让夫君觉得自己很没有尊严……”

宋殷顿时手忙脚乱地给她擦了眼泪,“怎么可能?”

他大声心虚道:“阿萝这么乖软,我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活得没有尊严?”

小娇妻泪眼濛濛的模样,叫人心疼到心肝都碎了。

阿萝哭着摇头,“一定是我不够贤惠,阿母说,贤惠的女人都能够让丈夫跪搓衣板,就好像公公很喜欢给阿母跪搓衣板……”

“结果我却害得夫君战战兢兢,日日都要看这些书提醒自己,阿萝实在枉为人/妻。”

宋殷见她眼泪怎么都擦不完,心口更是慌得不行,“当然不是,阿萝是我见过最是贤惠的乖妻。”

阿萝摇头,“夫君哄我……”

说罢竟是一阵伤心难以自抑。

宋殷却信誓旦旦说道:“我自然从不哄人。”

***

半个时辰之后,宋殷跪在了搓衣板上,阿萝泪光闪闪地伸出手指,软声唤他:“夫君……”

宋殷忙握住娇妻的柔荑,满脸关怀,“阿萝快些回去睡吧,莫要再受凉了。”

“那我后半夜可以来看看夫君吗?”

阿萝温柔问道。

宋殷顿时挺直腰杆口吻大方,“当然可以。”

等到阿萝进去睡了,宋殷才慢慢反应过来。

她后半夜还要心疼地起来看看他吗?

可自己好像没打算跪一个晚上啊……

但自己如果不跪,她定然又要以为她哪里做得不好,更加自责了吧?

宋殷想到她后半夜会来看他,心口却是无可奈何的酸甜,妻儿满心都只有他一个,男子汉跪一晚上又何妨?

然而一直等到天亮,宋殷也没有等来媳妇看望自己一眼。

第二日阿萝醒来,复又自责难过道:“怪我睡过了头,后半夜竟没能看到夫君深夜跪搓衣板的身姿。”

宋殷见她眉心一颦,心口都跟被切了一块似的,立马轻道:“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那我今晚上重跪一遍,你睡前再来看看我就好了。”

阿萝顿时破涕为笑,又轻轻钻到他怀里去,声音似蜜糖一般,“夫君真好。”

宋殷的心口顿时溢满暖流,跪在搓衣板上恍惚之间,又觉有媳妇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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