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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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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提, 周蔻才想起来这个月她的月信还没来。www.kanshushen.com

掐指算算,是迟了有七八日,她向来日子准的很, 这回是到了朔方,以为水土不服, 便不怎么放在心上。

周蔻睁圆了眼,缓缓转头,“你的意思是....”

萱花只差没把‘有孕’两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她高兴极了,搓了搓手道:“恐怕差不离了, 奴婢的娘亲有孕时, 也是闻到什么吐什么, 到了五月后胎象稳固才略好些,皇妃与奴婢娘亲当时是一模一样,奴婢这就叫人去请军医来给皇妃诊脉!”

这可是顶天的大事, 半点也马虎不得,周蔻也自知不可轻视了, 手覆上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 这种感觉很是奇妙。

待军医被人匆匆提过来, 搭了脉后, 斟酌道:“皇妃的确是喜脉, 但脉象尚浅,还需好好调养,头三个月最是要紧,万万马虎不得。”

萱花比周蔻还高兴,千恩万谢将军医送了出去,回来又是拿软垫又是换热茶, 还将被褥又加厚了两层。

“明儿个奴婢就将这里的桌角凳边都拿绒布包起来,千万不能磕着碰着了,皇妃您打从今儿个起,也不能随意走动见人了,但凡房里用的,每日吃的,身上穿的,都得叫一一验过了才好。”

周蔻苦着眉,啊道:“那岂不是跟坐牢子一样。”

萱花正色道:“胡说!什么坐牢子,如今皇妃是有身子的人了,就连军医也说了,头三个月最要紧,不可马虎,自然是要处处小心谨慎,皇妃就算是为肚子里的小皇孙想,也得熬过这九个月。”

唉,还盼着再过半个月就是年节了,能出去赏灯游玩,眼下看来,是彻底没戏了。

但不高兴归不高兴,当她将手放在肚子上时,内心的喜悦却将要漫溢出来了。

她的肚子里如今有个小生命了,她会和他同心同体,怀胎十月,然后和他相见,她能清清楚楚的感知他一天天在长大,从一小丁点,长成了一个小人儿。

她要做母亲了。

周蔻悄悄的笑,窝在床榻之上,连一举一动都小心起来。

萱花将炭盆挪到了内间,又灌了只汤婆子塞进褥子里,眼瞧着夜幕愈发深沉,但却没有听到一点大军归来的消息,周蔻心里难免七上八下。

“要不差人去问问,看看殿下什么时候回来。”

萱花将手头的事情忙活好,站起来道:“奴婢亲自去问问,皇妃在这安心等着。”

她打帘出去,挑了盏灯穿过长廊,才走到角门,就听见外头呼声一片,簇簇火把的光亮涌动着,便知道人是回来了。

高宥解了身上的战袍,径自往自己院子里去,萱花早早候在了那里,见到他时福了福身,唤了声殿下。

高宥一见是她,免不了慢了脚步,“怎么不在皇妃身边伺候着?”

萱花笑吟吟道:“皇妃担心殿下,叫奴婢在外头等着,有一桩大喜事要禀报殿下呢。”

喜事?高宥狐疑道:“是什么喜事。”

萱花捂嘴直笑,“皇妃有喜啦!”

高宥的步子一下停住了,他呼吸急促起来,攥着萱花的肩头激动道:“蔻蔻有身孕了?”

萱花忙点头道:“可不是,才叫军医来看过了,确确实实是喜脉,错不了,不过日子尚浅,军医叫好好安置着...哎!殿下,你慢点跑呀!”

高宥听不得她说完,知道是喜脉后,阔步就往屋子里去,推门掀帘,只见一张俏生生的芙蓉面簇在被褥之中,见到他来,眉眼间压不住的高兴和诧异。

“殿下回来啦。”

周蔻挣扎要起来,却被高宥老老实实又塞了回去,“别动,你如今金贵,轻易不能挪动。”

周蔻不好意思笑了笑,“哪儿就那么娇气了,我倒觉得还好,就是闻不得腥膻味儿,不然一准会吐。”

高宥将她圈在自己的臂弯之中,“怪不得中午那块沾了羊奶的茶糕子,你一闻就发那么大脾气,却原来是肚子里的这个在闹腾,你放心,往后这类东西绝不会近你跟前的。”

周蔻讪讪一笑,“其实吧...中午也是我不好,恐怕你要生气,还担心了好长时间。”说着她又挺了挺身子,“不过如今我不怕你生气了,肚子里揣着这块免死金牌,你凡事都得让着我。”

她脸上颇有些小人得志的神情,惹得高宥止不住俯身轻笑,“好好好,你如今就是我的祖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让我看看我闺女。”

他掀起被子,将手塞到她的肚皮上,周蔻奇道:“你怎么知道,这一定就是闺女,万一是个小子呢?”

高宥故意板着脸道:“胡说,我说是闺女就一定是闺女,要是这一胎不是,咱们就下一胎,下下一胎,总要生个闺女出来才好。”

周蔻糊涂了,“大家都盼着生儿子,你却奇怪,就盼着生女儿。”

高宥嬉皮笑脸道:“那当然了,要不是个女儿,我这倾国倾城的容貌谁来继承,而且女儿多贴心,以后带个女婿回来,逢年过节孝敬少不得的,多好。”

“哼,合着你是盼着往后剥削女婿....”周蔻嗔怪一声,又故作不悦道:“知道你一向如意算盘打得响,这回都算计到我头上来了,你老实交代,今儿个是不是你叫城主夫人来的。”

高宥摸着她光滑的肚皮,未免感慨一声道:“看来这窳浑女子委实是不太聪明,竟叫蔻蔻一眼看穿了。”

他惯会贫嘴,周蔻也不理会他,“她昨儿个还跟我说什么天底下没有哪个爷们只守着一个女人,今日就过来同我说些什么忠贞不渝的感情,猜都能猜到定是有人指使,合着就是我一个傻的,被你们戏耍于股掌之中是吧。”

高宥说哪有,“我是看你心事重重的,还掉着眼泪睡觉,就差人去问问昨日你和城主夫人到底聊了些什么,其实蔻蔻,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感情也都是两个人的事,咱们不能因为旁人的一句话,就否定了你我之间的情分,旁人有旁人的故事,我们有我们的故事,每个人的故事都是不一样的。”

周蔻咬着嘴唇道:“可你是皇子,往后娇妻美妾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胡说,什么好日子。”高宥将手抽出来,搂着她在怀里,“你知道的,我不是个名正言顺的皇子,不过是为人替身,连这名,也都原不是我自己的,蔻蔻你放心,等我把这些乱糟糟的事情都处理好,就带你去个没人认识咱们的地方,游山玩水,安度一生。”

周蔻听了,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却道:“才不呢,我还盼着往后当王妃,那多风光。”

从内间出来,已经是二更天了,萱花福了福身,往里看了一眼,“皇妃睡下了?”

高宥说睡了,又嘱咐道:“你向来稳重,务必看顾好皇妃这一胎,如今窳浑城内不大安稳,我会专门拨出一队精兵,留在合琥馆内,照看皇妃的安危。”

*

周蔻这两日惫懒的很,一天里有七八个时辰都是在睡觉,剩下的日子要么就是歪在床上看书,要么就是下来用饭,连门也鲜少出。

她见高宥早出晚归的忙碌着,心下焦急,怕人将自己忙忘了,又得做出个识大体的样子来,便叫萱花准备了银耳羹,给人送去。

此时堂内一众正在议事,萱花在门外候了好些时候,还是仇副将瞧见那抹青芽色的裙角,把人叫了进来。

萱花依着礼数先纳了个福,方道:“原是皇妃惦念着各位将军连日来的辛苦,特叫奴婢备了热腾腾的银耳羹,给各位将军驱驱寒。”

议会中途能有份热乎的点心吃着,再没有比这个更贴心的了,各座皆是夸赞皇妃体恤,高宥见了,会心一笑。

“那大家就先停一停,待吃好后再继续吧。”

萱花将银耳羹分发下去,仇副将尝了一口后道:“是怪好吃的,就是糖放多了,有点甜。”

元易瞪他一眼,皇妃赏赐,还容得你说三道四。

她见高宥早出晚归的忙碌着,心下焦急,怕人将自己忙忘了,又得做出个识大体的样子来,便叫萱花准备了银耳羹,给人送去。

此时堂内一众正在议事,萱花在门外候了好些时候,还是仇副将瞧见那抹青芽色的裙角,把人叫了进来。

萱花依着礼数先纳了个福,方道:“原是皇妃惦念着各位将军连日来的辛苦,特叫奴婢备了热腾腾的银耳羹,给各位将军驱驱寒。”

议会中途能有份热乎的点心吃着,再没有比这个更贴心的了,各座皆是夸赞皇妃体恤,高宥见了,会心一笑。

“那大家就先停一停,待吃好后再继续吧。”

萱花将银耳羹分发下去,仇副将尝了一口后道:“是怪好吃的,就是糖放多了,有点甜。”

元易瞪他一眼,皇妃赏赐,还容得你说三道四。

高宥慢慢吃着,冷不丁抬头道:“不甜,正好入口。”

殿下都这样说了,底下的人自然是无不呼应,皆是一扫而空,“的确是一点也不甜,正正好!”

萱花见此,将空碗收好后,福身道:“那奴婢就先下去复命了,叨扰将军们了。”

都说吃人嘴软,各座上的自是奉承恭送,唯有仇副将,望着萱花的背影,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吃饱喝足后,这议会还得继续,众人神情凝重,帐头山一战虽然大获全胜,但其实凶险无比,那些流匪竟能提前探知他们的布阵用兵,若不是他们个个都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那就是出了内贼。

一计请君入瓮,窳浑城的护城将军李震落了马,背后竟牵连出了青寰将军,众人无不心惊胆战。

高宥拭过嘴后,视线从四座巡梭一遍,后道:“李震按照军规处置了,将他的尸首再送到罗颂府上,这样安排,张太守觉得如何。”

被点了名的张道哪里能说什么不好,满口答应着,“殿下所言极是,既牵涉出了青寰将军,那依着规矩,是该问一问原委。”

高宥点头,“张太守既然没有异议,那此事就交由张太守来做吧,劳烦张太守走一趟,将李震的尸首送到罗颂那里了。”

张太守的笑僵在了脸上,一双手不知该如何安放,“这个...这个...”

高宥投过去一眼,“张太守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吗?”

当然不妥,他在罗颂手底下干了这么几年,虽然现在被迫转到了高宥这里,但万一高宥哪天若是自身难保,他还没和罗颂撕破脸皮,手里还捏着罗颂的把柄没交出去,罗颂到底也不会对他怎么样。

狡兔尚且三窟,他本来想着再给自己多留一条路也不是什么坏事。

可他要是这回把李震的尸首送过去,罗颂得像疯狗一样咬住他不放,到时候他可不会听自己解释什么是不是自愿的,指不定拿刀把他砍了也有可能。

罗颂此人,睚眦必报,这笔账是一定会算在自己头上了。

被高宥又这么摆了一道,张道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也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道:“下官领命。”

一个文官,一辈子没碰过刀剑,要他跟着一具尸体,去另一座城池,着实是有些为难,高宥又指了元易与他同往,这回可好了,张道有心和青寰表忠心,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了罗颂府上,报了名讳后,自有人引他们进去,罗颂彼时刚从床上下来,衣冠未整,一进去就先看见了横躺在地上的尸首,不出所料,他即刻拔剑相向。

元易是个打圆场的好手,笑眯眯道:“将军想是火气过旺了,殿下查出,这李震便是勾结流匪的内贼,已经缉拿按了军中律法处置,不过这朔方十二城,皆是由青寰将军管辖,殿下也不好太过越俎代庖,后头究竟如何来办,还是得听将军的意思。”

这就是睁眼说瞎话,分明都知道李震是自己的人,又将尸首送过来打他的脸,这个元易也就罢了,是高宥的人,可张道....

罗颂看到他简直是睚眦欲裂,以为攀了大树,便能如此耀武扬威不成!?

尤其是元易后头又轻飘飘添了一句,“当然,这回能查出内贼,也多亏了张太守....”

罗颂当然明白,高宥此举大有离间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和张道彻底反目,但一个张道,罗颂还不至于多为他着想。

他心里的气只能撒在张道身上,于是剑转瞬架在了张道脖子上,只要再近一分,就能取了他的性命。

张道登时吓得两股颤颤,他是实在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欲哭无泪道:“这不关我的事啊...”

元易微微一笑,“将军有功夫在这耍横,倒不如抓紧时间想想,这李震的后事该如何处置,上报京城的折子,又该如何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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