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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起来(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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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脸的速度倒是挺快。www.zuowenbolan.com

既然慕容大天给了面子, 崔蓉蓉也没有故意拿乔,当下好声好气地问道:“不知道慕容督总找我有什么事情?”

“哦,就是我手底下有两个杂牌兵失踪了, 几番打听之后我听说他们五日前的清晨去过东面的瞭望塔……”

慕容大天的语气漫不经心, 可投来的目光中却隐藏了一丝微不可察的犀利。

“而我听瞭望塔中巡逻的哨兵讲,前那天清晨你也去过那里, 所以就想打听一下你有没有见到那两个杂牌兵?”

崔蓉蓉做出稍显惊愕的表情, 随后蹙起秀眉,不紧不慢地回答:“五日前的早上我确实去过东面的瞭望塔,为了向仙人祈求, 保佑我哥哥在战场上一切平安。”

说到此处,她闭了闭眼, 双手合十做出拜仙的模样, 继续解释:“祈祷完后我就回到了府衙上值, 除了瞭望塔里巡逻的哨兵以外,我并没有碰上其他人, 不知道失踪的是哪两个杂牌兵?”

慕容大天仔细审视着崔蓉蓉的表情, 连她眉梢轻动细微的动作都没有放过,然而不论他怎么观察,除了觉得这个丫头长得真是漂亮以外,就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了。

他回答:“柯万、邓宵。”

顾璃月将沏好的香茶递到他手中,软声软语地问:“可曾查过轮值记录?”

“查过了。”慕容大天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也没有隐瞒, “说来也是奇怪, 那个时间点他们两个应该在上值,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跑去了瞭望塔……”

顾璃月沉吟片刻说:“该不会去往瞭望塔是假,逃跑才是真?以往车绥城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

“逃跑?”慕容大天冷哼一声, 将脸撇向一边,有些不忿,“老……老哥我平日给他们吃好喝好,有功赏有过罚,从来不乱磋磨人,这样的好日子都不想过,到底是有什么富贵地方在等着他们呢?!”

“慕容你消消气,谁知道那些人心底想着什么呢?上官难当,你的苦处我也能理解,心里有什么不痛快的你可以来找我说,虽然我不像姐姐那样有本事,可给你泡杯茶陪着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听道顾璃月这番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凝望着她那清冷却秀丽的面庞,慕容大天一阵动容,哪还记得什么柯万、邓宵,连连安慰道:“妹子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啊,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好得不得了,有心人都看在眼里呢!”

或许是慕容大天的态度太过热情和暧昧,而崔蓉蓉和雪侬又正站在旁边,顾璃月有些尴尬,轻轻咳嗽两声:“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没事的话就让她们去上值吧。”

慕容大天反应过来,挥了挥手说:“罢了,你们先退下吧。”

崔蓉蓉向顾璃月投去感激的目光,行礼后带着雪侬迅速离开了。

慕容大天又在府衙坐了很久,直到有杂牌兵过来请他回去,他才带着不舍告辞了。

等到崔蓉蓉带着公文前去办事厅请求批示的时候,顾璃月又喊她留下,说明了后续的打算:“在大军凯旋之前,除了日常工作以外,你尽量不要离开府衙了,等这个月典司的检查工作做完,我会安排你担任其他职务。而你堂妹仇雪,我也会调她来府衙做事。”

“大人?”崔蓉蓉觉得话有深意。

顾璃月放下了手中的毛笔,蹙起柳眉补充了几句:“那两个杂牌兵失踪,总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虽然我是车绥城的城守,掌握着大部分的权力和消息,但阳光之下总有阴霾,城内势力也不只有我顾家一方。你们仇家兄妹先前身份低微,某些人或许对你们还并不在意……”

“古人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随着你哥哥仇楚建立军功,在战场上大放异彩,某些人有可能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举动……对你们产生好坏未知的后果,反正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这其中或许还有顾璃月的私心,但崔蓉蓉欣赏她深思熟虑的态度,没有反对她的提议。

接下来的几天里,确实有微妙的变化产生了。

因为楚元宸立下军功,又被林将军擢升为游击大将的事情,所有认识崔蓉蓉和雪浓的人,态度都热情了许多,嘴里不是夸赞“英雄出少年,你哥哥.日后定然前途无量啊”,就是羡慕“你们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到时候可别忘了我们这些远在车绥城的朋友啊!”

托他们的福,崔蓉蓉蓉又听了好几遍邸报的内容,也发现了自己疏漏的地方。

邸报里有一个名字,方八麒。

先前查询府衙的卷宗,崔蓉蓉见到了不少姓方的名字,譬如什么方铁柱、方二牛、方狗剩……可就是没有找到方小菡所说的方八狗。

方小菡得知后,着实伤心了好一阵子,最后只能说:“不管怎样还是多谢你,以后我不会再找我亲戚了。”她认命了……

现在崔蓉蓉有了新的猜想,方八麒就是改名后的方八狗。

然而府衙卷宗中有关方八麒的信息非常简略,只有名字和效力的军营,其他什么都没了。

联想到虎骁军的都巡,还要姓方,那崔蓉蓉认识的就只有方大了。

可惜现在方大不在,没办法证实。

在最后一次作为典司前往药营检查仓房的路上,崔蓉蓉犹豫了很久,是否要告诉方小菡自己的新发现。

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暂时隐瞒,等见到方大证实后再说吧,方小菡可经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打击了……

就在崔蓉蓉跟着三名库管检查药营的仓储情况时,有道人影晃了进来。

是劳佶。

他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模样,原本滚胖肥圆的身材如今已经成了干瘪的麻袋,脸皮、肚皮都耷拉在身上,令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苍老的大猩猩。

因为长期受到魂力折磨,他脸色蜡黄,双眼突出,精神状态也出了些问题,不说话的时候喉咙里一直呵呵直笑,给人感觉可怕而又疯傻。

据说他虽然还有药营副理的名头,但实际上已经被新任的第四个副理夺去了实权。孙主管看在他背后势力的份上,让他在药营里面继续任职,其实纯粹就是“养老”。

如今他除了骂骂人什么都做不了,药工和杂役的日子都比以前好过了很多。

“劳副理……您怎么来了?”

那三个库管见他进来就一阵紧张。

然而劳佶并没有理会他们,趔趄着走到崔蓉蓉面前,瞪大双眼,仇深似海地盯着她。

崔蓉蓉铺开魂力感知,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连一个正眼都没给他。

仓房里的气氛沉闷而又压抑,本来就是夏季,气温很高,三名库管紧张得出了满身热汗,他们对视一眼,悄悄退后几步走到墙边,分别握住了笤帚、长杆、棒槌这样的工具。

劳佶等了一会儿,见崔蓉蓉始终不理会自己,忍不住抓起旁边一个竹筐,朝着她砸了过去。

崔蓉蓉侧走两步,轻轻松松就避开了。

她闲庭信步的潇洒模样更是激怒了劳佶,这疯子登时大吼大叫:“仇蓉,你别嚣张!我知道仇楚在战场上立了军功,可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游击头领,在这偌大的人国还算不上什么,多的是人能把他踩在脚下!”

“你知道我背后的人是谁吗?别以为仇楚在军营里就没人治得了他!九皇女身边有我认识的人,你们仇家兄妹都小心一点!”

说到此处,他还手舞足蹈不断乱挥,也不知道是想殴打崔蓉蓉,还是在殴打自己。

却没再说自己到底认识谁了。

崔蓉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来下文,也不跟他废话,直接操控魂蛊开始折磨他。

“啊啊啊——!”

劳佶顿时双手抱头,惨叫不止,嘴里说着什么:“又来了,又是这种感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滚开,我要杀了你!”

崔蓉蓉抱着记事簿往旁边一躲,脸上装出些许惊惶的模样,“怎么回事?!”

“不好,劳副理的疯病又犯了!仇典司你先出去!”

三名库管抓起工具就对准了劳佶,又连连挥手,招呼她立即离开仓房。

“好!”

崔蓉蓉走出去的时候,劳佶因为太过痛苦,已经开始推翻木架,踢倒竹筐了。

真是一场好戏啊。

附近的杂役察觉到仓房这里的动静,纷纷投来讶然疑问:“发生什么事了?!”

有一名库管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笤帚,对着周围人群大喊:“劳副理的疯病又犯了!你们在这儿保护仇典司,我去找孙主官!”

“什么啊,又犯病了?三天两头来一回,为什么还要让他留在药营里……”

“奇怪,劳佶不在府院好好待着,到仓房来做什么?”

“可能是知道仇典司的哥哥仇楚在战场上立军功了,心里气不过,就想跑来捣乱吧?”

议论声中,有杂役主动询问崔蓉蓉:“仇典司你没事吧?”

崔蓉蓉知道这些围观看戏者并没有多少真心,便虚与委蛇道:“没事,他发病的时候我就已经跑出来了。”

没有多久,孙主官就带着两个身强力壮的杂牌兵赶了过来,她让杂牌兵进仓房抓人,自己快步走到崔蓉蓉蓉面前,用帕子抹着脸上的热汗,笑意盈盈地问:“仇典司,真抱歉又让你受惊了,还好吗?要不要让军医给你开些宁神汤?”

崔蓉蓉明显感觉到她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谄媚,应该也是听说了邸报上的事情吧,便回答:“不用麻烦了,先解决仓房里的问题吧。”

没多久,两个杂牌兵便将劳佶从仓房里绑了出来。

崔蓉蓉没有停止魂力折磨,所以劳佶走过众人面前的时候仍是一副青筋暴起的面目狰狞之相,甚至还抓着杂牌兵的手往嘴里塞咬,着实吓到了不少人。

“快把他带走!”

孙主官真是看不下去了,连声催促后又主动进入仓房查看情况,当看到满地狼藉的药材时,她只能无奈地告诉崔蓉蓉:“仇典司,现在仓房里面有点乱,这天气又热,还是等我们清理好之后,下次再来检查吧,等会儿我签个条子给你回去交差。”

下次再来的就不是她了,崔蓉蓉乐得轻松,答应了孙主官的提议,领好条子之后便离开了药营。

回去的路上,她想到了劳佶说的那些话,不禁产生了些许忧虑。

九皇女身边的人……又是谁呢……

打开系统,楚元宸已经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模样。

希望后面的战事也能一切顺利吧。

***

时已深夜,九皇女的营帐中灯火还未熄灭。

一番激烈的情.事过后,些许咸湿的气味粘在了熏过香的芙蓉暖榻之上。

九皇女窝在身后男人的怀里,手指轻触他胸口的黑痣来回撩动,“昱之,你心情不太好?”

“多谢殿下关心,可能是连日来翻越山岭有些疲惫……”

听到耳畔吹来的热气,九皇女挑眉,语气加重了几分:“你当我看不出来吗?说实话。”

男人踟蹰片刻,缓缓回答:“今天殿下去商议军事的时候,臣下收到了荣盛侯的来信……”

“他说陛下已经将近半月没有再召见他,宫内又多是踩高捧低、见风使舵之人,没了陛下的恩宠,他在宫中备受欺凌……好巧不巧,他唯一的舅舅又在车绥城中遭人殴打,差点没了半条命。他得知后却什么都做不了,又无人可诉心声,只好传信告知远在东境的臣下了……”

“更令臣下没有想到的是……那个殴打荣盛侯外甥的凶手,竟然是虎骁军中的……”说到此处男人低下头,幽幽叹了口气:“罢了,臣下何苦拿这些无聊的事情来烦扰殿下呢?”

然而九皇女被他勾起了好奇,追问:“虎骁军中的什么?说下去。”

男人沉默,直到九皇女捏着他的软肉重重掐了一把,他才恍然回神道:“那个殴打荣盛和外甥的凶手,就是最近虎骁军中极为出名的仇楚。”

这个名字很熟悉,九皇女很快便反应过来:“是那个炸毁了烽火台的士兵?哦,不,他现在已是林昭德手下的游击大将了……”

“正是他。”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好似做出了什么艰难的决定般,语气沉重道:“殿下,说句不好听的话……臣下不明白为什么林将军要将这种行凶作恶之人收在军营里,还让他当了游击大将,难道就因为他炸毁了烽火台,又取了敌方将领的首级吗?”

“听说仇楚年未弱冠,还不到十七岁,这么年轻就一步登天,会不会太过荒唐了?还是说……林将军有什么特殊的计划?”

话音落下却没有回应传来,营帐内一片安静,就在男人逐渐急促的呼吸声中,九皇女幽幽开口道:“还能有什么特殊的计划,无非就是三皇兄和五皇姐之间那些破事儿罢了!”

“您的意思是……”

男人正想再说几句,九皇女却抬手做了制止的动作,“我没什么意思,昱之,你若是觉得在东境待着无聊,我可以派人先送你回国都,到时候你也能去陪伴荣盛侯了。”

“不、请不要让臣下离开,什么荣盛侯都没有殿下重要!能陪殿下来到东境,欣赏山河风光,是臣下一辈子做梦都想不到的事情!”

男人登时慌乱起来,加重了手臂上的力量,温声软语地哄:“等回到宫里……又要与其他人分享殿下,那才是痛苦的开始。”

“我只有你和言之两个侍君,不像我那几个姐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九皇女勾唇,摸了摸他的头发。

“没有,臣下已经很满意了,感谢殿下的垂怜。”男人一个翻身又压了上来,稍稍动作之后,便引得身下的人再次情起。

“殿下,再赏昱之一次吧……”

七月末的最后一天,三十万大军翻过梭隆山脉,成功抵达梭凌河边,正式开启了渡河之战。

此次充当先锋的是鹰翔、玄羽、黑甲三支中立阵营的军队,共计十五万人。

郎增听取了林昭德的意见,派出将近十支先遣部队,带上早就准备好的浮水木料,在不同的区域尝试向对岸推设简桥,并在河岸边布置好兵阵进行火力掩护。

昭戈国一方早就炸毁了原本自用的木桥,准备好了数百艘快船,载满了弓手、矛手、炮兵,在河面上横来渡往,配合河对岸的己方士兵,进行火力拦截。

他们瞄准了十支先遣部队推设简桥的位置,发射炮弹炸毁浮木,也将站立其上的士兵炸成漫天肢块,纷纷扬扬落在了河水中。

“不能停下!”

“人呢?快上去!”

“都跟老子冲啊!”

前面的人死了,后面的人又冒着箭矢矛弹迅速补位,在轰隆作响的炮声中,用自己的血肉生生搭成长桥,为后面的进攻开辟道路。

云陵国一方有梭隆山脉阻拦,春时渡河时造起的快船全都在败战之中被昭戈国一方缴获,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在河岸边造出像样的船只的,只能靠简单粗暴,用人命堆砌的方式来渡河了。

轰隆!轰隆!

喊杀声、嘶吼声回荡在河面上久久不散,原本波光粼粼的河水被鲜血染红,双方火力凶猛,来回攻击之间,不知道杀死了多少敌人,又误伤了己军。

酷暑炎炎,热意蒸腾,发源于梭隆山脉深处的河水永不止息,卷走了一具具失去温度的尸体,带着他们去往了未知的远方。

河对岸,遥远朦胧的雾霭中,西龛三城静静伫立,那是征夫盼归的希望。

……

十天之后,渡河之战终于接近尾声了。

此时的梭凌河已经彻底被鲜血染红,甚至因为浮桥存在的缘故,许多尸体无法顺势漂流,便在周围堆积起来。

夏季炎热,尸体腐烂,恶臭的气息被风一吹便飘散在了两岸。

昭戈国一方眼见战局即将失控,便回缩防线退回了河对岸,重新排兵布阵,准备下一轮的攻击。

云陵国一方的损失着实惨重,只是这一场渡河之战,便死了将近五万将士。

不过简桥到底是铺了起来,郎增派人利用铁索相互勾连,进行加固。

随后,另外几支在后方养精蓄锐的军队便冲向对岸抢占阵地去了。

郎增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大军顺利通过简桥渡河冲向对岸,与敌军厮杀在了一起。

然而变故陡生,就在九皇女带着她的侍君郑昱之跟随后军准备渡河的时候,不远处的山川顶端,忽然有一批昭戈国的士兵撑着巨型风筝,从上面乘风而下。

他们都用血液涂红了脸颊,手臂上绑缚着白色的长带,前胸和后背都绑满了火精药管。

“是死士!是昭戈国的死士!”

守在原地的陵坤军第一时间发现了他们,可是来不及了,这些死士以自身为诱饵,在飞到适合的位置时,便点燃身上的导.火索放开风筝飞扑而下,在人群中炸成了混着血气的烟团。

“啊——!”

爆炸声盖过了惊呼声,有弓箭手立即对空射击,然而并没有阻止昭戈国死士去到九皇女的车架附近。

没办法,监军的车架上还支棱着镶嵌有宝石的伞盖,实在是太过显眼了。

嘭!

巨响涌起,碎裂的血肉扑了九皇女和郑昱之满脸满身,他们都是第一次碰上这样的情况,愕然一瞬之后,便发出了声嘶力竭的惊叫。

而原本挡在车架前的人群,也已经伏倒死在了地上。

“杀——!”

埋伏在梭隆山脉深处的敢死军队冲杀而来,分为四支队伍,悍不畏死地撞进了陵坤军的内部。

他们一个个都戴着特制的面巾,从背后解下瓦罐砸在地上,赤红色的晶粉随风洒落,全是火精,会爆炸的火精!

嘭嘭嘭!

爆炸混着大火燃起,一片混乱之中,有从天而落的死士踏在了华美夺目的伞盖上,伸手抓向了车架中恐惧万分的九皇女。

长发被揪住,九皇女拔出匕首攻击死士,刚在对方的甲胄上划出刀痕就被折断了手腕。

匕首掉落,天潢贵胄何曾受到过这样的伤害,九皇女痛得大叫:“昱之!”

然而郑昱之只是满脸惊恐地望着她,在她向他伸手求救的时候,抱头猛蹿出车架,口中大叫:“别杀我啊啊啊——!”

九皇女被拖出车架,身体荡在了半空。

死士不顾她的惨叫,拔出腰间的佩剑,斩向了她的脖颈。

只要取下这位监军的首级,云陵国的士气定当大损!

“不要!”

就在九皇女闭眼祈求的那一刻,一支长箭破空而来,嗖地射中那名死士的手腕,迫使他松掉了手里的长剑。

九皇女睁开朦胧的泪眼,看到了从天而降的年轻将领。

他戴着黑色的面巾,手持怪异的骨刀,一双凤眸幽深嗜血,只是一记重斩,就让那名死士的脑袋滴溜溜飞旋了起来。

发间的力量松开,她摔落在地面的尸体间。

然而那名将领并没有立即跃地救起她,只是踏在伞盖上观察着四周的战局,随后扔下一柄长剑,语气冰冷地命令:

“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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