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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香网 > 魔道之华灯初上 > 第9章 9

第9章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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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彩衣镇的水行渊给收服后,给姑苏蓝氏带来了极大麻烦。www.gsgjipo.com这东西对于其它家族来说无法根除,又不能像温氏那样将它驱赶到别处。

所以其他世家的人一般都是封印起来,在知道顾华吟有办法收服水行渊以后。有水行渊一扰的各大世家均派人来请,顾华吟去收服水行渊。

且不说水行渊有多少每个隔的有多远,顾华吟却只有一个蓝启仁又不忍心让他太过劳累,帮他制定路线和计划为此大耗心力。

讲学的时辰越来越短,魏无羡带人在山中溜达的时间则越来越多。

这日,他又被七八个少年拥着要出门去,途径蓝家的藏书阁,从下往上看了一眼,穿过掩映的玉兰花枝,恰恰能看见蓝忘机一个人坐在窗边。

浅色的眸子远远眺望,不知在想什么。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落寞的气息,倒是比平常看起来有人气多了,只是无端让人感觉到他的悲伤。

聂怀桑纳闷道:“他是不是在看我们这边?不对啊,我们刚才也没怎么喧哗。他怎么还这个眼神?”

魏无羡道:“多半是在想怎么揪我们的错。”

江澄道:“错。不是‘我们’,是‘我’。我看他盯的多半就是你一个人。”

魏无羡道:“嘿。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他。”

江澄道:“你不是嫌他闷,嫌他没意思?那你就少去撩拨他。老虎嘴上拔须,太岁头上动土,整日里作死。”

魏无羡道:“错。正是因为一个大活人居然能没意思到他这种地步,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临近午时,他们才返回云深不知处。蓝忘机端坐案边,整理着他写好的一叠纸,忽听窗棂喀喀轻响。抬头一看,从窗外翻进来一个人。

蓝忘机心下一动,‘莫不是他’却又马上否认,那人不会做出翻窗户这种事。这么一想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整理。

魏无羡攀着藏书阁外那棵玉兰树爬了上来,眉飞色舞道:“蓝湛,我回来了!怎么样,几天不抄书,想我不想?”

蓝忘机状如老僧入定,视万物如无物,甚至有些麻木地继续整理堆成小山的书纸。魏无羡故意曲解他的沉默:“你不说我也知道,必然是想我的,不然刚才怎么从窗子那儿看我呢?”

这话说的极为自恋,不过有一点魏无羡倒是说对了,蓝忘机刚才看窗外确实是在想一个人,不过不是他,而是被派下山除祟的顾华仪?

已经有半月没见到他了吧?听叔父说现在应该是去清河除祟,清河聂氏素来与姑苏蓝氏交好就连,更何况聂明玦与蓝家家主蓝曦臣交情不浅,就连聂怀桑也是顾华吟当做弟弟来看的,所以除祟第一就是去的清河。

这么一想,蓝忘机心底又是一阵虚无,好想华吟啊!平常顾华吟没事一般都会和蓝忘机呆在一起,两个人静静的做自己的事。

这么多年即便蓝忘机性子冷他也已经习惯了周围有个他,如今突然分开那么久蓝忘机是真的不习惯了!

魏无羡有些奇怪的看着蓝忘机,心道:“这人之前一直是冷冰冰的,怎么今日的感觉更像是把自己与世界隔离!”

心里没由来的烦躁,魏无羡道:“若不是在想我,那蓝湛你是在想那家的仙子啊!”

成功吸引到蓝忘机视线的魏无羡,倚在窗外摇头晃脑的说:“也不知道那仙子生的是有多貌美无双,才能把我们冰清玉洁的蓝二公子勾的魂都没了!”

蓝忘机看了魏无羡一眼,目光满含无声的谴责。魏无羡坐上窗子,道:“你看你,两句就上钩。太好钓了。这样沉不住气。”

蓝忘机:“你走。”

魏无羡:“不走你掀我下去?”

看蓝忘机的脸,魏无羡怀疑他再多说一句,蓝忘机真的会抛弃仅剩的涵养直接把他钉死在窗台上,连忙道:“别这么吓人嘛!我来送礼赔罪的。”

蓝忘机想也不想,立刻拒绝:“不要。”

魏无羡道:“真的不要?”见蓝忘机眼里隐隐露出戒备之色,他变戏法一样,从怀里掏出两只兔子。提着耳朵抓在手里,像提着两团浑圆肥硕的雪球,还在胡乱弹腿。他把它们送到蓝忘机眼皮底下:“你们这里也是怪,没有山鸡只有野兔。怎么样,肥不肥,要不要?”

蓝忘机冷漠地看着他。魏无羡道:“好吧。不要,那我送别人。刚好这些天口里淡了。”

听到最后一句,蓝忘机道:“站住。”

魏无羡摊手:“我又没走。”

蓝忘机道:“你要把它们送给谁?”

魏无羡:“谁兔肉烤得好就送给谁。”

蓝忘机:“云深不知处境内,禁止杀生。规训碑第三条便是。”

看着魏无羡手里的这两只兔子,蓝忘机想起顾华吟上次顾华吟在他耳边悄悄跟他说,他哭过以后眼睛红红的,像兔子一样可爱的场景不经意间又想起顾华吟。

想到那人之后看着那两只兔子他心生怜悯,想要救下只是话到嘴边又变成家训,希望能用家训约束住魏无羡。

可魏无羡是什么人啊?如果蓝家的家规能管住他,他也不会被蓝启仁划到邪门歪道里面。

听了他的话魏无羡又伸出手,晃了晃手里的两只兔子:“那好。我下山去,在境外杀完了,再提上来烤。反正你又不要,管那么多做什么?”

听到这里蓝忘机伸出手一字一顿道:“给我。”

魏无羡见他反应嘻嘻笑:“又要了?你看你,总是这样。”

魏无羡笑的很是得意,许是料到蓝忘机会救下这两只兔子。

两只兔子都又肥又圆,像两团胖雪球。一只死鱼眼,趴在地上慢吞吞的半晌也不动一下,嚼菜叶子时,粉红的三瓣嘴慢条斯理。

另一只浑似吃了斗蟋丸,一刻不停上蹿下跳,在同伴身上爬摸滚打,又扭又弹,片刻不消停。魏无羡扔了几片不知从哪儿捡来的菜叶,忽然高声道:“蓝湛。蓝湛!”

那只兔子踩了一脚蓝忘机的砚,在书案上留下一排墨汁脚印。蓝忘机不知道该怎么办,正拿了张纸严肃地思考该怎么擦,本不想理他,但听他语气非同小可,以为有故,道:“何事?”

魏无羡:“你看它们这样叠着。是不是在……?”

“啪”地一声,蓝忘机略失优雅地掷了笔,道:“这两只都是公的!”

魏无羡道:“公的?奇也怪哉。”他捉起耳朵提起来看了看,确认道:“果然是公的。公的就公的,我刚才话都没说完,你这么严厉干什么?你想到什么了?说起来这两只是我捉的,我都没注意他们是雄是雌,你竟然……”

蓝忘机终于把他从藏书阁上掀了下去。一关窗,把颤动的簇簇玉兰花枝和魏无羡的笑声,都关在了窗外。

第二日,蓝忘机就不来一起听学了。

魏无羡的座位换了三次。他原本和江澄坐在一起,可这位置太显眼,他便坐到了蓝忘机身后。蓝启仁在上面讲学的时候,蓝忘机坐得笔直得犹如铜墙铁壁,他就在后面要么睡得昏天黑地,要么乱涂胡写,除了偶尔会被蓝忘机突然举手截住他掷给别人的纸团,可说是个风水宝地。

但后来被蓝启仁觉察其中机关,就将他们调换了前后。从此,只要魏无羡坐姿稍有不端,就感觉有两道冷冰冰的犀利目光扎在自己背上,蓝启仁也会恶狠狠地瞪过来。无时不刻都被一老一小监视着,极不痛快。

换位置以后在魏无羡右侧的顾华吟则是因为下山除祟不见人影,听聂怀桑说是回到云深不知处后也不可能来听学,这倒是让魏无羡倍感无聊,本以为那人好玩实力又强,回来后可以深交也算是个不错的朋友,没想到却是自那天以后再也没见过。

就连他的位置也被蓝氏的另外一位门生给代替了。

而春宫图案和双兔案后,蓝启仁认定魏无羡是个漆黑的染缸,正怕得意门生受了他的玷污,近墨者黑,忙不迭让蓝忘机不用再来了。魏无羡又坐回了老地方,倒也相安无事了一两个月。

是夜,原本亥时就该入睡的蓝忘机,此时却怔怔地坐在床头,他并非是过了亥时还不睡,而是睡着了被梦吓醒了。

对于天天习清心音修身养性的蓝家人来说,做梦这种事几乎是第一次,更不要说蓝忘机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从小恪守纪律心性坚定比同龄人好了不知多少,

回想着刚才梦见的内容,蓝忘机冰冷却稚气的脸上慢慢透现一片粉红和已经通红的耳根。

平复好自己激动的心,蓝忘机又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脑海里还是刚才梦境中那人的容颜,心生不安怎么会梦到他呢?

十六岁的少年终于有了开始长大成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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