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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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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狠, 地位不稳。www.gsgjipo.com

这是对于蒙厂长来说, 胡五福也是从余大嫂那里了解到了,因为蒙厂长威名在外,余老头就认为蒙厂长能把余师傅管得住。

余大嫂说了件她亲眼见过的事,

“那蒙厂长大眼一斜,我家小叔就吓得要尿裤子了, 就得找个人能管得住他, 要不然以我小叔的性子, 又得被人骗了。”

余大嫂提的两件事, 胡五福完全了解了,一是要让自己去做个媒婆, 二是帮着蒙厂长从饮食上调理身子。

余家的目的呢,是想让余师傅和蒙厂长俩人一结婚就能揣上娃, 然后日子就能甜甜蜜蜜了。

胡五福和余大嫂, 俩人不由地就笑了起来, 这时候却听到一个在胡家院子里乱叫的声音,

“救命呀, 快救救我呀!”

胡五福一听这个声音, 不由地皱了下眉,这小子最近没到自己家来乱串门子, 还以为是喜欢上烤猪腿了, 暂时不来了。

胡五福刚一皱眉的空档,曹公安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姐, 救命呀,快救救我吧。”

前院的胡二哥刚把余师傅给安抚住了,现在又跑来一个,胡二哥脑门上的汗直接就下来。

胡五福也差不多,她和余大嫂的话还没说完呢。

胡五福只能和余大嫂说声不好意思了,

“余大嫂,我明个儿上你家去,我还有点事想找余家老爷子问问呢。”

余大嫂家里平常没人来,而且也不喜欢别人来自个家,但是余大嫂是特别喜欢胡五福过来。

立即高兴地点头,余大嫂从炕沿上站到了地上,和胡五福暂时告别了,

“胡家闺女,记着我家小叔的事呀,你去说肯定能成。”

胡五福想着去说服蒙厂长,俩个王大妈都悬,何况是她?

余大嫂一走,胡五福把衣服往正揪了揪,露出一脸的不高兴,从屋里出来就去了前院。

胡五福明显的不高兴,可在曹公安的眼里,根本不算个事。

曹公安就跟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用两只手扯着胡五福的一只胳膊,眼看着都快哭了,

“姐,我真是太不容易了,我委屈太大了。”

胡五福伸出手在曹公安脑门上轻拍了一下,

“别啰嗦,说重点。”

这么晚子从曹家跑到胡家来,鬼哭狼嚎的,肯定是有大事了。

曹公安顺着胡五福意思,点了点头,

“确实是大事呀。”

“姐呀,我就没碰到这么可怕的事。”

曹公安抖了几个瘦弱的身体,哭丧着脸,

“太可怕的,庄斯明的爸妈居然要来啊。”

“庄斯明的爸妈?”

胡五福不由地重复地问了一句,而曹公安木然地点点头,脸上仍是带着难过到伤心过度的表情。

曹公安真是要被吓哭了,

“姐啊,庄斯明说他爸妈不会到镇上来,要我带着你这个大厨,上市里给他们做饭去。”

“天呀,我不是厨子,我不要去。”

曹公安都快把嗓子喊哑了,最后被曹公安的妈给捏着耳朵拽回家去了。

曹妈妈大概是知道了什么情况,笑着和胡五福说,

“胡家闺女,人家是请你的去做饭的,我这个儿子是顺带的。”

胡五福明白了胡妈妈的意思,也就点点头,

“行的,我去认识认识,曹公安嘛,他不想去就不要去了。”

等曹妈妈把回了魂的曹公安带回家以后,胡五福挑着眉毛,轻“哼哼”地说,

“我带庄四文去。”

胡五福说到庄四文,可今天庄四文和庄斯东都没回来呢。

胡五福看了下天色,已经都全黑下来了,估摸着要么是去训练地了,要么是呆在部队里陪着老首长呢。

而胡二哥却又提醒了一句胡五福,

“庄四文今天回部队了,虽然是陪着庄斯东看望老首长的,但是庄斯明在那呀。”

胡五福看着胡二哥,真的不想面对这个现实呀,要是今天刚见过,过两天戴着口罩的化,肯定能被认出来的。

毕竟庄斯明也是个挺厉害的兵,只是看和谁比了。

和庄斯东比肯定是比不过的,和庄四文应该也差一点点的,但是和外面那些人,肯定庄斯明是个厉害的。

胡五福就觉得很遗憾的,要不然让庄四文见见庄家老二这对奇葩的俩口子。

胡五福这头觉得遗憾的时候,部队老首长的办公室里,现在还是灯火通明的。

老首长还没睡,因为庄斯东说要看着他把安心药吃了才行。

可老首长早把庄四文给的一小瓶药片子,扔抽屉最里面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心脏病。

但是庄斯东却觉得先吃几天的,免得到时候再心口难受。

可老首长拒不承认他心口难受过,而是把手里的茶缸子,用力地摔了一下,

“哼,是不是觉得我老了,不中用了?”

庄斯东是一点也不生气,在这里他已经和老首长磨叽了快两小时了。

就是要让老首长这几天按照把安心药吃了,只要老首长答应了,肯定会做好。

老首长这人还不太会阳奉阴违,反正庄斯东是没有见过。

在旁边坐着的庄斯明,是一直陪着的,可他刚才也是哄了老首长一会儿,但是不管用。

老首长好像完全不想理会他,而庄斯东说的话,也是想搭理才搭理一句半句的。

庄斯东很有耐心,在同老首长耗着,但是庄斯明却有点呆不住了。

庄斯明看了一会儿老首长的脸色,就同一直很严肃的庄斯东说,

“大哥,我看爷爷的脸色挺好的,是不是你弄错了啊。”

庄斯东深深地看了眼庄斯明,这才慢慢地说,

“部队的医生虽然看不出来什么,但是也是建议首长把药吃着。既然是好不容易弄到的好药,价格也不便宜,就得盯着他吃了。”

庄斯东的话,听到庄斯明耳朵里,却觉得庄斯东是过于夸张了。庄斯明觉得还是要听老首长的,

“爷爷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着呢。况且大哥你说的好药,还不如拿真正心脏不好的人试试吧。”

庄斯明的意思,是说庄斯东纯粹是夸大说呢,为的就是想在老首长面前争个脸,让老首长认可他。

庄斯东理都没理他,而老首长却突然有点好奇了。

其实白天老首长那会儿头晕心慌的时候,确实那个药片子挺管用的。

但是,老首长要是现在承认了药的好,可不就是从另一方面承认自己有心脏病吗?

老首长才不觉得自己有病呢,只会觉得自己是气急了。

老首长就问了庄斯明一句,

“有病的人?谁心脏病很厉害呀?”

“我大伯娘呀。”

庄斯明立即就把庄家大伯娘的心脏不好的事,说得详细了一些线索,

“大伯家出了那种事,大伯娘的身体从那会儿就没好过。”

庄斯明的话,让老首长的眉头皱了起来,而庄斯东也是沉思了起来。

不过庄斯东过了一会儿,却声音很低很低地说,

“一共也没几片子药,以后能弄到再说吧。”

庄斯东本来只是为了不让庄斯明知道这些事,可庄斯明却以为庄斯东根本没什么好药,拿普通的药片子糊弄老首长呢。

庄斯明慢慢地站了起来,就要回去了,他可不想在这里瞎耽误功夫了。

就在庄斯明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喊了一声,

“报告,任务完毕。”

外面的是庄四文,而庄斯明听到后,却用略带点疑惑的语气说,

“这是谁啊,这么晚来这做什么?”

庄斯东嘴角露出了一点点笑,站起身,把房门打开了。

站在门外的庄四文,满头满脸全是汗,身上的绿军服,也都透出了汗水。

庄四文这样子,一看就是刚运运动了。

庄四文进了屋,大步走到老首长的跟前,先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报告,任务完毕。”

老首长听了,用力抿了抿嘴,不服气的表情布满了一张老脸。

庄斯东是慢慢地走到办公旧子跟前,伸手在抽屉里面掏了掏,掏出一个最小的小瓶子。

庄斯东把小瓶子晃了晃,语气带点轻快地说,

“首长,你输了,还是吃药吧。”

庄斯明刚才没来的时候,庄四文正好在呢。

可即使是庄四文在,老首长也不听庄四文说的,就是认为自己没必要吃药片子。

然后庄四文就同老首长打赌,自己出去跑圈,如果在限定的圈数和时间内完全,老首长必须把药吃掉。

老首长把庄四文说的算了算,觉得以庄四文的战斗能力,可能不太可能。

即使庄四文完成了,也会累得半死。

这种情况,在老首长看来,也要算输。不能叫完全完成任务。

庄四文什么话也没说,就去跑了。

现在不仅比约定的时间回来得要早,而且看着并没有多累。

老首长一直是觉得庄四文是颗好苗子,却不知道这颗苗原来一直把自个儿的实力偷藏了起来。

老首长立即把跟着庄四文出去的警卫员叫了进来,又问了问,听到庄四文居然体力这么好,这么能跑,用力“哼”了一声,抿着嘴不说话。

庄斯东这会儿从瓶子里倒出一个药片子,把手里的安心药就伸到了老首长的眼跟前。

老首长抿着嘴,死盯着庄斯东,那意思是“我就不吃药,看你能咋办?”

庄四文表情还是淡淡的,不过却说了四个字,

“愿赌服输。”

庄四文也是不说话,更没有把外面湿透的军褂子脱下来,而是站得直直地在沙发另一头。

庄斯明把庄四文看了又看,忽然说了一句,

“你叫什么名字,我咋觉得在哪见过你呀?”

一样的话,听在不同的人的耳朵里,是完全不同的。

老首长听到庄斯明的话后,心里头还有些高兴。他以为庄斯明和他一样,对庄四文有点血缘上的感应。

而庄斯东听了,却有点疑惑,难道庄斯明又是去做什么不该做的事,然后碰到过庄四文?

而只有庄四文心里想的是对的,上次和胡五福在一起扮厨子里,戴着大口罩,都捂得那么严实了,庄斯明居然还能有印象。

当时庄斯明看着戴口罩的庄四文说,

“看那站资,就知道是个当兵的。”

曹公安随便说了两句话,就打哈哈过去了。

当时的庄斯明完全被胡五福做的菜色吸引了,也就没有多想厨子是个当兵出身的事。

也有可能是退伍的老兵,也有可能曾经在部队就是当厨子的。

因为一个站姿差点露馅的庄四文,心里头对庄斯明这个人,有了另一番的看法。

要不是因为种种巧合,上次胡五福的事,未必能成功呢。

而庄四文是一直不说话,低着头,别人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庄斯明见自己问的话,对方压根就不理他,心里头就有些不太高兴。

可庄斯明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看着被逼到没有余地的老首长说,

“爷爷,我大哥让你吃药片子你就吃吧,他弄到的好药,肯定是很不容易的。”

幸好真的是好药,但是庄斯明说的话,让人听了不太舒服。

除了庄四文和庄斯东外,老首长根本感受不到庄斯明话里的不怀好意思。

要是不好的药,出事了,就得庄斯东来承担了。

而且外面警卫员都听着呢,庄斯明看着庄斯东的方向,微挑了下嘴角。

老首长也确实觉得没什么选择了,恨恨地瞪了眼庄斯东,把全手上的药片子拿过来,塞进嘴里了。

老首长又从庄斯东手里拿过水缸子,喝了一大口水,把安心药吃进了肚子。

老首长吃了药了,庄斯东却把药瓶子塞进自己兜子里了。

庄斯东看着眼里又露出火的老首长说,

“放我这吧,我每天盯着你吃。”

庄斯明一看都没什么事了,再一次站起身,就要离开。

这时候却被老首长给叫住了,老首长也是看到庄四文突然想到的事。

老首长还朝着庄斯明招了招手,

“你来,我和你说个事。”

庄斯明一走到跟前,老首长伸手把庄斯明的胳膊拉上了。

老首长对庄斯明的这种发自于骨子里的疼爱,让庄四文不由地挑了挑眉。

怪不得庄斯南都30来岁的人了,还成天为庄斯明太受宠而和老首长闹意见。

庄四文和庄斯东互相看了一眼,心里头想的都一样,老首长是要做一件让他们都不高兴的事了。

这时,就见老首长拉着庄斯明的胳膊说,

“你大伯要认个干儿子,你和你爸妈说一声。你大伯一直在前线,都没有通知任何人。”

庄斯明听了老首长的话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他就在老首长的注视下扯出点了笑容,

“我大伯不缺儿子吧?”

是呀,庄家大伯庄志仁有俩儿子呢,可是没个儿子能继承他的战斗天赋的。

听到庄斯明的话后,老首长直接叹了口气,眼皮子垂了下来,

“那俩个?快别提了,连一丝丝像你大伯的地方都没有。”

老首长又转头看着庄斯明说,

“就你吧,不管是从长相还是性格,一看就是你爸妈的种。可再想想你大伯那俩个儿子,一点也没被遗传到你大伯的一点能耐。”

庄斯明这会儿才算是真心地笑了起来,

“爷爷,我告诉我爸妈,让他们联系我大伯。”

庄斯明都没有一点兴趣到,连位置都没有问。而且庄斯明还以为庄家大伯认干儿子是在京都的。

老首长看了看腕上的表,实在是太晚了,就让他们都回去睡觉。

庄斯东出门时,从桌上的本子上扯下一小块纸,包了一个安心药的药片子,递给了门外的一个警卫员,

“明天一早放在老首长的粥里,这是治心脏的药,大夫让他一定要吃的。”

今天老首长因为不想吃药片子,闹到现在都没睡成,警卫员也明白老首长现在吃个药特别难。

不过警卫员还是和庄斯东说,

“明天把粥给首长的时候,一定得告诉老首长的。”

庄斯东点点头,很明白,但是他只是让警卫员盯着老首长把药吃下去,而不是悄悄地吐了。

庄四文走在庄斯东的后面,他们一起出了老首长的办公室,要回到各自休息的地方。

可庄斯明走在前面却停下了脚步,把庄四文看了又看,又再问了一遍,

“我们真的没见过么?”

庄四文淡淡地说,

“见过,在首长的办公室。”

庄斯明觉得自己被敷衍了,但是他只是看庄四文眼熟,却想不起来。

而庄斯东在旁边却说,

“小明,大伯那头你之前联系过了么?”

庄斯明耸耸肩膀,就像没听到庄斯东问的话,立即就快速地走了。

庄斯东看着庄斯明的背影慢慢地说,

“大伯到镇上的事,老爷子没告诉他们,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庄四文立即也就明白了,不由地感慨了一句,

“如果把这一家子正在慢慢失宠的事,告诉庄斯南,他会不会高兴得发疯了。”

庄斯东和庄斯南就像不和庄家老二一家似的,老爷子看在眼里,却没丝毫办法。

时间过得太快了,等老爷子发现这些问题的时候,庄斯东孩子都能拉着老首长去一起打酱油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首长在怨念中,吃着粥的同时把药片子也一起吃下去了。

同一时间庄斯南去接庄家大伯的小车车,也慢慢地滑进了胡家的院子。

胡三哥把院门又上了,胡二哥是正弄早饭呢,早上吃粥和咸菜。

而庄斯南一下车就跑到厨房那头,大声地喊着,

“快点给我先来一碗,饿死我了。”

胡二哥听了后,不由地说了句,“庄斯南,你的肚子上面有个窟窿吗?”

庄斯南立即就夸自己消化好,不只能吃而且长不胖。

胡五福也是听到院里的动静,尤其是庄斯南大声嚷嚷的声音,立即就醒了。

胡五福穿上衣服到了外面,才发觉天其实还没全亮呢。

不由叹服他们这些当兵的,每个人身上都跟挂了个时钟似的。

胡五福顶着乱糟糟地头发晃到了前院,直奔着厨房过去了,别的都没注意到。

也就是完全无视了坐在桌子旁的庄大伯,而胡五福是眯着眼左摇右晃地到了厨房门口。

庄家大伯这会儿也放下了手里的茶缸子,吃惊地看着胡五福,就像梦游似的。

胡五福这会儿两眼无神,一看就是没睡醒,她到了厨房门口时,人也靠在了门框上,声音还发着飘,

“庄斯南呀,你爸妈要来了。”

“什么?他们来做什么?”

庄斯南立即就从厨房跳到了外面,情绪有些激动。

胡五福想了想,又再重新说了一下,

“噢,曹公安说他们要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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