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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灵蛇外传之公孙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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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红蕊将师父的嘱托铭记于心,拜别师父下得山来,向马市寻了一匹快马,便马不停蹄夜以继日的赶往桃花岛去。谁知当公孙红蕊千里迢迢到达桃花岛后,才发现郭靖黄蓉早已带着郭芙,柯镇恶离岛而去,岛上只剩郭家的家仆在打理事物。公孙红蕊问那些个家仆郭靖黄蓉夫妇去往何处何时返回,家仆们却一概不知。公孙红蕊大为扫兴,她常年漂泊在外与妹妹和父亲久未相见,心中自然无比思念,便想先回绝情谷探望亲人,其后再做打算。

公孙红蕊回绝情谷的路途之中,看到蒙古士兵在大宋疆土烧杀抢掠,就连方出生的婴孩也难逃他们毒手。公孙红蕊平素豪纵任侠,哪里能袖手不管,单枪匹马将一队蒙古兵杀得一干二净。但红蕊心中明白,蒙古军凶狠残暴兵多将广,凭她一己之力如何扭转乾坤?于是她暗下决心,有朝一日必要带领绝情谷助大宋共抗蒙古。

公孙红蕊虽然体格健美武艺绝伦,但毕竟还是女儿身。她单骑回到大宋领地,一路长途跋涉没有怎么好好吃过饭,已是饥肠辘辘身心俱疲,于是便想寻一家客栈歇脚。正巧她远远瞧见有家客栈的幌子随风飘摇,她便连忙催马来到客栈门前。谁知客栈门口被一群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公孙红蕊不知发生何事,连忙下马挤进人群。却见四个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女并排跪在客栈的门前低声啜泣啼哭。这四位女子满身的污泥,头发上落满干草,油乎乎得板结成一片。她们脸颊消瘦塌陷,嘴唇干枯毫无血色,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囚衣,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四人脖上带着沉重的枷锁,脚上穿着简陋的草鞋,娇嫩的脚底早被磨得血肉模糊,显然是走了极为长远的路途。四位少女面前落着几个吃剩的馒头,馒头上布满了灰尘,但却一口水也没有,其中一位少女眼泪汪汪地想要讨口水喝,围观的百姓虽然觉得四人可怜于心不忍,但知道这是朝廷的要犯也不敢相助。

公孙红蕊抬眼看向客栈里面,只见有两位身穿官服的解差正围着一桌酒菜大吃大喝,桌上摆着油光锃亮的烧鸡和肥腻的酱肉。两位解差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将自己吃剩了粘着一两条肉丝的骨头像喂狗一样向四位少女扔过去。公孙红蕊见此情形血往上撞,往前两步蹲在四位少女身前,将随身携带的酒壶解下来喂酒给那四人吃,接着便要细细询问她们身犯何罪法犯哪条。不料还未等四位少女张口,一名解差不知何时走到公孙红蕊身后,一边骂骂咧咧:“谁许你喂这几个小娘们儿水喝?”一边抬脚就要踢在她的背上。哪知道公孙红蕊起步翻身,顺手从马上解下“八宝陀龙枪”,只见寒光一闪,枪尖刺入那解差脖颈,当场取了他的性命。另一名解差眼看不好就要拔刀,刀还未曾出鞘,长枪便已经穿心而过,公孙红蕊撤枪定式手挽枪花甩净血迹,冷眼看着两个解差的尸体。

那群围观的百姓眼见出了人命,皆都大叫道:“杀人啦!”紧接着乱作一团四散奔逃。那四位少女身上戴着枷锁脚上又有伤,想要逃跑却也无能为力,只能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地望着公孙红蕊。公孙红蕊柔声说道:“四位姑娘莫怕,我并非歹人,你们先随我离了这是非之地。”公孙红蕊拔出淑女剑,将四位少女的枷锁挨个砍断,托着她们上了自己的马。

幸得这四位少女极为瘦弱身子轻薄,公孙红蕊怀中抱着两个,又让剩下两个一前一后揽住自己的腰身,纵马飞奔跑出十几里路,眼看身后无有追兵才停住马匹。公孙红蕊将四位少女放在地上,把酒壶递给她们让她们再吃些酒解渴,又从怀里掏出携带的肉干分给四人。四位少女显是渴极饿极了,一个个顾不许多狼吞虎咽,很快便将红蕊的米酒肉干一扫而光。公孙红蕊笑着问询四人为何被押解至此,其中一个胆大的奓着胆子向红蕊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原来她们四家人的父亲本都在朝为官,因为直言进谏得罪了丞相贾似道。后来贾似道向皇上进献谗言,说他们结党营私图谋不轨,理宗皇帝勃然大怒,将四位大臣俱都抄家灭门。只剩下这四位女眷因年纪小被饶过一命,要被发配到边关劳军。这四位少女本都是忠良之后大家闺秀,一路上却受尽了非人的折磨,两个解差对她们非打即骂,还占尽了她们的便宜。幸得朝廷规定配送边关的女子到时必要验明正身,她们才逃过了被那两个解差玷污的命运。

说着说着四位少女再也忍不住,悲声呜鸣泪如雨下,公孙红蕊轻轻掀开四人的衣裤,发现她们的背上,臀上,大腿上布满了淤青和鞭痕,鲜血淋漓触目惊心。公孙红蕊怒发冲冠,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她抬头望向苍天心中想道:“师父教我心存忠义,可这样的大宋,这样的朝廷又怎能让人尽忠?”公孙红蕊思索一阵转头取下长枪用力插在地上,敞开胸口昂首说道:“我公孙红蕊并非忠于这无道的朝廷,而是忠于这生我育我的天地,忠于这天下的苍生黎民,忠于我自己的这颗赤诚之心!”公孙红蕊说完,一时风起云涌,仿佛天地都感佩于她的豪情。

公孙红蕊转身向四位少女说道:“姑娘们不用担心,我家居住在一座与世隔绝的幽谷之中,四位若不嫌弃便随我回家去,我公孙红蕊以性命发誓保你们四位周全。”这四位少女知道若非公孙红蕊搭救,到了边关必是生不如死,本就早已对她感激涕零。又见她仪表堂堂,豪气干云,听完她对天所讲的一席话后更是对她佩服得五体投地。于是四人皆跪在地上不约而同地向红蕊扣头,其中一位少女抬头说道:“公孙姑娘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没齿难忘,我们愿意一生服侍于你,当牛做马在所不惜!”公孙红蕊连忙将四人搀扶起来说道:“蒙四位不弃,我身边确是没有贴心的人手,那么从今以后你们在外人面前须得叫我‘小姐’,但在自己家里大家便都是姊妹,咱们互以姐妹相称!”四位少女连忙说道:“谢过公孙小姐!”公孙红蕊蹙眉道:“你们叫我甚么?”四位少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连忙齐声改口道:“谢过红蕊姊姊!”公孙红蕊这才笑逐颜开,走过去同四位少女紧紧抱在一起,与她们含着泪放声大笑。

因这四位少女乃是朝廷的钦犯,若用本名必会惹是生非,故而公孙红蕊将她们名字改做侍笙,侍瑟,侍笛,侍箫。侍笙端庄淑雅,侍瑟胆大心细,侍箫落落大方,侍笛机警伶俐。从此这四位侍女便成了公孙红蕊的贴身心腹左膀右臂,四人对红蕊更是忠心耿耿誓死相随。之后红蕊安排她们先在山林之中暂避风头,她去往市镇之中为四人一人买了一件新衣,又给她们置办了肚兜,里衣,鞋袜等等。买完这些红蕊身上已经不剩什么银两,但她为了姐妹狠心当掉了自己戴了十几年的玉簪金钏,又给她们采买了许多疮药和酒食。当夜四人看到红蕊手臂上的金钏不翼而飞,别顶的玉簪换为了一条红绸,登时心知肚明,虽然大恩不言谢,却将红蕊的慷慨仗义暗记于心,更是对她感激涕零。公孙红蕊生起一束篝火,亲手为她们擦拭身体给伤口上药,又亲自给她们更换衣物。侍笛趴在地上开玩笑道:“还不等着我们伺候主子,咱们主子却先伺候起我们来了!”侍笙,侍瑟,侍箫听了均都咯咯笑了起来。公孙红蕊俏脸微红瘪着嘴责备道:“这次便饶了你们,以后可不许叫我“主子”,不然我要恼了!”说罢轻轻点了侍笛脑门一下。四人见一向威风凛凛的公孙红蕊此刻却像个娇羞的小女孩一样,不由乐的更为大声,快活的笑声在整个森林之中回荡不绝。

经过公孙红蕊悉心的照料和将养,不过半月笙瑟笛箫已是朱唇红润,肤白水嫩神采飞扬,与初见公孙红蕊之时真判若两人。笙瑟笛箫虽没有公孙红蕊英姿俊俏,却也是世间难得的美人,围绕在红蕊身边真好似碧玉掩映着红花,彩云衬罩着红霞。她们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在伺候侍奉方面多有不通之处,一次侍笙给公孙红蕊奉茶之时毛手毛脚洒在了红蕊的手上,登时将她的手烫红了一片,吓得侍笙赶紧跪地赔罪。可公孙红蕊莫说打骂,甚至没有说一句重话。笙瑟笛箫在背后常说遇到红蕊姊姊这样的主子真是她们三生修来的福分,由是对红蕊更加体贴上心。

又过了一月有余,公孙红蕊终于又回到了阔别已久的绝情谷,自己朝思暮想的家乡。她带着四位侍女越过谷外的情花丛,进到谷内之时已经入夜,谷中巡夜放哨的弟子却像见了鬼一样四散奔逃。公孙红蕊不解其意伸手拦住公孙止的一位男性弟子,那弟子挥舞火把哆哆嗦嗦地说道:“大,大小姐,你可不是我们害死的,千万别回来找我们啊!”真将公孙红蕊听得一头雾水。未过多久绝情谷的大弟子樊一翁举着一盆屎尿跑了出来,劈头就要浇到红蕊身上,公孙红蕊哪能想到自己千辛万苦才回到家中却遭如此对待,还不等他动手便飞起一脚将那盆东西踢到了樊一翁的头上。樊一翁急忙一边擦拭身上的屎尿,一边大声喊道:“好恶的厉鬼,快救命啊,大小姐变成厉鬼回来索命了!”就见远处公孙绿萼提着灯笼运轻功飞速赶来,眼中闪烁着泪花一把抱住公孙红蕊,边哭边说道:“姊姊,你怎么时隔这么许久才回魂来看我?”红蕊看到自己快有十年未见的妹妹固然激动不已,伸手跟她抱在了一起,但红蕊还是不解地问道:“绿萼,你们说的些甚么,我何曾死了?”绿萼将头埋在红蕊胸口抽泣道:“人们都说人死回魂不知自己已经死了,看来真是这样。”这话真说得红蕊又好气又好笑推着绿萼肩膀与她对视道:“你好生看看我是死是活。”绿萼捧着红蕊白皙的脸庞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最后才终于高兴得惊呼道:“姊姊真的没死,你真的还活着!”

侍瑟笑脸盈盈走过来说道:“我们小姐福大命大还要长命百岁哩,哪里会死?”公孙绿萼看着红蕊身后的笙瑟笛箫不知所措,红蕊急忙拉过绿萼的手向笙瑟笛箫说道:“这便是我常与你们提起的亲妹子,你们总想见的绿萼姊姊。”笙瑟笛箫喜不自禁,围过来“绿萼姊姊,绿萼姊姊”的叫个不停。四人同时也不由滋滋称奇,绕着二人左看右看,惊叹这姊妹二人虽然穿着打扮,性格气质大不相同,但身材长相却可说毫无二致。只是绿萼右眼的眼角下有一颗小痣,若不仔细查看根本难以分辨。

红蕊大小姐活着回谷的消息不胫而走,绝情谷中霎时热闹起来。众人举着火把来到谷口,看到红蕊英姿飒爽,一条宝枪闪闪生光,不一而同的围拢过来众星捧月一般询问她在外的经历。红蕊简明扼要的说了杀贼蒙冤,漂泊江湖,高人授枪,义救忠良等事,谷中众人连声叫好。一人高声起哄道:“大小姐枪法如神,不如给我们演示一番如何?”其余人听了皆都赞同,央红蕊一展神枪风采。公孙红蕊本就是逞强好胜锋芒毕露的性子,又加盛情难却,便抽出“八宝陀龙枪”在山谷的空地中施展起霸王枪法,七十余斤的大枪舞凤腾龙,真看得谷中众人瞠目结舌纷纷鼓掌叫好,大呼“神了,这枪法果真是神了!”公孙红蕊收枪定势,脸上微微见汗。还不等她伸手去擦,众人便一股脑儿的托住她的身体将她抛到天上又稳稳接住,随后嘴中高呼着“红蕊大小姐”将她抬入谷中。可公孙红蕊万万想不到自她舞枪之时,在山坡之上有个男人一直阴狠怨毒地看着他亲生的女儿。

公孙红蕊被簇拥着来到谷内的石屋,与自己从前的师兄师弟谈笑叙旧寒暄了几句,便向绿萼说道:“我多年未归,应当先拜见过爹爹才是。”说着便拉着绿萼往老谷主的住处走去。大师兄樊一翁此时已重又梳洗完毕,拦在红蕊面前笑眯眯说道:“师父他前些日子感了风寒身子不适,我们又要摆酒给大小姐接风洗尘,还请大小姐明日再去罢。”绿萼听了心中却生出疑惑:“我每日都陪着爹爹,他何曾感过风寒?”但绿萼心思单纯事父至孝总未多想。公孙红蕊听得爹爹身体不适便更要前去探望,樊一翁只得再次将她拦下说道:“你回来前老谷主便已睡下休息,大小姐还是莫要打扰了。”红蕊这才悻悻做罢,回到正厅高居首座,与前来庆贺的众人饮酒享乐。

酒席宴间公孙红蕊转头向坐在自己身边的绿萼问道:“是谁告诉你们我死在谷外了?”绿萼低头不语,看着面前那盏素酒呆呆出神。红蕊心中便有了底,除了自己的爹爹,绝情谷的谷主,全谷上下哪一个敢造谣她这个公孙大小姐的死讯?她心中不由布满了疑云,爹爹为何做出这样的事来,为何要对绿萼和谷中众人扯谎说自己早已死去?但红蕊与公孙止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生父女,前来祝酒的人又越来越多,她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一杯一杯喝得不省人事。

次日公孙红蕊在自己幼时的居所醒来,只觉头晕脑胀开口要吐。一旁的侍瑟连忙端过痰盂接住,侍箫则轻轻捶打红蕊的后背,侍笙端来一碗醒酒汤喂到红蕊嘴边。公孙红蕊喝了两口扶着脑袋问侍笛道:“我是怎么回到这来的?”侍笛掩着嘴笑道:“红蕊姊姊还有脸说,昨夜你喝得倒在地上,我们四个都抬不动你,还是绿萼小姐帮忙才将你送了回来。”身后的侍箫乐呵呵补道:“路上姊姊又喊又闹还吐了我们一身,难道你全然忘记了?”公孙红蕊一想自己酒后失态,脸颊腾的一下红了起来,把头埋进枕头里一语不发。笙瑟笛箫见红蕊这般模样煞是可爱,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未过多久公孙绿萼轻手轻脚走进屋来,笙瑟笛箫急忙叫道:“绿萼姊姊你可来了,红蕊姊姊在这闹脾气呢!”绿萼坐到姐姐身边笑着说道:“怎么几多年不见姊姊还是这样的酒品?”侍瑟乐道:“莫非红蕊姊姊小时候便是这样?”绿萼转头笑道:“姊姊十三岁时跑到爹爹的酒窖偷酒喝,结果喝醉了发起疯来,差点把整个绝情谷点了。”公孙红蕊把脸从枕头上抬起不好意思地说道:“当时母亲气得用铁掌功打我,若不是绿萼替我求情,恐怕我屁股早开花了。”笙瑟笛箫一想到红蕊姊姊被母亲打屁股的场面,不由更觉滑稽,又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几人又谈笑了一阵,四位侍女替公孙红蕊更换好衣服,便要前去拜见公孙止。绿萼引着姐姐和笙瑟笛箫来到谷主的住处,只见樊一翁在门口拦到:“谷主居处只得两位小姐进去,奴婢须在外等候。”公孙红蕊抬腿一脚把樊一翁蹬在地上,杏眼圆瞪怒道:“你骂谁奴婢?”樊一翁指着笙瑟笛箫说道:“她,她,她,她们……”公孙红蕊俯身揪住樊一翁脖领说道:“她们是我的贴身侍女,不是甚么奴婢!”樊一翁急忙改口道:“是,是大小姐的侍女……”公孙红蕊一把将樊一翁推搡到一边就要带着笙瑟笛箫往里闯,樊一翁急忙扯住红蕊裤腿央求道:“咱们谷中规矩甚严,大小姐自然不挂在心上,可,可若放了她们进去谷主怪罪下来……我,我,我可担待不起。”侍笙忙对红蕊说道:“不妨事,小姐快去见谷主罢,我们在门口等候便是。”公孙红蕊这才点了点头,交代樊一翁带笙瑟笛箫游玩参观,并特别嘱咐他对待四位如同对待两位小姐一般。樊一翁听了虽然心中不悦,但又不敢得罪大小姐,便也只得应下。

红蕊绿萼姐妹进得谷主的石屋,见公孙止正高坐在一张黄花梨的太师椅上,一手玩弄着两个铁球,不时痰嗽几声。公孙红蕊见自己父亲比自己临走之际更显苍老,头上添了几多斑白的华发,不由得一阵心酸,前走两步跪倒在公孙止身前。公孙止仿似不知红蕊回谷亦不知有人散布谣言说红蕊死在谷外,目中含泪将红蕊从地上扶起,与红蕊紧紧相拥。接着公孙止询问红蕊寻母经过,红蕊不加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亲,更是说起自己打算要组织绝情谷力抗蒙古之事。公孙止听罢脸色一沉向她说道:“咱们公孙家的祖先便是为避安史之乱才举家迁徙到这绝情谷中,如今宋蒙之间的战事更胜当年,难道你要将祸事引进绝情谷中才开心不成?”公孙红蕊正色道:“如今谷外正是尸横遍野民不聊生,大丈夫不思救黎民于水火却畏头畏尾缩在这绝情谷中,又如何对得起天地良心?”公孙止勃然大怒,一把将面前的茶水掀翻,与公孙红蕊大吵了一架,绿萼夹在两人之间真不知如何自处。

最后公孙红蕊对父亲行了一礼拂袖而去,徒留公孙止在背后叫骂:“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欺父灭祖的女儿!”自此以后公孙红蕊与公孙止的冲突愈发激烈,公孙绿萼虽然跟姐姐感情颇深,可她更为向着父亲。再加上她自小便总被人与姊姊对比,自己却处处不如姊姊,纵使在姊姊“死去”的十年里,谷中众人也未有将她这个二小姐当做未来的谷主,遇到难事时还总自言自语:“若是红蕊大小姐在便好了。”公孙止又从中挑拨离间煽风点火,姐妹之间逐渐便产生了隔阂。比起公孙绿萼,公孙红蕊将全部信任给了笙瑟笛箫,因着四人毫无武术功底学不来上乘的武学,红蕊便将公孙家传的轻功和她自己改良的渔网阵传授给了她们,四人为了报答红蕊的恩情日夜不辍勤加练习,配合亲密无间,将那渔网阵练得炉火纯青。公孙红蕊大为见喜,又教了她们一些铁掌功入门的拳脚,于是尽管她们只学了两年的武艺,单个出来却也不逊于江湖上的二三流高手,四人合力更是足以与一流高手匹敌。

两年时间之内,公孙红蕊常带着笙瑟笛箫出谷行侠仗义,在绝情谷附近地区声望极高。随后红蕊高举义旗,招募忠义之士投奔绝情谷,真是一呼百应,短短时间之内便聚集了比谷中之人多得三倍的人马。公孙红蕊将这些人一个个亲自过目,将那些想要浑水摸鱼投机取巧之辈赶走,留下的均是有真本事的赤诚之人。公孙红蕊带着自己的义军浩浩荡荡回到绝情谷,谷中众人一多半都对公孙止颇为不满,便也都顺势加入红蕊旗下。公孙止最怕自己大权旁落,但眼看大势已去,拔出他的金刀黑剑便要父女相残。公孙红蕊心道只许父亲对她不仁,她却决不能陷自己于不义。便抽出八宝陀龙枪任父亲向自己左劈右砍,她只用长枪抵挡一番却一招没出。公孙止这才知道自己已不是红蕊对手,再打下去只会自取其辱,便只得愤愤的将谷主之位让给了公孙红蕊,自己携樊一翁等少数支持他的遗老和公孙绿萼搬到后山丹房居住,但还在暗地之中对红蕊使绊子,妄想夺回自己的绝情谷。

公孙红蕊精明强干,继任谷主之位以后将谷中冗杂的规矩尽数废去,大小事物安排的井井有条,绝情谷在她的治理之下焕然一新。偶有一日,她听得江湖风闻说郭靖黄蓉在嘉兴附近出没,于是便率着笙瑟笛箫骑马赶往嘉兴。谁知到得嘉兴却又听说郭靖黄蓉往大胜关召开英雄大会去了。公孙红蕊在嘉兴多方打探,却发现郭靖黄蓉侠名远播,百姓无不交口称赞,远非公孙止所说奸猾狡诈的模样。公孙红蕊心中存疑,便更要往大胜关去与他们当场对峙。

去往大胜关的路上,公孙红蕊与笙瑟笛箫在一条河畔饮马,侍瑟伸手一指高呼道:“红蕊姊姊快看,河面上有个人!”红蕊四人连忙顺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面色苍白的美貌白衣少女正顺流而下,那女子未穿里衣,一袭白衣被水浸透,露出胸口一道蓝幽幽的手印,干枯的嘴唇上还留着一道血迹。侍笛躲在红蕊身后喊道:“这哪里是人,明明是个女鬼!”公孙红蕊轻轻拍了侍笛脑袋一下说道:“哪有甚么女鬼,这姑娘怕是遭人陷害落在水里的,你们在这等我下去救人。”公孙红蕊不由分说褪去外衣跳入水中,迎着湍急的河水一把抱住那女子盈盈一握的细腰,然后用尽全身力气抱着她跃出水中。笙瑟笛箫连忙拿着毛巾前来替红蕊擦拭身上的水渍,公孙红蕊将少女平放在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只觉她额头滚烫高烧不退。红蕊正要转身接过侍箫递来的毛巾为她擦身,却被那少女紧紧抓住手腕不放。那少女闭着眼睛低声呢喃道:“师姊,你莫要走,莫要离开我……”

1.写着写着又刹不住车了,觉得笙瑟笛箫也挺有意思的,于是又展开写成外传了。

2.要是不知道作者写的几个角色长啥样给大家说几个演员做一下参考:公孙红蕊,绿萼姊妹参照二十余岁的天海佑希;孔雀明王参照张柏芝;李莫愁参照范冰冰或者李美琪,无忧这个角色太过特殊,作者也想不出有谁能演,大家自己脑补一下吧。

3.我自己都快爱上自己写的红蕊了,她真的太过完美,但她的完美不像郭靖,如倪匡所说像个假人,她也有自己性高气傲爱出风头等等缺点,也有女孩家的一面。

4.几个原创角色是作者亲生的,当然要特殊照顾一下,考虑到剧情和篇幅,像杨过,武家兄弟,耶律齐兄妹,完颜萍这些不重要的配角便不多费笔墨了。全下一回写红蕊跟小龙女之间的事情,敬请期待。

作者有话说

第41章 灵蛇外传之公孙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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