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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女帝&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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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知墨条件反射地伸手摸剑,将人间剑抽出,以秒速格挡回去。

剑光爆炸的刹那,对面一个红衣身影落地,在地上打了个滚撞到了石墙上。她迅速地从地上站起,抹了一把嘴角被震出来的血,冷眼吼道:“真的是你!那便敢问门主,当时为何要逃!”

“敢问门主为何要逃!”

敢问门主为何要逃!

敢问门主为何要逃!

……

耳蜗里同样的话千遍万遍地重复着,如同魔音绕耳。邢知墨只觉方才爬上五脏六腑的心痛突然发作,这一回却是怎么也忍不住了。她扑通跪倒在地,身边兰沉璧的身影如风吹流沙一般散去,一抬头,一阵白光如同丈高的海浪,狠狠向她扑来。

邢知墨喘着粗气,闭上眼。

不久,那嗡嗡如潮水的耳鸣声才潮退,取而代之的是清晰可闻的市井交谈声。

邢知墨缓缓抬头,看见眼前是个古色古香的布告栏,周围渐渐围上去许多人,探头探脑地看公告栏上的内容,这时有个声音读出声来。

“剑舞门广招门生,无须天资,无须家世,无须财富,只要决心从柴米油盐中抽身的女子。”

登时一顿哄笑。

“什么野门派啊。”有个白衣带剑的带头笑,像是个修仙的人,他挑起眉:“只有想不开的门派才会收久在闺阁,出门又一事无成的女子当门生。敢问收了第一批门生之后,所谓的‘剑舞门’打算多久登上论道场啊?”

脑海里自动浮现出对“论道场”的解释:是检测新出门派是否能够与众多门派进行外交的必经大会,须得派出代表性门生挑战遍武林十八派最弱的门生,得胜方能得到武林的承认。简而言之,是武林入场券。

此会乃是最平庸的门派也能过得极轻易的,拿此会来嘲弄剑舞门登不得堂,实乃奇耻大辱。

一个声音忽然传来,是一声讽刺的轻笑。

邢知墨望去,却身体一僵。

那人红衣飒飒,腰间环佩叮当,碎发随风飘扬,那张脸,跟她长得一模一样!

“此言差矣。”她抱臂坐在一个木桩上,手中拿着剑削着木头,唰唰几下,状似随意,却三下五除二削出一个精巧的木头人,仔细一看,是那白衣公子的模样。

女侠邢知墨将它拿在手里把玩,时不时往空中一抛,像是在玩一个不倒翁。白衣公子见状面色一沉,女侠邢知墨却颇不在意,顾自说话:“且不说你先给女人下了不会舞刀弄枪的定论,便是真不会,男子家世优渥、延请名师,却更加窝囊废,岂不是比闺阁女儿绣不好花更丢人么?”

四周都围着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市井男人,闻言一阵哄笑。白衣公子明显不大会吵架,却不想认输,刻薄道:“我见你是女中罕见的豪杰,这样吧,你跟我回我的师门,我让师父教给你一些防身术,你也好傍身不是?”

女侠邢知墨“哈哈哈”地大笑三声,随手将削好的木偶一丢,抱臂道:“不必了,你师父若想见我,改日我必好好登门相见,只怕你师父的剑不够锋利,替我做木工我都嫌慢。”

白衣公子明显没想到她会如此下面子,怒意涨得整张脸赤红:“你!你太狂妄了!”

女侠邢知墨似乎颇觉无趣,从木桩上跳下来,背手离去。走了一段,却忽地回过头,笑嘻嘻地道:“还有,女子个个是豪杰。”

正看入迷时,忽然面前镜头一转。青山绿水,溪声叮当,面前鼎立着一座巍峨的牌坊,金光闪闪地刻着三个大字。

“剑舞门。”

邢知墨仿佛入了魔一般往里面走,身旁却忽然擦过一个身影,猝不及防将她撞了一下。邢知墨风中凌乱地看过去,见那是三个人,一对衣着华丽的夫妇,带着一个身上披着小战甲的小女孩,像是根本看不见她一样,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男子斥小将军道:“就在这里站好不要动,见到门主恭敬些,别延续在家里横冲直撞那套。”

小将军鼓着腮帮子,摇头:“我不,剑舞门主也就比我大了六岁模样,我凭什么恭敬。”

男子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手指颤抖着:“你你你……”

此时,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却横插过来,打断他们:“说得好啊,你已十三岁就有如此心胸,我十三岁时还在玩泥巴,我确实不如你。”

男子简直被气得无话可说了,又愤怒又无奈地鞠了一躬:“门主抱歉,这丫头从小在家里横惯了,还望我们夫妇出征的时候,您能够多多照料她。等我夫妇二人凯旋归来,必有重谢。”

邢知墨望见女侠走出来,一身白衣,身佩长剑,闲散烂漫,潇洒恣意,她抱着臂靠在树上,眼神望在小将军身上,笑得眉眼弯弯道:“不必如此客气,这孩子我喜欢。”

送走小将军的双亲后,小将军回头望了一眼。

女侠邢知墨从长满青苔的台阶上走下来,蹲在小将军面前,眯着眼:“不舍得父母远征?”

小将军摇摇头,稚气未脱的脸上显现出坚定:“我知道父亲母亲是为保家卫国,往后我也要保家卫国。”

女侠邢知墨点点头,挑眉道:“小小年纪志气不短。”

小将军昂起头:“那是!我可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

女侠邢知墨哈哈哈地笑起来,鼓掌叫好:“好好好。不过,在你当大将军之前,你得先当我的朋友,可否告知你的名字?”

小将军抱臂,颇为骄傲:“我姓兰,名惺,字沉璧!你叫我阿兰就好啦。”

女侠邢知墨抬着头,阳光淬着她的发丝,像是镀上一层金光,她道:“我姓邢,名惜,字知墨。你唤我……”

半晌说不出来,却见小兰沉璧自来熟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那我就叫你阿墨了。”

邢知墨啼笑皆非,但还是道:“好,好。”

二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女侠的步伐沉稳而坚定,小兰沉璧蹦蹦跳跳,将台阶当成玩具玩。邢知墨仍然站在牌坊的外头,目送二人的身影渐渐模糊,眼前也忽地成了一片漩涡,像是被一把深海之手抓住了一般,不住地往下塌陷。

她跌坐下来,勉强扶住脚下的台阶,身边景象许久才再次稳住,再抬头时,却见面前的景象却又忽然变了一番。

“抖腕发力,如敲击钟罄,以剑刃前端一至三寸处上下点击,此为‘点’。”女侠邢知墨握着小兰沉璧的手腕代替发力,倏然之间,连点三下,空气中迸发出裂空之音。

小兰沉璧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学着邢知墨的模样,猛地出剑,然而招数七零八落,发力也不尽人意。

女侠邢知墨松开了她的手腕,陷入沉思。

小兰沉璧似乎颇遭打击,将剑一扔,嘴巴一撇。女侠邢知墨半蹲下来,托着腮望着她:“诶哟,这是要哭了?”

小兰沉璧本来确实要哭,一听她这话,却赌气似的不想哭了,她重新把剑捡起来,哼声:“我才没有!”

女侠邢知墨道:“哦。”然后伸手,用指腹的剑茧轻柔地摩挲掉了她眼角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泪,擦完了,展示到小兰沉璧面前:“那这是什么?”

小兰沉璧一下子垮了,握着剑原地坐下来,独自生着气。

女侠邢知墨单手撑地,也在她身边坐下来,一阵风吹过,竹林的落叶扑簌簌地扑过来,在她们二人面前缓缓飘落。

“阿兰,并不是要强的人就不许哭,要强的人也是可以哭的。”邢知墨听到自己的声线如同缓慢的笛音,悠长而悦耳。

小兰沉璧望向她的脸,撇撇嘴:“可是我哭的话,敌人就会高兴。”

邢知墨道:“敌人会高兴,但我不是敌人。”

紧接着,又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小兰沉璧闻言,倏地望向她,静默许久。

女侠邢知墨脸色微微一变,似乎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随后又张口,像是要补救。

然而,这时小兰沉璧开口,脆生生地打断了她:“你不是我最好的朋友。”

顷刻间又补上:“你是我最崇拜的人。”

女侠邢知墨的神色微微一滞,旋即淡笑:“小小年纪,知道什么是崇拜?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小兰沉璧却道:“我明白啊,你也会有想耍懒的时候,你也会有恐惧。但是人就是人,你只要在那里,我看到你就高兴。”

女侠邢知墨竟是被小小年纪的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上了,愣是半天没接上后续的话头。

小兰沉璧说完,似乎也觉得害羞,小脸蓦地袭上一层粉红,赶紧低下头,望了一会儿剑,又把剑举起来,苦恼道:“可是我真的好弱啊。”

女侠邢知墨“嗯——”地思忖了两秒,忽地从地上爬起来,又微微躬身将小兰沉璧从地上拉起来。

小兰沉璧莫名道:“干什么啊?”

女侠邢知墨道:“等着我。”旋即,一掀衣摆转身进了剑舞门的兵器库,不久她重新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柄红缨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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