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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帝&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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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使了一些非常的手段,到底兰沉璧没有再挣扎了。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的兰沉璧就是鱼肉。

她腹诽正欢,忽听兰沉璧冷冷地道:“你说什么?”

“啊?”邢知墨道:“我没说什么啊。”

人家被公主抱都是双手环着抱她之人的脖颈不撒手,这样抱起来也更省力,然则兰沉璧不是。

她在邢知墨怀里抱着臂,长发散落在空气里一晃一晃的,一边还得冷冷瞧着邢知墨。

邢知墨是又得抱着她这个祖宗,身上又得背着长枪和长剑。

“姐姐,我说姐姐。”邢知墨不多时就累得频繁喘气了,边喘边道:“你能不能用手环着我的脖子啊?你这样我好累的。”

兰沉璧不为所动,闭目养神:“你自己要这样的。”

行,行行行。

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一条短短的路愣是走了二十来分钟,一脚踩上山洞,邢知墨撑着最后的力气把兰沉璧放在地上,随后翻了个身,不住地张口吸入新鲜空气。

正眼冒金星时,视野中一只纤长如玉的手进入视野,指腹处静静躺着一个用几片叶子叠起来的精致的小碗。

沿着她弧形的指弯,有几滴水往下渗。

邢知墨用最后一点儿力气坐起来,从她手里接过叶子水碗,灌进火烧似的肺里。

兰沉璧戏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就你这样,还想照顾我?”

邢知墨嘴里的水还未喝尽,鼓鼓囊囊像个仓鼠,闻声吞下去一大口,咳嗽了好几声。

“话不能这么说。”邢知墨道:“你不能因为我弱,就把我养起来什么都不让我干;也不能因为你强,就把什么担子都放在你身上。”

“过日子,谁不是互相搀扶着。”

闻言,兰沉璧忽然出声:“什么过日子。”

邢知墨:“好好好,你不想跟我过日子,我还不想跟你过日子呢。”

邢知墨:“是谁又先亲了我,又说什么是为了我,莫名其妙一大堆,到头来还成我的不是了。”

兰沉璧的声音彻底冷了下来:“你今天话太多了。”

“是有点多。”邢知墨不知怎的,喝了口水还是觉得喉间干燥,正想站起来再找点水喝,忽然肩上被一股力量按住。

“干什么?”邢知墨道,“哄我?晚了。”

兰沉璧淡声道:“闭上你的嘴。”

听这句话落下,邢知墨感觉自己的耳后传来一股冰冰凉凉的温度,好一会儿才感觉出来,是兰沉璧的手。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发烧了。

怪不得嘴巴不受自己控制。

“盘腿坐好。”兰沉璧命令道。

邢知墨从来是没办法在兰沉璧这样的语气下忤逆什么的,乖乖盘腿坐在兰沉璧身前。

肩头蓦地传来一阵痛感,邢知墨还没来得及“嗷”一声,这痛感却又忽然转移到了背脊,旋即更是密密麻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背脊各处。

针灸也不过如此吧!

邢知墨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她顶着剧痛,声音都有点嘶哑柔弱下来:“疼,阿兰,我疼。”

兰沉璧没有回应她,但她喊疼之后,明显感觉到蔓延在身体各处的剧痛中掺杂了许多凉意,这使得痛苦减弱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兰沉璧对她干了什么,她没多时竟然眼皮发重,向后倒去。

身体落入一个温软的地方,像是天生为她准备的梦乡。

邢知墨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天色微暗,她揉揉眼睛,看见兰沉璧在洞口放飞了一只鸽子。

邢知墨坐起来,看见自己的脖颈处垫着不少藤蔓,像是个简易的枕头。

枕头旁边有许多肥硕的死鱼,看起来刚捕起来没多久。

兰沉璧侧过头来,道:“你醒了。”

邢知墨有些蒙圈地点点头,又想起来自己是因为发烧才熟睡,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幸而温度已经没有很烫了。

“我们在这里待不了多久了。”兰沉璧熟稔地用石头引燃一堆篝火,又捡了一根树枝串上死鱼,淡声道:“宫里的事情酝酿得差不多了。”

“酝酿?”邢知墨迟钝地转了下大脑:“所以你在颜宅、在山洞这几天,是故意不回去。”

兰沉璧烤着鱼,安静了会儿:“不算故意,宫里需要放他们露出破绽,你也确实不适合待在危墙之下。”

烤鱼的香味在山洞里扩散,兰沉璧将树枝递到邢知墨手里。

邢知墨迟迟不接。

兰沉璧也不急,维持着姿势垂着眼看她,道:“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待在这里等待宫变结束,去乡下度日;第二……”

她顿了顿,续道:“去见阑妃。”

燃烧的篝火发出一声炸响。

邢知墨隐隐感觉兰沉璧口中的宫变会不仅仅是朝堂上的事,前几天她所受到的行刺、系统给的模糊不清的信息,貌似都在为这天做准备。

这是一个分水岭,她想要完成任务,就必须伤兰沉璧的心。

邢知墨抬手,从兰沉璧手里接过烤鱼,咬了两口,含糊道:“我再想想。”

兰沉璧也没有逼她,只是静静地在她身边坐下来,陪着她吃鱼。

晚间,邢知墨听到一阵翅膀扑腾的声音。

那只鸽子仿佛不是兰沉璧白天放出去的那一只——它身上系的绳子颜色是紫色的,跟那只不一样。

那鸽子在洞口外面扑腾了一大圈,似乎是没有找见想要找的人,最后无奈,扑簌簌地飞进了洞口,停在邢知墨的手上,收起翅膀歪着脑袋看她。

邢知墨心想多半就是给兰沉璧的信,只是柴火烧完了,兰沉璧正外出没有归来。

也不好叫人信鸽加班的,便自作主张将它解了下来。

她将同样系着紫色绳子的信笺搁置在一边,哼着歌继续给兰沉璧烤鱼。

脑海里却忽然响起万年没有动过的系统提示音。

“【系统】宿主您好,请解开信件,查阅内容。”

邢知墨:“你有病吧,这是阿兰的信。”

系统没理她的唾骂,继续以冰冷的机械音道:“宿主您好,请解开信件,查阅内容。”

月至中天,银辉似的月光从洞口撒入。洞内篝火没有点燃,一片黑暗。

兰沉璧抱着满怀的枯枝,逐阶逐阶踏上回山洞的路。

这是她和邢知墨合力修的,她本觉得没必要,邢知墨却道此处经常会有江湖逍遥好汉暂居,这石阶将沐浴无尽的灵气。

她每踏上一阶,脑海里便浮现一次邢知墨的笑容。

曾经万人瞩目、被全天下女性寄予厚望的门主,却是任性,甚至有些胆怯的人。

是落败流浪的经历让她颓靡了吗?

但是,她是不是众人理想中的样子,真的重要吗?

兰沉璧垂着头思索着,对面前毫无防备。

即将进入山洞时,脖颈却忽然袭来寒意。

她诧异地抬起头。

邢知墨的大半表情陷在黑暗里,只有鼻梁和剑尖被月光镀亮。

她举剑对着兰沉璧,冷声:“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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