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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巧解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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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骑山下李家岙村,七十多岁的老布法,做梦都没想到,旁落李家岙村书记位置十五年的书记宝座,会重新回到自己的屁股底下。www.jiuzuowen.com

这让老布法象打了鸡血针似的,重新开始头皮朝天,牛皮哄哄。

知道这段历史的国人都知道,这一时期的农村干部,尤其是书记村长,没什么吸引力。

可对于深谙此道的老布法来讲,这无疑是政府给了他第二春,呵不!应该是第三春。

这也怪不得老布法的继任,他的堂侄,李一峰的堂哥李一江。

李一江的无能其实从一上任就体现出了。

他从部队退伍回家唯一和最成功的一点,是他在部队里入了党。

在这特定的历史下给了他特定的机遇,把他放到了村书记的位置上。

可改革开放十多年来,李一江在大潮顺流中,他完成了分田到户的伟大任务后,从此一事无成。

这从下面几个层面可以充分体现。

一,十多年来,李家岙村里当初没有分完的三十多亩一等良田,除开头几年有农户自觉上缴承包款外,十二三年了,再没有人上交过。

导致连上缴国家的最低农业税款都没人交。包括其它村里承包出去的也一样,一句话,十多年了,所有承包款没有收进过一分钱。

二,随着计划生育政策的越来越严厉,农村人口短期增加后立刻开始回落,进入负增长时期,这势必导致原有口粮田,比如6口变5口,多出一口户头相对应的田亩,无法收回。

虽说婚嫁过程中农户有时自觉会调剂,但这一现象似脚底板有颗刺一样的存在。

三,十多年来,除当初李不赌外,农户再没有审批建房指标下来。

也就是说,其它村发疯似的在造房子,李家岙村却十多年没有造过新房子。

这成了全县少见的怪现象。

四,十多年来,所有村干部的误工补贴,应得报酬一分不曾兑现支付。

五,十多年来,除一人入了党外,李一峰,李一原等这些,十几年来,年年申请入党的进步青壮年,慢慢地变成中年,变成老年,无一倒外地被关出党的大门外。

十二三年来只吸收了一个进步青年,一峰叔叔布铁长子李一卫入党。

这已引起上级领导的严重关注!

单凭这几点,李一江的能力一览无遗。

至于李家岙村车骑山山恋,得天独厚的肥沃的火山灰地质资源,车骑山深厚的历史文化资源,等等如何进行开发利用?那更是天方夜谭。

不是老百姓小看他,事实上把车骑山说成车鸡山,插旗山等等,向上级不明内情的人进行瞎讲,引起一定的误导,李一江倒是有一份功劳。

这一现象终于引起上级部门的高度重视。

而事实上还有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笑话。

一个有上千年历史的古村的村书记,早已在大上海的某一工地上,打工都两个年头了,上级这才真正高度重视起来。

上级专门派人去上海联系,三转四围的,终于在一工地上找到了李一江。

后者坚决不肯回来,说除非用手铐把他铐回家。

村书记不在家,那村长呢?

你想想,村书记都不在家了,村长还会在家吗?

农村干部,面对的都是些吃力不讨好,黄胖锻年糕的活,尽是要得罪人的事。

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叽噪锁碎的小事,可每一桩桩锁碎得几乎可以不做的小事,却关乎着老百姓的衣食住行,迎娶婚嫁。

你要说是小事,那还真不能掉以轻心,当真起来可以上杠上线的大事。

关键是做着的人并不见得有好处,落实胃。

这是这时期农村普遍存在的事实。

而李家岙村的现状,更是一副烂摊子,这村干部谁肯当?

所在总支的支部书记姓丁,也是撤扩并后的书记兼片长。

在丁书记的多次亲自调研中,他发现,一直围着他反映李家岙村情况的,热情高涨红光满面的老书记李布法,倒是个老当益壮的人。

这天,总支书记丁书记又在李家岙调研,当着众多乡亲的面问李布法:

“老书记,今年高寿啊?”

″啊哟!丁书记,不高不高,老汉七十三四了。”

“呵?!廉颇七十肉五斤,骑马上阵拉硬弓呢!老书记精气十足过?”

“廉颇?廉颇是谁?嘿嘿!丁书记,不是吹,扳手腕你还不一定扳得过我,我是老酒日日醉,皇帝万万岁!”

“啊?!老书记,您老人家这么大了,还有多少老酒一餐会喝?”

提起喝老酒,老布法用手一抺嘴巴,话头不断。

无非是当初酒是怎么怎么没得吃,饭是怎样怎样吃不饱,什么东西都限制,不管买什么都要票等等,尽是些隔夜冷饭陈芝麻,忆苦思甜老腔调。

但最后一句倒让人不得不又惊又服:

“丁书记,现如今我是三日不吃肉,全身要作毒。老酒嘛!一日三餐,餐餐两斤打底,下午半早上,看我高兴,当茶喝再喝一两碗时常。”

“啊?!”

丁书记不相信地望望围观的乡亲,见大家一齐点点头,不由得惊呆了。

就这样,历史再一次把李布法推上李家岙村的最高位置。

老布法重新上任后,面对着李家岙村的烂摊子,却是一筹莫展毫无办法。

不赌对这个社会,因为巧巧被强制引产后就一直不满。

对于李家岙村的现状,书记村长都逃离老家去外面打工,他是看在眼里却不放在心里。

他对老布法这么大的年纪,还跑前跑后的那么喜欢管闲事的行为说不出的反感。

但处于他的位置,他非常尴尬,毕竟不能象二哥不抢那样名正言顺地可以劝说。

本来他可以当不知道,问题是这老丈人就是喜欢待在他家,力能所及地帮他家做这干那。

象田边地角,一年四季的农作物,四时果菜,播种施肥,挑粪浇灌等,料理得一丝不苟。

面对着全是白发的半秃头,不赌还有什么话说得出口?

好在不赌二嫂依红真的通事达理,一旦她娘有半点不高兴的苗头,立马会叫二哥回老家把娘接去义乌。

现在老布法重新当书记了,他理所当然把不赌家当作他书记的行宫。

这也是前面讲过,不赌家天天晚上乡邻多的另一个原因,说得直白点,不赌家成了李家岙村的行政中心。

摆在老布法面前的,最最迫切的,就是李一江留下的上面五点,其中除第二点稍微可以缓点外,其它几点都很急人。

尤其是第三点,这十多年不批地基,让人觉得怪异倒在其次,它直接导致李家岙村,大龄男青年的终身大事要被耽误。

尽管李一江二弟李益贵在老家的威望,一定程度上减少了李一江的负面影响。

但眼下全村有二十多户申请建房的残酷现状,和其它几件类似于承包款,误工补助等等,全部纠缠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的,真的是一团扯不断,理还乱的乱蔴。

“咳!一江这小鬼,他倒是聪明!”

老布法酒碗轻轻一顿,对着老亲家和寿叹了口气说

“他倒好,把这十多年的刺促葛藤的叽噪事丢下,屁股拍拍走了,这廿多户人家都要造屋,怎么办?”

和寿这几年老得特别快,但他已知足了。

他最要感恩的是他义乌的大哥,其次才是**。

所以他这几年经常去义乌,尽管如今他和大哥几乎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但他无所谓。

他大哥道平也不察觉,兄弟俩见面已无什么言语,往往和寿见了大哥,一声哥后,道平轻轻应声,来啊?!就再无多少交流。

但和寿道平知道,这已足够。

这正如农村里几十年从没分开过的老兄老弟一样,年岁越大,言语越少,那种浓得已经化不开的亲情,任何言语都觉得多余。

而奇怪的是,从小言语并不多的乡邻乡亲,到老来反而会闲话特别多。

此刻和寿与布法,五六十年的一对老兄弟了,正如前一种状况一样,话已不多。

和寿轻轻一句,似回答似自语:“自讨苦吃!”

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

“兄弟,你不知道,我是想把嘟嘟……”

布法想讲:“我是想把嘟嘟党员入入进。”

但正好见不赌回屋,知道这小子有情绪,是个不想入党的顽固分子,就闭口不讲下去。

他心想:等我把入党名额争取下来,不管你小子愿不愿意,我定把你霸王硬上党。

“大大,我的事你甭操心。”

不赌和巧巧,前几年一直为怎么称呼老布法伤透了脑筋,后来还是一峰教他俩这么叫,老布法居然没意见而且应得欢。

至于不赌儿子小军叫他,当然是外公,农村里没有人会叫堂外公亲外公之类的。

不赌对老布法说:

″您把村里的烂摊子,当宝贝一样收进来,怎么办?怎么问我爹的?”

他本来还想直白讲:你要出风头,自想办法啊!

但毕竟不好这么讲。

尽管这样,和寿还是开了口:

“老三,不可这么说,你大大总归想为大家好!”

″问题是这么刺手的烂摊子,没办法收拾呀!”

不赌摊摊双手说。

布法接口道:“是啊是啊!承包款收不进来,误工费发不出去,老百姓房子逼着要造,这一江,能坚持到今朝,实在也是本事。”

“本事个屁。”

巧巧忙完了家务,插嘴道:

“象他这样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管,上面都拿他没办法,老百姓更加没法子了。杀他肉吃啊?大大您真是的,无事找事。”

布法见大伙对他当书记意见都很大,不由得叹说:

″我有什么办法?哪里叫我们这么大的村,没有一个能人呢?我是想乘机让嘟嘟入了党……”

不赌连忙打断布法的话:

“大大,千万千万不要把我拖进去,我一没文化二没计谋的,我不想入党。

您老人家是不是想叫我入了党做村书记呵?”

布法见自己心事被不赌说破,尴尬地笑说:

“哈哈,嘟嘟啊!入党怎么啦?我们还不是在享党的福?”

“大大,我没说我们党不好,我是说我不想入党。

″你不想入,别人想入还要我答应过呢!”

巧巧忽然说:

“嗳!大大,您讲眼下入党是您说了算?″

″那当然啊!”

布法说起这个,一脸自傲:

“在李家岙,现在就是我说了算!”

“那我们村,平均每年可以入几个党员?”

“按照现在的现状,我们村的人口基数,平均一年一个够呛!不过上次丁书记说了,签于我村十多年没有发展新党员的实际情况,今年有两个预备党员的名额。”

“大大,听说入了党要交党费的,这党费贵不贵?”

巧巧关心的是这个。

“傻丫头,党费很省的,也没人强迫。可以讲是作为党员献给党组织的一点心意!”

巧巧听到这里,就对着不赌说:

“嘟哥,这党不入白不入的,又没有害处!”

不赌说:“要入你入,我不想。”

“呆嘟哥,你就入嘛!”

巧巧回头跟布法说:

“大大,就这样,给嘟哥入了吧!”

“傻丫头,入党要写入党申请书,要填入党志愿书,还要有一年预备党员的考察期呢!哪有那么简单?”

不赌笑着说:

“巧巧,我是说算了吧,看看!我多少年没捏过笔了?认识的几个字,也早还给老师了。还写申请填志愿?哈哈哈哈!”

“嘟哥,不是还有你老四吗?叫他代写。”

“老四在绍兴,你叫他特地归来帮我写申请书?大牙都要笑掉。”

不赌更要笑了!

“不是还有小峰嘛?”

一直在旁悄悄地立着听的巧娘忽地接口道。

“对呀!!不是还有小峰吗?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巧巧高兴地笑了起来。

不赌也为巧巧想到兄弟小峰而高兴,事实上他也很想他。“

快快快!把小峰的bb机号码给我,大大,村里办公室里钥匙呢?我去寻呼他!”

巧巧迫不及待地命令着。

李一峰第二天傍晚就赶了回来。

这几年他娘的身体基本正常,随着社会的越来越好,民以食为天最起码的条件充分满足后,一峰老娘的病好象也跟闹饥荒一样,似乎一去不返。

一峰一如既往地先回家,察看老娘的煤气罐有没有空罐。

他知道老娘的个性,所以一台双眼灶特地为她备下三只煤气罐,如果一罐没气了,一罐老太太一罐气可以烧差不多三个月的,两只煤气罐足够了。

但他老娘执意要那样,一峰无话说,照办就是。

但米就不一样,一袋三十斤米他娘一个月吃勿光,放得久了要有蛀虫。

但他娘就是要至少存放四袋,长年吃陈米,一峰也没办法。

老太太一块豆腐要吃一天的性格,一峰只有苦笑。

在他娘心中,永远存在着58年的苦痛。

放好娘亲最爱吃的东西后,一峰照例去不赌家蹭饭,不过这一次倒是巧巧有求于他的。

李一峰一直迫切盼望加入中国**。

他知道中国**的历史,他清楚新中国的成立,改革开放的进行,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中国**的中央集体的坚强领导下取得的。

正象他的好友陈福民常对他说,没有中国**,就没有中国现有的一切。

李一峰想到那么多革命先烈中,没有一个是自己的祖辈,他有种忿忿不平的感觉。

他对自己老爸是**员而骄傲,却对他碌碌无为地早逝而遗憾。

他有是男人就应是**员的人生坐标。

自与陈福民结识并成好友以来,这坐标更明确了。

所以他无数次向堂哥李一江递交过入党申请书,甚至向厂里管党建的苏副厂长也递交过。

但都因各种原因没有成功。

当唐巧巧在吃饭时告诉一峰,大大又是村书记了,有两个**员的预备名额,大大想给不赌和一峰两人,今天叫兄弟回家,就是写入党申请书的事时。

一峰激动得几乎要笑出声来。当然,表面上一峰装得很平静,不过也并没有象嘟哥那样,一脸的无所谓。

老布法对女儿这么快就把这重要的信息透露,甚至自作主张地,把另一个名额分派给堂侄一峰时,心里略觉不爽。

但他心想:“自己从没为这最喜欢的宝贝女儿付出过什么,她既然答应把另一个名额让给一峰,我总不能拂了她的心。不过总不能让这小子现成捡便宜。我得……”

想到这里,老布法心头一亮,笑着对一峰说:

“小峰,你要入党可以,但要帮伯伯一个忙!”

不赌正想开口,巧巧使个眼色,让他听大大讲下去。

一峰激动地说:

“伯伯,什么事您说!”

布法想了想说:

“这样吧小峰,我们先喝酒吃饭,饭后你把两份申请书写好,我再告诉你我的难事,否则你饭要吃不安稳的。”

大伙听了,面面相觑,均想:

“这老头子办法倒有,把这么难处理的事叫小峰出主意。”

一峰见大伙都不出声,怱忙吃了饭,就去村新开的经销店里买来纸笔,直接去隔壁堂檐屋内,严肃认真地写好两份入党申请书。

一份庄重地鉴下李一峰的名字,另一份写上嘟哥李不赌的大名。

回到吃饭间,把不赌的一份递给不赌,让他抄一份。

不赌不愿抄。

布法说:“算了算了,嘟嘟你就签个名字吧!”

一峰尴尬地笑着说:“伯伯,嘟哥一份名字已给他写好,我想他照式照样抄一份。”

″那就这样,你嘟哥不愿做,我和你给他包讨老婆包生儿子好了。”

饭后,老布法把眼下村里的几件棘手事情跟一峰一讲,一峰听后不出一言,许久才说:

“伯伯,这事有点悬,让我回去好好想想,过两天跟您汇报。”

布法嘿嘿两声,说:“

小峰啊!伯伯也不难为你,伯伯农村干部当了一世了,难不成真的倒要你小后生想办法?”

一峰听了,笑了笑说:

“那是那是!伯伯,您老什么人?小峰从小佩服您的。”

一峰不失时机地拍了一下马屁,回头对不赌说:

“嘟哥,你摩托车帮我送回去?”

原来一峰是白沙渡口乘小四轮回家的。

巧娘,巧巧一定要一峰再坐会儿,巧娘已忙着在炒南瓜籽了。

一峰拂不下情面当即走,就七对八搭地聊天。说起村里的山水田地,李三李四,都是些不着边际的话。

八点多了,一峰坚持要走。

不赌用摩托车绕道清风送他到厂。

一路无语。

一直隔了四五天,李一峰才在周六下午三点钟回老家。

他从巧巧处知道嘟哥在马泉岙包工,就骑着嘟哥家里那辆28吋自行车去寻他。

一路上感慨,没几年功夫,自行车早过时,摩托车开始发疯。

心里想着,如果年内再不买辆亚马哈,真的没有脸皮回老家了。

找到不赌后,不赌叫兄弟先回,他安排一下活儿马上归。

一峰回骑没多远,不赌早超上前去。

到家后,一峰把不赌叫进里面小间,关上门只剩下兄弟二人

一峰从带来的小包里抽出一叠信纸,递给不赌。

不赌笑着说:

“兄弟,你明知道……”

一峰不待他说完,笑了笑,忽地认真地说:

“嘟哥,我们村眼下的事情,非要你嘟哥出面,才能妥然解决,办法我已有,喏!这是眼前解决的办法,这是未来十年或二十年李家岙村的规划!”

“呵?我有什么本事?”

不赌对一峰一直十分佩服,虽说近几年他也没什么起色,但他深信兄弟的能力,听说要他出面,不由得惊问一句。

一峰又似回到小时候模样,自信满满地说:

”嘟哥,眼下关键一步是重新分田,把原来村里四个队的田全部打乱,集中统一重新分过;把黄金畈上面的一溜,相对旱涝不稳的田,收回准备批地基;十年规划是把村口那条弯弯扭扭的路拉直,预留好二十米宽的路基。至于怎么收田?怎么分田?怎么留地基,怎么批屋基?多少面积?屋前的路多阔?一屋基收多少钞票?怎么留路基?等等等等,会出现哪些问题?如何解决?这几天来,我把我能想到的所有问题,和如何解决的办法,全部在这里详详细细地列出并写好了。

记住!这里面最大的反对派是我一江哥,你知道我们的家族,所以我不好出面。

嘟哥,只要你出面,坚决地按照我的方案执行,我包眼下村里所有事情全部解决!”

一峰见不赌仍有点疑惑,就对着自己写好的方案,再重新耐心详细地给他解释了一遍,突出老百姓,百姓百姓百条心的特点,把解决方案的次序仔细讲给他听,最后说:

“嘟哥,真正不肯交承包款的是绝对少数,绝大多数社员都在观望中,百姓不可能订攻守同盟,更不可能铁板一块,你只要照我的话做,先定初始时间,再定截止时间,若不成功,我就不配做你兄弟。”

不赌仔细地回味一峰的办法,越想觉得越妙,越想觉得越高,不由得兴奋地说:“

赞呀!兄弟,你把村里最好最旱涝保收的黄金畈田做鱼饵,来钓老百姓。

现在全村百姓普遍的只是应上交国家的那点税款,每家每户原本不多,只不过十多年不交了,一下子有点压手。

但交皇粮那是历朝历代头一头一要紧的事,老百姓其实都知道皇粮国税的重要,说不定大伙心底都怕着呢!

相信老百姓肯定会交的。

只要有一个人交了,就肯定有第二,第三第四个了,兄弟,真有你的!可叫我干嘛呢?”

一峰说:“

嘟哥你看着,到时我一江哥肯定会从上海赶归来。没有你掠阵,恐怕要出乱子。”

“有这种事?他会赶回来?″

“会的。”

一峰并不作多解释。

吃夜饭时,一峰对老布法讲了重新分田的一套办法,他没有把村的十年规划说出来。

布法听了个大概,就沉默不语了。

他是个老江湖,他其实一听一峰讲重新分田时,就已经忘记惊讶,彻彻底底佩服了。

所以他听了后,心里已有小九九,不说不好,也不说好,倒把一峰搞糊涂了。

饭后一峰问:“伯伯,您看我的办法行吗?”

布法不知怎么回答,不赌早已抢着说:

“大大,只要按照小峰说的做,百分之百成功。”

布法嘿嘿笑了笑,刚想开口,一峰说:

“伯伯,这事您老出面,具体操作让嘟哥去做,我说干脆让他当这个村长好了。”

“小峰!?”

不赌诧异地拦着一峰的话头。

布法听到一峰最后一句话,不由心花大开,心中的结忽地打开。

当即说:

“好!好好!小峰真的好样的,来!把两份入党志愿书填写好,我明天早上就去镇里,给你兄弟俩特批预备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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