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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师兄,花魁,花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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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历3741年,人间景和元年,自六年前仙妖一战后仙门便与凡俗接洽。

坊间传闻那天玄宗灵台山上的莲华尊者座下有两个弟子。

小徒弟天资卓绝泽世明珠,回眸一笑便迷倒那灵台山下万千芳心。

后来更是寻得生父乃皇城天子胞弟,天潢贵胄,是常人难以企及。

至于那大徒弟嘛……一众人等讳莫如深,实在被逼急了也就简短四字,败类一个!

可要说他做了什么就从人人敬仰的天之骄子成为了如今的败类那也很简单,他叛出师门,他勾结妖族,他陷害师弟,他屠村!所以他是个败类!

可再要具体点却是不行了,总不能道出那天潢贵胄是被败类救下养大的吧。

唏嘘~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更比一代强,风华绝代的师兄最终被亲手养大的师弟拉下马,成败都在一人的案例真不知该评价他一句成功还是失败。

总之如果不当奸细在仙门当个掌门不比给妖魔带路害死挚友,兄弟反目,跌落神坛来的痛快许多。

都已经干到二把手了,离那一把手还有多远?何苦再倒退回去做那几乎见不到边的不知几把手,关键结果还没成!赔了夫人又折兵!

所以说啊这修仙也不见得一定好,脑子修傻了可就真的没得救!

皇宫大院,宣城景色甚加,商贩小摊茶楼客栈外一群百姓茶余饭后聚在一起闲聊。

“唉,你们听说了吗?那百香苑新来了个花魁!”

“唉~又不是什么新奇事,这谁人还能不知?”

“呵,这就不懂了吧?”街头八卦的标配人手一捧瓜子,那被围坐在中间的擦鞋匠随口吐了一地瓜皮,抬手在空中指指点点的活比村口的大娘还要精明几分。

“听说啊,是个男花魁!”

“什么?”人群一声惊呼,许多人纷纷捂嘴不可思议:“男人也能当花魁?”

“那是自然!听闻那男子的身段可比女子还要媚上三分。”

只是谁家要有那般的儿郎爹娘抄起院内的木桩都要打上三天。

可别家的事那便不同,多的是百姓茶余饭后都甚是稀罕这个谈资。

“只是你们的消息落后了,我听闻这宣城多的是王孙公子看上那花魁,不过就在昨夜那花魁业已被尚书家的公子带走了。”

“什么?”

美人配肥猪?这宣城还有谁人不知那李尚书家的公子是什么德行,相貌一般品行其差,酷爱美人无论男女,但偏偏不是个怜香惜玉的,在那种事上啊还曾闹出个人命!

好好一个美人就要这般香消玉损,唉~真是一句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也不知那花魁美人最终下场如何,可怜他们这群无权无势的生活如此艰辛尚且自怜,那花渺仙师一个前途坦荡却半分不懂珍惜!

……

此时此刻尚书府偏院。

门外府兵把守,门内红烛帐暖,美人面色潮红衣衫半解,手指无意摩挲着被褥抓出折痕,单边脚踝搭在床架上瞳孔涣散,一看便是中了药物神智不清。

可便是如此也依旧引人垂涎三尺,而尚书府家的这位李公子自昨夜有幸将人带回来后便也一直在等花渺药性发作的这一刻。

谁知花魁会武,明明废了经脉却还打伤了百香苑底下一众护院。

不过好在这百香苑是黎王手下的产业,这黎王乃当今圣上亲侄,那天玄宗莲华尊者座下的得意门徒,在他地盘上闹事。

“小美人,也怪你运气不好,得罪了谁不行去得罪黎王殿下?”

李术一脸淫.笑,肥胖的五官在这一刻显得更加扭曲,摩拳擦掌全身上下的肥肉都兴奋到颤抖。

原本像这样的好事该是轮不到他的,可这小美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他主家了,昨夜在场那么多世家公子,黎王却偏偏一眼相中了他。

想来尚书府日后必定平步青云!

“嘿嘿,美人放心,爷定能好好疼你。”

眼见对方一步步靠近花渺眼中还是迷茫,怎么想也想不通,他是怎么沦落至这般境地?

梦吧,或许都是梦,记忆还停留在很久之前背着师尊下山历练捡到池虞那时。

小孩一身狼狈,头上的兽耳怎么藏都藏不起来,他也曾被同类欺负,被世人厌弃,刚见面时还差一点就被人抓去烤了,总之一个半妖活在这世上本就艰难。

所以一开始池虞对他十分排斥,初见之时便一口咬上他胳膊,双目狠厉的恨不得撕下旁人一块肉来。

是花渺不计前嫌,一把将孩子揽入怀中轻声安抚,灵台山上有多少师兄弟嫌弃他一个半妖,劝花渺不要与妖类为伍,不然迟早有大祸临头他也没听。

小孩不过是喜欢粘着他罢了,只是后来……他发现他或许错了。

不是后悔把池虞救下,而是后悔将他留在一个时时都有偏见的地方却还自以为是的能护他周全,是他和方可许二人都过于自负!

腰上黏腻的触感,花渺身着一袭红色轻纱半隐半现,颇具异域风情的打扮,半露的腰间银铃点缀,脚上的细链都勾勒出一副尘世难见的美景。

因为药物的影响而战栗,可男人的触碰却更让他觉得恶心,腥臭味扑面而来,男人凑的很近似乎还深吸一口气。

“真香,不愧是能当花魁的男人。”

可花渺现在只想死,都结束吧,在对方压下之前,在他尚且还有半分力气能够上发间的金簪之时。

既然路都是他选的那么他现在还能选择离开。

“嘭!”

下一刻室内的门忽然被人从外大力踹开,花渺摸上金簪的手一顿,凉风从外屋灌入,意识朦胧间身上的重量一轻,紧接着眼前突然多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池虞面色铁青,被他踹中的门此刻在风中摇摇欲坠,他想了一个晚上心底是恨极了这个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彻底绝望的师兄。

花渺要杀他!从他的剑锋没入自己心脏的那日起,从几年前妖族来犯花渺陷害他与妖王勾结起,从花渺亲手抛弃他还丧心病狂的杀了他身旁最后一个信他的人起两人便恩断义绝,可昨日看着他被李术带走池虞的心底便躁动难安。

辗转反侧一夜闭上眼都是对方被自己亲手灌下药物时那张绝望哀求的脸。

该死!所以这一路上他一遍遍的在心底告诫自己只是来看看他这位好师兄被人折磨成什么样,好解心头多年之恨。

只是当他真正踹开这扇门看到花渺一脸无动于衷的被人压在身下时他目眦欲裂,一股血直冲天灵盖,当下什么都顾不着一手便拎起李术的后领甩到一旁。

那李术在地上滚了三圈最后好巧不巧的撞上门框竟也是一头昏死过去。

池虞红着眼一拳狠狠砸在花渺脸侧,木板咔嚓一声有细微的断裂,拳头下的深坑被被褥阻拦并未溅起几分木屑。

“花渺,你就这么饥不择食?为了活命就算那样的也下得去口?”

花渺张了张嘴,像一只脱水的鱼连喘息都带着热气,可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他该说些什么呢?他的经脉是谁废的?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花楼?这药是谁亲手为他灌下?又是谁随手一指将他送人?

好乱,真的好乱,在混沌的侵蚀下他就像独坐在海面的孤舟,起起伏伏没有安定。

“来人,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池虞咬牙切齿起身恶狠狠的盯着角落里的李术冲下属吩咐道:“他刚刚哪只手碰的花渺就给我砍哪只,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这个人出现在我眼前。”

“是,王爷。”

话音刚落闻声赶到院外的李尚书便立即被吓得瘫坐在地,手脚不听使唤的颤动,眼见池虞的目光扫了过来立即便连滚带爬的跪在门外。

颤颤巍巍道:“王爷饶命啊,术……术儿他。”

池虞睨了一眼继续道:“我看李府也不必留了!”

扑通,话落那李尚书算是彻底瘫倒在地,面上全是惊恐。

杀神,杀神!这哪是什么修行的人,还是宣城的王爷,池虞短短一句话便决定了一个朝廷官员的生死。

但他也依旧有恃无恐,俯身抱起花渺便径自往外走去。

“王爷!王爷!!您不能这样!你怎可代天子掌刑!王爷!!”

“李尚书。”池虞的属下挡在他面前:“您在位期间贪墨民脂民膏,上月南部水灾收了不少供奉吧?”

说罢取出怀中早就放好的令牌:“奉天子令,礼部尚书李典贪赃枉法,罪证确凿,即日抄家,女眷为奴,男丁流放岭南三千里。”

“李尚书,不是喜欢收供吗?这么喜欢陛下便如您所愿将您流放岭南,这可是好大的福气呢,您想必此刻是心生欢喜的吧,只是再欢喜也不能忘了一件大事。”

说着朝后一挥手,大批的兵便一拥而入将这侧院围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李大人,接旨吧。”

一槌定音,暗黄色的液体顺着裤管流出,摊了一地,众人嫌恶却也面上不显。

池虞步伐急切似也带着愤恨,在将花渺直接丢入后院的池水中清醒一下还是丢上马车带回府之间终究选择了后者。

他恨啊,恨即便花渺抛弃他他还是不能用最恶毒的手段折磨他!在那一刻他就明白了花渺可以堕落,下贱,甚至沦为供人享乐的玩物可就是不能被他人染指!

花渺这个人就算痛也只能是因为他,而这些本就是花渺欠他的!

“花渺!”池虞踏上马车,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的将人往车座上一丢,耳边一声抽气,花渺空洞的眼底终于染上几分情绪。

痛!好痛!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痛,明明只是轻轻一摔,明明从前就算生挖灵府他也从未喊叫半句。

池虞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大手扯住花渺前襟,满眼阴郁的将人抵在角落语气怨毒:“你怎么还不去死啊?还是你本身就那么缺男人?”

是啊,他早该死了,身前的池虞絮絮叨叨那么多可花渺似乎就只听到了这一句。

可是他还是有点不甘心,有点委屈,至少在一刻钟前他以为这世界只有昏暗,就连被他亲手养大的池虞都不要他了。

师长放弃后的推波助澜,挚友大战时的下落不明,小人在旁无端陷害,还有他一个早该死的人不愿言明,更不愿说了叫对方不信!可池虞又回来了,那是不是至少证明他还没有错,只要坚持一切就也还能挽回?

“说话!” 花渺的走神更激起了池虞心底的狂躁。

凭什么呢?凭什么时至今日他这个阶下囚还能过的这般矜贵样。

气到极致池虞一声冷笑:“呵!看来没让你这花魁接客倒是师弟我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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