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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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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导演又在发火了, 那个小流量,演技根本没法看。www.xinghuozuowen.com】

【朝朝:一早上不知道卡了多少次了】

【朝朝:眼看着你的铮铮就要进组了呢,羡慕吗?还不来看我??】

【雾雾:跪拜大佬.jpg】

【雾雾:周末我立刻飞奔过去找你。那小流量怎么进的组?】

【朝朝:不知道】

午饭时间,沈雾叼着她的小奶瓶在和盈朝朝聊天。

前段时间,她帮盈朝朝往剧组送了不少资料, 这个月盈朝朝已经进组了。

进组以后才发现她爱豆容铮也要进这个组。

沈雾疯狂尖叫了一晚上,就盼望周末去探望亲爱的好朋友。

办公室的门发出轻响, 沈雾一个哆嗦直起身子, 奶瓶啪嗒一声落在桌面, 又突然想起来现在是休息时间。

她抬眼看了眼出来拿文件的男人。

时御眼眸未抬,翻了一页文件:“闲?”

沈雾看着对面午休时间忙到下楼吃饭空都没有的周助何助, 又看了眼同样加班的顶头老板,她脑袋趴在桌子上懒洋洋动了下嘴:“哦。”

“下午跟我出去。”

沈雾又哦了一声, 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阴影用桌上的奶瓶堵住了嘴。

他撑着桌子,眉眼低垂带着浅浅的笑, 有些嫌弃:“就会哦,还会点什么?”

沈雾: “......上班时间不要激发我的兽性。”

时御:“会咬人的那种?”

沈雾眼神警告。

男人拿着文件扔下一句“有点好奇。”慢悠悠走了回去。

小何暗戳戳将刚才那一幕尽收眼底, 在聊天软件上戳了戳周勤。

【高冷荷花】:周助,你有没有觉得时总最近...奇奇怪怪。

【一锅粥】:没有。

【高冷荷花】: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你就不觉得时总最近总是无缘无故招惹沈小姐吗?

【一锅粥:】:这两人不就是互相招惹的关系?

小何没再吭声,很是嫌弃看了周勤一眼。

到现在, 周勤和时溆还每天跟着他一起开玩笑,二傻子一样以为对面那两人在一块了。

小何拿项上人头保证,这两人绝对没在一起, 妇女之友不是说说而已。

但,时总有没有追沈小姐那个意思,这就难说了。

小何从电脑屏幕后面偷偷抬眼看了沈雾一眼,对方正叼着别人买的奶瓶喝水打字。

小何了然心想,沈小姐就比较好猜了,无论时总说的再动听,行事多感人,沈小姐现在就一根筋坚信,时总绝对对她不怀好意。

时总真惨,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小何看着办公室砸吧砸吧嘴,摇了摇头。

就这么真相了一把。

-

等沈雾站在陌生的雕花大门前,真的希望身旁这个人不是一时兴起,带着她来什么鬼屋探险。

时御饶有兴趣看她: “进啊。”

沈雾抖了抖,伸手推门,铁门发出沉重的声音,咯吱咯吱。

“我不去了。”沈雾怀疑地看着他:“你真的不是把我带到荒郊野岭出来卖的?”

时御没强迫,伸手按了门铃:“骆书,知道吗?”

三声之后,铁门自动而开。

“知道,知道。很有名的编剧,主要是参演他剧的主角,没有不火的。”沈雾洋洋得意,她对这些还是很了解的。

“嗯,他家。”

旁边的小炮仗安静了一分钟,风一样蹿了出去。跑了两步,又想起不认路,从背后推着男人往前走。

“这种艺术家还真是大隐隐于市。”

“他本人就是采访中那样风度幽默的吗?”

“会不会三句两句就会...开车?”

时御闭眼,突然停了下来。身后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撞了上去,他伸手,把她拎到身旁,吧唧捏住她的脸,空气安静了。

“不要问,一会自己看。”

沈雾比了个OK的手势,才把自己的脸从男人的手里抽出来。白面一样的脸蛋可怜巴巴被捏出了指痕。

沈雾期待了一路和大编剧坐在客厅喝茶吃点心聊八卦的美好场景。

曲曲绕绕走了很长的路。

庭院里传来一阵鸡鸣声和狗叫声。

时御就是看她无聊,带人出来放风。院子里什么情况他一点也不好奇,就跟在沈雾半步处,让她走着玩。

鸡飞狗跳。

不是形容词。

是真的几只狗追着几只鸡在跑,满院子的羽毛乱飞,后面跟着个穿着汉服的男人。

一只鸡咯咯咯叫着直愣愣冲着沈雾扑腾过来。

沈雾下意识伸开手,捧住了那只鸡,满脑子都是不是说鸡不会飞!!

手上是热腾腾的活鸡,虽然是宠物鸡,但它的的确确是鸡,会飞,会叫,会跳。

不知道鸡能不能听到她的心跳。沈雾捧着那只和她大眼瞪小眼的鸡心跳往一百二上彪。

终于,沈雾抖着手,大叫了一声:“啊啊啊啊,时御!”

一声让整个吵闹的庭院如经历了超音波,无论是叼着鸡毛的狗,还是单脚独立在狗脑袋的鸡都安静了下来。

时御单手揉了揉太阳穴,放弃般吹了声口哨,一条甩着舌头的哈士奇撒着欢跑了过来。

手里捧着的鸡扑登扑登着急飞走。

沈雾一个哆嗦,就要把爪子上的鸡毛擦到男人身上,被时御抓住手腕:“安分一点。”

庭院里已经再次鸡飞狗跳起来。

穿着汉服的男人扑腾跳起来扑住了一只鸡,不好意思地冲他们笑了笑。

“真不好意思啊,你们来做客,结果跟着我抓宠物。”

折腾了好一会。终于是进了客厅。

时御坐下来,自顾自给两个人倒了茶,完全没有搭理的念头。

沈雾干巴巴看了两眼,到底是名编剧来着,可怜巴巴把刚才差点被鸡啄的手藏到身后,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没,没事。我还挺喜欢宠物的。”

就是这姑娘,刚才吓得尖叫,缓过神以后,用狗绳套着一只只鸡拖进了鸡笼。

骆书一愣,随即拍着腿大笑。冲着时御:“你这是带了个什么宝贝过来。”他说完,撑着桌子,一脸献宝:“正好,前两天,我新养了只宠物,你要不要看看。很稀罕的。”

沈雾看着那张脸上写满了,看吧,看吧,我的宠物很好的。下意识点了点头。

呵。

到底是自己带出来的,不想竖着带出来,横着带回去,怪沉的。

时御冷笑了声:“给你一次机会反悔。”

“......”沈雾留了个心眼,小心翼翼问:“不会是蛇虫之类吧?”

骆书不是很高兴看了眼泼凉水的时御,责怪他没有品位。转身对沈雾保证道:“没有,没有。我不喜欢那些。”

沈雾哦了一声,看着他转身去抱新宠物出来显摆。

骆书前脚刚迈出去,又探着个脑袋问:“忘了问了,时御,这位是...”

“你好你好,我叫沈雾。”

坐在沙发的时御高冷了抬了抬眼,看向亲手把自己推向火坑而不自知的丫头,简短两个字介绍了下自己带过来这人:“助理。”

客厅门边站的有些远的骆书,疑惑:“祖宗?”

沈雾:“......”

骆书还想多说什么,被时御不耐烦给了个眼神轰了出去。

有了前车之鉴,沈雾不知道骆大编辑又会搞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出来。坐立不安在时御边上扭,像干了错事等待纠正的小朋友眼巴巴看着他。

时御轻嗤一声,眼底淡漠,他伸手摁在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上,嗓音温柔,言词冷漠异常:“小祖宗,我就喜欢你这张小嘴,满世界给自己找折磨。”

沈雾努力忽视祖宗这两个别有深意的词,对着那双明显带着笑的眼眸翻了个白眼,甩开他的掌心:“你说他会带个什么东西出来?”

男人冷漠的声音:“不知道。”

沈雾一听,不乐意了:“你不会就是带着我过来给骆书捉鸡捉狗的吧?”

时御不说话了,中午看见她在那里趴着像个没人要的小狗一样,一时脑热带她出来。

现在想想,真是脑子被门夹了。

又不说话,又不说话。

沈雾气鼓鼓扭到旁边,心里忐忑。

客厅外似乎传来脚步声和什么...重物落地的声音。

沈雾一步一步挪了出去,看清楚之后。

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那一大坨绿色的东西晃了晃脑袋,爪子上尖锐的指甲划过地面,脑袋晃了晃,试探性往前继续走,比她整个人不知道粗多少倍的身体挪了过来。

本就离她只有几步的距离。

它一动,地面仿佛都在动,这得一米长了吧。

沈雾往后退了一小步。

它的眼睛珠动了动,似乎也准备跟着动一动。

沈雾整个人几近崩溃,瞳孔睁大,吓到已经忘记发出声音,终于在看见那蓝绿色一坨再次动了动脚趾时尖叫出来,转身就跑。

速度接近百米冲刺的运动员,一个箭步跳上了沙发上悠哉悠哉刚把玻璃水杯放下冷眼看着这一切的人身上。

时御看她惨白了小脸,还未出言嘲笑,身上过来沉沉的一团,他下意识抱住那团,手放在了她的腰上。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蹭上下巴。少女的淡香充斥在鼻尖,脖子上死命扣着的手用力把他按了进去。

淡香包裹着感官,柔软。再次蹭过脸颊。

而身上该死的人声音惊恐,动来动去发出高音:“时御!那是什么东西!”

时御只用了两秒反应过来。

男人慌忙起身,身上的东西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随着他的动作顺势下滑至他的胸前,依旧稳稳当当粘在他身上。

“下来。”仔细看,男人的耳边染上了淡淡的粉色。阳光打在棱角分明的脸上,皮肤白皙,粉色更为明显。

沈雾无心注意,她又和门口呆滞在原地的那绿色玩意对视了一眼,拼命摇了摇头:“我绝不。”

快吓哭了,是真的害怕。

说着双腿缠上男人劲瘦的腰,死死把自己贴了上去。

时御只能伸手抱着她,让骆书赶紧把他那宝贝送回去。

骆书张了嘴明显想说点什么,被男人用眼神杀了回去。

时御好声哄:“好了,送回去了,下来。”

生理性的眼泪已经跑到了眼眶里,沈雾抽着小鼻子回头看了眼。

好巧不巧。

那坨绿色的玩意自己又跑了回来,骆书正在门外死死拽着它。

沈雾一受刺激,含着眼泪花就往他肩膀上爬,动作前所未有的灵敏。

“为什么是那种东西。”

“我就说你把我带过来是想把我卖掉,你果然不待见我。”

“那是蜥蜴吧,呜呜呜,是要丛林冒险吗?”

“它走了吗?时御你说话啊。”

这么一大坨,时总费力的端着。

身前更是给女孩子特有的柔软死死抵着,一片温柔乡。动来动去,清甜属于她的味道在鼻尖乱拱。

他刚才……被按进去过。

时御扣在她腰间的掌心收紧,只不过几秒,他很守礼放松了力道。

喉结微滚,他闭着眼,克制压抑的声音:“下来。”

沈雾摇了摇头,生怕时御把她扔在这。长腿卡在他腰间收紧表达态度。

极短的沉默,他眸色暗了暗,调子都压低了: “下来。”

偏生身上的蠢东西没有察觉。

沈雾再次摇了摇头,脑袋小幅度晃回去看那绿色的东西走了没有。心里不怕死的想,又不是没抱过。

男人舔了舔牙尖,喉尖溢出一声轻笑。

他伸手,按着她的后背,软的像是没骨头一样的小姑娘贴在了他身上。

气息纠缠,男人恶劣地在女孩子耳边咬字:“自己的尺寸自己不知道吗?”

三月阳春,天气尚且带着凉风。

两个人抱成一团站在客厅,凉风从沈雾露着的脚腕跑过去。一字一句落在沈雾耳朵里,她这才察觉到身前温度有有多高,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妥。

刚才是胸...蹭...

沈雾挣扎着跳了下来。像个傻子瞬间红了耳朵,随即染上脸颊,脖颈,越来越红,滴着血一般。

时御不依不饶,显然是要跟她秋后算账。一手拽着要跑路的人的衣领,把人拎到自己势力范围。

从身后贴上她红的透血的耳朵尖轻语:“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记得了?”

“把我往你身上按,是要谋杀?”

她抖的越厉害,男人唇角的弧度越冷:“看我不顺,终于下定决心要把我憋死了?”

沈雾崩溃,跑也不能跑:“啊啊啊,你别说了。”

时御铁了心要给她教训,他笑地暧昧:“自己做的,还不敢让人说?”

“小丫头,青天白日,你怎么这么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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