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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许诺(捉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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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府的途中,仍是沈封雪骑马, 林韧坐辇。www.kanshushen.com

沈封雪明显被气的不轻, 她闷声跟在林韧旁边, 一言不发, 浑身都散发着我不高兴的低气压。

林韧斟酌片刻, 先开口道:“你不必介怀, 这些话我从小都在听,早就习惯了, 并不会受到影响。”

沈封雪闷闷地“嗯”了一声。

好一会儿,她才道:“是我鲁莽,他应该是你请过来的人吧, 我这样做,只怕会徒增敌人。”

她这会儿也有些自责, 她向来不是逞一时之快的人, 可当时的情景,她怎么都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愤怒,一时没有忍住,便又把林韧推到了风口浪尖上。

明日之后, 朝臣们还不知道怎么议论他, 他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名声,只怕又要增加一项罪名。

林韧何尝不知道沈封雪在想什么,他唇角弯了弯:“你无须想那么多,我的敌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只要我还坐在这个位置上一天,我的身边总会有无数敌人,再者说,被你这么一闹,有些事情反而可以水到渠成。”

重回朝堂,许焕本就对他心有芥蒂,纵有孙大人劝说,能不能成还要另说,但他今日这么一打,等再见到小皇帝之后,许焕怎会不心生悲痛,如此,许焕定会以辅佐小皇帝为己任,留在朝堂。

也算是全了他的心思。

沈封雪也知后悔无用,总归她不会让别人轻易伤害到林韧就是了,便不再延续这个话题,问道:“你今日进宫,可有人为难与你?”

林韧轻笑:“这世道只有我为难别人,被人何尝会为难我,不过今日,却是太后召见,问我给小皇帝请师傅的事情。”

林承彰之前并不是太子,也未定下太傅,之前小皇帝只跟着宫中的师父过学,如今小皇帝已经五岁了,也应该定下师父,教授小皇帝学问。

皇帝的师父,虽然只是虚职,但却是可以影响小皇帝一辈子的人,林韧对此深有体会,所以,这个人的选择必须慎之又慎。

沈封雪一想就明白事怎么回事了,她道:“前朝都乱成这幅模样了,太后还有心思为小皇帝选择老师?看来左相大人已有定夺,来问你,也只不过是走个过场。”

林韧暗自点头:“就是这个道理,三位大员位置未定,他害怕争不过我,便想从小皇帝身上打主意,不过许焕回来,他的打算可能要落空了。”

又提起许焕,沈封雪按捺不住好奇:“这个许焕到底是什么人,听你说起来,好像还挺厉害?”

林韧道:“我只知道他乃先帝帝师,曾一人远赴吴台,在大祁最艰难的时刻为大祁争得喘息的机会,此人傲骨铮铮,两袖清风,平生最容不得像我这种玩弄权术之辈。”

他说道最后,忍不住自嘲的轻笑起来。

余静在一旁听了半天,这会儿也忍不住劝慰道:“王爷心中清明,许大人虽一时不知,但以后肯定会明白您的用心良苦,不过,据属下所知,这位许大人在年轻的时候也是仪表堂堂,连中三魁,被太上皇赏识,亲封了状元,那个时候提起许大人,大家都要说上一句‘文能提笔安天下’,可见,许大人博学才名。”

沈封雪瞥了余静一眼:“你知道的还不少。”

余静轻笑:“属下年岁比县主长上不少,所听所闻自然是要多谢,不过,我也只能知道些过去的事情了,只盼着这些消息,能对王爷有些许助益。”

沈封雪哼了一声,拍马向前,不想与他说话。

轿辇行使到西四街,便看到张一磊等人簇拥着江延,大张旗鼓地在街上喊道:“今日户部尚书在府上遇害,凡知情者上报者,赏银一百两,凡提供有用线索这,赏银五百两,只要你知道是谁3可能杀害户部尚书,发家致富的机会就在眼前,还不快速速报来!”

这夸张的喊叫声让沈封雪当场勒马。

眼前,百姓们围着江延议论纷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可他没有一点不适,反到还笑眯眯地和百姓们问好,反而是张一磊几个硬汉,脸上都带了一层薄红。

沈封雪有些不忍直视:“江延这人可真是,这种方法都想得出来,欸不对呀,他哪儿来的钱?”

忠义侯府的钱全都用来养兵了,她虽然稍微富裕那么一点,但比起上京城中的贵人们,简直可以用穷苦二字来形容,不然她也不会好一段时间才能吃上一次云片糕。

林韧也没想到江延说的方法竟是这种,不过转念一想,他便明白了江延的用意:“他或许是想逼得凶手现行。”

右相本就不是愿意忍耐之人,否则也不会在局势未明的时候就对户部尚书动手,露出破绽,江延越是大张旗鼓,越是会让秦元忠自己生出怀疑,是不是有人看见,又或是有人知晓此事背叛于他,为万无一失,就这几日,秦元忠定会派人对江延下手。

江延这是以身犯险,也难怪在这个时候找她要人。

沈封雪了然:“想我也不用和张大哥说,江延也会扣住他们保护自己,他倒是厉害,只是这银子我可没有,到时候他要到我头上,我可要找你。”

林韧闻言轻笑:“自然,本王怎会让县主吃亏。”

前方着实太过吵闹,林韧也不像打扰江延发挥,便对余静道:“绕个路吧。”

一行人从西四街转路,江延余光瞥见二人同行离去,摸了摸胡子,命张一磊继续喊话。

此时的宫中,孙业林为许焕请了太医,好半天,才等到太医处理好伤口,从房间内出来,一问才知,林韧并没有下狠手,这伤口也不算太重,只不顾许焕年纪太大,还是要好生将养,免得加重伤势。

孙业林还在担心林韧这么做会不会让老臣寒心,正要进去劝慰,便听见许焕咬牙切齿道:“林韧小儿,如此嚣张,我大祁难道真的无人,让这等人坐上摄政王的位置吗!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太上皇的江山毁在这般肆意妄为的人手中,我绝不能,等我养好了伤,我非要让那小儿知道我们老臣的傲骨!!!”

看许焕这个样子,孙业林知道自己不用再劝,只是他也没有办法为林韧说话了。

时间还长,许焕迟早会知道林韧所为,不过现下嘛……

孙业林苦笑一声:“许大人,您稍微小点声,这可是在宫中。”

“我偏不要,有本事就去告诉他啊!我偏要说!林韧小儿!林韧小儿!!!”

……

夜深,江延带着累了一天的赵琪、张一磊等人,回到了摄政王府。

张一磊这还是第一次见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地方,当场就看呆了,半晌,才嘀咕道:“奶奶的,少帅这可是占了大便宜啊,这要是嫁过来了,一辈子好吃好喝不愁了这是。”

江延啧了一声:“这满上京城,估计也就你一个人觉得少帅嫁得好了。”

其余人谁不觉得,林韧所为,不过是沈家兵权?

“那还能差了去?”张一磊憨憨地挠了一下头:“咱们忠义侯府穷成那样呢,好不容易捡到个钱袋子,还不得牢牢抓住。”

江延一想也是,林韧就算有万般不好,有钱可是真的,但他还想再逗逗张一磊,便道:“一磊啊,你说这摄政王有钱归有钱,万一以后他对少帅不好,这有钱不也没有嘛。”

张一磊闻言立刻呸了一口:“他敢!我管他是摄政王还是什么,要是他敢对少帅不好,我便领着人掀了他的摄政王府!”

再说下去,估计张一磊这个没脑子的就要去找林韧了,江延急忙转移话题:“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别当真,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明日我们再去街上。”

张一磊一听立刻苦着脸:“啊?先生,明天还要去?!”

这也太丢人了!

江延哼了一嗓子:“让你办点事儿怎么还难道你了,我和你说,也就是这两日,就要有人看不惯我来刺杀我了,你不想着保护我,还想逃命?你信不信我告诉少帅!”

“先生可别!”张一磊知道江延向来说话算话,这么丢脸的事情他可不愿意让少帅知道,便道:“我保护你还不成吗?等会我让小五回去再叫几个人,明天我们敲锣打鼓地去,不过先生,你这惹人厌的个性还没改呢?这上京城的人可比咱们脾气暴躁多了,搁咱们淳洲,顶多把你套麻袋里打一顿,搁这儿您连命都要没,还真可怕。”

一提套麻袋的事儿,江延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此生唯一一次失策就是被还是小屁孩的沈封雪套上麻袋揍了一顿,虽然之后她挨了忠义侯更狠的打,但这绝对是他这辈子的耻辱!

他一扭头,道:“赶紧睡赶紧睡,明日多叫几个人过来保护我!”

深夜,右相府,蜡烛燃尽了一根又一根,秦元忠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他谨慎地推开了书房的暗门,对立面静坐的人道:“先生,求您最后再帮我一次吧,只要您派人杀了那个江延,我绝对会为让您得到更多的助力,求您了!”

里面的人久久无言,许久,才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

“好啊,我就,再帮你一次。”

*

江延连续在西市街道上敲锣打鼓了三日,也没见到想要动手伤他性命的人,本以为今日又要无功而返,谁知夕阳才落下余晖,果真有人按捺不住了。

张一磊虽打不过沈封雪,但也算是个中好手,再加上他们这群人跟着江延这么多天,早就被折腾的不行,这会儿来人冒犯,怎会不全力以赴?

当场就把那群刺客拿了下来。

当夜,江延连夜审讯,那群刺客闭口不言,可最后,却有一位死士脱了口,随后咬舌自尽,而在他的身上,则搜到了一封秦元忠亲笔的信件。

江延在搜出这封信之后,当即便带着信件找到林韧和沈封雪:“信件上所说,他们是一个叫做新月阁的组织,受秦元忠指使,来取我的性命。”

“这封信来的蹊跷,属下怀疑,秦元忠的身后还有他人,知道这枚棋子失去了用处,便故意要弃掉此人,保全自己,只不过右相权力已经滔天,他背后的人,回是谁呢?”

江延细细思索,也找不出这个人,只能道:“不过眼下,确实可以按照此信上的内容引出秦元忠,一举拿下。”

林韧听完,点头道:“就按你所想,暂时先拉下秦元忠,余下的事情,我们且走再说。”

江延瞧了一眼沈封雪,见她也点头,便俯首告辞。

等到江延走后,沈封雪才问:“秦元忠的背后真的还有别人吗?如今的朝廷不就是你们三方,这人总不能是左相吧?”

林韧为她添了茶水,道:“他二人早就势如水火,怎会合作,你还记得,陛下是怎么得到这个皇位的吗?”

自是先帝的儿子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一个,不得已才被扶持上位。

林韧道:“我先不和你说那些复杂的原因,你可还记得,先帝有一位四皇子,因为谋权篡位被先帝赐死,而他的母妃,丽华夫人,则带着她的小儿子远去吴台,当了质子?”

沈封雪挑了挑眉:“你是说,他身后的人是四皇子旧部?”

林韧点头:“我也是在前世快要扳到秦元忠的时候,才知道他身后还有这么个人,连我也不知道这个人的名字,只知道他的代号叫做初一,乃四皇子近侍,后来丽华夫人带着七皇子从吴台回来,便是此人帮助她们,想要篡夺皇位。”

沈封雪疑惑道:“这段事情我怎是一点都不知?”

她虽远在淳洲,但朝中的大致动向还是知道的,可这些人,她却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林韧道:“此人隐匿许久,但脾气差了些,他忍耐秦元忠许久,一旦不想忍耐便会痛下杀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察觉到端倪,早在丽华夫人带着七皇子回来的时候,便叫我的人秘密除掉了,哪儿还会给他机会,只不过此人尚在京中,如今局势有变,我担心你。”

她才是唯一的变数,也是他唯一的软肋。

想到这里,他握住了沈封雪的手:“灼灼,若是有一日,我是说若是,我再也护不住你了,你答应我,一定要舍我保命,可好?”

沈封雪抬眼看他。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许久,她才对着林韧露出一个满不在乎的笑容:“好啊。”

可那双手,却紧紧地攥着林韧的,没有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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