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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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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大长公主一听芙萝说再哭下去, 花出去的钱就白花了, 顿时一下就停了。www.zuowenbolan.com

可她还是抱住芙萝不放手,还是郭旭看不下去,过来劝, “娘, 带着姐姐进去吧, 外面这么热,到时候晒出好歹就不好了。”

京城这个地方,也不知道是有什么钟灵毓秀的地方, 冬天咋呼冷, 夏天咋呼热。现在这个时候其实是最热的时候。人在外面稍微站一站,就是一身的汗。

临海大长公主这才感觉到头顶上太阳晒的火辣辣。

她已经在家里寝食不安好一段时间了,真的是自从宫里来人通知她说女儿被召入宫中说是给皇帝讲经, 她就心神不宁。

为了这个女儿,临海大长公主是费尽了心思。甚至于病急乱求医, 跑到寺庙里头,对着菩萨发愿,要是女儿能平平安安,那么她就愿意一辈子吃斋念佛。还是郭旭瞧着看不下去,给她出主意, 说最近朝廷为了赈灾的银钱有点发愁, 虽然说朝廷不一定真的为了那些赈灾银要勒紧裤腰带,但自家要是领头捐一点,一来是示好, 二来也是间接的求情。

临海大长公主过过苦日子,对这些东西看得重,可为了自家身上掉下来的肉,一咬牙出了血割了肉。

“你没事吧?”临海大长公主握住她的手,上下仔细打量,仔细瞧她,生怕在她没看见的地方她吃了大亏。

芙萝任由打量,“娘。”

“姐,你没吃亏吧?”

芙萝想起那晚上被容衍当做大抱枕抱了一夜,那次是真说不好,到底是吃亏没吃亏。

“还好。”芙萝给了个模拟两可的回答。

郭旭听了满脸的迷惑,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家姐姐到底是吃亏还是没吃亏了。

坐在屋子里,身上被暑气撩起的热意在冰块的作用下逐渐散去。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明明说了不计前嫌了,然后又缠着你不放。到底是要怎么样?”临海大长公主愁的眉头都散不开了。

芙萝瞧见轻轻拍在她背上,“娘,我没事的。”

“真的,这段日子他也没亏待我,衣食住行就和舅舅在世的时候一样。”

临海大长公主依然愁眉苦脸,“你都躲的那么远了,他还是不肯放过你。”

说着又忍不住想哭,“我的儿啊,你怎么那么命苦呢?”

“先是那个没用的短命鬼,后来又是……”临海大长公主到底是不敢连名带姓说容衍如何如何,心不甘情不愿的闭了嘴。

说着,又悲从中来,忍不住捂住脸哭了起来。

“娘,别哭了。我都好好回来了,陛下还说了,让我在家里多住几日。”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临海大长公主就又忍不住哭了,而且哭的比刚才还大声。

这下芙萝和郭旭两个都坐不住了,全都过来劝.

“娘别哭了,姐姐不是好好回来了?”

谁知亲娘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收住泪,反而冲他骂了,“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你姐姐这叫好好的吗!”

说着又想到自己捐出去的钱,越发伤心,难以自抑。

郭旭被骂的脖子都缩了缩,往芙萝身后躲了躲。

“这不是真中了你爹那个死鬼的话么,万一正和他说的一样,你要怎么办哟。”临海大长公主想到自家女儿可能被容衍吃干抹净还没名没分,又哭的厉害了。

郭旭见状,一下从芙萝身后站出来,“这样的话,不如我去和陛下说,和女人过不去算什么男人。要打要杀冲我来,让姐姐回来就好。”

说着他还真的往外面走,吓得临海大长公主连忙拉住他,“你这是要干嘛?”

这女儿还没完全拉出火坑,要是儿子再跳进去,临海大长公主是真哭爹喊娘的心都有了。

“用不着你。”

芙萝说着帮着临海大长公主把人给扯回来,“你去了什么用都没有,再说了,谁说我就是吃亏了?”

这下郭旭和临海全都看过来。

“他长得不错,就算京城里,长得比他好的,没有他那样的身份高。”

郭旭和临海大长公主神情有点微妙起来,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就是皇帝,哪个人还能越过他去?

“而且他还没碰过女人。”芙萝摇着团扇,享受着丝丝凉风,“又尊贵又干净,而且还对我余情未了。”

“先别说我如今没有和他怎么样,就算是有怎么样了,我也半点不吃亏。”

芙萝说着靠在那里,摇着扇子,很是开心。

临海大长公主险些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哪怕她自小是在市井长大的,听过的见过的多了去,但听到芙萝的那些话,还是头晕目眩,险些没一头栽倒。

“你不怕有孩子么?”临海大长公主脸都要端不住了。

“不是没有么,要是有了,我反正不想生。”芙萝说的斩钉截铁,说着她看向临海大长公主,“娘,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年头女子们也不都是说一定要生七八个多子多福的。

贵妇们都爱惜身子,生了几个之后就不会生了。不是给夫君塞侍妾就是自己私下弄避孕汤药。

这下临海大长公主的脸色越发精彩了。

芙萝从宫里回来的消息,当天就传到了国公府。

临海大长公主和郭忠相处不来,知道两人呆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对怨偶。很久之前公主府和国公府就已经各不干预了。

消息传来,郭忠坐在书房里对着郭旦和郭敏冷哼道,“大长公主弄出来的事,现在自己都没办法收拾了,宫里的那个,连自己的弟弟都能废了帝位。难道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念旧情的人?”

这个新帝上位立刻就是将容征废为庶人,连最后的体面也没见着给过,可见本性就是无情无义。

对亲兄弟都是如此,更别提所谓的姑母了。

“父亲,眼下要怎么办?”郭旦说起此事忧心忡忡,又对公主府那边的不满多了许多。

临海大长公主生性粗野,他们看不惯,也不将她当做自己的继母。只要面上的功夫全都做好,那么两家也井水不犯河水。

“大长公主眼皮子太浅。”郭旦说着,就连眉目间都流露出不满,“听说在昌隆伯府里借着芙萝受伤大吵大闹,闹到了陛下面前,这又有什么用?”

“如果只是牵连她一个也就罢了。”郭忠对临海没有什么夫妻情谊,也料想公主府那边对他也是一样的。

“可是在外人眼里看来,我和他们就都是一起的。”郭忠叹口气他喝了口茶,“到时候真收拾起来,一根绳子带起一串,哪怕想要撇清关系,想都别想。”

说完,他把手里的茶盏重重的搁在桌子上,“简直岂有此理,要不是她当初拦着,那两个又怎么和当年一样任性妄为,闯出这么大的祸!”

“父亲,说这些都晚了。”郭敏倒是没有和父亲和兄长那样,满脸愤慨,“现如今是要想清楚怎么办。毕竟听说那位又被陛下召入宫里去了,陛下没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打算。而且也没办法托人去打听。”

郭敏捏着帕子擦了擦脸,“听说陛下倒是对她不错,不过这对女子来说,没名没分的着实也太不像话了。”

“她现在如何,我也不管了,有她那个娘在那里,我也管不了。我郭家世代书香,没成想,到了我这里,竟然还出了这等奇耻大辱!”

郭忠满脸愤愤,“既然如此,倒还不如她当年没了,郭家就没这个人!”

他反正儿女众多,没了临海大长公主生的那两个也没什么。尤其是芙萝,自小就不往端庄的路子长,长得妖冶浓艳,长大之后更是招蜂引蝶。惹得当时的太子为了她连人伦都顾不得了。

郭家好好的名声,几乎全要败在她的身上。

现在更好,因为她和她那个娘当年的势利眼,全家都得跟着战战兢兢。原本如果当年这对母女能老老实实的,现在也是皇后,何必弄成这样?

现在容衍那里没说,也不知道他的心思。到时候真的成个妾,就算是皇家的妾,也够他们一家把脸面全部丢尽。

尤其原先可以做皇后的,偏偏成了嫔妃。这京城里头,哪户人家消息不灵通,到时候要遭人耻笑,一家子都别想出门了。

“大长公主那里人多,而且大长公主虽然不很聪明,但用人却有自己的一套,全都是从宫里带来的人,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也不容易收买。”郭旦思虑了下,开口道。

和郭家这么大一家子比起来,别说一个妹妹,就是他自己,也可以被牺牲掉。

只是没法动手罢了。

“从小到大,就没见过她省过心!”郭忠冷哼。

要是哪日这个女儿没了,

郭敏听了扬起嘴角笑了笑,她拿着帕子按了按嘴角,将嘴角的那点笑给遮掩了过去。

芙萝出宫之后,见着母亲临海大长公主郁郁寡欢甚是不开心的样子,正好这几天外面下了几场大雨,难得的天气凉爽下来,干脆和郭旭两个在京城的一处湖泊上摆了舟游湖。

燥热的天气凉爽下来,原本闷在屋子里不敢轻易出来的人也都出来了。

一时间这场面上也都热闹的很。

芙萝坐在舟上,她今天着襦裙,头上戴着象征道姑身份的莲花冠。

水面上清波荡漾,瞧着风景很是漂亮。

郭旭见她坐在那里,也不由得跟过去,瞧着下面的水竟然清澈了不少,手欠就伸下去撩水往芙萝那过去。

临海大长公主见着就说,“你小心点,里头水脏,别往你姐姐身上泼!”

郭旭朗声笑道,“娘知道了。”

少年声音低沉但有意扬高,其他靠的不远的船上也能听到。

郭敏走到船边,见着那边看着豪华的船。

虽然今日来游湖的绝大多数都是富贵之家,但临海大长公主的那个船哪怕隔着一段距离都能一眼认出来。

临海大长公主喜好很单一,可能是早年日子过得不好,富贵了之后就喜欢大红大绿显得富丽堂皇的东西。

“大姐,那里就是大长公主么?”郭敏背后一个少女靠过来。

少女是郭忠的庶女,今日跟着郭敏出来。看了一眼那边的船,言语里满是艳羡,“我们都没有见过呢。”

“和你有关系了?”郭敏不耐烦问。

顿时那个少女就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缩了回去不敢言语了。

芙萝乘船玩的还算开心,可是临海大长公主却受不住在水面上晃荡。哪怕船上平稳,也没有觉得有多摇荡。

可临海大长公主就是有些扛不住,总觉得在水面上自己受不住。芙萝看出临海大长公主的不适应,干脆让人上岸。

临海大长公主上岸之后就找了个地方歇着去了,她自己去歇着,让儿女们继续去玩。

“妹妹。”

芙萝正在看风景的时候,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略有些耳熟的女声。

芙萝看去,见着一艘船往这边靠近,一个少妇站在那里,靠的近了她才认出来那是郭敏。

郭敏见到芙萝,“不知我可以和妹妹说几句话吗?”

这话听得芙萝眉梢挑了挑,这话倒是显得她自己有些可怜。

“姐姐若是想过来就过来吧。”

说着,芙萝让侍女在两船之间铺了木板。

郭敏见着那边的身影完全没有动的意思,不得不亲自提起裙摆过去。

郭敏也没怎么乘船,走在木板上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掉下去了。

短短的一段木板,郭敏的心都险些要跳出喉咙口。

芙萝看着郭敏走下来,脸色苍白着,但她也没有多少安抚的意思。芙萝等了小会,才慢悠悠的冲郭敏笑,“阿芙有些昏船,所以只能劳烦姐姐过来,姐姐善良又善解人意,不会怪阿芙吧?”

郭敏现如今还有点恐惧,听得芙萝这话,只得笑了笑。

芙萝让侍女给郭敏倒了一杯水,“姐姐有事?”

“听说妹妹前段日子被陛下重新召入了宫中,为陛下讲经,这对妹妹来说,是好事。”郭敏在心下斟酌着话语。她和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并没有太多的相处,甚至两人说过的话加在一起都凑不够一双手。

这个妹妹为人如何,她一概不知。不过看着临海,又看她当年的所作所为,恐怕也是个直性子,说得委婉了听不明白。

“嗯。陛下天恩。”芙萝靠着那里懒懒的答道,神情里有几分慵懒,也显然没有几分心。

郭敏听后仔细的打量她,见芙萝神情放松,没有半点忧虑,这话像是完全出内心所想。

果然是和其母一样,眸光短浅。

“妹妹可想过以后?”

芙萝有些奇怪,“以后?”

郭敏笑了,她拿出长姐的款儿,“有道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虽然说现在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总要为将来打算。”

说着郭敏想起那日夜里和父兄们的商议,眼前的这个妹妹显然已经是被放弃了,要说将来,恐怕在家里也没什么将来了。

又改了口,“至少也该为家里的弟弟打算。”

“阿旭?”芙萝露出点头疼的模样,“哎哟说到这个,我可头疼阿旭了。”

“是呀,你想过阿旭的将来没有?我知道妹妹比起我们,更和阿旭亲近点。现在妹妹和陛下情况不明,陛下可曾对妹妹的将来说过什么没有?”

芙萝看向郭敏的目光带上了些许趣味,“姐姐有话直说就是,妹妹都听着呢。”

“我们家世代读书,到了祖父上,因为协助先帝,所有能有一个爵位。这一切来的都太不容易了。百年名声,比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重要。”

“更何况妹妹当年因为和容征,已经闹得沸沸扬扬,郭家的名声在外可不好听。”

郭敏说着又叹口气,“阿旭也那么年轻,到时候还要考功名说亲,这些东西若是家里的名声坏了,可不好办。”

芙萝笑了,她看向郭敏,“我听说姐夫要纳妾?”

郭敏的脸色立刻就难看了。

她的丈夫官位不高,不想着怎么封妻荫子,反而在风月上使劲儿。成婚几年,就要把自己一个落魄了的表妹娶成贵妾。

郭敏跑回娘家也是为了这事。

“这可不是读书人家该做的事,传出去名声怎么得了啊。”芙萝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她挑着眼看郭敏,“到时候姐夫的前途,还有小外甥们说亲啊考功名啊,可都难了。到时候姐姐如果一把年纪还要给年轻的诰命夫人跪来拜去,那就太难看了。”

她说着笑了笑,靠在那里,看着远处的风景,“姐姐,想好这事要怎么办了没有?”

郭敏脸上的笑已经难以维持了,“妹妹……”

手指甲都已经抠到肉里去了,只是脸上的笑勉强挂着的样子。

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姐姐可要抓紧了,不要和姐夫再生气,毕竟出嫁妇人没和离也没被休就回娘家住着,名声不好。传出去,说郭家的女儿不知好歹,和丈夫拌嘴就跑回来了。”

芙萝戳人痛处信手就来。她看见郭敏那脸上红白交错,突然露出些许不好意思来,“我刚才那话都是无意,姐姐可不要往心里去!”

郭敏牵强笑着。

到了这步,话也说不下去了,过了小会郭敏回去了。

郭敏一走,原本在屏风后面睡觉的郭旭走出来,郭旭的脸色难看的厉害,他站在那里,满脸阴沉,“她该死!”

郭敏话里的那些意思他听得出来。

芙萝一看,“你醒了啊?”

郭敏来之前,郭旭说自己困了,去屏风后面的床上睡觉。

她还以为郭旭一直都在睡呢。

“她以为她是谁?”郭旭满脸怒容,指着郭敏离开的方向,“竟然敢趁着娘不在,跑过来和你说这些!”

左一个名声右一个名声,根本就不怀好意!

郭旭怒火炽热,恨不得现在就把郭敏抓了丢到水里去。

“好了,她不是被我赶走了嘛。”芙萝没把郭敏放在眼里,她和郭忠那边原本就没有什么接触,更谈不上感情。所以出口下手也不留情面。

郭旭坐在那里,十六岁少年白净俊美的脸上浮上浓厚的阴鸷,“阿姐那点怎么足够!”

“恐怕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意思。”郭旭想了下,他平素爱吵爱闹,但不代表郭旭真的是个草包,对国公府和公主府的微妙关系有所察觉。

郭旭的脸色又难看了。

芙萝看他,“是爹的意思吧,也无所谓,他一向和没我们两个人一样,现在觉得我给家里丢了脸,让个人过来叫我知道好歹,也不意外。”

郭旭看她这样,忍不住问,“姐,你不生气?”

“不过一群知道名字的陌生人,生气做什么?”

芙萝满脸奇怪。

她从来就没把国公府的那些群人当做自己亲人看过,既然如此,自然没有任何生气的。

芙萝不觉得生气,她只觉得好笑。郭家这群男人怕是脑子里头沾了牛屎,什么时候家族的荣光是靠着那所谓的百年名声来维持了?

而且他们的脸面这么经不住风吹雨打,稍微被人说两句就脸面不保了。

郭旭坐在那里,一张脸拉长了,芙萝过了好会,才发现他的不对劲,“你这是怎么了?”

郭旭怒道,“不能就这么算了!”

芙萝:?

过了小几天,她总算是明白自家弟弟是什么意思,郭旭回家之后就自己去见了临海大长公主,然后突然有一天,临海大长公主把自己盛装打扮起来,连带着芙萝也没落下,并且令公主家令准备好丰厚的礼物,一众人声势浩大浩浩荡荡的直接杀往了郭敏的夫家。

今日是郭敏夫家要娶贵妾的日子。

郭敏那个丈夫自小锦衣玉食,对女子也怀抱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思,表妹家里落魄了前来投靠,这表哥表妹的叫来叫去,然后就要照顾人家终身大事了。

郭敏气得和丈夫吵架,回了娘家。原本打算要娘家人和夫家交涉,谁知交涉无果,丈夫竟然还真的摆了酒席请人过来吃酒。

郭旭狐朋狗友多,自然和郭敏夫家打了招呼,这下郭敏夫家的胆气就更足了,办的那叫一个场面盛大,京城里但凡能请来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来了,这场面比当初迎娶郭敏的时候,还要更大点。

临海大长公主亲自驾临,她这样,简直是把郭忠以及郭敏的脸全丢到地上踩了。

郭敏的公婆听闻大长公主驾到,亲自迎接公主入府,临海对那个表妹还十分客气,说了一通郭敏这般不懂事让亲家操心了云云。

芙萝听着就去看郭旭,瞧着郭旭满脸得意,她觉着自家弟弟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

芙萝几乎都能想到郭忠的暴跳如雷。

突然觉得有点暗爽呢。

一番客气话说完,临海大长公主还给那个表妹送了金镯子什么的,说是添妆。

主宾皆欢,然后一片和气。

在推杯换盏的时候,有婆子过来禀告,说是大娘子回来了。现在在门口哭呢。

这下可好,酒也不用吃了,主人家慌慌张张的就要出去解决,结果好会没回来,说是人在外面哭的厉害,劝不走也拉不进。

宾客们哪里还吃的下酒,干脆一通溜出去了。

芙萝和临海大长公主一道出去,就见着郭敏在门口捏着帕子哭的难以自抑,见着临海大长公主和芙萝,泪珠子掉的更加厉害。

“儿到底哪里得罪了大长公主,竟然惹得大长公主竟然如此来羞辱我?”

临海大长公主险些没翻出个白眼出来,“这话说得没道理啊,你家里男人纳妾,你自己发脾气跑回娘家,现在人家连个敬茶的都没有。我若不过来,我郭家的脸恐怕都叫你丢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表妹跑了出来,和芙萝站在一块,对着郭敏就哭,“大娘子,妾只是想求个安身之地,可是没想到却和表哥两情相悦。从未有过半点心思,只求大娘子能给条活路!”

说着那表妹就跪下来对着郭敏磕头。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郭敏被丈夫扯得一个趔趄。

临海大长公主站在那里看热闹,芙萝没有插手别人夫妻的意思,突然她觉得背后有点凉,那股不寒而栗瞬间窜遍了全身。

芙萝忍不住向外张望,然而下刻破空之声就由远而近刺来。

芙萝下意识一把拉住身边的临海大长公主,齐齐往地上一仆。

霎时间尖叫和慌乱的脚步声一下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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