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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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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仪候做的谨慎, 她就给他出错的机会, 抓不到把柄,她就给他制造把柄。www.mengyuanshucheng.com

“晏轻,盯着仁仪候,稍有异动便来禀报。”

晏轻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主子,是仁仪候还是仁仪候世子?”

得罪沈府的不是仁仪候世子么。

对付仁仪候这事沈棠也不打算瞒着他们:“仁仪候倒了,仁仪候世子不成气候。”

晏轻一惊:“主子?”

主子这意思,竟是要对整个仁仪候府下手。

东衣也不解:“主子,五小姐这事也算是圆满了, 仁仪候世子也是被秦大小姐设计, 主子何以要……”

沈棠自然没办法去解释她为何非要致仁仪候于死地, 毕竟这两世的事可完全不合常理,说出来他们只怕会给她请道士驱邪,只道:“我这两日做了些奇怪的梦,梦见那仁仪候院中有一具女子的尸体, 还梦到一中年男子在院里残害良家女子,怕是那女子托梦,所以心中不安。”

东衣一听沈棠做了如此噩梦,当即吓得不轻:“主子, 可要请个道士来做做法?”

沈棠:……

“倒也不必。”

最后东衣还是没听,请了些道士来,说是给新宅看看风水。

沈棠迁府自是收到了不少贺礼,宫里也下来了好几份赏赐。

如此一来这宴客一事便是必然的了。

然皇后娘娘却思虑得多了些, 说正好趁着这个日子给沈棠挑个驸马。

前世这个时候沈棠与容莀已定了婚事,自然就没这一遭。

沈棠盯着皇后娘娘送来的名单颇有些无奈,她这一世本也没打算成婚,反正同谁成婚都是要祸害人家。

可她倒是忘了她成不成婚自己还真做不了主。

沈棠无声叹了口气,看也没看便将名单给了东衣:“按照上面的来吧。”

然宴客当天,她便后悔了。

沈棠站在公主府的阁楼上,盯着下头那道清瘦温和的身影咬牙切齿:“谁让他来的!”

东衣顺着沈棠的目光瞧去,回道:“回主子,三皇子在皇后娘娘的名单上。”

沈棠懊恼的转身不想再看,避之不及的人反倒亲自将人请了进来,而突然她似是想起了什么忙道:“还有谁?”

东衣低下头,无端多了几分心虚:“朝堂上但凡府里有未定亲的公子,都…都下了帖子。”

沈棠深吸了一口气:“太子殿下?”

东衣:“请了。”

沈棠:“容莀世子?”

这个名字东衣明显听出了颤音,遂小心翼翼的道:“请了。”

沈棠身子紧紧绷着,所以,他会来吗?

今日就是借着搬迁晏的幌子给她挑驸马,各府不可能不知,但凡收了帖子亲自来的,都是抱了此意。

所以,阿莀也有此意?

沈棠的心被紧紧揪着,她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对他的念想,可爱了这么多年的人,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

人都送上门来了,她真的没有把握能克制住自己,可她如今要做的事太多,稍有不慎就会惹上麻烦,她不能连累他。

恰此时下头一阵躁动,沈棠隐约听见有人唤了声容世子,她飞快的转头往下看,果然见到了那朝思暮想的人。

他一身白色锦衣,一头乌丝用玉冠束起乖顺的披在身后,硕长的身材,完美到让人窒息的容颜,每一处都深深吸引着她。

“见过太子殿下。”

沈棠眼神一紧,瞧向容莀身后的太子,他们竟是一道来的!且阿莀对他笑得毫无防备,看样子还很是亲近,他们何时如此熟稔了。

李昭若有所感的抬眸瞧向阁楼,却只看见那道刚刚转身的绯红色身影,李昭收回目光瞧向与太子相谈甚欢的容莀,嘴角划过一丝不明的浅笑。

“容世子今日怎也来了?”

今日来嘉和公主府的公子都清楚为何而来,是以沈葳一听容莀要亲自过来,急匆匆就出了宫。

难道就算容莀就算没在如意桥上见到沈棠,也仍是有意入公主府?

容莀露出一丝苦笑:“娘娘特意下了圣旨,不敢不来。”

他本无意尚公主,当今律例驸马不可在朝为官,可他心有凌云壮志不愿舍弃。

沈葳一惊,母后亲自下了圣旨!那不就说明已经挑中他了,如此说来就算他们没在如意桥上一见钟情,也还是没有断了这道缘分!

沈葳低头掩去心中苦涩:“上次听世子说准备三月下场,若是……”

容莀叹了口气,而后调笑一句:“眼下只望这位嘉和公主挑不中我。”

沈葳面色一松,或许只要今日容莀没有与沈棠相见,他们这缘分也就断了。

今日嘉和公主府可算是出尽了风头,一个小小搬迁晏,太子殿下与几位皇子公主尽数驾临。

当然除了李昭外,其余几位都是瞧着太子殿下来了才赶紧急匆匆过来的,说起来沈棠就算没有册封公主,那也是太子殿下的嫡亲表妹,这个面子怎么也得给。

好在皇后娘娘早早将身边的几个大宫女支了出来,沈府也来了几个妈妈,再有东衣几人协助,一时倒也没有出乱子,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按着礼数,沈棠是要陪着太子殿下与皇子公主在隔间用膳,而这一顿饭沈棠吃的极为勉强,她恨不得在那两人饭菜里下毒直接毒死了干净了事,然事实并不允许她如此做。

李昭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沈棠一眼,将一个规矩知进退的落魄皇子演绎了个十成十。

宴席结束后,便是诗会。

这也是皇后娘娘早就安排好的。

题目由嘉和公主所出,一柱香的时间便结束,由嘉和公主在公子小姐里头各选出一首诗,拔的魁首者,便可得嘉和公主一物赏赐,太子殿下不知怎地来了兴致竟又添了彩头,几位皇子公主也便跟着添了。

众人激动不已,拔的魁首便能同时等到这几位的主子赏赐,那可是天大的荣耀啊。

是以各府公子小姐无不是卯足了劲儿的争,太子见下面都奋笔疾书,闲暇时便瞧了眼李昭面前的那一只玉簪:“三皇弟怎拿如此平凡之物。”

李昭恭敬颔首:“回殿下,臣弟今儿身上只有这一玉簪还算拿得出手。”

李简与两位公主同时在李昭身上扫了一圈,却见他头上无一物装饰。

原来这人是把头上唯一一根玉簪取下来当作彩头了,几人收回目光没再去看,对于他们来说,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不值一提。

沈棠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不是装可怜吗?要是不被欺负一下,如何突出这份可怜。

“三皇子腰间那块玉佩看着不错,拿来做彩头倒是合适。”

狗东西!

在这儿坐着的哪一个不是被他弄死的,装什装!

李简与两位公主面色复杂的看了眼沈棠,不是说这位是个温婉的么,怎落井下石这事儿干的如此顺手。

李昭先是一愣,随后伸手取下玉佩:“这是自幼便带在身边的,嘉和若是喜欢,不若赠予嘉和。”

这话就是说这玉佩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意义,不便拿来做彩头,按照常理要听人如此说,定是不会收的。

然沈棠并非常人,她勾唇一笑:“既如此,那就多谢三皇兄了。”

她就怕这东西对他不重要。

沈葳瞧了眼沈棠,低下头勾起唇,这事越发有意思了。

“噗。”四公主李莹正端了茶盏饮茶,乍一听沈棠这句,当即就呛着了。

贴身侍女连忙拿了帕子过来给她擦拭,李莹拿着帕子半捂着嘴,干干一笑:“不好意思,唐突了。”

沈棠颔首:“无碍。”

李昭小心翼翼的将玉佩递给金卓,满脸不舍:“小心些。”

金卓低着头接过:“是。”

嘉和公主这就是摆明了在报复上次主子拦她马车这事儿,金卓心中一叹,余路渺茫啊。

东衣接过玉佩恭敬的呈给沈棠,沈棠用指尖儿将玉佩的吊穗捻起,似是颇为嫌弃,而后砰的一声将那玉佩毫不留情的扔在面前的桌子上再也没看一眼:“这般瞧着也没什么出彩,收起来吧。”

金卓的心随着那砰的一声提到了嗓子眼儿,那可是原妃娘娘留给主子的物件儿,这要摔碎了主子还不得心疼死。

虽然他不知道主子为何给的如此干脆,但下意识觉得主子定能要回去,可这要是碎了就真的无法了。

然李昭面色都未变一下,仍是那副温风和煦。

沈棠恨得牙痒痒,她总有一天得亲手撕下这人的伪装。

几人另外几位主子便明了,这位三皇子怕是不知何时得罪了沈棠,不过看看戏就成了,这不是他们该管的事儿,三皇子如何与他们无关。

皇室里本就没什么真正的亲情可言,谁的权力大,谁便说了算,三皇子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可怜,谁也看不上眼。

诗文陆陆续续的呈了上来,在座的几位主子都依次阅了一遍,沈棠对这些提不起什么兴致,大多只随意瞟了下便没再看第二眼。

直到皇后娘娘的贴身女官酥和呈上来几张诗文时,沈棠才坐直了身子。

既是酥和呈上来的,想必是皇后娘娘属意的人,她怎么也得给几分面子。

然第一张,就叫她乱了心神。

是阿莀的字。

沈棠的手微微发颤,察觉到几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她强自镇定后快速的扫了一眼而后放在一边,没让东衣传给另外几个主子。

心中却已难过的不行。

阿莀无意尚公主。

这首诗不是他的水平,他在藏拙。

众人心知肚明,这些赏赐都是幌子,今儿拔的头筹者便极有可能会成为嘉和公主驸马。

所以前世他也是不想尚公主的吧,只是刚好遇到了她,他有一腔少年热血,想入官场想帮助更多的贫困百姓,是因为她他才掩去锋芒陪她平凡度日。

即便仍旧帮助了不少百姓,却也费了更多的心力。

沈棠没了再看下去的心思,随意抽了一张放出来:“这个不错。”

酥和将那张诗文呈给了太子,太子看了眼点点头:“的确不错。”

然心里却已是惊涛骇浪,以容莀的才情这里头没人比得过,可她竟没选容莀的,莫非是容莀藏了拙。

李昭拿到诗文时眉眼一弯,他就猜到她不会选容莀。

得了头筹的分别是是户部尚书家的二公子焉煦,奉安候府大小姐赵韵。

赏赐一出,众人心思各异,纷纷上前恭喜焉煦,众所周知容世子的才情远在焉煦之上,嘉和公主偏亲点了焉煦的诗文,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虽然尚公主不能入朝堂,但皇亲国戚那岂是旁人能比的,虽嘉和公主并不是皇室血脉,可她原本身份就不低,且如今正得陛下娘娘荣宠,能结上这门亲事可不就是天大的造化,那些失之交臂的自然要来酸上几句。

可焉煦性子并不温和,反而那张嘴颇有些辣,前来夹枪带棒的都毫无例外被他堵了回去,瞧着讨不得几分好处自然也都作罢了。

诗会一散,就是行动自由,可随意在府里闲逛,各处亭子也早已布了茶点,公子小姐三三两两的结伴而行,加上这日阳光温和,也都乐意多走动走动。

公主府后院里有一方小池塘,里头喂了几尾锦鲤,是迁府第二日皇后娘娘让人送来的。

沈棠拽着玉佩细细打量,前世她确实见他一直带着这块玉佩,所以那句自幼携带应是不假。

南衣眼珠子转了转,上前道:“主子可是还记着上次三皇子拦马车这事呢。”

沈棠目光一凛,她倒还忘了这茬!

而后那块玉佩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入了池塘。

南衣:………

“主…主子。”

沈棠拍了拍手,扯过南衣腰间的帕子擦了擦手,轻轻哼了声,转身欲离开。

却没成刚一转身便瞧见那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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