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香网

繁体版 简体版
港香网 > 公主今天追到将军了吗 > 第58章 妖精!真的是妖精!

第58章 妖精!真的是妖精!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你……你自己吃?殿下, 你在开玩笑吧?”哪里有人自己给自己喂那种药的?

“本宫纵使无聊, 但还没有无聊到跟你开这种玩笑的地步。www.zuowenbolan.com”姜娆姜娆道,“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地替本宫找药来。”

疏影确定自家公主真的不是开玩笑后,无可奈何地领了命。天要下雨,自家公主要吃药, 她注定阻止不了。

“对了。”姜娆这才想起来过问,“昨夜你们双龙巷那边情况如何?”

“昨夜白相从那外室的宅子里出来后,我们就用麻袋把他套了,直接拉到了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当时常将军就按捺不住,把他暴揍了一顿, 最后直接断了他一条腿。”

“干得好。”姜娆道, “伤筋动骨一百天, 这样那老匹夫至少也得在府中休养三个月才能出来蹦哒。对了,他报官了没有?”

“我们动手的时候就对他说过, 若是他敢报官就把那外室的事情闹得满城皆知, 目前为止他没有报官。”

“为了丞相府的名声, 为了兰妃的名声, 他应该不会报官。”姜娆问, “他那个外室你们可安顿好了?经过这一次,白相定然会想办法处理这个把柄,而我们捏住这个把柄总不会错。”

“我们揍完白相以后,就进了他那个外室的宅子里。那是个胆小怕事的,不出一会儿就把所有的钱财交了出来。不过奴婢按照殿下你的吩咐,没有拿银票也没有拿珠宝首饰, 只拿了银子,免得留下追查的痕迹。至于她,奴婢已经让人把她送到了别的州府安置。以后若是有需要的话,再派人把她带回来。”

“很好!”姜娆又问,“你们昨夜从那个外室那里拿了多少银子?”

“也就一万一千两左右白银。”疏影回答,“不过奴婢昨夜粗略地算过,除却十一万银票以外,那些珠宝首饰还有古董字画怎么也能值好几十万银子。”

“一个外室的宅子里都能有这么多的财富,丞相府里究竟有多少可想而知,我的父亲可真是选了一位好丞相。”姜娆冷冷道,“他们在享受的时候,大齐的将士却在边关忍饥挨饿,大齐的百姓在卖儿鬻女,当真是讽刺至极。”

“疏影,你说大齐离亡国还有多远?”

闻言,疏影吓得跪在了地上,“大齐国运昌盛,一定能够千秋万代。”

“千秋万代?”姜娆冷笑了一声,“依本宫看,再让这些像白相一样的蛀虫在朝廷为官,大齐根本就不可能传到下一代。”

“殿下,这样的话你可千万不要在外面提及。万一传到陛下的耳朵里,那可就……”

“怎么,父皇他还能杀了本宫?”就凭他还要用她的血做引这一点,他就不可能杀了她,“罢了,你先退下吧,本宫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是。”

疏影退了下去,心中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以前的公主殿下只知道吃喝玩乐,从来不会关心国事。她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好像是决定喜欢殷将军的时候开始。或许这样的变化,能够在将来的某一天拯救水深火热的大齐。

殷天放直接把梅文英昨夜的所作所为告诉了殷老夫人,至于他后面跟小公主的那一段则刻意隐瞒了过去,毕竟事关她的声誉。

殷老夫人沉默良久,最后抬眸道,“文英这孩子我也是疼过的,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当初做主把她接进将军府这件事是我做错了。如今我是真的老了,也理不了这些事了。阿放,这件事就交由你去处理。”

殷天放明白她的意思,这一次无论自己做个决定,她都不会再插手,所以他不必再顾虑太多。

“谢祖母。”

殷天放离开殷老夫人的房间后,立刻派人去梅家把殷瑜竹请了过来。

她来时只看见殷天放一个人站在客厅,而且面色阴沉,一颗心瞬间就提了起来。

“天放,你祖母现在在哪儿,我去给她请安。”

“祖母在自己的房中休息,所以姑姑不必去请安了。”殷天放冷冷道,“倒是侄儿有件事要立刻处理,需要姑姑帮忙。”

殷瑜竹道,“到底是什么事?你放心,只要我能够办到的,一定竭尽所能帮忙。”

“倒不用竭尽所能,只需把你女儿梅文英带回去就好。不然的话,我怕她性命难保。”

“你这是什么意思?”殷瑜竹急了,“文英生病了?还是你把她怎么样了?”

“姑姑还是问她自己吧!”

话音刚落,梅文英就被殷府的奴仆推了进来。她昨夜被殷天放点了穴位扔出去以后,一直躺在冰凉的石板上,若不是红珠心中放心不下寻了过去,最后把她背了回去,恐怕会躺一晚上。不过她身体本来就弱,还是感染了风寒,现在一个劲儿地在那里咳嗽,一张脸咳得通红。

殷瑜竹见了,赶紧扶住了她,一脸心疼,“文英,你怎么病得这样厉害?”

梅文英又气又羞,哪里肯对自己母亲说那样的事情。只是双唇紧闭,死死地盯着殷天放。

“阿放,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殷瑜竹怒气冲冲地道,“文英好歹是你的亲表妹,她如今病得这么重,你不替她请大夫就算了,竟然还在这个时候让我把她领回去,殷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冷血无情的后代?”

殷天放看了梅文英一眼,“既然你不愿意说出真相,那还是我来告诉你母亲吧。姑姑,昨夜你女儿梅文英买通祖母身边贴身伺候的郭嬷嬷,给我下了媚药,想要爬床,结果被我扔了出去。她这病,就是这样得来的。”

“什么?你……你……”殷瑜竹痛心疾首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恨不得把她骂清醒,可看着那雪白如纸的颓废脸颊,她又怕骂出个好歹来,所以终究还是没有骂下去,而是话锋一转,“天放,文英这样做的确是错了,可她之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喜欢你啊。你就看在她对你一片痴心的份儿上,把她留在你身边。就算姑姑求求你了,好不好?”

“姑姑,我昨夜能留她一条性命,已经是极限。”殷天放道,“你把她领回去,从此以后她再不踏入将军府的门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

“我不走。”梅文英突然大喊起来,“当初是外祖母接我来将军府的,你不能撵我走!我要见外祖母,我要见外祖母!”

“她当初接你进将军府的时候,从未想过你竟然用那些肮脏手段对付我,她不会再见你。”

“肮脏?”梅文英大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夜你中药以后,昭和公主就进了你的院子,你们究竟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你们又能干净到哪里?”

话音刚落,殷天放大步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目光锋利如刀,“你想死的话,就接着说下去。我杀过的人数都数不过来,不在乎多你这一个。”

殷瑜竹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天放,文英可是你的亲表妹啊,你不能杀她。”

殷天放松了手,声音冷得不像话,“姑姑,那你就带她走,永远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个人记仇,我怕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所作所为,突然又想杀她,所以以后千万要把她藏好。”

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都弥漫着肃杀气息,眼眸里满是杀机,殷瑜竹知道自己这个侄儿这一次是真的起了杀心,赶紧服了软,“好好好,我马上就带文英走。”

“母亲,我不走。”梅文英拼命摇头,“我好不容易才进了将军府,怎么能离开呢?我要留在这里,表哥总有一天会看到我的好,让我陪在他身边的。”

“你醒醒吧!”殷瑜竹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指着殷天放道,“你喜欢的这个男人是没有心的,他永远都不可能喜欢你,他只会杀了你。我只有你这一个女儿,你能不能为我想一想,不要要再在他身上耗?”

梅文英似乎丧丧失了理智一般,只是不停地重复,“不,我不能离开,不能离开……”

殷瑜竹没有办法,只好叫了跟着自己来的嬷嬷丫鬟,吩咐她们哪怕是绑也要把人绑回去。

众人费了好一番力气,终于把梅文英绑了,带着离开了将军府……

常山刚到将军府,就看见殷瑜竹带着梅家人把五花大绑的梅文英塞进了马车,扬长而去,忍不住笑了起来。

昨夜他从疏影的口中得知自家将军已经跟公主殿下和好,将军这表妹的确是该送走了。

当听到他有要事找殷天放时,门房立刻进去通报,随后把他引入了殷天放的书房。

殷天放看了他一眼,见他满面笑容,便已经猜到他口中的要事应该是好事。

果然,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放在桌上,笑容灿烂,“将军,末将给你送钱来了。一共一万一千两,可以贴补骁骑营的开销。”昨夜疏影把从白相那外室那里拿的白银都交给了他,让他今早去换了银票,然后转交给殷天放。

殷天放皱眉,“你哪里来这么多银钱?”他不是把所有钱都借给自己了吗,怎么又突然拿出这么多钱来?

“昨夜末将跟疏影那丫头片子一起去抢的。不对,不应该叫抢!”常山回答,“昨夜末将和疏影还有公主府的暗卫把白相堵在他那外室门外,用麻袋套了,然后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狠狠地揍了一顿,这些银钱都是从他那外室那里得来的。”

“你和公主府的人一起打了白相?”殷天放立刻明白过来,“殿下是不是知道这件事?”

“殿下当然知道啊。早在南疆边关之时,她就已经有这个想法了。”常山道,“将军,你是不知道,昨夜我们在白相那个外室的宅子里找到了价值大几十万两银子的财富,白府里究竟有多少财富可想而知。可为了不被追查到,我们就只拿了这一万多两的白银。他奶奶的,我们这些将士在边关流汗流血,那老匹夫竟然用这么多银钱养外室也不愿意调拨军饷和粮草给我们。要是早知道他这么贪的话,末将昨夜就应该断了他另外一条腿。”

殷天放听得很明白,“所以你已经断了他一条腿?”

“是。我当时打了他一顿后总觉得不解气,所以直接断了他一条腿。”常山道,“将军,你是不是觉得我做错了?”

殷天放摇头,“你没错,错的是像白相那样的官员,错的是陛下,错的是这个朝代。”

常山脸色大变,“将军,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被有心之人听见,非编排你对陛下不满,想要改朝换代,那可就麻烦了。”

殷天放笑了笑,大齐的天,总有一日会变……

不过大半日,白相不小心跌断腿的消息传遍了整个京城,一时间去相府探望的人络绎不绝。

姜娆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笑了,“他果然不敢报官。”

疏影道,“事后他也曾悄悄地派人追查过,不过我们的痕迹都清扫得干净,他根本就查不到什么,所以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继续让人盯着,若是他还有新的动作再告诉本宫。”

夜幕降临,殷天放陪殷老夫人和殷珏用了饭以后便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今夜月色极好,他看着地上自己的影子,忍不住想起了在南疆边关之时,小公主蹦蹦跳跳踩影子的可爱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他很想她,但毕竟昨夜才出了那样的事情,他一时半会儿还不敢去见她。

他刚回到房间,正准备点灯,却发现房间里有一道黑影,立刻警觉了起来,“谁?”

“将军,是我!”疏影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让奴婢来给你带一句话。”

“什么话?”

“殿下说,她今夜会吃媚药,无论如何都会需要一个男人,将军你自己看着办!”

殷天放立刻点燃了油灯,盯着疏影确认了一次,“她说什么?”

“殿下说她今夜会吃媚药,让将军你看着办。”

殷天放见疏影脸上没有丝毫玩笑之意,而且这种话还真像小公主能说出来的,简直就是胡闹!

他抬脚就走,疏影立刻叫住了他,“将军,殿下吃的不是普通的媚药。待会儿就算你点她的穴位还是把她打晕,她身上的药性都不会散。你想要解她身上的药性,只能和她欢好!”

殷天放深吸了一口气,小公主连自己打算做什么都算到了。他施展轻功,消失在了夜幕里。

姜娆坐在窗前,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一咬牙把手中的媚药吞了下去。不出一会儿,那药就起了作用,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她忍不住脱掉了外衫,大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可她还是觉得身上燥热无比。原来吃了这种药这样难受,殷天放怎么还没来?

他该不会不来吧?那自己待会儿岂不是还要吃解药?

正胡思乱想间,窗户有了声响,殷天放跳了进来。

姜娆刚一看见他,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乱摸。

殷天放低头看她,只见她双颊通红,眸子里春光潋滟,媚得似乎能够掐出水来。他立刻就可以确定,小公主是真的吃了媚药。

“阿放,你让我香一香。”

言罢,姜娆就踮起脚尖吻上了他的唇。那一瞬间,她似乎找到了让自己燥热的身体清凉下来的灵泉,所以拼命攫取。

殷天放推开了她,低声问道,“阿娆,你有没有解药?”

“没……没有解药。”姜娆又抱住了他,“别推开我,我好难受。”

殷天放昨日才中了这样的药,他自然知道其中的滋味。小公主脸颊越来越红,身体也越来越热,额头都已经有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药性愈发浓烈,她只会越来越难受。

姜娆索性跳到了他身上,把他缠得越来越紧。她扯开了他的衣领,在他的肩膀上胡乱地啃着。

殷天放闭上了双眼,不再看她那张充满了魅惑的脸颊,任由她在他身上乱摸乱啃,心乱到了极致。

“阿放,我真的很难受,你…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的话,我只能去找别人了!”

妖精!真的是妖精。他那么喜欢她,怎么可能让她去找除自己以外的男人?

殷天放猛地睁开了眼睛,把她放在了床榻之上,倾身压了过去。他几乎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如珠似宝般珍惜……

姜娆身上的药性解除过后,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殷天放却睡不着,而是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她刚才就他身下绽放,可一切却又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他轻轻地掀开了被子,床单上一朵红梅开得正艳,而她如玉的身上满是他刚才留下的青紫的痕迹。她素来娇嫩,他刚才已经很是克制,没想到看起来还是如此惊心,他忍不住自责。

“阿放!”

殷天放赶紧回过头,却发现姜娆根本没有醒。她甜甜地笑着,看来是在做美梦,而那个美梦里有自己的位置。

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上了轻轻的一个吻,“阿娆,你是我的。”

次日晨光熹微之时,姜娆醒了过来。她动了动,身下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这才想起来,昨夜自己和殷天放已经进行过了某种不可描述的行为。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往身旁摸了摸,却发现空无一人。她猛地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阿放!”一般情况下,两个相爱的人缠绵之后不是应该一起睡到自然醒吗?为何殷天放却不在床榻上?

“阿娆,我在这里。”殷天放从窗户前大步走了过来,“我醒得早,所以在窗前坐了一会儿。”

姜娆娇嗔,“我还以为你偷偷跑了呢!”

“我不会。”他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丢下她,让她胡思乱想?

殷天放替她倒了一杯热水,又从怀里拿出了一粒药丸,“阿娆,把这个吃了!”

“我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要吃药?”姜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明明知道,我一吃药就会吐。”

“这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一定要吃。”殷天放道,“我喂你,你不会吐的。”

姜娆笑了起来,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昨夜是初次,现在身上还疼着,所以特意替自己找了这样一粒止疼的药丸?既然如此,那自己也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好。”

她张开了嘴,让他喂了自己那一粒药丸,他随后便点了她的穴位,等过了好一会儿才替她解了穴,她果然再没有恶心想吐的感觉。

殷天放把她拥入了怀里,那双深邃墨瞳里的光亮明明灭灭,终究化为了愧疚,“阿娆,我们现在还不能有孩子。”

姜娆明白了过来,从他的怀抱挣扎出来,,“你刚才喂我吃的是避子药?”

殷天放低下头不敢与对视,“对不起!”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别人跟相爱的人缠绵过后得到的都是甜蜜的亲吻和拥抱,又或者是再来一次深入交流,为何她得到的就是一颗避子药?她越想越生气,最后把手指按在了舌头上,想把刚才那颗药丸吐出来。

殷天放赶紧阻止了她,“阿娆,别吐出来,我们现在真的不能有孩子。”

“为什么?你不想跟我有孩子,是不是想着有朝一日好提起裤子不认账?”

“不是这样的。”殷天放再一次把她拥入怀里,低声道,“阿娆,你知道吗?在遇到你之前,我从来未曾想到过,有朝一日我会像现在这样去喜欢一个姑娘。我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可我身上还有不得不履行的责任和不得不报的仇恨,我一直都很愧疚,自己能给你的实在是太少太少。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所以我必须好生珍藏,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姜娆打断了他的话,“你说得这些跟喂我吃避子药有什么干系?”

“我们还未成婚,我怎么能让你未婚怀孕,替我生子,让别人对你指指点点,甚至嘲笑你。人言可畏,阿娆,我不能这么自私。”

姜娆知道,殷天放说得不无道理,可还是忍不住嘴硬,“我是公主,谁敢嘲笑我?我就要给你生孩子。”

“好。”殷天放轻笑,“等我们成婚后,你就给我生十个八个孩子,好不好?”

“我又不是猪,才不生那么多呢!我只要生两个。”

“那就两个,一儿一女!”

姜娆笑着点头,“这还差不多。”

“阿娆,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她昨夜辛苦了,理应多休息才是。

“好啊,但你得陪我一起睡。”

殷天放脱了外衫鞋袜,上了床榻,把她拥入了怀里。她像只小猫一样,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过了好半天才停了下来。

“阿放!”

“嗯?”

“我感觉我应该会睡不着,要不我们做点儿别的事情吧。”

殷天放问,“那你想做什么?”

“其实我想跟你再来一次的,但我现在仍是很疼,还是算了吧。”姜娆道,“那我们不如好好地说说话?”

“你想说什么?”

姜娆最近想了很多,的确有很多话要对他说。

“阿放,其实上一次杨不佑的确暗示过我,可以帮我登上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

殷天放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那皇夫一事也是真的?”

姜娆讪笑,“这个是假的!我当时生你的气,所以随口绉了那么一句,就是想让你吃醋。”

“那杨不佑到底想要什么?”

“他只是说他不是胡乱要价之人,他想要的我一定给得起!而且他还说有时候机会稍纵即逝,让我一定要懂得抓住时机,否则良机被他人把握,空留悔恨,所以让我一个月以后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姜娆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口中的别人应该就是兰妃。”

殷天放问道,“你心中现在有决定了吗?”

“没有。”姜娆摇头,“如今我父皇沉迷修仙,杨不佑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这件事很棘手。如今我父皇被他操控,跟傀儡没有两样,搅得整个大齐不得安宁。我若是答应他的提议,恐怕会成为他的一个新的傀儡罢了。可我若是不答应他的话,他就会跟兰妃联手,到时候兰妃诞下皇子,无非也是一个傀儡。就算兰妃手腕高明,能够扳倒杨不佑,可像她和白家的人那样的人,又岂会善待大齐的将士和百姓?”

她顿了顿,接着道,“其实我有想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杨不佑算了,可我父皇一定把他看得跟眼珠子一样,这种事情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答应他!”

姜娆问道,“你也觉得先假意答应他,不让他与兰妃结盟为好?”

“不止这一点。”

“还有什么?”

殷天放声音笃定,“阿娆,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他的傀儡。”

“你的意思是……”后面的话她没有说出来,但彼此却心知肚明。

殷天放点头,“你我都清楚地知道,大齐如今已是千疮百孔,若是一直这样放任下去,百姓苦不堪言,江山无法永固。唯有换一位明德的君主,才是真正的出路。”

姜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还真想推我上位?大齐从开国以来,可从未有过女皇。”

“南疆以前也从未有过女王,可图兰却是如今的南疆王。”小公主虽说不是男儿身,但却是皇家子嗣,而且心怀家国大义,是不二人选。

姜娆欲哭无泪,“我不行的,我根本就不懂朝政。”往往地位越高,权利越大,责任就越大。可她只是想当一个小鸟依人的宝宝,每天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就行了。

殷天放看着她,轻轻地摸着她的脸颊,低声道,“无论是陛下在位,又或者是白家人掌控了朝堂,大齐都会处在水深火热之中,你真的想眼睁睁地看着大齐的百姓一直受苦么?”他清楚地知道,小公主很聪明,并非不懂朝政,而是害怕担负起这样一副重担而已。

姜娆想了想,除了责任以外,当女皇其实也有很多好处。虽说要劳心劳力,但只要干得好,却站在了权利的巅峰,就再也不怕被人掣肘。

“阿娆,别怕,我会陪着你,保护你!”

“那好吧。”姜娆道,“毕竟当皇帝有很多好处,比如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什么的,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话音刚落,她就被殷天放扑倒在床榻上,“你刚才说什么?”他明明知道她是在开玩笑,可却听不得这样的话。

姜娆促狭地笑着,“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不过你放心,正夫的位置我一定给你留着!”

“阿娆!”殷天放宽大的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光滑细腻的脸颊,一双深邃墨瞳看着她,“你怎么可以这样坏,故意说这样的话来捉弄我?”

“这就坏了?”姜娆不服气地道,“以前你拒绝我的时候,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可比我这些玩笑话无情多了。你若是记不得了的话,我不介意一一地帮你回忆一下。”

原来小公主把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一笔一笔地记着呢,就等着有朝一日跟自己算账呢!

“以前是我不好,可以后不会了。”

“既然你认错态度这么端正,那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不过你可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可劲儿欺负我,不然的话我就告诉你祖母,让她罚你跪祠堂。”

殷天放忍不住笑了,他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他?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姜娆便命人送了热水进来。她随便往身上套了一件薄薄的纱衣,随后向殷天放伸了手,“扶我去沐浴。”

殷天放看着她纱衣下若隐若现的美好身段,昨夜那些旖旎的画面又涌入了脑海,他的脸一下子就热了起来,“我去叫人来帮你。”

姜娆拉着他的衣袖,“你帮我洗。”

殷天放倒抽了一口气,经过昨夜的缠绵,他已经彻底品味到了小公主的娇媚和美好,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身上现在处处充满了诱惑吗?让他帮小公主洗澡?恐怕洗着洗着就不只是洗澡那么简单了。

“我笨手笨脚的,还是让公主府的丫鬟来帮你。”

“我不要丫鬟来帮忙,我就要你帮我洗。”姜娆又开始胡搅蛮缠,“我看过的好几本话本子里都写过,一旦男人得到女人的身子以后就不会珍惜了。你现在肯定也是这样,不然怎么连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今天你不帮我洗,明天就不想跟我说话,后天就不想见我了。呵呵,男人!”

殷天放有些头疼,小公主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她那么信任他爱他,把自己的贞洁给了他,他只会更加珍惜她。

“哼,你不说话是不是默认了。”

“不是。”殷天放回答,“那话本子里写的好多东西都是假的,你不要信。我只会越来越珍惜你,你相信我。”

“那你就给我洗。”

殷天放按了按眉心,在让小公主继续闹和帮她沐浴中选择了妥协。

他把她打横抱起走到了浴桶前,正准备把她放入浴桶里时,她开口道,“你见过谁穿着衣裳沐浴的?你帮我把外衫脱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然后替她脱了外衫。

哪知道姜娆的双手却缠上了他的脖子,“难不成你想让我自己跨进浴桶里去?”

小公主还疼着呢,当然不能让她自己跨进去。他睁开双眼,迅速地把她抱起来放了进去。

温热的水漫过姜娆的身体,缓解了身上的疼痛,让她舒服得叹了一口气。

殷天放赶紧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娆抬眸看他,顺着他话头答了下去,“我心里不舒服。”

“到底怎么了?”

“哪怕我们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你还是这样躲着我,你说我心里能舒服吗?”姜娆趴在浴桶边沿上,“阿放,你是不是觉得我脸皮特别厚,甚至不知羞耻?”

“没有。”殷天放皱眉,“你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小公主在他心目中极尽美好,他怎么会把那些不好的词语跟她联系在一起?

“从一开始就是我缠着你不放,一直追着你倒贴你,昨夜的缠绵也是我给自己下药求来的,哪怕现在也是要非逼着你做这做那。换作这天底下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有这样的想法吧。”姜娆看着他,轻叹一声,神色失落,“阿放,一直主动也会累。能不能在我累了的时候,对我主动一些,给我想要的?不然的话,我会很难过。”

殷天放点了点头,“好。”他很自责,他一直都在想怎样做才对小公主好,却很少想过她到底想要什么。

姜娆浅笑,“那你现在进来跟我一起沐浴。”她为了能跟他共浴一回,声情并茂地说了那么长的一段话,她容易吗?

殷天放愣了愣,不知道小公主的话锋为何转得如此之快。可他不想再在她脸颊上看到刚才那么失落的神情,所以硬着头皮脱掉衣衫也进了浴桶。

浴桶不小,能够容下他们两人。可浴桶也不大,两人只能肌肤贴着肌肤。

殷天放浑身紧绷,一动也不敢动,逼自己去想素日里读过的兵书,可姜娆的小手却抚上了他胸前的那一道蜿蜒向下的疤。

“阿放,你以前真的吃了很多苦。”她轻轻地吻了吻哪道疤,“以后我会疼你,用我的所有去疼你!”

殷天放猛地把姜娆抱进了怀里,没有任何欲念,只是想紧紧地抱着她,一辈子!

沐浴过后,两人用了早饭,殷天放陪着姜娆在花园里逛了一圈,这才道,“常山已经带着骁骑营的将士回来了,明日我就要去大营。”

“那是不是又要像以前那样,要等到休沐日你才能回城?”

“是。”

姜娆很惆怅,她这才吃上肉,还没腻歪够呢,怎么又要分开?

“那我可不可以去骁骑营找你?”

“马上就是盛夏,暑气越来越重,公主府离骁骑营那么远一段距离,你还是不要来回奔波,免得身子吃不消。”

姜娆委屈巴巴道,“可我想你了怎么办?”

“以后营里若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的话,夜里我都会回来看你。”

“真的?”姜娆高兴得蹦老高,“你说话可要算数,千万不能骗我!”

殷天放喜欢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忍不住问笑了起来,“算数的。”

姜娆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阿放,你真好。”

用过午饭以后,殷天放回到了将军府,径直到了殷老夫人的房间请安。

殷老夫人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知晓他是有话要对自己说,于是摒退了左右。

殷天放跪了下去,“孙儿愧对祖母的教诲,还请祖母责罚。”

“你到底做什么了?”

“祖母之前三令五申,一定要对殿下发乎情止乎礼,可昨夜孙儿情不自禁……”

殷老夫人明白过来,“你把殿下给祸害了?”

殷天放低着头,“是。”

殷老夫人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那你立刻入宫去求娶殿下。你身上诸多战功,再加上殿下心中有你,陛下应该会赐婚。以后你能留在京城,不再在战场上厮杀,未免不是一件好事。”至于国仇家恨,或许会有新的战将崭露头角,未必就不能替他去完成。

“我并未打算现在就求娶殿下。”

“你可想好了?”殷老夫人问,“你可知晓一个男人若是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就该娶她为妻,给她应得的名分?你现在不去求娶,殿下若是对你心生怨气,到时候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情意未必能够善终。”

“殿下她善解人意,不会因此跟我生分。”

“阿放,你听祖母一席话。人生在世,能够遇到一个相互喜欢的人不容易,所以一定要紧紧抓住,免得日后抱憾终生。”殷老夫人道,“若是你实在放心不下守护大齐的责任和心中的仇恨,就算不再身居大将军一位也不是没有办法。你可以去当一个普普通通的士兵,也可以入帅帐做军师。这样你既可以早日娶殿下为妻,也可以成全你心中多年的执念,一举两得。”

“其实之前孙儿也曾有过这样的想法,可现在放眼现在的时局,孙儿想要做更多就必须在这个位置上。”

殷老夫人一脸警觉地看着他,“你想要做什么?”

“孙儿只是想让大齐变得更好,孙儿想这也是殿下的心愿。”

“你们竟然……”殷老夫人顿了顿,问道,“那看来你今日回来请罪只是其一,应该还有别的话要对我说。”

“除了请罪以外,孙儿还想向祖母打听一个人。”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分页内容获取失败,退出转/码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